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宿舍avi
距离晚自习还有十分钟,江驰被堵在教学楼偏僻的角落里动弹不得。 他轻声呜着,瘦弱的腰肢在他人紧扣的掌中战栗,耳尖微微发红,面颊上是熟悉的脆弱神情。 他总不记得教训,长久以来的经历无一不昭示着一个道理:示弱是没有用的,反而会引起施虐者更为粗暴放肆的对待。 夏日的傍晚燥热不解,太阳直到不能冒头的那一秒才彻底死心,老实地坠入地平线。昏暗的空间里仅剩的几缕光逐渐消失,压迫得人喘不过气。 谢林亭把江驰压在冰凉的墙边亲吻,唇边炙热的呼吸反复交融,鼻尖相互磨蹭,视线触及的那一刻,好似与热恋中的小情侣没什么两样。 可实际上完全不同。江驰是被欺负和强迫的一方,说不上甜蜜,也不算腻歪。他的眼前模糊一片,干燥的唇在没有轻重的啃咬下变得微肿。 “谢……”江驰胡乱扯住谢林亭的衣角,往下拉了拉,不知他发什么脾气。他看不大清这人的脸,刚才慌忙间,眼镜被拿走,这里又太黑。 眼见着晚自习即将迟到,他的心不由得紧迫起来。今晚是班主任当班,被抓到要罚站的。 好在谢林亭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他,江驰眨眨眼,眼镜重新回到鼻梁上方,视野归于清晰。 谢林亭脸色很难看。江驰低下头,心不在焉地整理身上的校服,不时偷偷抬眸跟,小心地观察他的面容。 谢林亭一顿,心中的火气忽而消散开来。他没打算解释自己的行径,这并非他的作风,显然急着回教室的四眼仔也不需要他给出“借口”。他注视着四眼仔泛红的脸,刚平定的心绪再次沸腾。 “我走了。”还剩四分钟。江驰看看腕上的电子表,小声地说。 谢林亭黑着脸没动,气氛颇为压抑。 江驰硬着头皮往前走两步,在他沉沉的目光下飞快回头,随即加快脚步逃离这条走廊。 跑得比体测一千米时还快。谢林亭皱皱眉,有些不悦。他望向自己的手掌,指尖依稀残留着温热的触感,方才按住四眼仔时没想太多,不知道那里青了没。 江驰一路飞奔,才掐着上课铃的最后一拍进入教室。站在讲台边登记晚自习纪律的少年瞥了瞥他的身影,手中的笔到底是没落下来。 “怎么来得这么晚。” 下课后,沈瞻刚来到江驰身侧,便有同学拿着练习册凑过来问他问题。他接过纸笔,一边在纸面上打草稿,一边耐心地讲解习题,期间貌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江驰吓了一跳,盯着眼前的试卷,假装镇定:“上课前去了趟厕所。” “是吗。”沈瞻看着他,指指试卷上的最后一道填空题,“你这个答案是错的。” “嗯?”江驰有一瞬的茫然。 见状,沈瞻眉头一动,弯下腰,握着他的手在横线上写正确答案。 “……不懂的,晚上来问我。” 上课铃匆匆打响,他转身离开,回到讲台上去。 晚自习结束是十点半的事。江驰成功在课上完成今天的作业,手指使用过度,有点酸痛。他揉揉指关节,收拾桌上的物品。 沈瞻被老师叫走,江驰瞥了眼四周,右后方的座位从晚间起就一直空着。 谢林亭没有上晚自习的习惯,老师也愿意满足心头宝的小小要求。江驰松口气,两座大山都不在的话,也许回去的路上会好受点。 他雀跃地拉上书包拉链,走出教室,从口袋里掏出单词本,借着不甚明亮的灯光背诵。 走到宿舍楼下时,江驰胸口一疼,一颗草莓味的棒棒糖突地砸入他怀中。