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蒙眼捆手撅起屁股被斯文叔叔猛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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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呃……嗯……哈啊……哼呃……” 宋景深被谭靳言的领带蒙着眼睛,嘴里流淌出透明黏腻的津液,他上半身被迫趴在桌子上,手肘抵着桌子,被绑住的手腕勒出道道红痕,屁股被谭靳言抬着胯骨撅起来,那根湿红发亮的roubang一直在他被撑开的媚红xuerou里凶狠地进出,小腹啪啪啪的一下下撞击着宋景深雪白的臀尖。 宋景深的腿颤抖到已完全支撑不住,膝盖屈起虚软的站着,一只脚的脚后跟踩着谭靳言锃亮的皮鞋,只能依靠着谭靳言抓着他而不至于掉下去。 谭靳言衣冠楚楚,脸上的神情有种斯文和疯狂组合起来的性感,他在这样发狠地冲撞了几百下后,腰身向前重重的最后一顶,本着自然界里雄性要给配偶授精的本能,抵着宋景深身体的最深处第一次射了出来。 宋景深的手指蜷紧死扣住桌子,嘴巴大张,津液和泪液从他的脸上汹涌的流下,无法承受般向前一顶,肚子里仿佛都要被谭靳言的东西烧穿了。 谭靳言高潮完后低喘着放开他的腰,东西埋入其中依然不愿出来,他倾身和宋景深汗湿的背紧密相贴,侧脸抵着他的侧脸,手掌握住了宋景深的颈部将他的头抬了起来。 他的声音有种高潮过后黏腻的嘶哑,他去问宋景深:“舒不舒服?我的东西cao的你舒不舒服,宝贝,说话。” 宋景深哈着气深喘,腰身随着他的呼吸起伏又塌陷,他用自己被绑着的手去拽谭靳言握着他颈部的手,被谭靳言低声警告:“说话,或者我把你直接拖到外面当着所有人的面cao。” 宋景深的身体一抖,颤抖沙哑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传出来,极为不甘:“舒……舒服。” “那既然这么舒服,那我就再多cao你几次好了。” 谭靳言一手握着他脖子一手搂着他腰从桌子上离开,宋景深低叫一声,就又被谭靳言拉着他站着从后面猛cao起来。 “不……不要,谭叔叔,放了我,唔……不行了,求你……” 谭靳言的手心感受着他说话时喉结的上下滑动,他爱不释手,那种将自己所爱之人困于自己囚笼、掌握自己手心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他另一只手游蛇一样滑动到宋景深平坦的小腹,去摸那上面凸起来的他的roubang的形状,嘴唇吻着宋景深后颈上的一颗小痣,然后手掌重重向下一按。 “啊!!” 宋景深崩溃的大叫出声,又被谭靳言握着脖子向后按在自己身上,谭靳言的roubang又强硬cao进他湿软流水的roudong,宋景深的小腹一阵痉挛,被深顶的感觉让他里面又酸又爽。 谭靳言看他尝了味儿,也不急于猛入了,就这样将roubang抽出来大截,然后又缓缓的但极深的顶入他的rouxue里。 宋景深咬紧自己的嘴唇,他无法做到去承认这样的插入让他极爽,全身仿佛化了一样恨不得与谭靳言交融在一起,那根大roubang仿佛是他身体极乐的开关,每一次的插入又退出都让他想要yin荡到去挽留。 “景深,你下面的小嘴比你上面的要诚实,我只是插进来你就流了这么多水,你的身体这么yin荡,没有我你要怎么办。”谭靳言将他的下巴用力的往后扳,去吻他的唇角,极尽温柔,下面却深深插进他蚌rou一样软的xiaoxue里,把里面cao的汁水横流,合都合不拢。 他用roubang挤压着宋景深的前列腺点,将宋景深rouxue里含着的jingye插得咕唧作响,然后顺着外面xiaoxue处rou套一样的媚rou流出带着泡沫的浓白黏腻。 宋景深没坚持多久,在他这样深重的顶弄下前面的性器又开始滑出精来,但他已被刺激的射不出什么东西,出来的也只有一些晶亮透明的黏液。 “叔叔……哈啊……谭叔叔……不要做了…...唔嗯……我真的不行了,求你……” 谭靳言低笑一声,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用性器摩擦着宋景深的臀缝,在他耳边说道:“你今天刚办完的婚礼,称呼是不是应该改一下?” “景深,快点。” 他把宋景深的大腿并起来在其中摩擦着,一遍遍地诱哄着他,“快点,你该喊我什么?