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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衍身为一个Beta,知道却不了解,更不知道Alpha易感期来的时候的症状。 在他此前二十一年的人生里,从未想过要跟一个Alpha发生点什么。 薄见惊笑了声,下身缓缓动,缓解着体内流窜的信息素,气血下涌,薄见惊血液里的施虐因子在躁动,看着自己身下皮肤白皙的Beta舔了舔唇,指尖暧昧的划过细嫩的皮肤,从胸口乳尖斜向下一直到胯骨处。 ——第一鞭,应当落在这里。 Alpha有些愉悦的想。 最后陈衍还是被勒令不许动被薄见惊抽了一顿,鞭子破风而来,一一落在Alpha设想的位置上,和自己脑海中的样子完美重合的身体,让Alpha再也忍不住,扣着他的脖子直直cao了进去。 性器破开紧缩痉挛的肠壁一路顶到生殖腔口,陈衍弓起腰,单薄的脊背抖得似筛糠,汗水泪水不要命的往下掉,沾湿了一片被单。 薄见惊轻缓的顶弄,垂下头咬他凸起的颈椎骨,吻他潮湿的发和耳根。 软骨含在齿间,留着神轻轻咬,下身的动作却毫不客气,一次又一次的蹭过腔口,带来酸麻的痛楚和快感。 腔口紧闭着拒不接客,Alphacao了一会儿便耐心渐失,Alpha的占有欲让他很不满Beta的行为。 为什么不打开? 为什么cao不开? Alpha无视身下Beta的痛呼,越发焦躁发狠的cao弄着脆弱萎缩的生殖腔。犬牙本能的咬住颈后的软rou,源源不断的信息素涌进他的身体里。 Beta感觉到有些难受,攥紧了身下的床单,身下的东西早就疼的软下去,这时候,他感觉不到半分的快感,有的只是Alpha的压制和他带来的苦痛。 已经到了日落时分,大半个房间都被照的金黄,汗液都泛着金光,身后的男人目光沉沉,犹如神邸,yin乱又性感。 伽摩射出爱欲之箭,于是枯枝遇上烈火,薄见惊蛊惑着陈衍一起沉溺。 薄见惊勾着他的腿将他翻过来,给他揉着小腹,感受到了自己的东西在他身体里,有一种异样的满足。 时间还长,还远远不到深夜沉寂的时候,薄见惊舔着陈衍汗湿了的手指,眯着眼睛舔的涩情,柔软的舌尖裹着陈衍的指尖,感受着湿热的舌头一圈一圈的卷到指根,再缓缓吐出来。 Alpha的肌rou轮廓清晰有型,每一寸都充满爆发力,薄见惊一边舔一边cao他,腹肌也随着他的动作拉扯着,有一种张力美。 “呜——啊!”陈衍被磨的受不了,Alpha终于不再抵着他的腔口cao,却开始碾着前列腺磨,薄见惊居高临下,看着陈衍刚刚还毫无反应的性器一点点的硬起来,甚至还吐着腺液,“薄、薄先生,真的——啊,真的不行了……让我,你让我缓一缓……” 薄见惊歪着头,汗珠从鬓角往下滴,野性的让人离不开眼。 Alpha的易感期会持续三天左右,在第二天,Alpha烧到高热醒过来的时候,薄见惊发现,他的Beta不见了。 他的伴侣呢? 他好难受,下身翘的老高,急需那一腔软rou来疏解。 随后他发现,那个被自己cao透了的Beta正躲在衣柜里抖着手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干点什么。 陈衍突然暴露在阳光之下,惊慌的看向全身赤裸的Alpha,薄见惊有些不悦,哑声问:“你在做什么?” “没……没什么,我跟导员、跟他请个假。”陈衍瞎话都编的磕磕绊绊。 可薄见惊分明看到了搜索引擎的界面。他不容拒绝的夺过手机,看到了陈衍搜的东西。 “Alpha易感期除了zuoai还有什么方法……可以缓解?” 薄见惊一字一句的念出来,陈衍的脸色也越来越白。 他受不住cao了,才会去搜关于Alpha易感期的事。 高大的身躯蹲下来平视他,语气平静无波:“搜到结果了么?” 