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灌肠,初次
闻叙准备带他去逛巴黎的景点,要不是半天时间实在过于短暂,闻叙还打算带他游遍整个大巴黎。 他们最先去的是卢森堡公园,不得不承认满眼翠绿的确是最舒适的放松方式,即使是繁忙的星期三也有很多人游玩拍照。 任秋景抬头就能看到不远处的埃菲尔铁塔,高高伫立在这里的爱情圣地,一时间竟然还有点恍惚。 整个卢森堡公园向四面八方敞开,园中的道路是平直的,树冠很高增加了视觉的通透性,中央水池和花坛周围有大量的空地。住在周围的住客游客们迎着和煦阳光懒洋洋散在空地上,公园里有很多人物雕像,点缀着神圣的漂亮花园。 闻叙和他并肩而行,一路上接收了不少注视目光,看着任秋景拿着手机拍照,照着五彩斑斓的花簇,喷泉在光影下也是五颜六色的,水花四溅——美景深深吸引住所有人目光。 “诶,快看这个雕塑,狮子吗这是……” 任秋景在看景色,闻叙却忍不住只能将视线放到他身上,他一回头,就能看到他。 “怎么了——” “Excuse me,could you take a picture of us in front of this fountain?”旁边有对年轻情侣突然打断了任秋景的话,满脸抱歉地拿着相机对任秋景说话。 后者回神:“Of course,I,m honored.” 小情侣做着暧昧姿势,甜甜蜜蜜的,在喷泉面前甜蜜依偎,应该是过来观光旅游的。 闻叙站在任秋景后面,瘦削的男人很乐意见证这对甜蜜可爱的情侣的点滴,认真细心地为他们拍照。 年轻情侣离开视线的时候,闻叙问他:“你好像很羡慕那样他们。” 任秋景回头专注看他:“中文还是要继续认真学啊。” 他避开了他的话题,他没有回答他。 溜达了一会儿闻叙说可以去电影院看电影,提前购票选的是一部喜剧片子,带着爱情元素。 中途大家都很欢乐,昏暗影院里闻叙能看到任秋景漂亮的侧脸,和一脸认真的模样,但是他没有笑,主角为了喜欢的人努力逗乐别人,喜感的画面却不能让任秋景动容。 闻叙这才发现自己看不透任秋景。 就像任秋景看不懂闻叙一样。 中午他们一起吃了正宗的法餐,最后分别在香榭丽舍大道,分别在第六区最繁华的街道,分别在温暖的午后。 下午任秋景正常上班,同事神秘兮兮地对他挤眼睛:“听说你昨晚和一个金发碧眼的帅哥在酒馆门口跳舞。” 任秋景:“怎么了?” 同事一脸八卦:“怎么样怎么样?你昨晚没回宿舍是不是跟那位帅哥在一起的?” 他的视线从电脑屏幕移到同事的好奇脸上,神色古怪。 同事以为他不好意思说,大大咧咧:“没事的秋景,巴黎是座包容的城市,法国也是个包容的国家,我已经深刻突破了古板思想,同性之间的爱情我也是很愿意磕的。” 他哭笑不得:“没有的事,我还是单身。” 但他愣了愣,还是没说自己性取向的事情。 同事一副看破不说破的样子,贱兮兮地碰了他胳膊肘一下,又回自己工位去了。 任秋景盯着他背影发呆,直到手机响起才堪堪回神——是闻叙发的消息。 「我要提前回国了,我快要上飞机了。」 他打字:「好的,一路平安」 对方回了个可爱的猫猫头:「好哒.jpg」 他失笑,回了个哈哈大笑的柴犬表情包,那边显示输入中,最后又什么都没发过来。 关了手机,放回口袋,桌面上的日历显示今天已经是十月末了,距离他被派遣到法国学习已经过了两个月,不知道能不能在过年前回到祖国呢,他想。 ———————————— 能成为炮友关系的契机只是任秋景喝醉了占了闻叙便宜,以为闻叙是个直男而愧疚所以说要负责,结果闻叙说可以试一次zuoai,因为他觉得他俩的身体很契合,至少那晚的爱抚确实是让双方都有了生理反应。 