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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迷中的男人无疑有着一副能诱发他人羡慕、嫉妒、痴迷、喜爱、渴求以及某些阴暗的、不怀好意的情绪的身体,它年轻、健康、修长、锻炼得当,尤其当漂亮结实的红色绳索以堪称专业的手法捆绑在上面时,被勒出新鲜痕迹的深蜜色皮肤显得格外性感。

    美景。他这样想。

    暂停欣赏,作品尚未完成。他把精油慢慢涂抹在面前观感美好的rou体上,动作细致、认真,带着从容不迫的优雅和尽在掌控的强势。

    精油随着白皙的手一同侵占更多的肌肤,如同浪潮覆盖沙滩,留下暧昧的湿痕,潋滟的水光。

    清洗干净的男性胴体逐渐散发出好闻的甜橙味。

    他轻轻地嗅着甘甜的香气,淡淡的酸中和了甜腻,赢得了这位挑剔的客人的认可。

    值得回购,他默默记下这个牌子。

    然后,他稍微调整了一下男人的姿势,使他的身体更靠近墙角,额头抵着墙面,又将他的双腿分开一些,这样跪姿更稳定。接着,拿起挂在墙上的皮鞭,细细打量起来。漆黑油亮的皮面,质感高级,也很漂亮。

    一切都很完美,尤其是在刚处理完一些糟心事之后,控制欲得到极大的满足。

    他举起鞭子,猛厉地挥下。

    “咻”——

    “啪”!

    “唔!?”江将因突如其来的疼痛猛地惊醒,下意识的痛呼被口中的胶球堵得含糊不清。

    乙醚残留的效果让他的意识仍有些昏昏沉沉,很快第二鞭反手落下,加倍地疼痛才令江将发觉自己在被人鞭打。但那种迷蒙的认知与过去的记忆混淆,江将感到既委屈又迷茫,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使向来克制温和的恋人发泄出如此强烈的怒火。

    第三鞭精准地复制了第一次的“落地点”,鞭痕叠加在一起使皮肤渗出细小的血珠,即使有精油温和感觉,他还是疼得身体发颤,却又害怕得不敢躲避惩罚,慌乱得不知如何恳求宽恕。

    身后又是几鞭挥下,毫不留情。江将仅存的意识逼迫自己保持安静顺服,但呜咽还是断断续续地泄露出来,又不小心被无法吞咽而积蓄在口中的口水呛住。就在他狼狈地强忍咳嗽时,意识似乎也清明了很多,昏迷前的情景在脑海中乍现。

    不对!这不是阿聊!大脑疯狂地警醒自己,他想要去确认这是否只是一个恶趣味的游戏,但被眼罩遮住地视线一片漆黑,被绳索捆绑地身体动弹不得,也缺少力气,只能堪堪靠着冷硬的墙面承受来自未知者的鞭挞。究竟是谁?江将希望那是自己无数次梦中的来客,但又回避思考遭到恶劣对待的原因。

    他艰难地透过痛楚去辨认着鞭子抽打的手法,渴望发现一点点的熟悉,像是狗识别着主人的气味。这时,精油的气味钻入鼻腔,随着苏醒时间推移逐渐恢复工作的嗅觉系统分析出了熟悉的、美好的、此时此刻与拯救同效的橙子的酸甜味。

    啊……那瞬间江将几乎发出一声酸涩的呻吟。

    意识仍有些迟钝,但那不重要,兴奋近乎本能地刺激着身体,他似乎一下子恢复了力气,心脏跳得很快。

    是他!是阿聊吗!迫切得到肯定的想法促使江将摆出安全手势,这总能引起恋人的注意,有时还会有额外的怜惜和安慰。

    在皮鞭挥起和落下的间隔,江将紧张难耐地等待回应,他没察觉到自己忘记了呼吸。

    然而,下一瞬。

    “咻”——凌厉的破空声。

    “啪”!这一鞭用力之深,打散了江将刚才默默调整标准的跪姿,狠狠得把他甩在墙上,让他一侧的脸颊,大面积的胸膛、肩膀与惨白的墙漆挤在一起。

    好冷。江将的脑袋里蹦出来这两个字。

    从意识回笼便赤裸着的身体,这一刻才感受到初秋的空气中悄无声息的寒冷与刺骨,让它战栗不止。

    这是谁……他再次思考这个问题,但大脑消极怠工,因为他最希望,也是唯一希望的选项粉碎了。

    那人似乎嗤笑了一声,拽着绳索把江将扯回原处,但后者仿佛在这场虐待中耗尽了力气,挨不上几下就倒了回去。

    和设想中出现偏差的情形并没有太打击施虐者,毕竟他带来的好东西不止这两样。于是他再次调整男人的姿势,使其面向自己,背靠墙壁,双腿大开呈“M”型,双手吊在头顶。

    这个过程遭到了囚徒的反抗,就在腿部的绳结被微微松开以便调整时,江将猛地踹向那人,可惜此时虚弱的身体愤怒有余力量不足,也因为视野受限错过了柔软的腹部,被袭击的男人只是闷哼一声。

