[无责任番外] 老沈失忆 3
“方汶,” 沈归海有点冷漠的道:“既然说心甘情愿,那就让我看看吧。” 他有些轻慢的拍了拍方汶不明所以的脸蛋:“爬过去,把那些碎瓷片,一片一片的给我叼回来。” “是,主人。” 方汶只是微微怔了一下,便安静的给沈归海磕了个头,转身爬了过去,没有迟疑,也没有犹豫。 叼个碎瓷片倒是不算什么,只是主人的命令多少显得有些轻佻和鄙薄,不太像一个家主该下的命令。管家不会乱说话,回头得去嘱咐下张若谷,管住了康嘉嘉。 他一边想着,一边绕过茶几爬过去。爬过康嘉嘉身边的时候,方汶看到康嘉嘉抓着地毯的手指都有些发白,多少也有些担心,但现在什么事都没有主人重要,他也只能假装没注意到了。 他低头,叼了最大的一块碎瓷片,转身爬回到主人脚边,垂着目光,微微抬了头。 主人没有示意,他便安静的叼着碎瓷片跪趴着。主人没了记忆,他便只能用自己毫无保留的驯服告诉主人,他是属于主人的。他必须让主人安心,让主人不再对他如此猜疑。他得找机会告诉主人,他已经发现主人失忆了,然后,才能尽快安排人来给主人做检查! 方汶的表现,让沈归海有些惊讶,他刻意的羞辱,可这人却毫不反抗,他在这人的脸上,找不到一丝不情愿。 他看了方汶良久,才用脚尖点了点地面。 方汶暗暗松了口气,低头将瓷片放在主人示意的地方,磕了头,才再次转身爬去叼新的瓷片。 汶大人又过来了!康嘉嘉把头深深的埋在地上,耳朵里都是自己心跳的声音,今天这是怎么了? 主人以前就算再生气,再可怕,也从来不会下这种折辱人的命令。汶大人可是主人唯一的.....康嘉嘉突然张大眼,主人,不会是想收新的私奴吧? 康嘉嘉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上次主人收陆庆,就对汶大人不好,现在又这样!他红了眼圈,越发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要找若谷! 一次一次的往返,并不是很累,但康嘉嘉的紧张多少让方汶感到有些无奈,有两个瓷片落在康嘉嘉的腿边。他叼的时候,才注意到康嘉嘉一直在小幅的颤抖,看来康嘉嘉比他想象的要紧张。也是,他刚刚也吓坏了。 大块的碎瓷片叼完了,剩下小块的,才危险。他小心的用嘴唇抿着一块块指甲大小的瓷片,不想因为疏忽把瓷片咽下去,嘴唇便难免多用了些力气,这一片片的,再小心,也还是划破了好几道小口子。 等那些单独的碎瓷片都被叼完,地上还是有一些像沙粒一样的碎渣子。方汶犹豫了一下,在沈归海脚边磕头:“主人,能给方汶一盆水吗?” 沈归海挑眉:“干嘛用?” “细碎的,可能要用舌头舔。” 方汶悄悄舔了舔嘴唇上的细碎口子:“我怕咽到肚子里,涮涮舌头。” 沈归海沉默,这句话听起来并不是很恭敬,可方汶毫不避讳的态度,倒是取悦了他。太过隐忍在他看来不是听话,而是心思深沉。 他爸和他妈是怎么走的,他也记不清了,只是他能明显感到,自己和父母并不亲近,而这个私奴从8岁就跟着自己,16岁开始伺候床事,按理说,算是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吧?从小一起长大,应该是亲近的,可他实在只看出了规矩和听话。 难道自己是这么刻薄的主人?可若不是自己对这人太好,这人怎么能犯下那种重罪? 是因为贬他为罪奴而怨怼于他了?他是不是在气头上对这人下过狠手? 这心甘情愿是怎么来的? 他的目光看向跪伏着的康嘉嘉,那小子刚刚挺活泼的,伺候茶水的时候,嘴里叨叨个不停,这么看,他平时也不是个多严厉的主人,怎么那个方汶就规矩成那样?都不会撒个娇?做他的私奴,不会......是被他强迫的吧? 实在是想不明白! 沈归海脑子里隐隐有些闷痛,在他心里的某个地方,他觉得自己很喜欢这个私奴,可理智却在阻止他放任自己的直觉,若是曾经被喜欢的人而背叛,那心里恐怕永远都会存有芥蒂......他突然不太想回忆起之前的事情了,想不起来了,也许还可以重新开始? 