喝醉了的任秋景不讲道理,抱着酒瓶在大街上闲逛,很不幸地逮到了转角过来的闻叙,然后像恶霸一样强吻了闻叙。 对方涨红了脸,任由他肆虐了唇腔,呆呆地让任秋景摸来摸去,一把抓住了他的命根子,调戏似的舔他脖子,像个来吸精魄的妖精。 任秋景拉着他要开房,嘴里念叨着小美人小美人,是闻叙拉住迷糊的他,最后俩人去了闻叙的公寓——连衣服都没脱下,任秋景就要霸王硬上弓了,虽然被闻叙拦住了。 闻叙红着眼眶问他认不认识自己。 脑子一团浆糊的任秋景哪管这些东西,伸着爪子就要扒对方衣服。闻叙不让,他就眼巴巴地看着闻叙,装个小可怜。 闻叙不忍心,就随他去了,但是任秋景一身酒味,身上也黏糊糊的汗,还是得先洗澡。 于是他拉着任秋景去浴室,也把任秋景衣服脱了,最后打开花洒,俩人一起泡在暖和的浴霸下面,闻叙担心醉酒出事,他给任秋景洗的身子,结束的时候任秋景一本正经问他有没有工具。 他一顿:“什么工具?” 就在他差点以为任秋景是酒醒了的时候,任秋景打着酒嗝站不稳似的,脸颊红红的:“扩张工具啊,不扩张会受伤的。” 任秋景的视线落在他的后庭,闻叙知道他还没死心想霸王硬上弓,惩罚性的轻轻拍了拍他的臀部:“我不需要扩张,我才是上面那个。” 任秋景张张嘴,仔细端详着闻叙:“可是那样的话,我需要扩张的啊……” “那我们不做,我没有工具。” 闻叙不想在任秋景意识不清楚的情况下和他发生关系,他试图劝说任秋景。 但是任秋景不听:“为什么不做?我想做。” “因为没有工具扩张,不扩张会受伤。”闻叙跟他讲道理,后者一脸天真:“没关系,我不怕受伤的。” 闻叙关掉花洒,给他擦身子。 “可是我怕你受伤。” 最后当然是没做,但闻叙容忍了任秋景在他身上疯狂揩油占便宜的行为,导致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时候,任秋景发现自己躺在闻叙怀里,闻叙身上还有很多新鲜的红印子,脑海里模糊的记忆明确告诉任秋景——他对着一个陌生男人又啃又咬,还扬言要睡了对方。 这位陌生人还好心带他回家,还给他洗澡。 虽然听起来不可思议,但是事实就摆在面前。 闻叙醒过来后,任秋景郑重给他道歉,并且愿意为此赔偿负责。 “我可以去问律师这方面的赔偿有哪些,你可以等我一下——” “不用了,其实我也有反应。” 任秋景愣住:“什么?” 闻叙看着他,很认真:“你对我又啃又咬的时候,我有生理反应。” “所以要不要在清醒的时候,和我试一试。” 是个陈述句。 任秋景稀里糊涂答应了,后面想起来这件事才惊觉自己是看着闻叙那双浅蓝色眼睛入迷了,好像有魔力一样深深勾走了他的魂魄,根本控制不住要去靠近他。 真正的初次是在荒唐那晚后的第四天,闻叙打电话告诉任秋景自己准备好了所有工具。 他们是在那天清晨交换了联系方式。 咸鱼打工人任秋景鬼鬼祟祟提前下班,提前约好的半个小时去了闻叙的公寓,是闻叙给他开的门,那些工具就在客厅放着。 “昨天的快递到了,我昨晚已经消过毒,可以使用安全,你先看看随便。” 任秋景看他的眼睛就猜到他有可能是混血,现在听到他这混乱的中文顺序,更加确定了闻叙是混血的念头,不过他没忍住笑出了声:“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笑你的口音和语序的。” 闻叙无奈:“我正在学习中文。” “没事,学习中文的道路还很漫长。” 站在门口尬聊了几分钟,闻叙说可以先洗澡。 