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被玷污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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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澡吧。” 肚满肠肥的男人坐在床头,发黄的手指间夹着一根香烟,满是横rou的脸上眼睛精光四射,牙齿沾满泛黄的烟渍。 娱乐公司的老总,李万,花了一大笔钱,只为睡这个今年在国内很火的主唱明星。 陆清柏的音色干净冷冽,外表清冷华丽,身材颀长,站在那里时神清骨秀般俊朗。 所有人都为他疯狂。 “好。”陆清柏低垂着一副冷淡的眉眼,半长微卷的头发衬得他的轮廓更加清俊,淡色的唇在弱光下泛着十分好看的光泽。 李万舔了舔唇,鼻间喷出一股气,想法恶心又恶劣。 浴室里的水声响了二十分钟戛然而止,陆清柏赤着一双骨节分明的玉足向男人走来,身上的浴衣半遮半掩,柔韧漂亮的胸肌显现。随着走动,修长结实的小腿忽明忽暗,即使看不清楚也知道那是怎样一副如瓷般光滑的肌肤。 这样气质的绝顶美人儿,会被他压在身下狠狠贯穿。 陆清柏来到他跟前,就被李万拽着手腕直接摔在了床上。 柔软的床垫被他压着下陷,还未完全干透的发丝和身体在上面洇了一层水痕,男人沉重的肥硕身体挤着层层脂肪覆盖在了他的肌肤上。 太恶心了,李万发出臭气的嘴本欲落在他的唇上,却被他一偏头躲开。 “怎么?现在后悔了?” 呼出的气落在陆清柏的鼻息间,挥不开。 李万粗糙的手摸上他的锁骨轻轻按揉,切入浴袍之后将那层衣物从他圆润的肩膀上滑开。 深陷的锁骨微微蜷起来,连接着肩头和颈脖上突出来的长筋,冰玉一样的肌骨。 李万的眼睛里贪婪急色,他低头,啃上了锁骨。 “唔……”陆清柏咬住自己的手,皮肤被李万的牙齿咬得生疼,与此同时,他还感觉到李万的唾液分泌在上面。 一股极度屈辱的感觉漫上来,如果不是因为李万抓着他家人的把柄,他不会这样…… 李万光是接触到了他的皮肤心内就产生了一股极度麻痒的酥爽感受,他的身体都忍不住激动的抖了一下,肥rou震颤,他松开嘴,看到那玉骨上面出现了一个被他咬出来的,肮脏的带血的牙印。 没有什么能比折辱一个高傲的美人更来的痛快的事。 冰山一样清冷的美人在台上肆意绽放着美丽的华光,高不可攀,媒体里对任何人都不屑的脸,如今自己却可以把他轻易打破,甚至玩坏。 李万起身将自己拿来的那瓶掺了催情药的红酒起开,跪在陆清柏床上的两边,握住了他的下巴。 陆清柏狠抖了一下,他抓住男人肥软的小臂,企图抵抗。 但李万已将瓶嘴对准他。 “唔……咳!……咕!……咳咳咳!” 辛辣的酒液在猝不及防间闯入了他的咽喉,液体肆意冲撞着他每一寸口腔,他用舌头去顶、去推拒,但也只会换来大股的酒液更加轻易的顺着他的喉管进入肚子。 喉结在他薄薄的能轻易看出血管的皮肤上不断滚动,红色液体顺着淡色的嘴角小蛇一样蜿蜒的顺着侧颊流入耳朵里,流入身下的床单里,布料洇出一股极其迷醉的酒香。 李万扭曲着脸,激动的额上发汗,这副漂亮的样子,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 他灌了半瓶之后松手,陆清柏已经全身绵软,眼睛失焦,有一滴酒液挂在他优美的下巴上,宛如血红的泪滴宝石,映衬着陆清柏如雪一样的冰白肌肤。 欲色十足。 男人绵肥的舌头卷过那一滴酒液,抿在嘴里细细回味,仿佛抿着的是陆清柏的血。 “把舌头伸出来,快点。” 李万抓着陆清柏的头发,包握住他的头顶,将他的下巴扬起来。 陆清柏眼神迷离,双唇微分,鼻间溢出湿润的喘息。 但在听到他的话后,却把嘴唇紧紧抿了起来,闭着眼睛,想要把头发从他手里挣脱。 李万yin笑一声,肥厚的舌头抵上他的唇缝,另一只手穿过他的耳朵包覆住侧颊,下身隔着裤子顶了一下,陆清柏溢出声音,被他钻到空子把舌头伸了进去。 “唔……唔嗯……哼嗯……哈啊……咕嗯”男人的舌头厚软有力,进来yin亵的碰撞他的上颚和牙床,陆清柏想把他的东西推出去,但下一刻就被卷住舌尖完全包裹着缠在一起。 焦烟的气味和腥气一股脑的冲入陆清柏的口腔,绵软的唇瓣被男人的进攻压着陷进去,李万偏了偏头,把这个充满情色意味的吻弄得更深。 他吮吸着陆清柏被他深吻来不及咽下的唾液,吸溜着发出yin秽的水声,陆清柏的嘴巴被他吻得越来越开,到后来几乎快要被脱臼一样合不起来。 他将自己的口水渡到陆清柏嘴里,舌尖抵着他的喉咙强逼着他把自己的东西咽了下去。 “唔……哈……哈嗯……”陆清柏使劲推拒着他的胸膛,抵抗间泄出来的唾液流满了整个下巴。 嘴唇噗嗤一声分开,密集的软丝粘连在两人的唇瓣和舌头间,温度烫的吓人。 李万猥琐的用嘴唇磨蹭着他泥泞的下巴,手用力抓着头发让修长的颈项完全显露在自己面前,舌头如兽一样吮舔着,细腻的薄薄的皮肤被他吮在嘴里,揪起来时宛如绸缎,被他印下一个个青紫色的吻痕。 陆清柏挣扎,头不住的后仰侧仰,却将自己的脖颈更方便的送到了男人犯紫的唇,男人的头埋在他的颈间,臭汗流出来滴在陆清柏的皮肤上,烫的陆清柏一缩。 他喘息着,酒里的催情药发动作用,每一次的吮吻都让他想要臣服。 李万吸溜着自己的口水,把陆清柏的皮肤变得更加狼藉而难堪。 “听话,不然我就彻底封杀你弟弟,你应该不想见到吧?”陆清柏听见这话一僵,身躯软了大半。 李万把他翻过来,手拉住陆清柏的浴袍一扯,蜿蜒如优美山峦的脊背出现在他面前,线条一直延伸到翘起的屁股。 李万攥住他的腰,拇指伸到那两洼迷人的腰窝里按揉,敏感的身体被如此对待,陆清柏的腰彻底软在了李万抓着他的手里。、 “住……住手……”陆清柏含糊的说话,手指揪紧床单,想借着力往上爬。 李万重新把他拖回来,把他的腰按的重重下陷下去,浑圆的屁股翘起,打了一巴掌。 “呃唔……”陆清柏的脸跌在散发出酒香的床单里,浑身颤抖,屁股火辣辣的痛。 “你都来给我卖屁股了,还装什么假清高?”李万拿过床头的润滑液倒在自己手上,将自己的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啊……”陆清柏的嘴里溢出一声呻吟,银丝从分开的嘴唇和牙齿间轻拉开,湿濡的被呼出的气吹断。 陆清柏不愧是H国名声大噪的主唱,即使如今在床上,那声音也像是在浅唱低吟一样清冽动听。 这纯洁干净的声音,足以勾起任何一个男人的蹂躏欲和毁灭欲。 李万被他的声音勾的脑内神经一潮高过一潮,插进后xue里的手指也越发用力,湿黏的润滑液从相交的股间稀沥沥的流在陆清柏大腿根,顺着玉白圆润的皮肤落在床单上。 “妈的,居然是个处,这么紧。”李万兴奋的粗喘,“里面没人进去过吧,小婊子。” 他又往陆清柏体内加了一根手指,淡蔷薇色的xue口被扩开一个小洞,湿润的蠕着。 陆清柏被刺激到,他用尽力气踹了男人一脚,李万迫不得已后退了一小截距离,陆清柏翻过身来,坐起来向后退去。 但他被下了药的身体软到不行,还没等后退几下就被李万又拽着脚踝拖了回来,遭到男人两记狠狠的耳光。 李万捂着肚子冷笑,“sao货,都答应跟我来这里了,还装什么?别忘了你弟弟,不想让他身败名裂就给我好好趴着挨cao。” 