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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几年没开张了憋成这样?】

    “我记得我只让你脱,没让你穿。”齐灏掀起眼皮睨了他一眼。

    “脱不脱穿不穿有什么区别,又不让舔又不让碰,玩个什么劲。”

    “不让碰也能玩,照样玩你。”

    “怎么玩,你玩一个我看看?”

    别看邱丞宇话里带刺儿,表情也满是一副不屑的样子,然而,穿衣服的动作缓了下来。

    大概是发觉齐灏总算把做主的架子端出来了,他不动声色地规范了一下自己的姿势:两个脚后跟略微并拢,两个膝盖略微岔开,腰背也随之挺直了几度;只是两只手显出一丝犹豫,拎着西裤,一副要抖落不抖落的架势,仿佛分不清裤腰的正反。

    “跪好了,跪都不会跪还想让我玩你?”

    齐灏一句明显的不满倒比什么直接的命令都要管用,邱丞宇立刻撇了手里的西裤。这次是标准的跪姿了。可惜,没有吸引齐灏的目光。反而是他才披到身上不久还没来得及系扣子的衬衫,让齐灏左看右看不顺眼。

    蹭蹭两下,齐灏扒了那碍事的衬衫,转而朝邱丞宇的头上一罩。

    算了,既然他不情愿被看,不看他就好了,本来也没有什么非看不可。

    从喉结到锁骨,从肩背到腰腹,齐灏的手漫无目的地在他的身上随意探索了一阵,他不时动动,晃晃,有意无意间总想把那只手往自己的胸前引。

    终于,齐灏的指尖擦过他一侧rutou,他狠狠地打了一个颤。

    很早前齐灏就知道邱丞宇的rutou敏感,而且,十分喜欢被虐。有一次齐灏突发奇想,把邱丞宇的rutou揉硬以后,用女孩子扎头发的那种极细的皮筋捆了几圈。皮筋是他从奶奶的屋里拿的。那天,他们不知哪来那么大的胆子,不顾家里有人就开始互相点火,后来火着大了谁也扑不灭,索性躲进齐灏的房间把门一锁,一块胡闹一块疯。

    皮筋不只两个,齐灏把它们串成串,正好将邱丞宇的两侧乳尖首尾相连。借着皮筋的弹力他挑起中段,吩咐邱丞宇咬住,还故意凶巴巴地警告说,没有他的允许不能松开,若松开了,马上给邱丞宇好看。邱丞宇拿眼神问他:怎么个好看法?其实他心里也没个准,但邱丞宇挑衅的眼神实在太刺激他了,他想也没想就把手甩了出去,啪啪两个大嘴巴,外加卡着邱丞宇的下巴发了一句狠:“你试试就知道了。”

    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将皮筋牵扯得非常厉害,然而,邱丞宇始终紧咬着牙关,配合无比。

    这可稀罕了,他认识的邱丞宇没这么容易顺从。

    他问邱丞宇:“真shuangma?你喜欢这样?”

    邱丞宇无法张嘴,由于两侧乳尖被完全箍住又被高高吊了起来,加之齐灏时不时犯个坏,狠弹几下皮筋,一瞬间那两点是酸麻痒痛,滋味难言。邱丞宇又享受又求饶地望着齐灏,两个眼珠如汪了一层春水,灿辉晶亮。

    “主人……”

    那是邱丞宇第一次这么叫他,把他叫得简直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两个眉头突突直跳,满脑袋回荡着:“我cao——”

    不过齐灏不是常有这样的耐心,比起“轻拢慢捻抹复挑”一般的技术性挑逗,他更享受站在高处用整个鞋底去“征服”对方,简单粗暴易cao作,同时也更具有视觉冲击力。

    今天就是这样。很快,邱丞宇的呻吟不再像是呻吟,转成了半吭不咳。

    “太废物了吧,”齐灏说,“这就撑不住了,扫不扫兴啊你。”

    邱丞宇不语,只一个劲地捯气,捯着捯着,屏住了呼吸——从罩在他头脸上的衬衫就看得出来,布料密密实实地贴在他的口鼻处。

    “对,给我忍着。”

    忍是忍,总有个限度,齐灏逮的就是这个限度,他给了邱丞宇一连串的巴掌。因为隔着衬衫,手感欠准,有几下扇歪了,扇到邱丞宇的下巴上。

    “躲是么?”他站起来,按住邱丞宇的头,照着半边脸就开始补,一边补一边问:“什么时候添的毛病,没让动就动,谁教你的?”

