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速之客
书迷正在阅读:[快穿总攻]当炮灰拿了R-18剧本、愈堕落愈快乐、房检察官的yin旅、关于被好友囚禁的事、然而李斯又做错了什么呢、堕落的小少爷、试图炖rou、婬荡的疯批美人弟弟、美人在怀、游戏玩家绝不认输
分明是我居于上位,却还是有种被拆吃入腹的感觉。闻人隼就如同乌阎马,虽然难但总是能驯化的。他衣衫完好下头只露出粗壮的凶器,我骑在他身上手里攥着他的衣领,便像发了情的雌兽扭动腰身去taonong。闻人隼紧盯着我的脸,眼神里带着股凶狠,忽而伸手过来在我胸前拧了一下。只觉被他触碰的地方升腾起难以言说的快感,连着坐在他男根上的那处又湿软几分。抓着他宽厚的手掌想要他多抚弄些才显得尽兴,因激烈的性事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摸起来湿滑娇软。粗糙的指头一遍遍擦过嫣红的乳尖,叫我不自觉的向后仰着,忽而闻人隼自下而上发力猛捣起来,勉强抓着他的衣领才不至于被顶翻过去,只是嘴里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 ? “嗯…轻些…啊啊…”换来的不过是变本加厉的顶弄,腰身都被撞软了,一仰便栽倒在被褥上,虽脱离了他的男根还是无力合腿大张着被他看了个清楚。 ? 闻人隼如猛兽般扑上来,完好的左臂撑在我身侧,guntang粗硬的下身又捣进来进到深处,以唇齿封住了我的惊喘。 ? 随着闻人隼猛烈的耸动双腿几乎夹不住他的腰身,这几日我实在是身心俱疲,被这样颠弄眼角登时便红了,“啊…慢一点…”带着哭腔几近是撒娇似的央求着,在男根密集深入的侵弄里,身子越发的燥热,潮红由脖颈一路爬到脸颊。大概近些天的烦闷终于得以疏解,眼泪便顺着眼角流下来,神情恍惚的看着帐顶“啊嗯…对我好一些吧…” ? 闻人隼奋力弄着猛地停住,男根还在深处搏动,惹得我微微抽搐,像猫崽子似的轻声哼昵。他凑过来用侧脸蹭着我,下身异常轻柔的摆弄,湿热的胸膛贴在一处蹭动,xue里酸涩难忍不一会就泄在俩人的小腹上。泄完后身子很是yin荡,只是轻轻触碰几下,就止不住哼叫。闻人隼忽而俯身亲了亲我的眼角,重重的捣弄了几次,cao到深处低喘着泄身,结束后也不愿退出来,堵得一肚子的精水一滴也流不出来。闻人隼在床事方面可谓是突飞猛进,起初只觉得疼,现在已经叫我尝到这事的妙处来了。情事暂歇喘声也久久不能停下,若是再被他弄几次,恐怕身子要变得奇怪起来。果不其然不一会便觉得那东西在里头又慢慢充盈起来,我只好微微屈腿夹在他的腰侧,示意不能再承受。闻人隼粗声喘着,灼热的气息全喷在我胸膛上,够着一旁脱下的衣衫缓缓起身,垫在我俩交合的下处才退出去,精水倾泻而出我失神的躺着由他清理。 ? 几日不得安眠现在困意袭来,待收拾妥帖闻人隼的下身都未消停,他侧身躺过来直撅撅的抵在我的腿旁,脸在我颈窝里反复蹭动着不要我入睡。 ? “我手伤了五日你都不来看,今日一见面又跑马似的骑我…” ? 说得我是如此的薄情寡义,又夹杂了些他贯会说的下流话,听得我蹙着眉低头去看。闻人隼正躺在我胳膊旁,自下而上的瞧着我,只是他长得虽俊朗但不失刚毅,且那胸膛手臂上鼓囊着的肌理,并不显得楚楚可怜。 ? “明日就送走他吧,”我口舌干涩,一张嘴只觉嗓子里头都粘黏着苦涩,“越快越好。等他走后,你想如何我都奉陪。” ? 于是他的眼神连同下身也冷淡下去,翻身过去将被子一盖不再同我说话,我也是累极不久便也睡了过去。 ? 翌日闻人隼早早的起来,叫下人收拾好东西,打算正午一过就将人送走。 ? 因淮安不喜帐子里点太多灯,所以一进去便有些昏暗。怕他不予配合只得在水里加了些迷药,能让他安稳的睡一会。从这里出发横穿卓威的封地走小路能更快的抵达南疆,闻人隼之前就安排好了南疆那边接应的人。我走到床榻前抬手摸了摸淮安的脸颊,一番折腾叫他瘦的脱了相,只是这样安静的待在一块,到又像是回到了从前。他总是比我早醒,鲜少有这种我看着他的时候。 天变得阴郁起来,黑云一层层积压着,不久便落下雨来,好似也要多留他一会。 我同闻人隼回了王帐饮茶暖身等雨势小些再上路,坐了良久也不见雨停。下人这时急匆匆的跑进来,跪在地上磕磕巴巴的说了句腹地,还未说清什么事就被外头的来人一脚踢翻在地,竟是许久未见的卓战。 ? 按正常来说在卓战入闻人隼封地时,就该有快马层层通报才对,对于卓战的到来闻人隼亦是十分奇怪。 ? “阿隼,真是好久不见了。”卓战笑着走上前,手里的弯刀却未收起。 ? “进帐就要收刀,你来怎么不知会一声,如此的没有规矩?”闻人隼皱起眉头,卓赫也警惕上前拦住不让其近身。 ? 我站在一旁仔细看过,卓战不同平日穿了一身黑甲,下摆湿漉漉的如同雨顺着边角滴落时才显出血的颜色,只见他笑容更甚嘴里道“捉拿乱臣贼子哪有不带刀的道理?” ? 