有人绕过路灯,来到他面前。 “洛樊州……” 校道上的学生零零散散,大多数人都赶着回宿舍洗漱。江驰和班上同学关系一般,下课基本是独自行动。这就导致他此时落了单。 洛樊州穿着球衣,面无表情地从单肩包里掏出一个用塑料袋层层包裹着的饭盒。风轻轻吹过,江驰闻到孜然的香气。 他们走到宿舍楼旁的圆形小花坛处,茂盛的花草恰巧能遮住身形。洛樊舟利落地抬手把包解下放身旁,拉着江驰纤细的手腕,肩并肩坐在花岗岩石板上。 “饿了吧。”洛樊州抬抬眼皮,打开饭盒,露出内里满满当当的烧烤rou串。 这是什么新型陷阱?江驰心里犯嘀咕,犹豫片刻,还是点点头:“嗯。” “吃。”发挥惜字如金的本性,洛樊州懒得废话,他声音低沉,咋一听像是在威胁人。 “没有条件么?”江驰扶了扶下滑的眼镜,谨慎地问,生怕这是和班长的“晚上来问我”同类型的诱骗陷阱。 “条件?”洛樊州偏过头瞧他,扬眉笑道,“坐我腿上就给你吃。” 啊,我就知道。江驰想。 “……骗你的。”洛樊州从包里掏出两听罐装可乐,依次拉开拉环,一听放到他面前,一听自己喝,“吃吧。” 江驰狐疑地打量他,最后还是放松警惕。舍友不做人太久,导致对方一做人,他就觉得这里面有大问题。 校服沾满孜然味,逃不过清洗的命运,他也一样。晚回寝,那两个人怎么说也该洗完澡了。江驰落后半步,慢吞吞地跟在洛樊州身后,已经开始紧张。 洛樊州打开门,见江驰神色紧绷,下意识看看眼前的宿舍门号。 203。没走错。 他伸手扣住江驰的手腕,把弱鸡四眼仔拉进门,随后干脆利落地栓上锁。 逃不掉了。江驰认命地把书包放到桌上。 宿舍楼十一点半熄灯,现在已经十一点十分,他只有二十分钟时间洗澡洗衣服。 谢林亭躺在床上玩手机,见江驰回来,也没作出什么反应,倒是多看洛樊州两眼。 浴室里水流哗哗,沈瞻还在里面。 江驰翻出睡觉穿的背心和短裤,拿着单词本,趁等待的时间多背几个单词。洛樊州睡他下铺,书桌的位置和他的连在一块。 于是就演变成,洛樊州一面玩手机一面看江驰默背单词。 十一点十五分,沈瞻带着一身水汽,推开浴室门。 “我俩一起?”江驰进入浴室后,直接往角落躲。他注视着站在门侧的洛樊州,期待他说出不一样的答案。 洛樊州肯定地说:“对。” 摘下眼镜,江驰木着脸脱掉衣服,打开淋浴头。什么叫一份烧烤引发的血案?这就是。 由于时间紧迫,洛樊州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江驰心口一松。 洛樊州见他沾沾自喜,颇感好笑。四眼仔的身体他哪里没看过?要占便宜早占完了。 但他什么都没说。 - 沈瞻晚自习埋下的一个坑,到第二天才收获猎物。他坐在江驰右手边,自然而然地伸手揽住对方的腰,手里拿着油性笔,时不时在纸上留下几行字迹。 江驰不自在地往前挪了挪,微红的耳尖自是逃不过沈瞻的目光。后者镇定自若地讲解着复杂的数学题,修长的手指穿过单薄的校服下摆,触碰他温热柔软的肌肤。 “把x代入到式子里……”沈瞻的解题思路清晰明了,能让江驰亦步亦趋地跟上他。 那微凉的指尖暧昧地下滑,江驰感到有什么东西顺着脊柱攀登而上,他不适应地看向沈瞻,班长依旧是冷静自若的模样,一点也看不出他内里的黑芯。 相较于谢林亭心血来潮的欺负和洛樊州毫不掩饰的玩味,沈瞻这种看不清目的的撩拨,总是令江驰提心吊胆,这其中又掺杂着一丝畏惧。 当初……第一个是他,事后抱着他安慰的也是他。 