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惩罚后续(中)(舔丝袜脚十脚趾cao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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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阿畜因为激动甚至声音都有点大,不过阿畜并不在意。男人只要说是奖励,就从不会说谎,哪怕这个奖励过程比较艰辛,可最终结果一定是能称之为奖励的。 “跪到这里。屁股朝着卡座外面。” 阿畜马上就从桌子上下来,跪到男人脚边,屁股撅起朝着卡座外。那丰满的屁股顿时引来好几道视线,就连超短的裙子看起来都像是故意勾引的欲拒还迎。 “好久没舔了吧?”男人翘起二郎腿把一只脚伸到阿畜嘴边,阿畜当即目光一亮。天知道自己馋了多久了,从那天开始阿畜就再也没有碰到任何一只男人的袜子,更别说脚了。睡觉都是在笼子里,连擦脸的袜子都被男人收了,脚上穿的也是自己的袜子,再也没有穿到男人穿过的袜子了。好在公司抽屉里剩有一双男人的脏袜子,每天的保留项目就是关上门跟吸毒一样对着一双男性的臭袜子疯狂吸舔。可是就连这双都已经慢慢没味道了,阿畜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明明男人没来的时候自己穿高级定做的衣服,也从来不会朝思暮想着其他男性的袜子味道。可现在自己穿着和男人一起定做的一样的衣服,脚上也明明穿着自己干净的袜子,内心却充满失落,就像山珍海味吃惯了现在让你每顿都是小葱拌豆腐,你会饱可你不会满足。阿畜知道自己变态,可对着男人从来都没有掩饰。自从跪在男人脚底下之后,别的不说,舔脚嚼袜可从没缺过,即使缺,也是男人怕自己呼吸道感染不让自己闻舔。 男人今天还上了班,下班以后去接阿畜吃了饭然后直接开车到这来的。所以还穿着工作时的衣服,常见的律师打扮。上半身一件白衬衫,一件黑色西装外套,下半身则是身着黑色西裤,脚上踏着一双锃亮的皮鞋。衬衫在脱掉外套后显得被胸肌略微撑起诱人的形状。看阿畜跪在光秃秃的地板上眉头一皱,随手丢了个坐垫给阿畜跪着,丢东西的姿态在阿畜看来也充满气质。 面对这样充满着禁欲系气息的男人,阿畜还怎么忍得住。阿畜身子跪在地上,捧住男人穿着藏青色丝袜的皮鞋,用自己的牙齿咬住边缘试图脱下男人的一只皮鞋。男人翘着的二郎腿,不仅方便了阿畜的动作,也让男人看起来充满了随意式的气质,就像生杀予夺的主子对身边垃圾的无视,心情好,看垃圾顺眼了,就像逗什么玩物一样看着眼前低贱的人对自己的疯狂。 “不得不说你还真是个婊子。”男人看阿畜对自己脚上皮鞋的痴狂,忽一抬腿将他另一只脚蹬在阿畜戴着面具的脸上,调整角度把鞋底上面的泥灰尽数蹭在了阿畜的下半张脸上。看着阿畜穿着兔女郎的衣服,打扮的像个婊子,sao起来更像个婊子。 阿畜面对如此羞辱至极的行为,仅仅露出半张脸的脸庞上竟也充满欲望。他将舌头从口中伸出,彻底忘记了这是在酒吧,而不是在家里。所有出门在外的脸面都没能想起,舔舐起了男人的鞋底! 阿畜的脸上通红且沾有灰尘,不仅是被男人摩擦的,还有自己主动蹭上去的。英俊的面庞不断的主动摩擦着男人的鞋底,被蹭上了满脸灰尘,可阿畜毫不介意,边舔边深吸着男人脚下的皮革气息和一天下来的尘土气息,看上去sao气十足。 阿畜舔鞋底舔到嘴里都是灰尘,嘴里干涸一片,身体本能的机能让嘴里开始加快分泌口水,舔的男人鞋底一块块湿痕,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溢出,看上去yin靡异常。阿畜继续用自己的嘴脱着男人的皮鞋,丝毫看不出穿上衣服出门在外那种精致高贵不容侵犯的样子。 “舔吧母狗,尝尝主人的脚,母狗不就喜欢主人的脚味吗?一天没有吃到男人的脚都不行,真是贱到可以。”男人的皮鞋被阿畜彻底脱了下来,男人穿着轻薄的藏青色丝袜,脚趾部分是克莱因蓝那样鲜亮的蓝色。