陈衍把身下坐着的熨的挺括齐整的衣服都抓皱了,一言不发的用湿润的眼睛看他。 薄见惊无声看了他片刻,替他说:“除了zuoai,还可以用抑制剂。” 他把陈衍握在掌心的衣服拽出来,伸手要去抱他:“出来。” 陈衍眨眨眼睛,顺从的被他抱出来。肌肤相触,陈衍才感觉到薄见惊身上的高温。 有些讶异,他记得昨天还没有这么烫。 Omega的发情期,会对标记自己的Alpha有依懒性,同样的,Alpha的易感期,也会对自己的伴侣产生依赖性。 现在的薄见惊就处在这一阶段,只是不太明显而已。 Alpha不再具有很强的攻击性和侵占欲,更多的是像一条温和的大型犬。 薄见惊把自己的头埋进Beta的颈脖,嗅闻着Beta身上所剩无几的信息素味道。 有点不满,却也有些餍足。 再次磨蹭着cao进去的时候,薄见惊磨蹭着红肿破皮的鞭痕,声音很轻却不容抗拒:“抑制剂我不会也不可能去用,陈衍,你做梦都不要想。” —— 三天之后,Alpha的易感期过去,陈衍也快没了半条命,整个人虚的不行,碰一下都要抖着喘几声,勾着人要犯罪。 枯枝燃成灰烬,火舌舐动着,最终归于岑寂。 不得已,陈衍又跟导员请了一天假,刚挂了导员的电话,顾祺的电话又打过来了,问他怎么还没来上课,说教授都讲完一个章节了。陈衍结结巴巴的编瞎话哄过顾祺,身旁的Alpha揽住他的腰往自己怀里带,蹭了蹭他的后颈斑驳的牙印,淡淡的问:“还没打完么?” 陈衍忙不迭的挂了电话,有些仓皇:“打,打完了。” 陈衍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想着自己落下了多少专业课,浑身也酸疼着,竟就红了眼眶哭起来。 薄见惊这两天折腾他折腾的狠了,难得关心了他几句,问他怎么了,为什么哭。 Beta越想越哭的不能自已。 他本来就笨,跟不上教授的课,落下了这么多天,更跟不上了,快要期末考了,他说不定就把专业课挂了。 “没事……” 薄见惊掰过他的脸,冷峻的脸上表情有些严肃:“再哭我就抽你了。” 陈衍打了个哭嗝,当真不敢哭了,薄见惊揉了揉他的头发,到底没逼着他说原因,把陈衍摁进自己胸口。 指腹捻弄着那个尚未结痂的牙印。 Beta的生殖腔真就这么难cao进去,薄见惊凭着易感期,疯一般发了狠要cao进去,可听见陈衍的哭叫,冷硬的心肠却软下来。 陈衍缩在他怀里,睡得安分乖巧,过了一会儿,陈衍似乎是睡的不太舒服,自己调整了一个姿势,这一调整让薄见惊一僵——Beta湿热的呼吸都打在他的rutou上,薄见惊暗骂了句,也换了个姿势——他再不换姿势,就要被勾的忍不住要从那口湿软的xuecao进去了。 第二天陈衍睁眼的时候,薄见惊已经离开了,桌子上摆着一张支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薄见惊给他的钱就分成两份,给他自己的薄见惊不允许他交给放高利贷的人,作为他的生活费和学费,而还债的那一部分,由薄见惊派人交给他们。 所以到现在为止,陈衍都不知道薄见惊到底替自己还了对方多少钱。 他当时只知道自己背上了一笔很重很重的债务,数目多到他做梦都不敢想。 父亲欠下债务后抛下他一走了之,放债人以父债子偿为由强行将高额债务压在这个只有二十一岁的青年身上。 只不过,这个“子”来的名不正言不顺。 他一直都知道,他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他是他母亲和另一个男人一夜情的产物,母亲生下他之后撒手人寰,他父亲自从知道他不是自己儿子之后,再加上误入歧途染了赌,那点亲情便随着时间流转消磨殆尽了。 他们都是钱财与欲望的奴隶,也终将湮灭在这尘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