陆清柏被他打的头歪到一侧,脖子也落在了男人手里,李万低下头,咬住陆清柏柔韧胸肌上的奶头,强烈的刺激冲刮着他不清醒的神经。 “啊……咳……混蛋……你给我停下”他的话语没什么威胁力,李万玩着他的另一侧胸肌肆意抓揉起来。 “老子看见你在台上那股冰美人样儿就想把你扒光了玩儿,如今落到了我手里我怎么可能停下,老子今天一定要干烂你。” 男人掏出自己胯下肥硕如婴儿小臂的性器,抵着那被自己手指cao的绵软湿滑的xue口,一气的顶了进去。 “啊——!”陆清柏大叫出声,颈部高高仰起,剧痛从后xue蔓延了他全身。 rouxue未经充分扩张,roubang捅进来时一阵撕裂的疼,硕大的guitou撵着里面的褶,陆清柏痉挛着手抓住他的肩膀,即使是这样,他也不愿屈辱的向上面这个男人求饶。 “sao货,吸的这么紧,呼……真他妈爽……你简直就是人间极品……呼哈”他额上爆出青筋,肥手抓住陆清柏的两个膝盖,看着自己猩红的roubang在美人的xue里抽插,媚rou翻出来,像是一个套子一样吸吮着男人的巨物一进一出。 李万cao的眼睛都红了,肥硕的肚皮一下下随着动作起浪一样拍打在陆清柏的大腿和股间,陆清柏死劲一样咬着自己的嘴唇不出声,只有破了的喘息时不时会传出来,眼尾憋得通红。 李万手臂抄过他的膝弯抓住肩膀,让陆清柏的下面更加大敞开,紫黑色的肥硕roubang几乎要严丝合缝的cao进陆清柏的rouxue里,他们的距离贴近,李万看着他屈辱狼狈的脸。 随着他每一次的挺进陆清柏的头都仰一下露出脆弱的下颌线条,淡色的唇抿到发白,被撞击的叫淹没在鼻唇里,让他像是溺水一样的伸长脖子,后脑蹭着床单,汗水几乎洇湿整个发梢。 他给人一种湿润的被浸yin的美,精致的五官线条扭曲在一起反而漂亮的触目惊心。 难怪男人天性骨子里就喜欢欺负虐待美丽的东西,易碎是一个美人最好的加持,不仅让人怜惜,也会让人暴虐。 “妈的……绞得老子真舒服!大jibacao的你shuangsi了吧?腿晃得这么sao。”李万用言语侮辱他,发臭的汗滴在陆清柏身上,烫的他的皮肤仿佛是被硫酸腐蚀,身体越来越敏感,他仿佛都可以感觉到李万阳具上跳动的青筋和皱缩的包皮,guitou快要顶穿他的结肠。 李万跪起来用手指挑起那被他roubang不断穿梭的rou嘴,掰开看被他cao的通红的黏膜,肥壮的腰不停使力,每一下都撞击到陆清柏身体里的xue心。 “唔……哈啊……啊……呃——”陆清柏被他顶的叫出来,又紧又有弹性的xiaoxue随着药效的发挥抽搐着吸紧男人的阳具,李万激动的下身紧紧楔在陆清柏的屁股里,颤抖着cao着里面分泌出来的汁水,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痉挛的密密集集的顶。 啪啪啪的恐怖撞rou声在空间里响起,李万的神色下流又丑陋,他的五官皱缩,满脸满身都是汗,“啊……啊……美人……我要射了……你里面真紧……不行……我要射在你里面了”李万伸出舌头舔着陆清柏的下巴,陆清柏厌恶的躲避他,然后男人紧紧闭住眼睛等待着高潮的来临,将一汪浓稠的jingye深深射入了陆清柏的身体中。 陆清柏的身体被他的jingye烫的发抖,身体震颤了一会儿,侧脸贴到床上闭着眼睛喘着气。 李万趴在他身上,恶心的身体将陆清柏完全包裹住,陆清柏的腿合不拢,他失神的看着天花板,被男人抽出性器的后xue涌出液体,让他十分难堪。 李万事后摸着他汗湿的脸,指腹蹭过浓密卷翘的睫毛,握住了他的下巴。 被污染的金丝雀,终究是逃不掉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