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天使(Florian/师生play/koujiao/rujiao/舔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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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里安?理希特纳尔同意与网名为“安吉拉”的Alpha进行性交易,后者手打了数百字的作文赞颂他的相貌与品德,青春期写情书的Omega面对如此阵仗都要相形见绌。弗洛里安可怜的文学素养尚不足欣赏繁复的辞藻与颜表情,收下定金后他慷慨地为安吉拉准备了他们的一次性爱巢:安吉拉付了五千信用点,今晚他们会在“黄桃之家”贵宾套房的席梦思上、被各色精巧而怵人的刑具陪伴着zuoai,这位有纯真眼神的大学生将在荡妇的肮脏yindao里堕落成每晚用餐巾纸手yin的俗人。 “五千信用点,任何妓女愿意做任何事。”弗洛里安挑选演出服装时想,他最后打扮成诱惑而不自知的国文教师,戴樱桃红的细框眼镜,黑色丝袜笔直的筒裙穿在他身上颇有廉价的滑稽。他考虑过Omega大学生之类更青春洋溢的形象,后来他觉得同龄人可能会伤害安吉拉稚嫩的心灵。如果你能在现实中得到甜头,何必在赛博世界购买它? 弗洛里安将他的同情心泛滥归咎于他亟需开始人生新旅途,从冯?布伦贝格对他的创伤中走出来。他绝无责怪的意思,但August太容易触发他对前上司的记忆,即便这男孩是个除去恋父外懂事可爱的Omega,短期内他也不想与任何黑发蓝眼的人过密接触了。垂青安吉拉仅仅是为寻求避风港度过翻涌的阵痛与空虚,弗洛里安甚至无法鼓起勇气寻找替代品,他了解他的——不,是“那个”Alpha——冯?布伦贝格不会爱同一人两次,相似的爱侣不是麻痹神经的镇痛剂,而是洒在伤口上的酒精。 安吉拉与冯?布伦贝格完全相反。弗洛里安等了将近半小时,这位Alpha才姗姗来迟,因为过度紧张差点被地毯绊了一跤。会动的安吉拉比社交软件上的照片更甜美也更幼小,乍看像个同性恋喜爱的海报少年。他安琪儿般的鬈发呈铂金色,一双幼鹿的湿润眼眸迷茫地望着他,仿佛是个迟到的学生等待老师批评教育。安吉拉比弗洛里安矮一个头,袖口中漏出的手腕像支纤细的花茎,指节透着粉红的手指惴惴不安地纠缠在一块。 “您好,女士……先生,”安吉拉垂着脸忸怩地说,“很抱歉,我在路上堵车,花了些时间……请弗洛里安先生……务必原谅。我们按约定的做吧。” 弗洛里安无来由地失去耐心,并非他介意失约,而是安吉拉低眉顺眼的样子实在引诱人往他肚子上踹一脚。成人网站上流行过皮衣女郎用高跟鞋践踏纤细青年yinjing的视频,美其名曰“驯养小狗”,这个晚上过去后,恐怕安吉拉就会亲吻他的脚尖,恳请他蜷起脚趾多踩踩jiba。 “小鬼,你长到上大学是卵蛋还没发育么。”他毫不客气地摸上Alpha西装裤的裆部,出乎意料的是,他触到了果实般悬垂的囊袋,以及一条形态硕大、沉甸甸的东西,它正在他手指下一点点变硬。好家伙,弗洛里安想,他今晚有的玩了。 “不知廉耻的东西!”他用肥皂剧中女教师尖刻的声音,假装生气地捏了男孩胯下一把,安吉拉吃痛地惊叫一声,那玩意直接支起了帐篷。“你这蠢才,难怪你母亲怀你时要恶心吐。给我挺直腰杆站好,有你这样的态度吗!” “对、对不起老师,我不是故意迟到的!”安吉拉磕磕巴巴地说,被他扇了后背一掌后脊柱拉得笔直,鼻尖与脸颊布满细密的汗水。