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章不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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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桐还真是有点怕木羽爬窗猥亵师尊,小白脸无耻之尤说不定真能做出这种事,他干脆进到房里守在陆知泉身边。 夜已深沉,陆知泉在床上打坐。陆知泉面色平静,仪态端方,犹如谪仙。 纪桐席地而坐,托腮看着陆知泉发呆。他已经很久没有和陆知泉睡在同一间房了,小时候还可以仗着不懂事睡在师尊怀里,后来他长大了,给他机会他也不敢睡在陆知泉身边。 他怕师尊看出他的心术不正从此远离他,所以他只敢扮演一个乖巧的徒弟。 陆知泉好端端的打坐调息,忽然又觉得灵台震荡,他甚至来不及反应,剧烈的痛苦猛烈袭来,身体上暴凸起黑红色的脉络,眨眼间爬满了身体。 整个身体像要炸开一般,好像比上次发作时候还要疼,陆知泉痛得蜷缩成一团。 纪桐突见变故,震惊至极,他跪在床边,呆愣地看着陆知泉。陆知泉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都是可怕的黑色脉络,纪桐根本不敢碰,膨胀的脉络仿佛一触即溃。 师尊这是怎么了?之前从没有这种情况出现。 纪桐试着给陆知泉施法疗伤,期望能够安抚下陆知泉,结果根本毫无用处,陆知泉的症状丝毫不见好转。 陆知泉眼角冒出冷汗,他想告诉纪桐去找木羽,但是痛苦攫取了他的意识,他说不出话,只能生生忍受凿心挖骨之痛。 眼睁睁看着师尊痛苦不堪无法缓解,纪桐惊慌失措,他把陆知泉抱在怀里,轻拍在陆知泉背部,以最原始的方式安慰。纪桐有些慌了,喃喃自语着要怎么办。 背上有只手在安抚,陆知泉被人抱在怀中,痛苦稍微减弱,呼吸平稳了些。 痛苦的感觉减少,欲望又被放大,陆知泉被纪桐抱在怀里,强撑着理智。纪桐是真的长大了,胸膛宽阔,臂膀有力,已然是一具成年男性的身体。 身体脱离意识,在纪桐的拥抱安抚下变得越来越敏感,纪桐的每一个动作都让陆知泉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少年气息纯粹清澈,温暖怀抱引诱陆知泉的身体不知羞耻地渴求少年纯净的身体。 他痛恨自己的无耻,居然会对从小养大的徒弟起欲念。 陆知泉咬紧牙关挤出来断断续续的一句话:“叫……木羽……过来……” 然而他声音太小,几乎是呜咽在齿间,纪桐根本听不清。 纪桐低头凑近他唇边:“什么?你说什么?” 少年的脸越来越近,陆知泉的目光被那个水润的唇吸引。下唇丰满,微薄的上唇中间一颗圆润唇珠,唇角自然地往上翘起——陆知泉从没有这么认真地看过自己小徒弟的唇。 他痴痴地看着眼前的唇,好像那就是能够助他脱离苦海的解药,陆知泉鬼使神差地抓住纪桐衣领,抬头吻了上去。 陆知泉的亲吻完全没有章法,他乱亲一气,不小心磕到纪桐的牙齿,咬破了纪桐的唇,腥甜的血液化在二人唇间。 纪桐是真的傻了,整个人僵住不敢动弹,呆呆张着嘴任陆知泉为所欲为,唇上的伤口流血了都没在意。 陆知泉还在抱着纪桐的脖子乱亲,他不会亲吻,只在唇瓣舔舐,舔过唇间伤口,卷走唇间血液,又含住那颗圆润唇珠吮吸。 唇齿交接,难捱的欲望终于得到暂时缓解,暴胀的脉络平稳下来,陆知泉还是觉得不够,他还想要更多更过分的东西,他把纪桐往后推倒,整个人压在纪桐身上摩擦。 纪桐身体后仰,手撑在身后,半躺在床上,陆知泉骑跨在他身上,下身贴着他的大腿磨蹭。纪桐感觉师尊微微硬起的yinjing顶着他,师尊的手有玉石一般微凉温润的温度,那双手在触摸他的身体,不是长辈对晚辈的安慰,而是情人之间的爱抚,而是床笫之间的挑逗。 他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接连被陆知泉一通撩拨,这下真的硬了。 不过分离六个月的时间,师尊怎么会变成这样?难不成是中邪了? 纪桐坐起来推开陆知泉,他屈起来的膝盖正好顶到陆知泉腿心。 陆知泉的xue早就难耐不堪,一下被少年膝盖顶到,瞬间爽得忘了自己身份。他骑在纪桐半屈的膝盖上,微微分开双腿贴在膝盖上用腿间软rou磨蹭。 柔软蚌rou重重地蹭在骨头凸出的膝盖骨上,陆知泉忘情地前后动腰,阴蒂和yinchun每一下都能被照顾到,动作间亵裤的布料粘在xuerou上,xuerou里头又痒又麻,可总差临门一脚,陆知泉越动越快,终于咬着唇泄出yin水。 如此媚态的师尊纪桐想都不敢想,他不敢动弹,只觉得膝盖上有个热乎乎的东西蹭着他,好像还有温热的水流出来。 纪桐知道那是什么,他曾经偷看过师尊沐浴,遥遥地看过一看,那朵粉嫩的女花牢牢刻印在他脑海里。纪桐忽然觉得师尊身上有股香味在诱惑他,他记得师尊身上之前没有这种香味,他在这种香味下变得放肆大胆。 他顾不得思考事后,现在他只想以下犯上。 纪桐翻身把敬爱的师尊压在身下,膝盖分开陆知泉双腿顶在腿间,手往陆知泉腿间摸去。 手心一团热乎乎湿淋淋的软rou,师尊真是敏感至极,他轻轻一摸,手心就变得更湿,这么多水,师尊刚才是高潮了吧?纪桐迫不及待地想扒开师尊的双腿看看那处水xue了,他挤在陆知泉腿间,架起师尊双腿,鼓起的性器贴着陆知泉的软xue危险地顶撞。 身上的痛苦和xue心的快感交替折磨陆知泉,xue心空虚瘙痒,只想有东西插进来填满,他含糊地呻吟:“想要……给我。” 纪桐眼睛一下就亮了,他急迫地顶弄,二人贴得更紧:“我可以进去吗,师尊?” “师尊”二字给陆知泉兜头罩脸泼了一盆冰水,他骤然醒悟,身上的男人不是他人,正是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小徒弟。 他耽与欲望只求解脱,竟然抱着自己的小徒弟磨xue喷水,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耻yin荡?和其他的男人滚到一起就罢了,跟木羽好歹能算是你情我愿,可他怎么会对纪桐下手,在他眼中纪桐还是个孩子。 少年生机勃勃的性器还贴在他腿间,硬热的触感让陆知泉有种强烈渴求它的欲望。 真是不知羞耻,陆知泉恨自己身体的yin荡,他咬牙推开纪桐:“出去,叫木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