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随便你射
别墅的三层的主卧内,一个身姿曼妙的长发美人正随着音乐舒展着胴体,一袭轻薄的纱袍下未着寸缕,丝线包裹着的皮肤如羊脂美玉般细腻光滑,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柔软修身的舞衣一直垂到脚踝,侧开叉的设计又让一双笔直修长的白腿半遮半露引人遐想,旋转摆动间春光无限,使人忍不住想象将这样两条玉腿扛在肩上会是怎样的销魂彻骨。 ? 偶尔弯腰挺背时还能隐约看见胸前两处异样的凸起,细密的纱料从上面擦过还激起阵阵颤栗,一声轻喘泄出,正在扭腰转胯的美人突然低叫一声并拢了双腿,悠扬的音乐中隐隐传来“嗡嗡”的声响,配合着节奏有规律地震动着,简清咬着下唇媚眼如丝地看向正裸着上身倚在床头欣赏的主人。 ? “我说停了吗,继续跳。” ? 清冷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欲,但胯间昂扬的小帐篷昭示着它的主人早已心猿意马,季苛言手边搁着一个粉色的遥控器时不时拿起来摆弄两下,在看到小奴隶强忍着快感重新开始舞动时,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 最初的刺激过后简清逐渐适应了后xue里那个小玩具的存在,跳蛋塞得不算太深,震起来虽然手脚有些发软但也没到跳不下去的程度,脚尖点地又是一个半转身,后背正对着床的方向,雪白的臀尖顶着一层若有似无的纱直接暴露在灼热的视线中,季苛言眯了眯眼角下床光脚踩在地板上径直走向目标,还沉浸在舞步中的简清被后背突然贴上来的赤裸肌肤烫得一激灵。 ? 雅致的音乐还在继续,干燥的掌心贴上饱满的臀瓣不算温柔地揉捏着,后xue的跳蛋在臀rou拉扯间又往深处进了些,刚好抵在敏感处,简清有些站不住软着身子向后靠,纤长的脖颈被季苛言一把掐住,虎口收紧正卡在喉结下方,接着手腕用力向肩侧一带,香甜诱人的锁骨便伸展在眼前。 ? “啊——主人~” ? 没有任何犹豫尖利的虎牙隔着纱衣一口咬了上去,脆弱的喉咙被紧紧扼住,最薄嫩的皮肤上传来一阵刺痛,简清颤抖着身躯难耐地叫着主人,神情里却没有丝毫的恐惧和反抗,甚至还主动解开了胸前的盘扣,想要为主人除去肩上那层阻碍,乖顺地如同一个等待献祭神明的羔羊。 ? 季苛言配合着松开嘴,敞开的前襟从领口一侧滑下松垮地挂在臂弯,半裸的香肩上一个深红色的咬痕暧昧十足,引得他又低下头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尖在上面舔了舔。 ? “唔——” ? 身体里某一点还在不停地释放着快感,主人温柔挑逗的舔舐让简清忍不住舒服得哼出声来,胸前一对金属乳夹随着剧烈起伏的胸膛上下摆动着,季苛言伸手勾住悬挂在中间的细链条向外轻轻一扯,便听到一声更加婉转动听的呻吟。 ? 早就被折磨得肿胀不堪的乳尖再禁不起半点拉扯,为了缓解刺激简清不得不地顺着力道向前挺胸,与之相反朝后撅起的屁股则撞上了一根硬梆梆的rou棍,季苛言被猝不及防地撞出一声粗喘,胯下的分身已经硬得不能再忍,他收回勾着乳夹的手一把掀开两人之前碍事的纱摆,两根手指钻进臀缝夹出跳蛋,沉下腰一个挺身就整根顶了进去。 ? “嗯啊——” ? 还在震动着的跳蛋快速地划过rou壁,被扔在地板上时还在不停地跳动,带出的黏液甩在深色的胡桃木上拉着银丝,简清急促地喘息着抗过了一波小高潮,季苛言插进去时xiaoxue还在痉挛,上翘的guitou狠狠磨擦着湿热的肠道直捣最深处,四周紧致的粘膜急不可待地包裹上来吮吸着茎身。 ? “嘶——自己抱着腿。” ? 规律收缩的xue口夹得季苛言头皮发麻,他松开掐着人脖子的手,就着插入的状态直接抬起简清一条长腿对折在胸前,站立一字马的姿势使臀缝完全抻开,沾满液体的xiaoxue彻底暴露在了阳光下,粗长的roubang退出了一半又再次整根没入,几次进出之后就开始了凶猛的撞击。 ? “嗯——啊——啊啊啊啊......” ? 大开大阖的攻势每一次都能顶到最深处,百转千回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简清一只脚着地艰难维持着高难度的挨cao姿势,一手紧抓着贴在耳边的小腿肚,另一只手腕被季苛言握住反剪在身后。平日里积攒下来的深厚舞蹈功底和柔韧性丝毫没有浪费,此刻全部派上了用场。 ? 已经完全沉浸在快感中的简清,很快被顶到了高潮边缘,爽得合不拢的唇角淌下一道晶莹的涎液,强烈的射精欲望忽然让他脸色一白,理智重新回笼,之前擅自射精的教训还记忆犹新,可是主人明显才刚刚开始...... ? ”呜呜......主人......求您......求您赏奴个锁吧......” ? 