    江将撑着一口气想再补一脚,大腿刚要发力,鞭子的破空声在耳边响起。

    男性最脆弱的部位遭到惩罚,疼得仿佛快要死去,却又漫长得像是没有尽头。江将以为自己在惨叫,但事实上嗓子一点声音也发不出。身体下意识想要蜷缩起来保护自己,但绳索阻止了它,让那些冷汗、颤抖、退缩和恐惧一览无余。

    施虐者满意地看见囚徒放弃反抗,收了鞭子,把那两条抽搐着的大腿按设想的姿势固定好。

    江将任人摆动,这个人接下来还会对自己做什么已经不太重要,那些鞭痕已经存在,就算他能活着逃离这里,年轻健康的身体的确会迅速新陈代谢,修复伤痕,甚至一点痕迹也不会留下——但它们仍旧存在。那是羞辱,是嘲笑,是罪证。

    我该如何向阿聊解释?

    江将感到一阵刺痛,心理上的,生理上的。

    从他的右侧rutou传来一刺一刺的痛感,比起后背的惨状很容易被忽视,但属于金属的重量和质感凸显了那个玩意儿的存在感。

    江将大约知道那是什么。

    乳环。

    其实他一直想要一个。而且在江将的想象和隐约提及的“闲聊”里,是那种打磨光滑的,金属质地的,款式大方但不简单的,有点沉但又不会扯得rutou太疼的,刻着恋人的名字的,被赋予了某种意义……或者说承诺的。好吧,有点像女人追求的,那枚此生中独一无二、意义非凡的戒指。

    但前提是君耽聊给他的。

    一种难言的绝望笼罩了他,像是被陌生人强行戴上项圈的狗。

    那人拿了一根棉签仔细地给被洞穿的rutou消了毒,双氧水刺激着伤口,让江将思考起这人的想法。如果只是想满足暴力和特殊癖好,大可以纵欲之后杀人灭口,犯不着费工夫消毒。难道对方似乎有长期监禁的打算?这么一来,之后也许有机会逃跑……江将发现即使发生了这么多事,自己还是想要见到君耽聊。

    不甘心,不死心。说不定可以找到合适的解释瞒住这一段遭遇?又或者……或者向他坦白,能够得到宽容和接纳?想到这里,江将心底重燃起希望。他强打起精神,暗暗聆听那人的动静。

    尽管已有猜想,但yinjing被握住的时候,恶心无法抑制地在胃里翻涌。

    虽然恋人是男性,但从严格意义上来讲,江将不是同性恋,在遇见君耽聊之前,他对邻居家清秀的女孩有过一些朦胧的感觉;在遇见君耽聊后,他对于他人裸体的不可告人的幻想就仅限于一名同性了。

    那人的手活经验似乎很匮乏,实在谈不上和绳艺一样的高明,加上江将的抵触,导致干巴巴的撸动效果很不好。对方放弃了吃力不讨好的人工劳动,转寻药物的帮助。一粒豆大的脂膏被挤在马眼,被体温融化成半透明的油液,并随着手指揉搓guitou一点一点渗进尿道。很快,热乎乎的痒意填充了整个yinjing,接着扩散到小腹,继而进犯大脑。江将愈发艰难地忍耐去蹭动揉弄着自己的那只手的冲动,鼻腔里喷出燥热的气流。

    那只手很快松开了,江将被欲望烧得迷迷糊糊的大脑下意识去挽留,辛亏硅胶口球堵住了那句差点脱口而出的“不要”。

    硬得直撅撅的yinjing马眼大张,直流口水,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看江将前面已经进入状态,那人便沿着会阴往下,掰开两团紧实挺翘的臀rou,露出后面的景象来。

    进入视线的是意料之外的yin态,那圈深红色的xue口已是一副情动不已的模样,宛若深闺怨妇一般寂寞地缩动着。

    江将不喜欢硅胶玩具,造型再逼真功能再齐全也比不过男友那根货真价实的大jiba。故这两个月来除了几次视频时按照对方的指示玩弄自己,江将几乎不怎么插入后面,只是在表面抚慰,未完全得到满足的性欲慢慢堆积,只等着恋人回来决定如何放纵。