即使是被这样对待,江驰也只是抓住沈瞻乱动的手,在那双清冽的眼眸看过来时回望。 “怎么,有哪里没听懂?” 凭心而论,班长讲题讲得很透彻,难怪班里的同学无论男的女的都喜欢找他问问题。 “听懂了。”江驰垂下眼回答,感觉气氛变得有些粘稠。他不安地用足尖碾着地面,仿佛这样就能找到可靠的支柱。 沈瞻放下笔,反而握紧他的手,慢慢凑近,在只差一点点就要碰上时停滞。他抬手扶正江驰的眼镜,展露出轻微的笑意,好似胜券在握。 “小江,不要怕我。”他说。 江驰偏过头,松开手,心思回到他的数学作业上。 午后的阳光顺着窗缝钻进来,在熹微中,他微颤的双睫被镀上一层金色。 沈瞻克制地收回手,语气平淡,继续讲那难解的题。 洛樊州回宿舍时正巧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周末的这个点,他一般会结束训练,从校体育馆走回来睡午觉。 今天一如往常,他甫一开门,就听见屋里传来细小的呻吟,那低低的喘声里依稀带着哭腔。 沈瞻是洛樊州的对床,两个人都住在下铺。此刻,这家伙正压着四眼仔在床上折腾。 黑色的校裤和内裤被丢在地面上,一截白皙的小腿从被单里漏出。沈瞻紧贴着江驰,腰部起伏,深蓝的衣领沾着不明的白浊,额间冒着细密的汗珠,面颊潮红。 “班……”四眼仔可怜巴巴地啜泣,被动承受深刻的侵犯。 空调开得很足,冷气吹得洛樊州脑门一凉。他反手锁好门,回到自己的位置。 江驰的喘息在他耳边挥之不去,洛樊州倒也不是清心寡欲的人。这个年纪的少年大多是躁动的,若是能保持理智还好,自制能力差些的,在情事上更为放纵。 他丢下包,跨到沈瞻床边,掀开盖住两人的空调被。江驰被人压在身下,腰肢有着明显的掐痕,小腹间沾染脏污的浊液。 沈瞻默契地拉起江驰,在他迷糊的推拒中晃动腰臀,将肿胀的长物一次次吞进体内。 洛樊州脱去衣物,靠在江驰身侧,抓住他的手,用那冰凉的手指抚慰高昂的下体,同时捏住四眼仔的下巴,亲吻他湿润的唇。 “唔……”江驰的眼角渗出泪水,在rouxue极致的挤压中发泄。 洛樊州拨开江驰湿漉漉的发梢,在他耳边道:“乖乖。” 沈瞻起身,软趴趴的性器捎带着浓郁的jingye落在床单上。他低喘着,神色恢复往常的克谨清明。 “小江,还要吗。”他问。 洛樊州和他对视一眼,将江驰往怀里拉了拉。 “不。”江驰面色发白,后腰一阵酸软,他想洗澡。 洛樊州搂着他,淡定地开口:“一起吧。” “我给你koujiao。”羞耻的话语紧随其后。 纵欲过后,江驰缩在被子里,沉沉睡去。从校外归来的谢林亭站在床边,盯着他的睡颜看了好一会,迟迟没下手。 洛樊州去给四眼仔打饭,沈瞻这个b靠着床栏,惬意地看书。 天知道这里之前发生了什么。 谢林亭的心情糟糕得一塌糊涂。他默默爬上床,在江驰醒来之前,把人抱入怀中。 宿舍的床躺两个人有点挤。 他们额头贴额头,江驰猛地惊醒,睁开眼,迷茫地凝望谢林亭,半晌才说:“你回来了。” 谢林亭抿着嘴没说话,解开江驰的衣扣,嗅到淡淡的沐浴露香气,他没忍住,咬了咬他的喉结和锁骨。 “疼。”睡意还没完全消失的四眼仔委屈地哼唧一声。 谢林亭莫名消了气,笨拙地揉捏自己咬过的地方,在他疑惑的注目下别扭道:“睡你的。” 江驰没有力气多想,依偎着谢林亭热忱的胸膛,秒睡。 - 江驰躲在花坛后,认真观察周围的场景,准备随时跑路。 不远处,少女忐忑地向她的男神诉说着情思:“我喜欢你,可以和我交往么?” 