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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承熙情热自慰 七皇子好心错付

    当初方神医给的两种药里,白色瓷瓶为凝华露,专门用于涂抹于小花与胸乳之上,抑制其生长发育,还有一瓶内服的败花丸,味道古怪,用于克服猛烈的花期情热,服用之后楚承熙便会腹痛一阵,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对身子有极大损伤。

    可再大的损伤也不能在一众皇子里发情不是,那种情况一旦发生他肯定会死的QAQ……

    心腹太监鱼跃在外把门,楚承熙解开衣襟——

    他从来都把身上包裹得严严实实,扣子扣到下巴最下面,一点多余的皮rou都不露出来,生怕泄露出发情的气味。

    然而他越是这般禁欲清冷的穿着,就越是想让人探寻其下隐藏的美妙rou体。

    先是柔嫩淡粉的乳珠,在过去的四年里楚承熙格外注意习武健身,不让自己的身形过于纤美,所以他竟还有些微的胸肌和腹肌。

    紧致漂亮的肌rou曲线,再加上白皙的胸膛,少年感十足的躯体倒也不至于太过女性化,只是胸前两点淡粉色的rutou生得有些偏大,像是樱花蓓蕾微微翘起,看起来十分Q弹有嚼劲的样子。

    乳白色的药膏总让人联想起某种yin猥的液体,特别是用手温融化之后,介于乳状与水状之间,楚承熙红着脸用双手揉捏着rutou,把那两枚樱色的果实掐捏得如石子一般坚硬。

    “嗯……”

    喉结滑动,清浅的呻吟从唇舌间泄露而出。

    明明是在抑制rufang发育,每次却搞得像自慰一样。

    他讨厌这种身体的本能反应。

    然而下面的小花早已湿得不成样子,小皇子低垂着眼睫,将底裤脱至膝盖处,微微分开双腿,他正常男子尺寸的yinjing彻底勃起了, 紧贴小腹部。

    “嘶。”

    看到下半身的泥泞情况,饶是楚承熙自己都不由得惊讶。

    腿心间湿答答的xiaoxue竟然湿腻到rou唇粘粘,无毛光洁的馒头逼,浅红柔嫩的长rou缝,藏在包皮里的小小蒂珠,一切都如少女般幼嫩娇弱,却又yin乱饥渴到水光湛湛,爱液汩汩,红唇启张般的吐着yin水,好似秋日成熟丰沛的果桃,一捏就会爆出汁。

    又乖又sao,这样一副勾人的花xue,谁看了不眼馋鸡儿痛?

    怎就长在他一个大男人身上……

    楚承熙苦着脸蛋把沾着药膏的手伸到身下,揉捏敏感的yinhe时,酥麻触电似的快感几乎要把人击穿。

    隐忍咬着唇瓣,他继续不紧不慢地搓弄,把阴蒂从脂膏似的rou唇里挖出来,在指尖左右挑逗,感受rou蒂从软韧变得坚硬,尺寸好像也变大了,每摁一下,他的小逼就会产生一种想要尿尿的快感。

    他分了一根手指浅浅地插入xue中,没有深入便能轻而易举地感受到里面的火热与紧致,还有长期没有得到满足的饥渴和狂热。

    生了一个小逼不说,这小逼还异常地渴望阳物的插入和捣弄,渴望jingye的灌溉与洗礼。

    越是抑制它,发情期到来时它就越yin乱。

    故而每次涂药都会演变成一场酣畅淋漓的手yin,楚承熙对这天性yin乱的花xue实在无能为力了,颤抖着闭上眼睛,湿润的睫毛接连颤抖。那如瓷似雪的脸蛋浮上也情热湿红。

    呼吸乱了,双腿在高潮到来之前狠狠夹紧抠挖xiaoxue的右手——

    “啊哈、啊哈…要、要…唔!”

    一股热流从小逼里喷涌而出,直接淋湿了他的五指,前面的yinjing也射了,软了下去,春夜海棠饱受蹂躏,霜雪琼玉烧作尘灰,等到高潮的余韵稍微过去,楚承熙这才睁开眼,一双圆圆的杏眼浸泡得水润,眼尾洇着湿红,像是被男人干得哭泣的样子。

    药膏混着yin水流出来,打湿了垫在屁股下面的毯子。好像鱼嘴似的在吐精,小逼分开一指大小的艳红洞口,依旧渴求阳具的野蛮侵犯。

    他甚至连贤者时间都没有。

    因为这玩意不被插不被内射根本满足不了。

    但是他又从未让它满足。

    楚承熙深呼吸一会儿,如果有只烟,他会点只烟,可惜他没有。

    用丝帕粗粗擦拭下身,刺绣针脚划过阴蒂时,他再次唔了一声,忍不住夹紧双腿,光是磨一阵逼都能让他腿软。

    yin贱至此。

    楚承熙倒了一颗败花丸服下,那种熟悉的疼痛袭来,情热才消减下去。

    然后他慢慢皱起眉,真的好苦。

    他做这种事的时候,门窗皆是禁闭的,几乎没有一丝缝隙,素白的纱幔垂落,没有一点风吹拂,空气中那股甜腻到异常的香气更加明显了,整个宫殿像个熏着春药的大蒸笼,又闷又热。

    “七殿下,您现在当真不能进去,六殿下吩咐了的,谁也不能——”

    殿外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楚明慧?

    他怎么来了?