任秋景拿着工具进了浴室,脱光衣服站在花洒下面,他其实不会灌肠,之前说要霸王硬上弓也只是喝醉了酒见色起意的胡言乱语,只是现在反悔好像已经来不及了。 怎么说,他自己其实也很期待第一次。 他趴在地板上,屈膝背卧着,管口被他探进后庭,肠道争先恐后要把异物排出去,撑着身子使劲送进管子,轻轻勾到敏感肠道时他还有些颤栗。 挤了不少润滑剂还是干涩的很,他就有些着急起来,又怕弄伤自己——他很怕疼的。 都出汗了才旋转着完全送入直肠里,袋里装着不知道是什么液体的灌肠液缓慢流进肠道,胃部腹部渐渐出现饱腹感,好像连肚子都鼓鼓的了。 不太舒服,一点都不舒服,他想,他再也不要灌肠了。 他差点虚脱在浴室,中途闻叙来敲门问他是否需要帮助,被他拒绝了,当时他正以一种难以描述的姿势在马桶上,这实在是不齿,有辱斯文。 肠道空空的,任秋景缓了一会才挣扎着起身拿起润滑剂涂抹在假阳具上面,随后又在肛门附近仔仔细细涂上润滑剂,才往后庭送假阳具。 肠道窄的要命,阳具进了两公分,任秋景已经憋出了眼泪,止不住大口喘气差点叫出声。 “好,好疼啊……”他哭丧着脸。 在锲而不舍缓慢抽送假阳具的过程里,身体开始出现难言的快感,自己的yinjing都已经高高挺立,每次松开假阳具他都感觉后庭有种莫名的空虚感,直到再次深入插进才被刺激到。 好像个欲求不满的家伙。 他鄙视自己,却沉溺在这种自慰式的扩张里。 直到闻叙再次来敲门,还没等他回复,闻叙就已经打开了浴室门——任秋景坐在浴室冰凉地板上,一只手送进假阳具不停抽插,一只手难耐地抚摸自己,脸色都是情欲,在气温升高的浴室能够明显感受到旖旎氛围。 “你怎么,这么快就开始享受了。” 任秋景老脸一红,下意识将假阳具拿出来扔在一边,尝试站起身又没站稳,扭扭捏捏:“我在扩张,我不太会。” 闻叙盯着他下面被假阳具cao熟的地方,隐隐不快:“我也不太会,我们可以一起学的。” 任秋景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在了他身下那根,莫名思考起这个大家伙怎么插得进去,他很怕疼的,这个太大了,他不敢吞下去。 但是娇嫩的后庭迫不及待迎来了guntang的性器,闻叙根本来不及做更多的前戏,从浴室里拉着任秋景就把他压回了床上。早就肿胀的性器精准找到插入口,温柔缱绻地插进洞口。 “等,等会,你,你慢点……” 仅仅只是顶端,都够任秋景好一阵适应的。 闻叙的性器太大,他觉得根本不能完全插入,但是闻叙的动作很温柔,缓慢的三浅一深,压着他不断靠近敏感点。 任秋景很快就射了,闻叙正咬着他脖子。 他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在闻叙逐渐失控的动作里射了两次,性器cao进深处,叫嚣着冲动射进了一股jingye。 他昏昏欲睡的:“你,你没戴套……” 餍足的男人最好说话,闻叙万分歉意地抱住任秋景,亲亲他的额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后者没能理睬他,因为太累了所以昏睡了。 闻叙缓缓收紧怀抱,对不起,他就是故意的。 第二天,双方都对此次zuoai表示满意,然后任秋景和闻叙就做起了炮友,口头为据——炮友关系期间只能依靠对方解决生理需求,暂不谈感情不谈金钱,终止关系依靠双方协商决定。 然后,俩人开始了没羞没躁的炮友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