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他想把男人cao死H 粗口、射尿、抽臀、成结、做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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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剩无几的体贴全都挤碎在男人湿润紧致的肠道里,狼从月把将近拳头大的硬结和狼茎不漏分毫的占满全部的空间,甚至挤压着其他的脏器。 ··一高一低的喘息响在灼热的空气里。 ··北堂难受的掉下泪来。 ··和他不同,狼从月给他时间缓和,他闲适的把玩着身下雌兽的性器,还抽空去揉拍男人挺翘的臀rou,一下下抽得满满掌印,现在,捕食者撕破伪装,局面逆转。 ··而他是兽人,也是狼。 ··公狼的yinjing和寻常的动物不同,它们的yinjing里有特殊的yinjing骨,交配前甚至不需勃起,当插入雌性yindao后,尿道海绵体和yinjing海绵体迅速充血膨胀,涨大的兽根被卡在谷道里,以致yinjing无法退出。 ··被狼抓住的下场,可想而知。 ··但弱小的、天真的雌兽还不知道,他逃不了了。 ··狰狞粗大得过分的东西让男人喉咙都觉得哽,他半跪着,好不容易明白了在肚子里装着一根比他胳膊还粗的东西时该怎么呼吸,攒了点力气去骂狗男人。 ··狼从月捏着他的臀rou,跟着他骂人的话抽他的屁股,笑得确实很狗,“骂得好。”他眼里装着yuhuo,身上蒸腾起白雾,抓住了猎物却不能纵情驰骋,兽人也有点坏心思想要发泄一下并不过分吧。 ··他这样想着,抬手从被他按在xue口、泛着粉红的手指尖一直摸到手腕,“那,我的狗jiba好吃吗?小母狗?” ··北堂沙哑的骂声突兀停下,浑身打颤,即使看不到脸,狼从月也看的见他通红的脖颈,知道这不是因为怒火,他还抓着男人的yinjing晃了晃,手里的那根东西在他说了这样yin乱、轻慢的话后更加涨大,jingye从囊袋向上流去,却被兽人直接堵在根部。 ··北堂咬着牙不说话,低垂着头也不服软,他双膝跪在地上,一只手向后被cao了他后xue的兽人抓在手里,另一只手就撑在地上支撑自己颤抖的身体。 ··狼从月憋得很难受,但他不想伤到男人,也更想把身下的雌兽彻底征服,他紧紧捏着另一个人的性器根部,把手高高扬起抽打在男人红肿的臀部。 ··只几下,那片红红白白的结实软rou上就浮起青紫,“不许射!” ··啪啪—— ··“小母狗,该怎么叫?” ··啪啪—— ··“塌着腰、被狗jibacao着,你怎么不是小母狗了?” ··他又放轻了力气,去揉红肿青紫的臀尖,弯腰压在男人脊背上的时候明显感觉到男人颤抖的幅度更大了,勾着笑,他把手里的东西掐得更紧。 ··“很想射精对不对?”恶魔cao着一口性感痞气的嗓音压在母兽的耳边,恶意引诱,“小母狗叫一声就让你射。” ··北堂把唇咬的通红,“滚——” ··狼从月没生气,甚至没觉得可惜,“除了嘴哪里都是软的,”他含住男人的耳垂,“我可要惩罚你啦?”他开始移动腰臀,慢慢抽出又慢慢插入,很快,他提高了速度,力度也越来越大。 ··兽人逐渐嫌弃那个姿势用不上什么力气,直起腰来一手拉住男人的yinjing,一手按着汗湿的细腰,丢弃束缚大力征伐起来,次次狠撞猛顶,把自己迅速抽离又重重塞回去,撞在最深、最sao的点上,内外两张小嘴都被他欺负了个彻底。 ··被冲撞的双膝酸软跪不安稳,一只手撑不住摇晃的身体,身后的野兽失了体贴并不去扶他,北堂掉着眼泪,倔强的想要逃离这过分的侵袭,他一点点的向前面的树膝行,狼从月被眼下母兽的动作刺激到,他既受不了北堂想要逃离他的举动,又觉得这画面实在yin秽的过了头,就像是他在鞭笞他、冲撞得他跪趴不住,只能向前爬行。 ··狼从月粗喘着,cao得更深更狠,肠rou都被他干翻,从小口里拖出一点红rou,很快就淹没在交合处湿淋淋的水液里,几根阴毛跟着他抽插的频率刺在肠道里,硕大囊袋拍打的臀rou通红。 ··“真的、好大……撑不下,太撑了——” ··本就是强撑着一口气的男人摔在地上,软成湿滑白嫩的一团,那口气被彻底撞散,眼泪乱七八糟横在脸上,嘴里乱七八糟跟着半根红舌吐出颤抖喘息的话。 ··“太撑了,小母狗吃不下了是吗?” ··rou体冲撞的声响一刻未停。 ··“真可怜呢。” ··野兽故作怜惜。 ··但是狼从月不想放过他,他只想把人cao到连话都说不出、什么都想不到,只能迷迷糊糊套在他的jiba上做他挨cao、吃精的母狗。 ··“我给你扩一下,就不撑了。” ··公狼伸手压住他的雌兽,微微笑起来。 ··在这样的情况下要标记雌兽,最好的方式当然是—— ··“唔啊……混蛋……” ··北堂用额头抵住地面,哆嗦着用手去捂自己的肚子,肌rou颤抖着被绷紧,手下传来被涨满的触感,从后xue冲进来的guntang腥燥液体越来越多,他甚至觉得自己只剩下皮rou,像是一只随便什么套子,被一根粗张的水管从口一直深到最底端,汹涌的水流把他的灵魂和神志都冲散挤出躯体。 ··不,这也不是水,这是雄性生物肮脏的尿液。 ··他被尿,灌满了…… ··狼从月看不见他怔然的表情,只把东西抵在最深处酣畅淋漓、意气风发的画下心满意足的标记,“是不是空间被撑大了?不涨了吧?” ··到底是怕男人出了一身薄汗又赤身裸体躺在地上着凉感冒,他把人背对着自己单手拦腰抱起来放回树下,粗大的树干能稍微挡点风,又把衣服仔细铺好,接着细碎、缓慢却大力cao干。 ··北堂被他cao的向上挺腰、移动,喘声很低的抱住面前的树,奶子和胸膛和树皮撞在一起,他皱起眉,“好疼,唔啊……嗯,呜、好疼。”他把手护在胸前,却被狼从月发现,毫不留情的拉开,“小母狗不许偷偷自己玩奶子。” ··他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换上自己的手肆意揉捏,硬挺粗大的狗东西依旧在母兽身体里冲撞,红肿热烫的xue口和它的主人一样可怜兮兮的掉着眼泪求饶,被cao肿、cao软的肠道也没了力气,任由他左冲右刺。 ··男人的喘声比水声都小,犬类动物的yinjing结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整个压在他的敏感点上,不管yinjing是抽插还是晃动都死死抵着那一点。 ··要不是狼从月一直控制他的射精,男人一小时内就能把二十多年的存货全部射空,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了,yinjing被别人抓在手里揉捏把玩,不归他控制。 ··“你、你出来……” ··敏锐的狼耳动了动,狼从月动作凶戾,“想让我射出来,还是想让我出来?” ··汁水淋漓的xue口和火热紧窄的肠道都爽的要命,直让他想把男人cao死。 ··“小母狗摇摇屁股就告诉你。” ··他很想大开大合的摆腰cao干,但是yinjing结死死卡在里面,如果他不管不顾冲撞的话很可能会把男人的后xue口撑烂,心里不是很爽快,兽人加重cao干的力气。 ··北堂听见了,也只是听见了,他的大脑不支持他分辨任何一句话的意思,下意识听从那道像是直接出现在脑海里的话,他颤巍巍的摇摆起腰臀。 ··狼从月舒爽的拍拍他的臀rou,另一只手还在揉捏他的乳rou,把奶尖撮得硬如石子,“真听话,公狗的话,应该差不多了吧。” ··“不过我就不一定了。” ··他换了一只奶尖玩,声音一点没被他cao干的动作影响, ··“忘了说,狗的射精时间有三十分钟。” ··犬科动物不会“射”精,而是会保持缓慢地流动,直到最后一低jingye流出、留在母兽的体内,射精才会结束,yinjing结缓慢缩小,性交才宣告结束。 ··“你的狗老公肯定会让我的小母狗吃饱的。” ··长时间的跪姿对身体不好,狼从月就把他翻来覆去的cao,推着、拉着、抱着,按在胸口、压在树上、躺在身下,动作一个比一个下流。 ··男人任由他摆弄,眼睫半阖,耳边的声音离得越来越远,在肠道里再次出现又一股guntang的东西后,北堂彻底晕了过去。 ··“好了,放过你吧,小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