    “没……不……我不是故意……错……错了……不动了……”邱丞宇被扇得连话都说不利索。

    最后一句齐灏问他:“几下了?”他一呆。

    “没数?”

    “忘了……”

    “忘得好。”

    齐灏甩一甩刚刚活动过的右手,想和左手来个调换,又一顿,决定还是不费事了,直接抽就好。

    “这回数着点。大声数。别数错了。”

    从一数到十七,邱丞宇的呼吸越来越重,yuhuo亟升。他没有板着力“对抗”巴掌,每一个耳光齐灏都把他扇得脑袋一歪,再由他自行转回来,他享受这个“改正”的动作和过程。

    第十八下齐灏突然换成脚,原本只是有些皱巴的衬衫上立马现出了一个斑驳变形的鞋印。

    “张嘴。”

    来不及喘口气,齐灏隔着一层布料将鞋头朝邱丞宇的嘴里猛顶,顶得邱丞宇不得不改换姿势,像狗一样跪趴在地。这一来,齐灏想不看见他屁股里的肛塞都做不到。

    真贱啊!

    可是,齐灏也是真的爱。齐灏爱极了自己脚下的奴被自己“践踏”得蓬头垢面,乱七八糟,甚至脏污不堪的“惨样”。

    是邱丞宇不喜欢。从前,齐灏一弄脏邱丞宇的衣服,邱丞宇就要皱眉。玩的时候不说什么,事后就“啧啧”地抱怨,怪齐灏给他找事,说这下子又得送去洗了,能不能洗回原样还不一定。那是暑假,邱丞宇不高兴穿着被霍霍成腌菜一样的T恤上街现眼,齐灏便将自己的换给他。回家当然免不了一顿唠叨,母亲说他平常丢三落四也就算了,这么大个人了,又不呆又不傻,怎么穿在身上的物件也能出一趟门就不见了,亏得天热,换成冬天,非冻病了不可。

    老实说,那个时候他怵见邱丞宇皱眉。那不单单是皱一下眉,那种带了点嫌弃的烦躁让他感到惭愧,感到自己不被欢迎,不被肯定。对当时的他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样的自我怀疑更糟更疾人了。他迷恋邱丞宇带给他的rou体刺激,也就顺带着有些迷邱丞宇这个人,因此那个皱眉就成了邱丞宇的杀手锏,尽管邱丞宇本人一无所知。每次两个人之间的气氛进展到邱丞宇的眉弓流出要耸的趋势,齐灏马上没脾气,什么原则都忘了——怎么样都好,只要邱丞宇别冲他摆脸色,他对付不了这个。

    现在,他什么都能对付。没规矩、矫情、不服管,无论多么难缠各色的奴,他总有办法治服帖了,他懂得该如何做主。

    他收回了脚,不管邱丞宇怎样半仰着头,把嘴张得不能再张以求得他更多的“践踏”,他只不紧不慢地点上第二支烟。急什么呢,本来就是无聊中起的意,速战速决还算哪门子消遣。

    指间的火光渐渐后撤,积出前端的一小截白色灰烬,他掸一掸,对邱丞宇说:“靠我近点。”