站在她对面的少年瞥见草丛边的一抹衣角,表情松懈了些。他没有去看少女慌乱又期待的神情,冷淡地回绝:“不可以,学校不允许早恋。” 少女落荒而逃。 谢林亭一把揪住江驰的背包带,打断他逃离现场的动作。 “陪我。”他不由分说地牵住四眼仔的手,把人往校门处带。 学校每逢月底放假,住校生多数选择回家。谢林亭被不怀好意的发小骗到小花坛处,忍着烦躁听完告白,难得没有发火。 他一眼就瞅见躲躲藏藏想要跑去宿舍楼的江驰,把女生送走后,出面抓住这“意外收获”。 江驰勉强跟着他的脚步,按住摇摇欲坠的眼镜:“去哪?” “一个地方。”谢林亭忍不住笑了一下,幸好江驰低着头没看见。 把四眼仔带到离学校两条街的地方,他的发小罗文规等在那里。 “唷。”罗文规不是第一回见到江驰,他挑挑眉,迅速接受谢林亭不爱美少女,就喜欢弱鸡小白脸的事实。 谢林亭懒得废话,伸出手示意。 罗文规把提前准备好的钥匙丢过去,感慨:“儿子大了留不住啊。”都会带心上人出去兜风了。 “去你的。”谢林亭骂他,扭头对江驰道,“在这等我。” 江驰跟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 几分钟后,江驰抱着谢林亭的腰,被迎面而来的烈风吹得头昏脑胀。 机车的速度不算快,绕着蜿蜒的公路往上爬,最终停在山顶。 接近黄昏,太阳不断地下落。山顶的风恰到好处,难得带来一分凉爽。 谢林亭背过身,命令道:“从后面进来。” 江驰被他摁在车座上强行口过,下身昂立着。他犹豫片刻,还是把性器往谢林亭的臀丘间戳弄。 在会阴处反复磨蹭好几次,谢林亭皱起眉,想要说什么,就被突兀插入身体深处的硬物弄得浑身一抖。 怪异的丰足感一时填满他心中的空缺。 四眼仔的那个在里面……谢林亭闭上眼,胯间的物什硬得可怕。 没有技巧,江驰全靠记忆里沈瞻的亲身施教,按九浅一深的频率cao干紧致的rouxue。 无论做多少次,他都不乐衷这项运动。然而舍友都是豺狼虎豹,恨不得把江驰活剥了吃掉。 guntang的rou壁排挤吸吮着勃发的性器,小腹微热,有很多次,江驰都想射精了事。 “啧,”谢林亭趴在机车车头,上身衣服齐整,唯有臀部微翘着迎合身后人的顶撞,察觉到江驰的失神,他不由得挑衅,“江驰,你是不是不行?” 江驰乖巧地回答:“嗯嗯。” 跟我就不行?跟宿舍那两个就行? “我说你行,你今天必须内射三次。”谢林亭心下不爽,抓住他纤弱的手腕,冷冷道。 江驰把脸埋在他背上,气愤地咬了咬,出于报复,粗长的性器在湿热的rouxue里抽插时不停磨蹭过前列腺。 天彻底黯淡,机车车头的表盘散发着蓝色的荧光。 他红着眼,泄愤似的掐谢林亭的腿根,同时在后者背上留下数个牙印。 “你属狗的么。”谢林亭咬住手背,努力不泄出yin荡的声响,腰腹处渗出汗滴。 倒是四眼仔一直憋屈得哼哼。 谢林亭不出意外被内射了一回,没多久又精力旺盛地压着江驰干了一发。激烈的性事驱散大部分夏日带来的躁郁,他没计较四眼仔掐他咬他的事,反而在事后含住对方的唇亲吻。 江驰尝试着抵抗,未果。 “……我请你吃饭。”夹着一xue白浊,谢林亭光腿从容地坐在车座上,摸江驰的脸。 机车被糟蹋得比人还惨烈。 空气中散发着花草的气味,蟋蟀的叫声响起时,江驰才后知后觉这里是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