小奴隶的求饶隐隐带着崩溃的哭腔,视线越过白嫩的肩膀,果不其然看见了简清胀成紫红色的guitou,正随着cao干的动作一下一下拍打在小腹上,分开时还拉着难舍难分的黏弦。季苛言轻笑着伸出一只手探到身前替他解开了根部的银环,又顺带着从根部一撸到顶,简清惊得一声大哭,浑身紧绷腿根不断抽搐着,但还是强忍着没敢射出来。 ? “不用忍着,今天随便你射。” ? 一个湿润的吻落在鬓角,坚硬的顶端再一次撞上凸起的前列腺,得了特赦的简清终于翻着白眼射了出来,浓稠的白浊在空中画出一条高高的抛物线,掉落在地板上发出“嗒嗒”的水声。 ? 汗湿的手心再也抓不住高高举起的小腿,瘫软无力地垂下又被有力的手臂一把捞住,高潮后痉挛的甬道伺候的季苛言也十分舒爽,他没给简清缓劲的时间,直接抱着他向后退到床边坐下,双手掐在胯骨上用力一扳,挺翘的yinjing就在温暖紧致的甬道里转了一圈。 ? “啊——!!” ? 射精之后正是敏感的肠道那经得起这样的刺激,简清顾不得往日的规矩一双手用力攀上主人的后颈,季苛言也无声地纵容了他的小动作,不急不缓地一下下向上顶着胯,一直到怀里的人缓过来不好意思地放开手,他才停腿间的动作双手撑在身后。 ? “舒服都是有代价的,自己动。” ? 意味深长的视线扫过简清射过之后又再次抬头的下身,害羞的小奴隶跪坐在他腿上双手向后撑在床沿两边,咬着下唇前后摆动起灵活的腰肢,面对面跨坐的姿势让季苛言伸手就能够到他胸前的乳夹,细链条被像握缰绳一样握在手里,一起一伏反复拉扯着rutou。 ? “嗯啊......啊......主人~” 主人说了让他自己动,简清哪敢只顾自己爽快,两膝承担起身体大部分的重量,大腿外侧和腰侧的肌rou一齐发力,一下快于一下地甩动臀rou吞吐着主人的roubang,屁股蛋上的软rou撞击在季苛言的腿面上发出清脆又yin靡的响声,后庭也有意识地在腰身落下时放松,又在抬起时收紧。 季苛言被骑得舒服了,奖励地伸出手taonong起简清的yinjing来,每次从根部撸上来掌心都要在guitou上蹭一圈,铃口清亮的津液被抹匀在整个头部,没几下简清口中的呻吟就由缠绵转为高亢。 “啊——主人……简清又要到了……啊啊啊——” 心里没了射精的限制,前后夹击的强烈快感很快让简清脑中白光一闪,直接挺着腰射在了主人的手中,甚至还有几滴从指缝中漏出溅到了主人的腹肌上。 后知后觉发现这一点的简清也顾不得高潮的余韵,慌忙低下头舔起主人被自己弄脏的手心和指腹,软滑的粉舌卷起白浊吞入腹中,扫过之处掀起一阵麻痒,噙着泪的眼角可怜兮兮地耷拉着,季苛言看得心里一阵悸动难忍,索性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又开始一轮新的猛攻。 “自己动得爽还是主人cao的爽?嗯?” “啊啊啊啊——主人……cao的爽……啊——主人!” …… 最后季苛言射出来的时候,简清一双迷离的眼瞪得大大的,吐着舌尖含糊地喊着主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硬起的男根颤动着,从马眼喷射出一股一股淡黄色的液体,洇湿了一大片床单被褥。 一直等到被抱着进了浴室,简清才知道自己刚才射的不是jingye是尿……竟然在侍寝时直接尿在了主人床上,要是被主家的教习师傅知道了,是要被扒层皮的…… “主人,奴不守规矩脏了主人的床,请主人责罚。” 季苛言坐在浴缸里看着赤身跪在瓷砖地上的简清皱了皱眉,伸手把人从地上拽起来扯进怀里抱着。 “我说了今天随便你射,不罚。” 听见主人没有生气,简清才敢慢慢放松下来,后背贴着主人宽厚的胸膛,鼻头酸酸的——自己是何其幸运能够遇见一个这样好的主人。 泡完澡酸痛的肌rou得到了缓解,简清有了些力气便趁主人洗漱的间隙赶紧跑出浴室收拾床铺上的狼藉,季苛言披着浴袍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简清正红着张脸跪在床边卸床单。 他现在的确十分需要睡眠,可是连着几天没日没夜的杀戮血腥,让季苛言的神经受到严重刺激,导致他现在一闭上眼鼻尖就是那股令人坐呕的铁锈味。虽然刚刚一场激烈尽兴的床事让他从那种状况中脱离出不少,但他现在依然无法入睡。 他想起了简清身上淡淡萦绕的竹香,也许那能够让他暂时忘记那些杂乱难闻的气味。 “别收拾了,去你房间睡。” 季苛言从地板上捞起简清,不容分说揽着人出了卧室往楼下走,两人进了简清的房间连窗帘都没拉就一起躺了下去。 这是他第二次尝试与人共眠,下午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呼吸间都是竹子怡人的清香,很快他就沉沉地睡了过去。简清也累坏了,这会儿被季苛言搂在怀里听着主人的心跳和呼吸,没用多久也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