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错了就罚哪儿
季苛言在身后看着小奴隶明显有些凌乱的步伐,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简清挺翘圆润的臀瓣在爬动中左右摇晃,露出中间泛着水光的xiaoxue若隐若现,好不容易爬到柜前踌躇了半天也不见有动作,又过了两分钟,后面终于幽幽传来一句。 “怎么,需要我替你选吗?” 再明显不过的一句威胁,简清吞下一口唾沫,不敢再犹豫飞速从手边取下一个,看都没看直接叼进嘴以最快的速度爬回主人脚边,等到季苛言接过那根他“精心挑选”的假阳具,简清才来得及看清,那是个儿臂粗细布满突起的粉色电动按摩棒,顶端也微微上翘。 季苛言意味深长地笑了声,握住按摩棒底部直接压到简清的唇边。 “舔。” 压迫感十足的一个字,简清立刻想起了自己昨天糟糕的表现,闭了闭眼努力扩张着喉口,将假阳具一点一点吃了进去,这次一定要做好,简清想……可惜事不遂人愿,按摩棒上翘的头部顶到了口腔最深处,还露在外面的一小截,无论他如何努力就是吞不下去了。求助的眼神看向主人,然而季苛言却没有任何帮忙的意思,只是好心地提醒了一句,“我的耐心有限。” 急得快要哭了的简清,没有办法只好深吸一口气,然后晃动身子猛地向前一扑,终于把那一截吃了进去,食道仿佛都被顶开了,胃液反了上来和口水一起积攒在喉间。不过有了这一下后面就顺利了很多,粉色yinjing在他口中进进出出,越来越多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 见润滑得差不多了,季苛言手腕一收就将按摩棒抽了出来,拿出来的一瞬间简清还像是没吃够一样,伸出舌尖追寻着被拉出的银线,被舔的湿淋淋的假yinjing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水光。 气管间的阻碍物撤离,氧气重新涌回到肺部,简清竭力对抗着干呕的本能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喘了有几下忽然对上了季苛言审视的目光,肩膀缩了缩立马重新摆回标准的跪姿。 “koujiao技术太差劲,以后自己每天练习,一个月之后我再检查。” 季苛言晃了晃手里的按摩棒,语气淡淡地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可说的话却能让地上的奴隶不寒而栗,主人说要检查,那结果必然是有好有坏,要是合格了倒还好说,若是一个月之后还不能让主人满意,是不是就要被抛弃了…… “对不起主人,是奴愚笨,奴一定会勤加练习的。” 季苛言应了一声没再说别的,今晚的目的可不是来讨论koujiao技术的,他将手里的沾满口水的假yinjing抛给简清。 “自己塞进去。” 主人回来之前简清已经自己清洗过又做了简单的润滑,现在要塞进这根已经被唾液充分润湿的假阳具并不困难,要命的是那些坚硬的凸起和刚好抵在他敏感处的前端。从刚才的观察来看,这还是一根可以震动的按摩棒,主人的惩罚明显还没开始,等下还不知道要经历什么,到时候要是突然震了起来……简清简直不敢想。 “主人,奴塞好了。” “嗯,说说看为什么罚你。”季苛言依旧稳坐在沙发上,看不出他的打算。 “奴……未得主人允许私自射精……嗯啊——” 身后的按摩棒突然开启,虽然只是微弱的一档,但也给毫无准备的简清带来了不小的刺激,更令他惊恐的是,季苛言还取下了他胯间的金属环,没有了锁精环的禁锢,奴隶粉嫩干净的yinjing很快在按摩棒的不断刺激下挺立了起来。 在小奴隶慌乱的喘息中,季苛言起身走到墙边取下了一根藤条,又重新回到沙发上坐好。一指粗的藤条韧性好硬度大,比起软鞭更好控制力度,在施加痛苦的同时也不会带来永久性的伤害。藤条的一端缓缓划过简清的喉结、乳尖、小腹,最后停在漂亮的男根上,前后拨弄了两下,如愿感受到了一阵轻颤。 “那……哪儿犯了错了我们就罚哪儿,怎么样?”话音刚落就把手里的遥控器推高了一档,看似商量的问句却根本不需要回答。 “唔——” “手别闲着,自己撸。”季苛言移开了放在yinjing上的藤条,转到简清的右手手背上敲了一下。 “主人......” 后xue里顶着前列腺不停震动的按摩棒,已经够让他头皮发麻了,这种时候主人还让他自慰,这对禁欲已久的简清来说简直就是酷刑。简清抬头恳求地看向主人,企图争取到一点喘息,可季苛言不容商量的目光告诉他,他现在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右手颤颤巍巍地握住自己的分身,不敢有丝毫放水的上下撸动起来,前后夹击的快感还有在主人面前自慰的羞耻感,很快让简清的yinjing硬得发疼,带着湿汗的掌心磨过吐着清液的guitou,简清小腹上的神经重重跳了两下。