    现在被药物一刺激,脑袋不清醒,被压抑许久的欲望纷纷冒头,引诱着rouxue做出一副痴yin的媚态,很是诱人。

    此番盛情难却,一根手指便不再客气,沾了圈脂膏,准备得体,应邀而入。里面有些紧涩,但并未生疏,大献殷勤地吞吐个不停,把脂膏融成的油液往深处吸,无比配合。手指很快增加到两根、三根、四根,在里面抽插扩张,摸索到前列腺,绕着那微硬的突起打转,引得rouxue愈发狂热。

    药物发挥出符合昂贵标价的效果,江将感觉小腹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又像是无数小虫子在爬,不由自主地扭动屁股,把那几根作恶的手指吃得更深,一股一股的yin液被分泌出来,和油液混在一起,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应该可以了,男人拔出手指。才得了趣的xue口咬得很紧,发出“啵”的一声,重回更煎熬的空虚,哀怨地吐出泪来。

    松开皮带,从内裤里掏出yinjing,勃起程度也差不多了,便把泡在温水里的羊眼圈套捞出来,轻轻扯了扯。

    弹性正好。

    仔细在冠状沟上套好,那原本长得格外标致的yinjing多了一份yin邪的味道。他扶着江将肌rou饱满的大腿,在股沟中不紧不慢地蹭动。羊眼圈上又粗又密的长毛来回刮挠淌着水的xue口,不一会就被更多yin液打湿。“呼……”男人舒了口气,完全勃起的yinjing有着和外表极不相符的尺寸,被羊眼圈套勒得有点难受,但影响不大。他调整好角度,以一种缓慢,强硬,不可抗拒的速度顶进去。

    硕大的guitou把xue口撑成几乎透明的rou环,紧随其上的羊眼圈套缓缓地刮搔着敏感的肠道,要命的瘙痒和过分的快感在江将脑袋里轰然炸开。“呃……不……”胶球不知什么时候被取下来,但江将连吞咽口水都来不及,呻吟沙哑断续,拼命往上挪动,企图躲开这场漫长的折磨,可捆在大腿的绳索和按住自己的那双手将他死死钉在那根刑具上,只能被迫感受着肠道深处被慢慢捅开,rou壁被粗长密集的硬毛一寸寸扫过,肠rou被毛刺勾动上翻……整个过程无比清晰。

    直到根部也挤了进去,那羊眼圈套才不动了。江将整个人只知道张着嘴大口喘气,口水流满下巴,大腿直抖。

    但对方根本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往后一撤,guitou堪堪没入xue口,下一秒腰胯猛地耸动起来。

    瞬间决堤的快感简直是毁灭性的。

    “啊啊啊!不!救、呃啊……”高昂的呻吟没能持续多久就哑灭了,江将爽得眼白直翻,脖颈几乎仰成一条直线,即使阻碍已被去除,他也无法分神去喊叫,全部的意识都被令人绝望的快感淹没,脑袋里像是有无数白得刺眼的烟花炸开,所有声音像是隔了一层毛玻璃一样模糊不清,世界逐渐变得一片空白。

    第一次射精来得很快,在江将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又多又久,淋在他的腹肌和胸膛上,零星几点甚至飙到肩颈。第二次便稀薄不少,第三次像是掺了精的尿,第四次淅淅沥沥地从马眼淌了出来,等到yinjing再次充血起立,已经口吐白沫,无论如何也射不出任何东西了。

    这时他的姿势已经换了两次,脑子被做成浆糊的江将不知道自己正被压在地板上,膝盖顶着肩膀挨cao。两人交媾的部位保持着剧烈的抽插,jingye、汗水、肠液还有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液体被捣成一片泥泞。

    救命……江将满是白光的脑海莫名浮现出一丝求饶的念想,就好像再不叫就来不及了。

    但终究还是什么也没喊出来。

    最后,压在上面驰骋的男人又缓又重地挺动几下,抵在深处松了精关。

    被cao得成个jiba套子的rou逼一阵痉挛,整个身体抽搐片刻,突然不动了。浊白的jingye从失去括约肌控制的肛门流出,滴落在地板上。

    若是此时摘下眼罩,大概可以看见一张表情和肌rou一样完全失控的脸。

    哈……好像被玩坏了……江将痴痴地笑着,随即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