嗯?叫出来,叫出来我就饶了你。” 饶了你那三个字让宋景深既感到放松又感到一丝失落,他一面想着谭靳言终于可以放过他了,另一方面却羞耻的想到谭靳言那根东西让他有多么舒服。 他这么些年从未碰过任何女孩子,想着的总是不能给一个女孩儿负责的话还是不要去做这些事情为好,当然还有另外的原因,但总而言之谭靳言是带着他走入这情欲牢笼里的第一个人,他从未想过这种事情做出来居然……居然会这么舒服。 更何况,更何况这个对象是谭靳言。 他一边想着这样做有悖道德,但另一方面他却又感觉到一种从未尝过的刺激。 他好想……好想谭靳言再把那根东西插进来…… 宋景深羞耻的喊:“父……父亲。” 谭靳言摇了摇头,咬着他的耳朵含糊的说:“不,景深,不对。” 宋景深喘着气,咬了咬自己的牙关,像是在做出一个极为艰难的决定,过了半天,他才终于低声的说出来:“爸爸。” 那带着一丝沙哑的清冽嗓音,像是清澈的泉水里混入一丝令人迷醉的红色酒液,带着一股干净却又闻之馥郁的香甜,直直进入他干渴的喉部,解渴又醉人。 他因为这一声“爸爸”,精关大开,低吼了一声之后,就直直地喷溅在了宋景深的大腿根部。 那粘稠的jingye烫的宋景深的腿并的更紧,腰部被男人死死的勒住,谭靳言有些疯狂又有些怜惜的对他说:“景深,你可真是……要我的命。” 他把宋景深手腕上的皮带解开,又重新将他抵在墙上,抬起他的一条腿。 “你不是刚刚才射了吗,为什么又……唔!” 他立马就说不出话来了,谭靳言的性器又一次抵到了他的深处。 “哈啊……啊……嗯……唔嗯……” “景深,谁也不可能得到你,能拥有你的人只有我,只能是我。” 他像是要把宋景深整个人都要嵌进后面的墙里一样死命入着他,宋景深因为刚刚那几场激烈的情事已经耗光了力气,他哑着嗓子叫唤,双手抓着男人的上臂,被颠得摇晃。 疯狂而又yin靡,那激烈的顶着他的东西终于又一次让他感受到了高潮。 他神智不清了,甚至怀疑自己还在不在人间。 “哈啊……谭叔叔……不要再顶了……好舒服……你慢点……不……深一点……啊……那里” 他的理智和情欲在脑中疯狂对峙,听上去毫不相关的几句呻吟被他叫出来,充满了矛盾感。 谭靳言扯开他眼睛上的领带,直视他被自己干的迷乱的脸,危险的说道:“你说什么?” 宋景深仰着头,泪水和涎水从他的脸上掉落到颈项上,他难耐的呻吟:“滚出去……从我身体里滚出去……” 谭靳言一个迅猛的深顶,宋景深的呻吟又一个变调:“啊……好舒服……好深” 谭靳言低沉的笑,他把宋景深的两条腿都架到了自己的肘弯处,让他的支撑处只有自己的臂弯和背后的墙,他故意只浅浅的在里面抽送:“想我怎么样?想要我出去,还是想要我cao到你肚子里。” “出……出去……” “那我出去了。”谭靳言就要把自己的东西往外拔,结果宋景深却一个向前倾身,用自己的rouxue去整个包裹住了谭靳言的东西。 谭靳言一声舒服的叹气,宋景深的脸却像是要烧起来,他低低的说:“谭叔叔,不要走。” 那一瞬间谭靳言看着他的脸,想到了当时在他办公室外委屈巴巴的看着他的男孩子,那时他也是用这样可怜可爱的语气,掉着眼泪挽留着他不要走。 他知道宋景深并不被他父亲喜欢,宋景深只是他父亲前妻给他留下的一个累赘,那个家里没人希望这个孩子能待下去。 自己当时只给了这孩子一杯加了糖却还是异常苦涩的咖啡,这孩子却就像抓着了一个救命稻草一样缠上了他。 他把宋景深越发用力的抱到自己怀里,亲了亲他的下巴已示安抚,像是小时候哄这个孩子一样,说了一句:“好,谭叔叔不走。” 他一直都不舍得走。 宋景深爽的脑子发懵,不知道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干了什么,他撑着谭靳言的肩膀,又用自己的xiaoxue去吞吃起谭靳言的东西来,吟叫出声。 “谭叔叔,你动一动……插进来……” 他胡乱的去吻谭靳言的唇,叼着他的唇部去轻扯,又伸出粉嫩的舌尖去勾扫谭靳言的牙齿。 谭靳言的眼神充满浓重的欲色,他等着宋景深撬开了自己的牙关,却见宋景深根本没有把自己的舌头放进来。 谭靳言只好磨他的唇叫他:“宝贝,乖,嘴巴张开,把舌头伸出来。” 宋景深攀着他的脖子,扬起下巴,颤颤巍巍的伸出自己的舌尖,然后就被谭靳言卷着吸到了嘴里。 他们火热的唇舌激烈相交,谭靳言的roubang又一次插入到了他的身体最深处,仿佛就此填满他的整个身体内部,宋景深呜咽着咽下他们交缠之间流下的口水。 这是他的谭叔叔,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