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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矩

    随着那人预告似的提醒,季青阳陷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性体验。

    先是那手,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柱身,一开始并不急于加速,只是慢慢地引导那柱身变得更加坚挺,另一只手则感觉很有趣似的抓揉他的囊袋。等确认他的yinjing已经硬得不行,那双手突然握成圈,两手交换着快速地taonong他的roubang,从敏感的guitou一撸到底,粘腻的润滑剂因为快速的taonong,发出叽叽的水声。

    季青阳不知道这是什么手法,他只觉得那带着薄茧的虎口每一次都精准地划过他的guitou,带给他一种难言的刺激,但是那刺激太稍纵即逝了,让他不由地期待起下一次摩擦快点到来。

    这样快速taonong了几十下后,那手又缓了下来,慢慢地撸动着他roubang,这次有点像探索般缓缓移动。一直上上下下撸了好几次,那人似乎惊喜地发现了一处地方,“哦,敏感带在这里?”

    说着他的手抚上了季青阳roubang的guitou往下一点,靠着小腹那一面肌肤,几根手指并在一起用指腹轻柔地滑动起来,季青阳的身体马上哆嗦了一下,不情愿地扭动身体躲避:“唔!”

    被找到弱点的猎物无处可逃,有意的刺激让季青阳喘息越来越急促沉重,突然roubang上的手又换回了最原始简单的手法,握住他的roubang开始快速地上下撸动起来。

    粉嫩铃口处已经流了水,在刻意的催促下,终于忍不住吐出一股白色的jingye,季青阳爽得用尽力气挺高腹部,不可自控地喊出声,“啊!啊啊!!”

    那手在他射精之初就停止了刺激,两指轻轻把他的roubang按贴在他的腹部,防止他过于激动的roubang乱跳把jingye射到哪里都是。另一只沾满粘液的手爱怜地摩挲他因射精而紧绷微颤的大腿肌rou,直到季青阳放松下来,才慢条斯理把他射在胸前和腹部的几股jingye涂抹开,连绑有绳子的胸膛也不放过。

    “射真多,多久没撸了。”季青阳听见他叹道,然后又听他邀功似的询问:“舒服吧?”

    季青阳不说话,只急促地喘着气。

    黏滑的双手还在不停地抚摸他的身体,一开始是他的rutou,两指轻轻夹住他小巧的rutou揉捏,季青阳只是略微不适的哼了声。发现rutou不是他的敏感处,那手也不留恋,慢慢摸下去,停在了他的四块腹肌那里,食指沿着腹肌的纹理划画,“练得不错嘛。”

    划画的路线慢慢地从左到右,季青阳感觉到要一直蔓延到腰侧了,他不由得开始紧缩住腰腹,等那手指滑到腰侧,他果然猛地浑身一颤。

    “哦,这里?”那人就像是探秘探到宝藏之处,难抑开心更过分地摩挲起他的腰侧。

    季青阳的手倏地握成拳,强自忍耐腰侧传来的瘙痒。他现在其实很不好受,催情剂的药效并没有过,反而更像是才撩拨起他的情欲,刚才的一次发泄简直就是一场无济于事的前戏。就像个饥肠辘辘的人刚吃上精致法餐的第一道开胃菜,焦躁地等待下一道菜上桌。

    而季青阳在焦躁的情绪里祈望那抚摸他腰侧的手赶快摸上他的roubang,那里渴望更多更强烈的刺激。

    他细微的邀约般挺动的动作没能逃过那人犀利的眼睛,笑意染上眼睛。

    察觉那手果然应约握住自己的roubang,季青阳激动得自助起来,在有限的活动空间里前前后后地缩着腹部挺动。

    没一会,可那手却缩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绳子在他roubang根部绕了几圈后绑住了,虽然不至于难受,但他还是不安地挪了下屁股。

    那人仿佛能洞悉他的想法,扯了一下那绳子,跟他解释:“给你射精增加一点点难度的东西而已。”

    接着那人稍用点力握住他更加贲张的roubang,略带严厉地说道:“刚刚是第一次,让你爽个够。现在,我告诉你——在我这里有两个规矩。”

    “第一,”那人边说着边调整了一下刚才绑在他根部的绳子,季青阳明显感觉到那里被绑得更紧了,roubang再次被人握住快速撸动起来,最后突然改变路径,手掌握住了guitou然后用拇指指腹快速地碾磨起还泛着水光的铃口。

    季青阳从来不知道,射精过后的guitou是这样的敏感,稍被人一触碰,就好像有一股电流似的密密麻麻地从那个细小的小孔争先恐后钻进去,直达根部,电得他整个人都扭动起来。

    “唔!别!别!不要!!!”他激烈地动起来,竭尽全力扭曲身体躲避,可被束缚得牢固的身体根本分毫难动,反而慌乱里往前送的身体更像是主动献祭般把自己送人任意亵玩。

    那人对他求饶视若无睹,好整以暇地磨着那可怜的guitou,继续严厉地说道:“以后每一次有想射精的感觉都要说出来,知道吗?”