霎时间帐子里的侍卫纷纷拔刀,闻人隼将我一把扯到身后,接过卓赫抛过来的佩刀,虽身着常服却也丝毫不惧怕。 ? “我也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你我兄弟一场,不要让我这个做弟弟太难交差啊。”卓战挥刀一手将先前踢翻在地的下人头颅斩下,手段干净利落,温热的血贱了一身。他本就素白,血和雨水沾在脸上格外病态。 ? “隼王手握北凉军权,你奉得是谁的命?”卓赫见势剑指卓战,挡在闻人隼身前。 “少拿什么狗屁军权来压我,我奉得便是当今北凉王,我叔父的命!”凶狠的眼神扫了过来死死盯着我,宛若被野狗盯上叫人胆寒,只听卓战极为不屑的哼笑“你勾结南疆质子伙同南疆敌军设伏残害大公子,你还引狼入室带淮苍太上皇入境,助其假死改换身份有所图谋,最重要的是你趁北凉王病重盗取北凉军令!哪一条都足够你以死谢罪!” 卓战就是跟在狼群后的野狗罢了,听他说这些我不由想起从腹地临行前,卓段和卓敖对我说过的话。 高大伟岸的身躯站在我的身前,望着他坚实的背影,我便有一个十分阴暗的猜想。或许北凉王从头到尾都没有打算认闻人隼这个儿子呢?毕竟虽然军权给了闻人隼,但军队已久各处分散,要召集也并非是一两天的事,何况,北凉王从未对外开口承认闻人隼就是自己的儿子,也未立下什么得军权得天下的遗诏来… “放下刀,”闻人隼忽而开口,将自己的剑丢在地上,周遭侍卫都微微愣住,纷纷看向卓赫,卓赫亦是皱起眉头来却第一个放下手中的刀 。 因他们明白去卓战的人头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卓战敢大摇大摆的站在他们面前,无非是狗仗人势吠几声。但若卓战今日死在闻人隼的封地,那就好比闻人隼承认了卓战嘴里所说的这三件事。 卓战哼笑一声,走过来亲昵的拍了拍闻人隼的肩,好似他们是亲兄弟般“我就说不要让我这个做弟弟的难办嘛。卓敖正在路上要带你回腹地去收押审讯,我与你自小一同长大,最了解你的秉性,我想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的,只要你肯乖乖配合,封地的下属和百姓必然不会收太多苦…” 闻人隼顺着他的脸看下去,视线停留在卓战还在滴血的黑甲下摆上。卓战笑着扯过一旁屏风上搭着的衣物擦了擦弯刀和脸颊“来得路上遇到几个不识趣的,我便说只是来看看送过来的马驯养得如何了,不想闹出什么大动静来…他们非是不听,我好歹也是叔父亲封的将军,那几个却敢冲撞,要我说,阿隼,你马驯得虽好但确实不会管教下人,不过是几个刁民罢了…阿隼你可不能怪我。” 卓战一口一个阿隼叫的亲热,向后看过来时顿了顿,便如恶童看到什么有趣的玩意“至于这个淮苍太上皇…到是我没想到的,我必定会日夜审讯他,早日还我们阿隼的清白。”当着帐里一众侍卫的面,趁闻人隼不备一把扯住我的衣领,大片胸膛袒露出来,从脖颈到腰腹全然是昨夜欢爱留下的印记,“呦,原来阿隼亲自审过了。” 卓赫已然忍无可忍,上前就要挥拳揍过去被闻人隼喝住,卓战梗着脖子丝毫不惧,,最后卓赫也只得站在一旁。 我原想着闻人隼真是愚忠,他老子在千里之外躺在榻上苟延残喘着也要算计他,他到在这里装什么好儿子。他便就是喜欢折辱我,还要别人也来折辱我,但今日就算是死我也得尽快将淮安送出北凉。当即从靴里摸出那边匕首,即使小巧但也是极为锋利“把你的脏手拿开。” 卓战没想到这微小的变故,愣了一下表情一改刚才笑容满面变得凶狠,“你竟敢拿刀对着我!?” “没听到吗?”闻人隼这时侧身看过来,眼底已然有了怒意,“把你的脏手拿开。”未等卓战作何反应,手掌抓住其发辫将头狠狠地磕在一旁的茶桌上,脸上的盛怒与凶狠难掩。卓战趴在桌上的碎茶杯上哀叫,竟还想用手里的弯刀暗伤闻人隼。闻人隼躲过直接扯住卓战握刀的胳膊,猛地向前一压,是骨头断裂的声音,和格外刺耳的惨叫声。待闻人隼松开,那只断臂便柔软的垂下。 “闻人…隼…我们可是兄弟…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唔…你杀了我…叔父不会放过你的…这些年来的…出生入死全会付诸东流的…闻人隼…你可要…想清楚…”如同知道自己的下场一般,趴在桌上的卓战已看不出原来的面容,甚至可以说已不成人形,但卑劣的脾性却难移“你杀了我…他会更确信…你是个克死自己娘亲的…贱种…呵…哈哈” “阿隼把他的舌头割了,不要听他胡言乱语!”卓赫立即抽刀上前。 “还有你的…宝贝情郎…你以为他是什么干净货色…不过是…见着权势就…张开腿的贱人罢了…被cao烂的臭婊子…我便不转生只等着你…等着你…嗯…cao得你…肠穿肚烂…” 闻人隼眼睛猩红,一把夺过卓赫手里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