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美人被日哭【双rou合集】在线阅读 - 绑架强jian男神、大jiba捅进sao逼抽动进出受不了

绑架强jian男神、大jiba捅进sao逼抽动进出受不了

    ——

    忽然间,一双手从方杜若身后拉他一把,把他拉进身后的男人怀里,随即男人的手摸进方杜若的裙底,覆盖在他湿热的花唇上。

    “sao货。”

    乔景绎低头咬住方杜若的耳垂,一边越过他的肩头看客厅里的贺兰拓,手指把他湿透的内裤布料都戳进了他的逼里搅动,“湿成这样,是想着谁的jiba呢?”

    “嗯……啊……景绎,你的,想你的……啊呃……别在这里弄……”

    方杜若娇哼着,男人的手指套着内裤布料摩擦到他敏感的逼rou,搅动中,他难受又享受地夹紧了腿,他喜欢这样强jian般偷情的快感,但又害怕被人发现。

    “只想我的jiba?可你老公一周没回家了,你的sao逼是被谁cao肿的?嗯?”乔景绎重重地抠挖他的rou逼内部,另一只手熟练地绕到他身前隔着衣服捏住他rutou。

    “嗯……没有……”方杜若想要蒙混过关。

    “是贺兰拓么?”乔景绎抬眸仔细打量着那个少年,随即否定自己,“不,他肯定没cao过你这个娼妇,不过,你很想被他cao是不是?”

    “没有……人家只想你……”方杜若言不由衷。

    乔景绎冷哼一声,松开手,舔了舔手指上的sao水,他知道方杜若风流成性,jian夫无数,欲壑难填,永不满足,也不跟他计较,只是道,“小母狗,明天上午来GA11找我。”

    “我有课。”方杜若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摸湿了就跑,你的jiba不行了是不是?”

    乔景绎不被他激将,绕开他,从多宝格后面走出去,轻飘飘丢下一句话:“你不来,我就去学校找你,我不介意在你的办公室做,在你的学生面前干你。”

    乔景绎不管方杜若有多少个男人,反正他想吃他的时候,必须吃到。

    快步走到贺兰拓跟前,乔景绎换上人面兽心的笑容:“收拾好了?”

    “嗯,久等了。”

    贺兰拓好像完全没注意乔景绎刚才从哪儿冒出来。

    乔景绎是贺兰拓的舅舅的好友,舅舅托付他带贺兰拓出去社交。

    外表低调的商务车,里面空间很开阔,后座上等了个性感的双性美人,穿着露乳沟的黑色晚礼裙,等得十分焦急。

    “这是维恩。”乔景绎向贺兰拓介绍。

    乔景绎对双性艺人和人妻的热爱不相上下,他喜欢会唱会跳会闹腾的,如果他们说话够好听,他不介意带他们去出席晚宴,维恩跟他刚好上不久,正是新鲜热乎的甜蜜期。

    “乔总~怎么去了那么久。”维恩的手环上乔景绎的腰,娇滴滴的嗓音嘟嘴抱怨,随即掉头看清接着进车的贺兰拓,车灯照亮他的侧颜。

    维恩的眼睛倏而睁大:“呀,这就是你那位贺兰家的大外甥,真是……好俊。”

    车平缓启动,维恩打开车内酒柜,给乔景绎倒红酒,眼睛始终没从贺兰拓脸上移开。

    “你再看他,我要吃醋了。”乔景绎接过红酒,“给他也倒一杯。”

    乔景绎脸上并没有不悦,维恩便放心地给贺兰拓斟酒,还软着嗓子问:“弟弟能喝酒?成年了么?”

    “他酒量比十个你还要大。”乔景绎替他回答。

    “真的呀?那……”维恩递了酒,扇动那刷满睫毛膏的眼睫,涂满水晶指甲的手跟着握住贺兰拓的手,故作天真的样子说sao话,“乔总,那他跟你,谁比较大呀?”

    贺兰拓触电般甩开维恩的手,同时把整杯酒连着玻璃杯一起砸在维恩的脸上。

    “啊——!”

    维恩尖叫一声,酒液在他的脸上狼狈地纵横,他睁大眼睛,看贺兰拓平静地掏出消毒湿巾擦手,眼风刮了他一刀,冰寒慑人。

    只是摸了一下他的手而已,至于么,哪个男人被他这种美人摸不是享福?

    维恩受惊了,扭头委屈地看向乔景绎:“乔总,他、他欺负我。”

    乔景绎咧嘴,弯腰捡起酒杯,看着维恩的大花脸笑得开怀:“你别怕,他只是洁癖而已,这小子越长大越温柔,要是我刚认识他那会儿,这酒杯还能是完好的?刚才就碎在你脸上了,玻璃渣都得戳进你眼珠子里,拓,你说是不是?”