怼在脸前的丝袜脚底隐约露出脚底淡淡的rou色,虽然没有看见,可在阿畜的想象里,刚脱下皮鞋以后,主人的脚一定冒着丝丝热气,散发着穿了一天的淡淡的脚汗气息,吸引着阿畜全部的注意力。阿畜露出几分兴奋,他先是把鼻子贴到男人的脚底,用鼻尖摩挲着男人穿着藏青色丝袜的脚底。贴到脚底才能闻到那一丝期待已久的味道,和熟悉的湿热感。男人微微用力,把阿畜高挺的鼻子压了下去,穿着丝袜的脚趾轻夹住阿畜的鼻子,几秒后就放开。阿畜被这个动作点燃了激情,鼻子紧贴着男人的脚底,鼻子都快要压扁了一样,用力地深嗅着男人脚上被皮鞋捂出的淡淡味道。过了一会儿阿畜放过了自己可怜的鼻子,下一秒把脚捂到自己的脸上,继续陶醉地深呼吸着,闻着那藏青色丝袜上男人阳刚的雄性气息。 过了一会儿男人有点不耐烦了,活动脚趾戳戳阿畜的额头,阿畜才停止继续呼吸男人的脚味,转而开始舔上了日思夜想的脚。阿畜伸出一点点舌头从男人的足跟开始舔起,上下翻动着,卖力地舔舐着男人的脚掌。舌尖滑过丝袜的每一寸地方,一直享受着男人脚上的温热气息和淡淡的汗咸味,直到舔到脚趾处才堪堪停止。阿畜沾满男人脚上汗液的舌头放肆的伸出又放肆的律动,在男人被汗液和口水浸湿的丝袜表面反复舔着,光滑的丝袜摩擦着舌头与脸庞,将男人脚上的汗水与散发的雄性气息尽数舔到了口中。 直到舔到丝袜变得湿漉漉的时候,阿畜的舌头又重新从男人宽大的脚掌掠过,品尝着自己汗臭味的口水。接着含住男人的脚趾,隔着男人藏青色的丝袜,痴狂地舔着男人的脚趾。把每一根脚趾含进嘴里用舌头打转按摩,在吐出前重重一吮,把所有脚趾上甚至指缝里的味道,透过薄薄的丝袜全都卷入嘴里咽下。接着张大嘴,奋力把男人的前脚掌朝嘴里塞,塞的整张脸变形又恶心,吸毒一样卖力地吞吐着。被阿畜的口水浸湿的丝袜看起来都像是变了个颜色,从藏蓝色变成了更深的蓝色中带rou粉色的颜色。湿滑的丝袜紧紧地贴在男人脚掌上,连男人脚底的纹路都看不见了,只剩下深色且透明的光滑丝袜表面。 阿畜就这样在人来人往的酒吧里,在大多数目光的注视下,跪趴在地上舔脚,看起来丝毫没有尊严。期间不止阿畜吸引人的目光,还有怯生生戴绿领结的服务生慢慢走过来冲着男人跪下:“您好,请问我能有幸舔您的脚吗?”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柔弱,足以勾起其他男性的欲望。 男人玩味的看了一眼忽然停下连脚都不舔了的阿畜,一脚捅进阿畜嘴里:“停下干嘛?继续舔。把所有主人脚上的东西清理干净。”然后抬起脸对着服务生说:“至于你?你能做什么?舔脚,你配吗?” 慢条斯理的话语,冷淡禁欲的装束,以及脚底下优秀的奴。这一切对于无主的人来说都具有莫大的吸引力。这使得服务生慢慢对着男人磕了个头:“您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非常愿意在嘴里替您洗干净脚。”显然服务生也明白,在这里能做的最合理最好的事,也就是给人舔脚了。不过这样帅气的正装诱惑,舔脚都舔的心甘情愿。 阿畜即使嘴里含着男人的脚都显得心不在焉,明明知道男人不会答应那人的,可万一男人也想爽一把呢?可是!有什么是他能做我不能做的?!他会舔脚吗?他真心崇拜主人吗?他愿意喝尿吗?他愿意舔主人的屁眼吗?他都不行!这么想着,脸上带上了一副表情望向男人,俗称————狗式不服! 男人看着阿畜的脸,知道逗狗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于是对着服务生说:“我有奴了,不需要多一个。” 服务生看了眼沉迷舔脚嚼袜的阿畜,迟疑了一下,还是说:“多一条狗您说不定会多一种爽法呢?” 阿畜听了这话转头就想怼,你算个什么东西?想了想还是忍住了,只不过故意非常大声的嗦舔着男人的丝袜脚。 男人看着面色难看的服务生,笑了笑:“不必了,养狗很费工夫的,我不想多一条狗,你离开吧。” 服务生终究还是离开了,阿畜气不过坏心眼的咬了一下男人的脚趾。男人哭笑不得地说:“主人都没收,你还咬主人?” 阿畜只是从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然后就把所有注意力又放在了男人的脚上。