按摩棒被调到三档,前列腺液越流越多,原本粉嫩的roubang已经憋成了狰狞的紫色,手指划过的间隙可以看到马眼一张一合。 “嗯——主人,奴快要忍不住了,嗯啊......求您......求您......” 就在简清觉得自己再也控制不住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季苛言用藤条挑开了他不停撸动的右手,蓄势待发的jingye失去了最后的刺激只能委屈地回流,简清难受地呜咽出声。 “嗖啪” “啊——” 没有任何预兆,藤条划破空气直接抽在了翘起的yinjing上,疼痛的作用下,原本徘徊在射精边缘的yinjing又缩回了正常大小,简清痛苦地弯腰捂住下体,不住地抽着凉气。 季苛言就端坐在沙发上摩挲着藤条的手柄,等着简清自己缓过来重新跪好,然后抬手再次在他的右手手背上点了点。 “接着来。” 残忍又不可抗拒的话语,简清的瞳孔剧烈地颤了一下,下体被抽打的位置还火辣辣地疼,被手掌的温度包裹着仿佛要烧起来了一样,但即便如此简清依旧卖力地抚弄着自己,后xue里的按摩棒还在尽职尽责地研磨着那一点,持续绵长的刺激不断累积,没用上多久痛感就再次被快意取代,感受到手中重新兴奋起来的yinjing,简清无助地呻吟着。 “呜啊......啊......嗯啊......” 卷土重来的快感逼得简清直摇头,被磨开了的后xue淅淅沥沥地淌着yin水,腿间一片泥泞。 “啪” 又一次即将攀顶的高潮被毫不迟疑抽下来的藤条打断,简清尖叫着仰起头,比上一下还要重的抽打落在敏感的冠状沟,尖锐的疼痛混杂着前列腺处的酥麻,简清被折磨得快要失了神志,大颗大颗的泪珠砸了下来。早上高高扎起的长发坠下几缕,被汗水打湿贴在后颈上,整个人透露着一种脆弱的美感。 季苛言一面欣赏着眼前的景象,一面又毫不心软地继续他的惩罚。藤条第三次狠狠抽下时,简清恍惚觉得下体好像要坏掉了一样没有了知觉,他不顾主人严厉的命令,伸出颤抖的指尖轻轻拽住季苛言的裤脚,带着哭腔请求。 “主人!!求您......求您......奴真的要坏了,奴知道错了已经......额啊——” 话还没说完体内的按摩棒忽然被开到了最大,连带着湿哒哒的臀rou都跟着一起高频率的震动,简清还没收回的手猛然握紧,把平整的西裤捏出了一道褶皱。季苛言的脸已经沉了下来,举起藤条使了十成力抽了下去,只一下白皙的小臂上就留下一道冒着血珠的红痕。 “记住了,我的规矩,挨罚的时候不许求饶。” 简清吓得一张小脸煞白,显然也发现了求饶不但没用反而会招致更严厉的惩罚,连哭声都小了下去,缩回的手别无他法只好搭回腿间继续自虐般的动作。 勃起,几近高潮,又被抽软......如此循环往复了五次,终于在季苛言第六次抽下去时,已经肿了一圈的yinjing没能成功软下去,一直徘徊在玲口附近的jingye不受控制地慢慢流了出来,断断续续流了将近一分钟。 “啊啊啊啊啊——” 不同于正常射精的爽快,如同失禁般的奇异感觉使简清像被玩坏了一样不断地痉挛,后面地小嘴死死咬住搅动不停的按摩棒,从未有过的恐怖快感疯狂肆虐着全身每一根神经,说不清究竟是愉悦还是痛苦。小奴隶崩溃地哭喊着,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手指紧紧扣住地毯强撑着没有倒下去。 季苛言关了按摩棒的开关,藤条在简清汗湿的脸上拍了拍,帮他回神。 “长记性了吗?” 没了后xue的刺激,简清慢慢从灭顶的高潮中平复下来,听到主人的问话,他撑着无力的手脚向前爬了一步,温驯地亲吻季苛言的鞋尖,哪还会不长记性呢...... “回主人,奴长记性了。奴谢主人罚,一定不会再犯。” 从头到尾主人只打了他六下,比起主家刑堂里的那些惩罚,六下藤条就像是开玩笑一样,可简清却觉得,这是他经历过的所有惩戒里最刻骨铭心的一场,足够他记一辈子不敢再犯。 藤条被扔在地毯上传来一声闷响,简清不受控地猛然一抖,季苛言冷硬的警告随即响起。 “最好别有下一次,我不喜欢同样错误犯两次的奴。” 说完便站起身抚了抚衬衫上的褶皱,抬腿绕过简清向门口走去。 “把这里收拾干净再回屋上药。” “是,主人”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季苛言最后又嘱咐了一句才推开调教室的门,还没等迈出去就看见在门口不知跪了多久的苏叶,见主人出来正拽着衣摆企图遮掩腿间的小帐篷。看来是跪了有一会儿了,季苛言玩味地扫了他一眼,也没回应小猫的问好转身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