    贺兰拓擦完手,把湿纸巾装进垃圾袋,看也不看乔景绎,语速很快地回答他:“管好你的宠物,别让他再碰我,除非你慕残。”维恩并不是他舅妈,他不需要“柔化处理”。

    贺兰拓是用笙城的方言说的,只有乔景绎能听懂,他侧头翻译给维恩:“宝贝,弟弟说他是想看你湿身的样子,性感,你再多脱两件给他看看呗?”

    乔景绎唯恐天下不乱。

    维恩看了看贺兰拓,又看了看乔景绎,领会到乔景绎多半在恶搞,娇嗔地把粉拳砸向乔景绎:“乔总,你好讨厌喔~怎么能叫人家做那么放荡的事情。”

    乔景绎搂住他,手在他身上乱摸,毫不避讳地在贺兰拓眼前啃吻美人的天鹅颈:“脱个衣服就放荡了?你在弟弟面前装纯干嘛呢,嗯?你以为装纯他就会来干你了?男人都喜欢sao的,你别装。”

    “嗯……呃啊~”

    维恩张开双腿,晚礼裙滑落到腿根,黑色蕾丝内裤被乔景绎两根手指勾了下来,想着旁边的美少年在看着他被乔景绎搞,他湿得比往常更快,很容易就接纳了乔景绎裤链里掏出的巨大插入。

    “啊~乔总,怎么那么快插进来,人家还没准备好——呃啊,好撑,不要~”

    他被乔景绎抱着cao干,坐在他rou柱上上下颠动,肥大的双乳从黑色抹胸里如同玉兔跳出来,被乔景绎用力抓住,如同揉面团般使劲抓揉。

    乔景绎最喜欢美人的巨乳,他含住他的乳尖,狠狠啃咬,咬得维恩发出欲仙欲死的呻吟。

    他仰起头,挺着大奶子让乔景绎吃,同时颠动着,偷觑着旁边的少年,快感翻腾的大脑中,想象贺兰拓和乔景绎一起干他,他最喜欢帅哥的两根jiba同时cao他两个洞的感觉。

    被当做性爱催化剂的贺兰拓一眼也没有看他,戴上耳机屏蔽噪音,兀自看向车窗外,不夜城的浮光掠影映入他眸中。

    乔景绎zuoai的间隙,还不忘拿旁边的笔记本电脑递给贺兰拓:“拓,看看这几个项目。”

    贺兰拓看了看,心里有想法,嘴里却只是说:“等舅舅回家我替你问问。”

    乔景绎笑:“问他做什么,我想问的就是你。”

    上次投资之前跟贺兰拓讨论过,乔景绎尝到了甜头。

    “我不懂电影。”贺兰拓想终止他的甜头。

    “不,你懂。”

    “……3和7还不错。”于是贺兰拓说了两个乍看很好但其实很可能会扑的,乔景绎问他细节,他就一本正经瞎说,同时内心期望这两部电影扑得越厉害越好。

    一个小时之后。

    在鹿城的西海岸,赫尔墨斯港下游,海面上悬浮着一座巨型游艇,上面灯光璀璨,就像市中心的CBD。

    游艇上林立着一大片现代化摩天大楼,其中镶嵌着二十几个游泳池和上百家餐厅,水上剧院、游乐园、医院和购物中心等一应俱全,楼顶画着圆形H标记的停机坪上频繁有直升机升降,中庭的公园三万多株热带植物在野蛮生长。

    其中某一扇玻璃窗后面,正在举办为保护海洋生物筹款的慈善宴会,衣香鬓影,名流富豪往来如织。

    贺兰拓端着红酒杯,站在寿司餐桌前跟几个年长的男人聊天,谈吐举止不像个高中生,像个在名利场翻云覆雨了几十年的大人,即使那些男人聊天的内容他有一半听不懂。

    他逐渐觉得有些头晕燥热,踱步到外面的露台上透气,手指解开衬衣的第一粒纽扣,眼里的焦点在远处的建筑群之间四处游离。

    忽然,他瞥见楼底西南方向冒出一股烟雾,随即,烟雾报警器鸣笛的声音响起,有人在叫:“着火了!着火了!”

