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表达感情和宣泄情绪的方式有很多,一些大众词汇分情况下存在且合理。 吴难却不怎么会说。 跟不上学校的跑cao,那时刚慢跑完五十米,喉咙里甜锈味充斥,胸口跟压了块巨石,气儿进的没出的多,咳的整个人呈快要缺氧的状态。这便是偶尔几次中的其中一回,跑cao完就是摸底测,当时吴难忍不住骂了声“cao”,大概是他说过比较重的话。 后来,吴难时常想在和萧胜zuoai的时候捂住耳朵,羞恶之心从脖子红到前胸,比酒精醺过的都粉。 一个在视频里分不清蔬菜新鲜听了吴难的话从卖菜阿姨手中接过塑料袋还会道谢的人,夜里到了床上,下流话不堪入耳。 言语上的性兴奋让羞耻化作羞愤,也是节日带来可以宣泄的机会,有股气一股脑冲顶,吴难的脸热的自己都觉着烫,他忍耐了很久,终于声音生硬从喉间挤出,轻到吴难并不想让萧胜听到。 情绪紧张后脸更热了。 然而还沉浸在一时口快后悔说了羞辱性词汇上的吴难,没注意到身下的床垫深陷后又复原弹回。 室内灯突然“啪”一声被打开。 等适应刺眼的明光,吴难刚要撑起身,萧胜毫不费力把人拖抱起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屁股后面抵着yinjing,吴难腿还没抬,萧胜先一步握住他胯下的性器,不由分说开始套做活塞律动。 吴难去掰萧胜的手,无奈凑过去也是徒劳。东倒西歪还被抓着柱身只好再听话的坐回去,不时发出难耐哼哼唧唧的声音,萧胜不知道想做什么,吴难的主导权都交由他手中。 “唔啊…………啊!萧胜!” 相同的错误吴难在今夜犯了第二次。 萧胜用大拇指趁喷射前牢牢压住洞眼,甚至极其恶劣的继续摇晃刺激蓄势待发的yinjing。 “呜……”吴难的声音被逼变了调,他的肚子感觉很紧,下面快要涨死了,得不到释放求救都在低泣。 萧胜摁着转了转马眼,刺的吴难浑身发痒,头皮阵阵发麻,他实在受不了了,于是在萧胜终于开口说出“自己坐下去”时,吴难抓着萧胜的yinjing就往屁股里塞。 身体因其余可怕的感官变得可以忍受被jiba直接扩张的疼痛,利器贯穿到底,不管是前是后都有种被撑满快要胀开的感觉。 萧胜松了手。憋久了突然临头竟难以直接喷涌,体内还夹着yinjing,吴难扭着腰要蹭,抖着屁股急于出精,最后一股股射的萧胜腹部上到处都是,萧胜被他乱动爽的直接骂了句脏话。 放空时间吴难撑在萧胜结实的胸肌上趴在他肩头喘气,睫上挂了泪。萧胜安抚性的拍拍吴难的后背,像哄孩子似的,他偏偏头就能附耳过去,压着声音说,“再说一遍,我爱听。” 吴难瞬息屏了呼吸。 有种被当场揪住小尾巴的错觉,他还在认真计较这件事,萧胜已经双手捧住吴难的两瓣rou坐在囊袋上绕着圈转,指尖探向交合连接的部位,平滑的外xue又软又耐撑。 萧胜的尺度上翘头大,没到底的姿势上拱着抽送几十下,也怪他还压着吴难套坐不动,几番下来深进浅出,吴难的肚子胀,腿根岔开坐的也酸。 臀尖碰到大腿若即若离黏腻的水声犹如碾踩水洼地,吴难被上下颠,硬挺的前面都晃累了,“萧……啊慢……慢点,萧胜,好深……要破,你……我不行嗯……” 吴难叫春似的声音腻的就溢在耳边,萧胜加大力度,响的跟闷雷砸在床板上,他咬着吴难的耳朵说,“够不够sao?” “救……”脑子都乱成浆糊,吴难惊觉想到萧胜的嘲笑,声音戛然而止。 胯下激抖不止,吴难脸上一摸泪痕纵横,连萧胜偷偷往里塞进一根手指都未察觉,在疯狂的顶撞下颤的厉害。 他在射之前尤为粗暴,一下接一下吴难的魂被撞飞又扯回,他向后仰要平躺,出精的时候才好受些,而萧胜目光跟中邪似的伸手勒住吴难,把他死死抱在怀里,一边射精一边渴求的喊着吴难的名字。 吴难像卡在木桩上受刑,能动的只有脑袋,等他射完人都有点打飘。萧胜没想拔出来,还存在身体里暖和,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指甲刮了一道口子,他抱着吴难倒回床上,水湿的地方根本不能睡人,两个人挤在墙边继续温情,吴难背靠着墙腿被拉开架在他腰上时前端突然一紧。 萧胜又抓着吴难的yinjing把弄,把吴难舒服的眯着眼哼哼,后面又湿又会夹,这次倒是让他畅快的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