阿畜张开嘴,缓缓扯下男人的丝袜,只露出男人的脚跟,阿畜下贱地舔着男人脚跟薄薄的茧,又张嘴虚包着男人的脚跟开始吮吸,直到上面一丝汗味也没有了才换了个地方。又把男人藏青色的丝袜用嘴叼着扯下来,力度大到脑袋一直后仰。脱下来后放在地上用脸把丝袜摩擦着揉作一团,然后张开嘴把男人的臭丝袜吃了进去,用力咀嚼着这充满男人汗液的丝袜,啧啧作响地吸吮着,把上面的脚汗和皮鞋一天捂出的汗臭味视若珍宝的吃进了身体里。嚼到干呕也一点都不想吐出来,仿佛是什么山珍海味一般,完全没有想过那其实只是一个男性穿了一天,上面沾满了脚汗污泥的脏丝袜。嚼到嘴里发涩发干阿畜才吐了出来,好好的丝袜看起来像被畜生咬过的一样,又湿又破的。吐出丝袜以后阿畜显得愈发神情激动,开始仔仔细细地舔舐着男人的脚。 口腔含住男人的脚趾,嘴唇用力裹着,吸着,舌头不断在脚趾缝里来回地舔,品尝着上面浓郁的男人脚香。 阿畜的舌头越伸越长,几下过后就几乎完全伸了出来。脆弱的舌头在性感的脚下迸发出极大的热情,像鞋刷一样用柔嫩的舌头刷遍了相对粗粝的脚。只一会儿,阿畜就被嘴里真真切切的咸涩脚香所鼓舞,卖力地舔着男人的脚,想把男人的脚趾和前脚掌都含进嘴里乃至吞下去,嘴巴撑得无比扭曲丑陋,在男人看来还没有马桶的下水道长的规则。等到男人觉得自己的脚趾马上就要碰到阿畜的咽喉的时候,阿畜不停颤动的软rou终于按捺不住,飞快的把男人的脚从自己嘴里拔出来。 男人线条优美并不肥厚的脚终于显现在阿畜眼前,脚趾骨节分明,指节圆润光滑,脚趾和脚面上有稀疏的几根毛,也都因为沾了阿畜的口水而贴在男人脚上。伸手摸上男人的脚,脚面也非常光滑,足弓更是让阿畜忍不住想把脸嵌进去。就连原本健身踢球变得略微粗糙的脚跟,也被阿畜这两年舔的光滑柔软。脚上缓缓向下滴着阿畜的口水,看起来无比yin靡。 男人依旧是翘着二郎腿,表情慵懒,一身的西装看起来丝毫不乱,气息都没什么变化,仿佛阿畜刚才无比yin荡下贱的舔脚对于男人来说天经地义,阿畜天生就该活在自己脚下给自己舔舐脏臭的脚,脚上脏臭的汗液什么的更是对阿畜的赏赐。一只脚被阿畜含在嘴里细细舔舐着,另一只脚依旧穿着丝袜皮鞋踩在阿畜面前,一赤裸一正经,天使与魔鬼一般的对比感让阿畜吃着嘴里的看着眼前的,说不清哪一个更诱人。 除了温若寒没有人知道面具下的陆真是什么sao浪贱的表情。英俊帅气的脸被封印在面具下以后,却像是封印了所有的自尊心。平时各种大牌服饰都看不上,现在却穿着一声色情兔女郎的衣服;原本的肌rou只会在聚会逢场作戏玩女人的时候显露几分,现在却穿着女士丝袜全身汗流不止;原本那张嘴应该亲过无数芳唇指挥着无数大事小事,可现在却含着另一个高大男人的脚依旧舔的津津有味。身子呈一种匍匐的样子,以便更好的舔舐男人性感美味的脚。 男人面上故意说着嘲弄着阿畜下贱的话,实则心里充满了对于眼前人的成就与征服感。并不是说温若寒因为能玩到陆真这样一个阔少而满足,而是作为陆真一个基本的人来说面对自己能抛去作为人的尊严变成阿畜这种事充满了成就与征服。 阿畜脸上满是口水与脚汗,就连刚才蹭在脸上的灰尘都被男人脚底的口水所携带,又一股脑的都进了阿畜嘴里。阿畜面露绯红,继续卖力地反复舔着男人的脚,舌头在男人脚心yin乱地划着“8”。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男人喝完了杯中的酒,阿畜的舌头也在男人的脚上反复来回了千百次,像吸什么琼浆玉液一样一遍又一遍吸吮着男人的脚趾,将男人带着丝丝男人气息的脚舔得干干净净,只留下带着阿畜特有的nongnong的口水气息的脚。 男人就这么淡定的看着一场无比yin靡的活动,看着阿畜因为自己的丝袜而变得下贱,看着阿畜因为舔自己的脚趾而变得yin荡。戴在头上的兔耳就从没有安安静静停下的时候。轻微动动自己的脚。感觉自己的脚被阿畜洗了一遍,除了有阿畜的口水外一定干净无比。看着阿畜依旧兴致勃勃的舔着已经没有味道的脚,却因为没有自己的允许不敢擅自舔另一只,男人微微一笑,穿着皮鞋的另一只脚脚尖挑起阿畜的贞cao锁,看阿畜马上就停下然后期待的看着自己时,男人笑意更加明显。