    贺兰拓掉头,观察四周,一边向安全通道的方向快步走去。

    走着走着,他身后忽然冒出钝物,猛地砍在他的后脑。

    *

    白姜坐在驾驶室开车,感到双腿间花xue里凉丝丝的,难受,不知道是他涂的哪种药的效果。

    他涂了好几种药,防止撕裂的,清洁润滑的,预防疼痛的,还有……让交合的双方都更敏感更舒服的。

    他的roubang已经勃起了,xiaoxue也在发热发痒,yin水混合着药物从屄口溢出,湿透了他的内裤。

    他踩了一脚油门,加快速度,把粉蓝相间的冰淇淋房车开到黑暗中的热带植物深处。

    周围一片寂静,海风轻拂,船舷下的海潮声和草丛里的虫鸣隐约传来。

    房车内,暖黄色的灯光温暖。

    贺兰拓坐着被绑在一根大皮椅上,双手被悬吊在头顶,手腕被银白色情趣手铐铐在一起,双腿则被尼龙绳缠在椅子腿上。

    白姜仔细检查了一番他被绑得是否完好,然后打开几个监控摄像头,调整镜头让它们对准被绑的贺兰拓。

    开始录像。

    他从冰箱里拿出一杯冰好的水,“哗”——准确泼在贺兰拓那张俊脸上。

    他湿润的睫毛抖了抖,终于缓缓睁开。

    低垂的头抬起,双眸逐渐聚焦,首先看清站在他面前的白姜,然后眼珠微动,打量四周,最后视线又回到白姜的脸上。

    “你绑架我?”

    贺兰拓显得很平静。可能他是还没睡醒,或者太擅长表情管理。

    “对。”白姜对他露出微笑,眨动小鹿般无害的明眸。

    白姜今天穿的是那套白衬衣校服,领口系着乖巧的蝴蝶结,下身是方格裙裤,他的脸蛋清纯,白嫩,充满软糯的稚气,笑起来还有小梨涡,任谁看到他也不会相信他会是绑架犯。

    “你想要什么?”贺兰拓稍微动了动身体,他中的药,能让他四肢发麻,使不上劲。

    “我想要你。”白姜也装作很平静。

    贺兰拓注意到摄像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

    白姜走到他面前,轻轻跨坐到他的大腿上,凑近他的脸,认真地望进他眼睛里:“我想做就做了。”

    阴阜隔着内裤,压在贺兰拓的腿部,他湿得一塌糊涂。

    贺兰拓眉头微蹙:“一个普通的高中生怎么干得出这种事。”

    白姜也知道自己这事儿干得不太对,可他更知道,他如果十八岁的时候不干这件事,二十八岁、八十二岁的时候都会后悔。

    白姜轻轻摇头,抬手去解贺兰拓的领带,嗓音轻柔:“可我从小就见过我继父强jian我哥哥,前天还见到我男朋友被人抽鞭子,我是从地狱里来的,可能不是普通的高中生呢。”

    话落,他扯开了贺兰拓的领带,让它松散地挂在他的脖子上,然后他掏出自己的手机,给贺兰拓看他收到的短信:“瞧,你们要我匍匐在地上,做精盆,rou便器,射我满肚子的jingye,直到我肚皮鼓起像怀孕,否则就要干死我的男朋友,诶,我好害怕,我晚上想到这些内容都吓得睡不着……”

    贺兰拓瞥了一眼那短信:“我从没听说过这件事。”

    “是,贺兰学长,你把自己摘得好干净,让我下跪羞辱我的不是你,抽我男朋友皮鞭的不是你,要强jian我让我做精盆的也不是你,他们要搞我,我一个小小贫困生也没什么力量反抗,不过觉得与其被他们轮jian糟蹋,还不如我来强jian你,录个像做纪念,普天之下的网友都会想分享……你是他们的老大,以后你只要考虑到我们今天晚上的缘分,就会劝他们善良的,是不是?”

    白姜说着,手下滑,一粒粒解开他的西装衬衣纽扣。

    “别碰我。”

    贺兰拓视线下移,脸上冻了一层霜,“现在停手,我让他们向你男朋友、向你道歉,我承诺,赔偿一切损失,尤其是,精神损失,你想要多少?”

    白姜停下动作,含笑望着他,眸中星光点点:“你觉得钱就能解决一切问题么?贺兰学长,那你的初夜值多少钱?”

    “……”

    “嗯?你还是处男么?”

    贺兰拓面色凝重,不回答。

    白姜的小手下滑,直接去解贺兰拓的裤扣:“让我看看。”

    “住手。”贺兰拓眉头一抽,“别碰那里。”

    “那里是哪里?”这就开始调戏他了。

    “哪里都不要碰。”

    “不,我偏要碰,不仅要碰,还要吃。”白姜惬意地欣赏贺兰拓的表情,“怎么,你反应那么大干嘛,你的那玩意儿长的那么壮,不就是给sao逼吃的么。”

    “我洁癖。”

    “喔,洁癖,贺兰家的少爷,嫌我们下等人不干净,那要不要我先去用巴氏消毒液洗个澡再来?”