    楚承熙暗叫不好,急匆匆把爱液打湿的毯子扔到床下,药瓶来不及放入暗阁,只得藏入袖中。

    他太着急了,月白的锦袍虽穿在身,镶着明珠的扣子却是少系上了两枚,露出一截纤细而雪白的脖颈,尤是惹眼。

    腿心小花仍旧湿答答的,慌忙之中,水流得更多。

    真是要命。

    “咳咳,鱼跃,让他进来。”

    楚承熙忘记打开窗户了。

    一进殿内,楚明慧的鼻尖便动了动。

    好香。

    香到甜腻。

    不正常的香味,像腐烂的果实,总是让人联想到不好的东西……病态狂热的交媾,高昂哭泣的呻吟。

    楚明慧发现自己身下的阳物竟微微勃起。

    对着承熙哥哥的方向,那张纯洁美好的脸。

    马眼怒张,兴奋得吐着yin液,guitou膨胀,恨不得伸到他的脸蛋上戳弄。

    如果承熙哥哥知道他竟然对他抱着这样肮脏卑劣的幻想,把他当做每一次自渎的对象,会怎么想?

    他自有了性欲,每一发jingye都是为承熙哥哥射的。

    会害怕?会失望?会羞耻?

    楚明慧一想到哥哥睁大眼睛被自己压在床榻cao弄到尖叫潮喷的情态,既担心失去他,又隐秘地兴奋。

    “你来做什么?”楚承熙把扣子又扣上了。

    白皙纤细的手指搭在珍珠上,指尖凝白,却又透露出点胭脂似的红,娇嫩得很,一看就知道是养尊处优的主。

    只是有点湿……不知是做了什么,为什么手会是湿润的?

    楚明慧狐狸似的眯了眯眼,在兄长面前不吃醋的话,他还是很恭敬乖巧。

    “我才知道那个叫碧叶的宫女原是分配到华贵妃娘娘宫中,她的脾性你也了解,要到你们宫内,是否有不妥?”没什么不妥,这都是借口。

    让他来找找那狐媚子在哪。

    原来是为了这事,楚承熙松了一口气。

    “无妨的,每年宫中分给她的宫女总是最多,王喜又是个人精,何必嘴碎到她眼前去说?”

    楚明慧哦了一声,忽然察觉到那股奇妙的香味好像是从楚承熙身上散发而出的。

    “承熙哥哥,你身上……为何这么香?”他恍然道,“到底是什么香……”

    让人心猿意马,神驰魂荡,仅仅与他共处一室,便不可自拔。

    楚承熙心中一惊,那藏在袖子中的两个药瓶悉数滚落出去。

    他就是再眼疾手快,也只捡着一个白色瓶子,黑色瓷瓶在地上咕噜咕噜,刚好停落到楚明慧的脚边。

    “这个是……”楚明慧把药瓶捡起来,拔出木塞,轻轻嗅闻。

    楚承熙尔康手开始编:“这个是……”

    奇妙的巧合发生了。

    由于楚明慧常年学习蛊毒之术,对岐黄之术也算半个入门,所以他能闻出这个黑瓶子里的药不是什么好东西——

    加了寒性极重的天冰草与枯骨花,长期服用会让人体质寒凉,男子肾亏,女子不孕。

    可他若像四皇子楚永真那般精通医理,就能进一步闻出其中还加了几味罕见的医治媚药之物。

    也就是说,如果是楚永真在这,从拿到这瓶药开始,就能猜出眼前的楚承熙是双花之体,在用败花丸抑制情热。

    可惜楚明慧的医术远没有那般高明。

    所以……

    “承熙哥哥,这药对身体有害,万万吃不得!”楚明慧面色一变,脑海中已经在寻是谁谋害小皇子。

    谁敢害他,他就扒了谁的皮。

    “没事的……我吃了许久了,体内燥热,去去火气,没什么问题,你先把它给我。”楚承熙则是心慌。

    不管怎么样,先把药拿回来再说。

    楚明慧这臭小子,看上去面若好女,气力还不小,他费了好大劲才把药从他手里抠出来。

    “哥哥,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这药吃久了,身子会日渐亏空的。”楚明慧眼神急切地盯着他,恨不得把他手里的药砸了。

    楚承熙哪里会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身体亏空了不就没体力发sao了嘛。

    “我都说没事了啊,再说就生气了。”

    名为楚明慧的小狗垂头丧气。

    哥哥吃那种药分明就是在害自己……为什么不听他的劝告呢……

    可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哥哥吃毒药啊。

    倔强的哥哥真是让人头疼,如果可以用蛊虫让他乖乖听话就好了。

    楚明慧咬了咬唇,心想决不能如此。

    既然楚承熙劝说不动,他的目光就投向了他的贴身太监鱼跃。

    在离开的时候,他的手指微微一弹动,一只不起眼的紫色小虫顺着鱼跃的耳朵爬了进去。

    只要是人体身上的洞,他的锁心蛊便是无孔不入。

    这些年他一直没有伸手控制楚承熙身边的人,因为他担心一旦开了头,就收不住手。

    就好像当年他的娘亲一样,一旦尝到了甜头,就忍不住想要更多。

    可是现在……

    他似乎找到了合理的借口。

    “今晚把六皇子黑色瓷瓶的药都换掉。”

    楚明慧想了想,那药的苦味主要来自天寒草,他倒是可以让蝶婆婆仿制出味道,再加入性极热的火山蝎尾中和——

    让他吃了等于没吃。

    看他对承熙哥哥多好,就算他不信他,也想着法子护他周全,他想吃药便吃罢,求个心安也无妨。

    “罢了,今夜子时来御花园等我,用我的药换掉六皇子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