“不许摘锁,就这么自慰。” 阿畜大喜过望,飞快膝行两步,身子匍匐下去,把男人的腿搁在自己脖子那里,牢牢抱住男人的小题,把贞cao锁搭在男人的皮鞋面上,像个泰迪一样就开始飞速发情。贞cao锁摩擦着男人的皮鞋面,点到即止的摩擦不能带来强烈的快感,反而是带来愈发难以满足的强烈欲望。阿畜好想打开锁,相信自己都不用撸,被男人随便踩两下就能射的一塌糊涂。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好像在自慰,实际上jiba根本碰不到任何地方,只是徒劳无功的在锁里一直跳动,涨的发疼。不一会儿阿畜就有点精分,被饮鸩止渴的欲望所逼疯,被男人规矩的思想又变乖顺。身子软成了一滩水,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眼都开始发红。想射的欲望像毒品一样充斥着大脑。想射,想嚎啕大哭,眼泪鼻涕抹一脸的那种哭法。好难受啊,阿畜感觉下腹有一股气,火急火燎的想找一个出口就是没有,抓心挠肺那么难受。 男人看着阿畜开始朝自己的皮鞋上“咣咣”撞锁,了然一笑。把光裸的那只脚塞在阿畜嘴边,被急于寻找一个渠道的阿畜匆忙抱住,一下一下又一下的舔着脚面,舌头用足了力道,几乎是挤压着男人的脚面在舔。胯下也没有停下,发痒的jiba甚至带动了发sao的逼,好想被主人cao,cao的双眼泛白不知世事,cao的屁眼都合不上,cao的像条死狗一样,cao的肠道发红发肿。 男人看时机差不多了,抽回光裸的那只脚:“转过去。” 阿畜已经不想思考了,飞快的转了过去。男人站起来单脚站立甩甩自己沾满口水的脚,用脚撩起阿畜的裙子,拨开细绳一样的丁字裤,对着阿畜发sao不停收缩的屁眼就戳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被肛塞扩张了几小时的屁眼,再加上裹了一层口水的脚趾,男人几乎没有停歇,转瞬间就戳进了阿畜的屁眼。阿畜爽的啊啊大叫,转眼间吸引了无数的目光。阿畜一点都没想起周围的环境,脑子里只有主人的脚趾cao进了自己的屁眼,主人的脚趾好烫,主人的脚趾好有力,自己连jiba都不配了只配用脚cao。 男人看着身下剧烈颤抖的阿畜,就着脚趾cao屁眼的姿势弯腰小心看了看阿畜不停颤动收缩的屁眼,确定完全没有伤到阿畜。放下心来,看着被脚趾cao屁眼满足到yin叫的阿畜,内心滑过一丝变态的笑容,开始用脚趾浅浅的抽插屁眼。 “啊~哦~主人~主人快点~”软软的声音,配合着甜腻的装扮,阿畜可谓是出尽了风头。 脚趾总归是没有jiba好用,男人想了想忽然一笑,把脚趾顺着记忆中的位置戳去。 “嗯嗯哦!主人~啊啊啊啊啊啊主人!!”男人很快就用脚趾踩到前列腺送阿畜上了高潮,在阿畜屁眼骤缩的时候就把脚趾退了出来,可惜退的有点慢,阿畜几乎全都射在了男人脚上,剩下的都射在了自己的黑丝上。 看着跟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剧烈喘息的阿畜,男人也很满足用一个脚趾把阿畜就cao到了高潮。虽然有着诸多因素加持,可最终阿畜最隐私的屁眼还是被自己用最脏臭的脚趾cao了个爽。 好半天阿畜才从那个yin荡下贱的思想中走出,被男人用脚趾cao到高潮这件事让阿畜非常不好意思,更别说贤者时间的存在,让阿畜甚至不敢看周围的眼神。于是阿畜转过身,不敢看男人,只敢舔舔男人的脚,连男人脚上的jingye也不愿放过。回味着刚才的一切,脸上露出一抹享受的神情。即使已经射了精,仍旧痴迷于舔男人的脚。男人依旧站着,看阿畜把自己脚面上属于他的jingye都舔干净之后,用脚踢阿畜的脸让阿畜躺下,然后结结实实地踩在阿畜脸上,把顺着脚趾缝流到脚底的点点jingye让阿畜清理干净。阿畜毫不介意男人踩在自己脸上清理jingye,仍然喜上眉梢面露春意,努力地伸出舌头,在那紧贴着他英俊面庞的脚上来回舔着,吃掉了所有属于自己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