    备受折磨的季青阳根本听不进他的话,只一心想逃离guitou被摩擦时带来的酸胀和痛痒,崩溃地叫出声,“不要不要!不要弄了!唔——”

    那人好像终于懂得怜惜他一般停了下来,没了guitou的折磨,季青阳大松口气,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瘫软在椅子上,头部无力垂着,胸膛急促起伏,大口地喘着粗气,残留的余韵还让他不时哆嗦一下。

    而这次季青阳也终于听清楚他的话了,可他却不想鸟他,什么鬼东西,还规矩,你看我理不理你。

    季青阳不言不语,一副我没听见你说什么的样子。

    倏地,他的铃口处又传来了一种比刚刚更直逼人神经的刺激,是那种坚硬东西刮蹭铃口的感觉。

    是指甲,虽然那人的指甲修得圆润,但是比起柔软的指腹还是显得更坚硬,刺激也更明显。

    “啊——”瘫软的身体忽地再次紧绷弹了起来。

    “听见没有。”又是一下刮蹭。

    “唔——听见!听见听见了!唔——”识时务的季青阳及时回了话。

    接下来漫长的时间成了季青阳醒来后极度不愿回想的画面之一。

    第一次畅快淋漓的体验,让季青阳误以为不过如此,如果是这样一次特殊的绑架之旅,也不算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

    但他没想到是——接下来的情形与第一次截然相反,那双灵巧的手仍是轻易地牵动他的情欲,几次差点被送上巅峰,可就是差点。

    一开始他还没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按着那人的规矩,在又一次射精要来临的时候叫出声来:“射了……要射了,我要射了。”他满心期待以为迎接他的是再一次酣畅淋漓的射精,但没想到一切却戛然而止,没有持续精准的guitou摩挲,没有恰好速度的撸动,那双诱导他情欲的手应声停下,转而抚摸起他粘腻的腹部。

    高涨的情欲被突兀地掐断,被药物催动的欲望得不到解决,几乎要把他的理智都一把火烧光,求而不得的欲望cao纵着季青阳,让他不由自主地挺起腰腹虚空做起抽插的动作,无声地乞求再多一点点的快感,他马上就能到了!可是不行,快要炸了的roubang少了持续的刺激,想射精的快感渐渐褪去。

    “呜——”季青阳发出不满的无意识的闷哼,泄气地瘫回椅子上。

    那双带来折磨同时也带来快感的双手再次圈住他的roubang。

    同样的戏码周而复始地上演,期待一次次落空,高潮一次次被掐断,想要射精的欲望层层叠叠地累积,把季青阳逼成一个没有廉耻的性欲玩物,顾不上自尊求饶:“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射让我射,太难受了……”

    但男人并未理会他的请求,季青阳终于搞懂了那人要自己告知射精的意图,是为了不让他射!于是在第四次高潮要来的时候,季青阳选择了闭口不言。

    但结局并没有很好,季青阳射出来的时候甚至骄傲地想到,老子想射就能射!但一下秒他就硬气不起来了,只听那人不满意地“啧”了一声,而后温热的掌心就抵着他的guitou处开始快速地打圈,异常敏感的guitou一瞬间被电击一般,又痛又爽,直接把季青阳逼得再次挺了起来,腰腹比之前每一次都挺得更高,可挺出去的动作无疑是把弱点拱手送到敌人面前。

    季青阳被绑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时而捏得死紧,青筋暴突;时而又不得其法似的,无助又焦灼猛锤扶手,被绑在椅子腿上的脚更是绷得死紧,整个脚背都绷直向里蜷缩,季青阳觉得自己会死掉,“不要不要!不要啊——”

    季青阳不知自己这副如此凄惨的样子,落在别人眼里是怎样一副诱惑之作。

    干净阳光的男孩子在自己手里变成一个任他玩弄、cao控的玩具,只要他想,能轻易送他上天堂,也能轻易让他下地狱,最后在他手里射出来还要哭着感谢。光是想到这些,他的裆部就忍不住鼓起一个大包来。

    季青阳不知道自己的泪把蒙着眼的布都打湿了,“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啊——”

    他喘着粗气,气若浮丝地认栽:“啊——我错了……我错了,不要了啊——”

    吃过惩罚的季青阳接下来都老老实实做个本分人,没敢再作妖。

    欲望一次次的堆积,情药一步步的挥发,把季青阳想射精的冲动逼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直接把他的廉耻都盖过了,他开始在性欲的摧残里低头认输,向这个变态请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射……让我射……”

    “想不想射?”

    “想……”

    “舒服吗?”

    “……”

    “舒不舒服?”指腹磨过铃口,引得季青阳一哆嗦。

    “舒服、舒服……”

    “喜欢吗?”

    “……喜欢。”

    “让你射好不好?”

    “好好,好……”

    已经濒临要射精的欲望只是再多堆叠一点点,就直接把季青阳送上巅峰,季青阳爽到低吼出声,他人生第一次知道原来让别人撸射这么爽的!

    和自己平时草草了事的打飞机根本不可同曰!

    季青阳不知道自己又经历了几次这样的折磨,一次次的请求,一次次的被拒绝,然后在不知道第几次的时候得到高潮的迸发,这一夜他是被恶魔cao控在手里的yin欲傀儡。

    最后的时候他整个人沉溺在还没消散的射精痛快感里,在眩晕放空中朦朦胧胧地听到个声音说:“我的第二个规矩就是,每一场取精结束后,都要对我说‘谢谢主人’。”

    季青阳混沌的脑子艰难地分析着这一句话,什么主人?这又是什么鬼?

    “不过这一次先饶了你,下不为例。”季青阳又听到他紧接着说了这句话,他脑神经一松,这是不是就是说我可以睡了。他这样模糊地想着,不一会就陷入了沉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