弗洛里安蹲在地上,牙齿咬住裤链往下扯,男孩弹出的yinjing拍到他脸上。弗洛里安的职业套装领口开的很低,稍作俯身便能一览衬衫下的春色,他用棉质胸罩下的rufang磨蹭他的柱身,再把它压入胸肌厚实的乳沟,鸡蛋大小的guitou恰好能被他吮吸,一丝前液已从马眼溢出。 弗洛里安低头含入,配合rufang让它得到抚慰。安吉拉白皙的脸上浮现薄红,半阖的紫罗兰色眼睛蒙着水汽,下面的老二却像铁棍一般硬,笨拙地戳弄弗洛里安的口腔乃至喉咙。这个纤细的Alpha带有粘稠丝滑的蜂蜜与牛奶芳香,类似于某种品牌的奶糖,细嫩的腿根皮肤则沾染沐浴露的气味,显然他赴约前仔细清洁过一番。他舌尖舔舐冠状沟周围褶皱的皮肤,手指按压少年的yinnang,安吉拉哑着嗓子惊叫一声,浓烈的Alpha信息素让弗洛里安下体也水流不止,他的蕾丝内裤紧紧贴在他的阴阜上,一股Omega情动的热流从下腹升起。安吉拉带着哭腔喘息了几声,yinjing抽动着射进弗洛里安嘴里,他jingye又多又浓,弗洛里安起先头脑空白,随后敬业地将它们全咽下去。 “看看你干的好事。”弗洛里安蹲在地上,微微张开丰满的嘴唇,让安吉拉看他覆盖乳白浊液的口咽以及精斑点点的乳沟。安吉拉满脸通红,连呼吸都忘记了章法,弗洛里安让他看,他真的只呆在原地直盯弗洛里安的唇齿,高潮过的疲软yinjing很快又立起来。 什么都不懂的处男Alpha,承载了帝国现代青少年仅剩的贞洁,弗洛里安想,简直是我在强jian他,而非他掏钱使用我。他坐在地毯上顺势分开双腿,被裹在黑色裤袜中的湿润私处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安吉拉面前。丝质衣料被他的yin液和唇rou搅成一团,他雌xue的轮廓清晰地勾勒出来。他指尖从勃起的yinjing顶端往下滑,在yinnang上打了个圈,最后停在阴蒂的位置点了点,将它弄的更湿。 “老师……”安吉拉找不到舌头似的说,他雄壮的老二还露在裤子外面,“您,您……我该为您做什么?” “用用你跟摆设没区别的舌头和老二。”弗洛里安说。他被催动得发情了,女xue酥痒地渴盼摩擦,或更深更无情的贯穿,在这里他可以顺从自己的欲望。安吉拉吞下口水,跪伏在地隔着布料舔舐起他发sao的阴xue,像婴儿吮吸母亲的奶头,又像豢养的狗将鼻吻埋入食盆。 蠢不可言,至少先脱掉内裤啊,弗洛里安想。他被舔得尖叫起来,少年的舌头急迫又粗暴,偶尔他洁白的牙齿会磕到他阴蒂周围的软rou上,犹如一条兴奋的宠物狗自以为是地讨好主人。他yindao抽搐着搅紧,吐着yin液把布料、又滑又暖和的舌头跟粘稠的泡沫一起往里吸,他折叠的大腿开成一字形,脊背弓起,逼缝与尿孔被舔开,Omega的汁水濡湿了他半条裤袜,从裆部最低处往地毯滴。他要到了。 “Hill,”他无声地尖叫,“再往里面,再往里面,就是这里。Hill,多舔舔,多舔舔那里……” 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性欲立刻消退了大半。安吉拉依然卖力地伺候他,弗洛里安舒了口气,方才只是情欲中的胡话或梦呓,甚至它未曾从声带中发出。见到他的异样,安吉拉不明所以地从他腿间抬头,精致的脸颊上沾了一片yin液。 “老师,”他怯生生地问,尽职尽责地继续剧本,“我正按你的要求舔你……” 弗洛里安想站起来,发觉方才的高潮令他大腿酸软。“少废话,”他随意地搪塞过去,“我们到床上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