沈归海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自己有这么丰富的感情吗?自己对这个私奴这么在意吗? 方汶等了一会,没有等到主人的回答,他默默叹了口气,他可以去舔那些玻璃渣子,没有水,他可以用口水,也未必就会出什么大事,可主人若是恢复记忆了,肯定会难受吧? 方汶犹豫了一下,轻轻抓了主人的裤腿:“主人,方汶求您。” 沈归海垂眸看向方汶眼里的乞求,不知为什么竟是有些高兴的。即便是高高在上的家主,也希望有人能够亲近他,尤其是在他心里隐隐不安的时候。 他突然想要看这人求他,哭着求他! 沈归海弯腰捡起地上一片碎瓷片:“张嘴。” 他看到方汶的眼里闪过一瞬间的犹豫,但却还是乖乖张开了嘴,把他拿着但瓷片含进了嘴里。 沈归海沉着目光,又捡起了一片稍大些的,这次方汶直接就从他手里叼了过去。 很好,挺好,刚刚还知道拽他裤腿,转眼就又听话认命起来,这人是不会撒娇,还是真的怨着他? 沈归海沉着脸,一直捡了五片碎瓷放进方汶嘴里,这才靠回到沙发上,冷漠道:“掌嘴。” 方汶有点无奈,他就知道是要让他掌嘴,这肯定要满嘴伤口了,但只要是没有生命危险的事,他都不想“忤逆”,过后主人顶多生生气,打打他。 他含含糊糊的应了声是,便一下下打在自己本就红肿的脸上。 嘶~这可真是里外都疼,他小心的收着牙齿,以免把瓷片弄断,却也因此给自己划出更多的伤口。 嘴里口水疯狂的分泌着,但他不敢咽,只能含着,没一会,舌头上不光多了些伤口,舌根也累的难受。 管家一如既往的没什么表情,但也开始觉得有些不对了,今天主子的行为有点不符合平日的行事作风,他分析不出来原因便安静候着,时不时的盯着康嘉嘉大人,不让他做出冲动的行为。有汶大人在,就不会有事。 啪!啪!啪! 方汶打了十几下,含不住的口水自唇角流出,不可避免的带了血丝在里面。沈归海心里突然抽痛了一下,下意识便喝道:“停吧。” 方汶暗暗松了口气,磕了个头,再次跪直起来,把自己肿胀的脸颊展示给主人。他知道自己的样子有些狼狈,所以这次,他抬起了目光,温柔的看向主人:没事,就是嘴里破了。 四目相对的瞬间,沈归海呼吸便是一顿,他突然有了一种了然,他要的原来是这样的目光。 沈归海的手指下意识的描摹上那人的眼睑,太耀眼了,他刚刚怎么会想要这人哭着求他呢,明明他更喜欢这样的乖顺。 “吐出来吧。” 沈归海把手放在方汶嘴前,直到方汶把混着血丝和口水的玻璃片都吐在他手上,他才意识到这是多亲密的动作。 他怎么就一直觉得这人和自己不亲呢?!明明亲近到了可以将自己最狼狈的一面都毫不顾忌的展露给他呢! 他抽了桌上的餐巾纸给方汶擦去嘴上的口水,看到那人有些发白的脸色,问道:“疼?” 方汶脸上疼的有点笑不出来,口齿不清的道:“没事的,主人。” 沈归海皱了皱眉,方汶突然伸出满是伤口的舌头舔了舔主人的手指一下:“方汶伺候您口侍吧?” 沈归海小腹莫名其妙的一紧,cao!自己是变态吗,这人嘴里可全是伤口呢,可他竟然满脑子都是这人忍着疼痛给他口侍的样子,最关键的是,他硬了! 沈归海突然看了管家一眼。 管家暗暗松了口气,磕头起身,出去守门。疑似被遗忘了的康嘉嘉想哭,今天不光主人不对劲,汶大人也不对劲。刚刚还叼瓷片掌嘴呢,怎么就又要口侍了呢! 管家出去了,他还在呢啊!他,他能也跟着遛了吗? 他偷偷抬起头,想看看汶大人怎么样了,可还什么都没看到呢,就听主人沉声道:“康嘉嘉也出去吧。” “啊?啊!是!” 康嘉嘉下意识的抬了下头,被主人一瞪,连磕头都忘了,手忙脚乱的退了出去。 阿弥陀佛,主人这尊大佛,可真是只有汶大人能伺候了。 方汶听主人让康嘉嘉出去,也看到了主人腿间支起的小帐篷。他往前爬了一步,想像刚才那样先给主人把裤袢解开,可嘴一碰到裤子,就疼的他一哆嗦。 沈归海目光沉了沉,他今天对这个私奴,可真的是一点怜惜和温柔都没有。这人就不委屈,不生气吗? 他伸手揉了揉方汶的脑袋,刚想自己把裤子解开,谁想这家伙却像是受到了鼓励,一口就把他裤袢上的扣子咬开,龇牙咧嘴的叼着他的拉锁拉下来。 …...沈归海吓了一跳,一把抓住方汶的头发,把他从自己的裤裆处拽开:“不疼吗?” “疼,主人。” 方汶仰起头,依旧口齿不清:“但您喜欢。” 他吸了口气,缓解了下嘴里的疼痛,才继续道:“我也喜欢。” 沈归海怔住,他突然就想起来这人所说的“奴隶”,难道,是那个意思?难道自己真的是变态?! 他就发了会呆的功夫,裤子便被方汶扯开,内裤也被拉开,自己硬的不像话的性器便嚣张的弹了出来。 靠!他觉得自己又错了。这人满嘴的伤都能这么利索的用嘴把他的裤子脱下来,显然是练过的,口侍的技巧怎么会差?! 他垂下晦暗的目光,便看到方汶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guitou,立刻疼的拧起了眉毛,却还是动着舌头,舔着他所有敏感的地方。 沈归海突然伸手捏了方汶的脸颊,沉声道:“张嘴。” “是。” 方汶应了一声,扯着哪哪都疼的脸部肌rou,将嘴大大的张开,艳红的舌头乖顺的俯在口腔里,只尖头一点点微微翘着,显得有些俏皮。 沈归海看了看,只看得到的,就有不少伤口。他将手指伸进方汶的口腔,立刻便被那人湿滑的小舌卷了上来。 他yinjing胀的有些疼,恨不得立刻就把自己的粗长塞进这人的嘴里,可他记不得两人之前是如何相处的了。就算他们之间有那种变态的情趣,可含着瓷片掌嘴还是有些过了,再让这人带着满嘴的伤口侍,似乎也超出情趣的范围了。他不得不忍着自己的欲望问了一句:“确定?” 方汶叹了口气,松开裹了主人手指的唇舌,尽量清晰的道:“主人,您不用问奴隶的,您想对奴隶做什么,奴隶都是愿意的。” 沈归海暗暗吸了一口气,他这一天郁结的情绪,竟然就被方汶这么一句回答给抹平了。他神色复杂的看了方汶两眼,突然抓了这人的后脑按向自己昂扬的性器。他本就霸道,又久居上位,能问这么一句,已经说明了太多的问题。 唔~ 方汶知道会很疼,可却没想到会这么疼,主人不给他适应的时间,便按着他往下压,直到他喉口的嫩rou被主人的粗壮的guitou抵到,不可抑制的干呕了一下。 但是这一次,主人没有放松力道,没有给他逃脱的机会,依旧按着他的后脑往下压。 方汶吓了一跳,顾不得嘴里的疼痛,使劲收着牙齿,放松喉口的肌rou,并配合着主动的吞咽。这样不给他一点适应的直接深喉,又是这么个姿势,他怕自己会受不住伤到主人。 在他第三次干呕,还是没能把主人的粗长吞下去之后,他感到主人压着他的力道放松了。他心里虽然松了口气,却也微微有些失望。刚刚那一瞬间,他还以为他的主人回来了。 沈归海让方汶稍微休息了一下,便抓着方汶的头发上下吞吐,他不勉强这人非要做到深喉,但他也不想让这人太过轻松,每一次都把自己的yinjing深深的顶到那人的喉口,再微微撤出一些,让那人用满是细碎伤口的口腔卖力的允吸。 他被方汶又舔又嘬弄得很舒服,但他知道,真正让他兴奋的,是这人隐忍疼痛的神色,还有那狼狈到极点的样子。 看来自己,还真的是一个变态呢。 他伸手抹了一把那人唇边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探手伸进方汶的衣领,把那些口水都抹在胸前的一粒豆豆上,调笑着揉捏着,直到他听到方汶低低的呻吟了两声。 沈归海把手从方汶的领口中撤出来,突然挺了挺胯,毫无预兆的开始大力的在方汶嘴里顶弄,立刻便把那人眼里激出了一层生理性的泪水。 “呜~~” 方汶嘴里本来已经有些麻木了,可主人这样快速的摩擦立刻便带来成片的疼痛,他感到主人的yinjing越发的粗大,便狠着心收缩肌rou和嘴唇,忍着恶心和疲惫的口腔肌rou。 渐渐的,嘴里切割般尖锐的疼痛转为钝痛,主人进出的频率加快,顶得也越深,他却几乎丧失了主动伺候的能力,只能被动的让主人抓着他的脑袋,把他的嘴当做一个xue来使用。 在起居厅口侍,今晚,可真是有点玩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