    邱丞宇摸索着向前爬了半步,直觉不够近,又向前半步,可惜仍较齐灏想要的效果偏了几度,还得劳烦齐灏替他纠正。

    齐灏用夹着烟的那只手做指挥,将他的脑袋一下往左边拨拨,一下朝右边推推,最后终于摆到理想的位置。

    当齐灏撩起那之上盖着的衬衫,分明已经是一块破布了。

    “不看你。”还得给他知会一声,免得又勾出什么谁跟谁找平衡之类的屁话。

    齐灏叼着烟,腾出两手类似掀盖头那样把衬衫掀到他的鼻梁附近,权当眼罩。

    “干什么?”邱丞宇有些想往后缩。

    “玩你啊,躲什么。”齐灏用手架起他的下巴,大拇指在他的下唇处摩挲,没两个来回就被他张嘴含了进去。

    他吮什么都像koujiao,吸溜吸溜的馋猫相。等五根手指逐一被他咂摸过一遍,转眼,他又舔起掌心来。这正方便了齐灏,手一紧,死死捂住他的嘴,另一手抵住他的后脑勺,一口烟不偏不倚全喷在了他鼻尖上。他想躲躲不开,想咳咳不痛快,呛得眼泪都下来了。

    “二手烟好不好闻?”

    “咳咳……我没准备……咳……差点咬着你……”

    “敢咬我就把烟按你嘴里。嘴张开。”

    “真来?”邱丞宇难得犯怂,犹豫着说从没这么试过,会烫坏的,怎么也得让他先含上一口水。

    齐灏给了他一耳光,意思是少废话:“让你张就张。”

    他挣扎地张开了一些又合上,想想又张开,又合上……最后维持在一个他认为既掸不进烟灰也扔不进烟蒂的安全范围内。

    一个东西挤进来,他什么都还顾不上感受就慌着往外吐,弄得齐灏哭笑不得,按住他说:“不烫,烟嘴而已。不过你要小心烟灰掉到你身上。跪起来。”

    一旦跪起来,他的手不老实了,他总疑心烟灰要掉到他的命根子上,不由自主就想护裆。

    这样的小动作岂可逃出齐灏的眼睛,毫不费神就捉他个正着,二话没有,齐灏一出脚,连手带jiba一并给他踩住了。

    “不想爽了是吧?”

    他先是点头,觉得不对又摇头,还是不准确,只得咬着烟嘴支吾一声:“想。”

    “想就拿开。”

    他从鞋底抽出了手,一个转腕又攀上齐灏的脚踝。倒真不客气,他握着了就归他了,凭心所欲地找着角度施力,让齐灏的鞋底与他的整个胯下尽情摩擦。他陶醉在自娱自乐里,再配上几声浑然忘我七拐八扭的“嗯……嗯……”要多浪有多浪。

    “几年没开张了憋成这样?”齐灏不露声色,就等着他自觉。

    他终于觉出自己的表现不像话,手讪讪地缩回去了,口里哩哩噜噜地说着什么。

    颤巍巍的一大截烟灰究竟抵不过他嘴唇的抖动,簌簌而落,正落在齐灏踩着他命根子的鞋沿上。他无知无觉,齐灏是看得见的,抖落抖落脚,替他把烟尾巴捏了出来。

    “我就是没忍住想蹭蹭。”他说。

    “你把我的鞋蹭脏了。”齐灏说。

    “哪脏,我给你舔了。”

    说着,邱丞宇手口并用,一点劲也没费就找对了方向,不仅把齐灏的一只鞋头舔得润泽无比,连鞋帮也照顾了一遍。

    就在他又一次自作主张想要去品尝另一只鞋时,齐灏忍无可忍,踹开了他:“再敢乱动我走了。”

    “别走。我保证不动了。”他重新跪好,这次是真的规矩了。

    齐灏注意到他胯下的那根已经胀出水了,直翘翘地贴在小腹上。齐灏不理他。他开始给齐灏磕头,磕了五六个,齐灏无动于衷。他接着磕,磕到后来,罩脸的衬衫都让他甩脱了——他这时倒不怕齐灏看他了。

    “踩踩我,求你了。我给你舔,我伺候你,什么都行。”

    “你真贱。”齐灏说。

    “我最贱。”

    “还sao。”

    “我天生就sao。”

    “cao……”

    齐灏心里翻腾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劲,明知道他这副德行是一时的精虫上脑,说什么都不会过心,你却仍一阵遗憾:他本该被调教得更像个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