    “接触性洁癖。”贺兰拓冷冷道,“你再碰我,不如一刀割断我喉咙,否则……白姜,我知道你寒窗苦读十年,如果被学校开除,一辈子不能参加高考,你会比死还痛苦。”

    白姜扯住他裤头的手一顿,这一秒,他有点害怕,但随即,他快速解开他裤扣,扯下他黑色的内裤,微笑道:“没关系,我要是被开除,或者我不管怎么意外出事,那贺兰学长被强jian的视频就会自动上传到全球的大小网站上,学长你……”

    白姜低头看着他内裤里那一大坨,因为药效那里半勃起了,不深的rou红色,已经很可观。

    白姜伸手握住,柔柔地笑道:“学长,你会红的。你放心,我不会蹭你热度,我会给我自己打上马赛克,让你独自美丽。”

    然后他抬头,欣赏贺兰拓被自己握住命根子的表情。

    他接着一语双关道:“红遍大江南北,红到发紫。”

    贺兰拓眉头蹙起,呼吸明显一滞,盯着他,那双一向隐藏着情绪的眸中终于泄漏出情绪——他难受。

    他那弧度优美的唇瓣翕动,发出比平时多了一丝沙哑的低沉声音:“白姜,你不会天真到以为用一个视频就能要挟我吧?你现在停止,我会原谅你,我会给你你想要的公正,如果你继续,脏了我,我——”

    说了一半的话戛然而止,因为白姜把他的唇印在了贺兰拓的唇上。

    脏了他?这种话就是诱惑他犯罪。

    他捏住他的下巴,无比轻柔地吻他,嗅着他的气息,心跳加速得快要飚出胸口,胸前高耸的丰乳隔着薄奶罩压在他的胸膛,那一瞬真的有电流般的刺激,从相触的唇瓣,闪电般电到他的双腿间。

    情欲催得他不自觉臀部蹭动,rouxue摩擦在他结实的腿部,逼rou愈发酥麻,泌出一大股yin水,从他内裤底下渗透他的西裤。

    这个初吻太美好了。

    光是这个吻,已经值得他今晚犯罪。

    三秒之后,他得寸进尺的舌头伸向他的牙关。

    一瞬间,贺兰拓像被烫到般浑身一颤,然后别过脸,避开他的吻,侧颜充满凛然不可冒犯的倨傲。

    白姜松开手,望着他温和道:“学长,你尝起来不错,今天晚上,你乖点,我会让你享受,让你爽,可你如果再说一句我不爱听的话……我买了一只硅胶口球,抱歉,我太穷了,买的最便宜的那种,十六块五,你想尝尝廉价硅胶的味道么?商品广告上说,你的津液会从球上的三个孔里不断流出来,沿着你的唇瓣往下滴落,看起来一定会特别的……yin荡。”

    贺兰拓冷着脸,不回应。这sao话也没法儿回应。

    他越是这样不可冒犯,他就越是想要冒犯,想要看他被情欲玷污不能自持的样子。

    尤其是他现在被手铐铐着,衣襟敞开露出白玉般的健壮rou体,简直是赤裸裸的诱惑,如果不是怕吓到他,白姜还想做更大胆一些的事情。

    他欣赏着他的模样,手揉乱他的头发:“你这个发型不够完美……好了,现在好多了。”

    随即,他的手重新握着他的yinjing,缓缓用力摩挲,指腹有针对性地抚弄guitou的冠状沟。

    感觉到那根性器在他的手里更加粗胀肿硬,他笑得更可爱了:“学长很喜欢听我说sao话是不是,我才说了几句而已,你就硬成这样了,好欲,我,好喜欢……”

    贺兰拓就那么静静地冷冷地看着他,不说话。

    他垂下眼眸,用指尖抹了一把guitou马眼分泌的透明腺液。

    贺兰拓的guitou呈伞状,鹅蛋般硬圆硕大,被腺液浸得水润亮泽,冠状沟的边缘摸起来尤其硬。

    白姜从小见过很多根jiba,贺兰拓的这根显然格外粗硕漂亮,头部略有弯曲,guitou的形状也是他喜欢的,就像他的其他部位一样,是美神的杰作。

    他心里喜欢,但不愿意再说喜欢,表扬之后,应该打压他,于是他嘴硬地点评:“啧,你的jiba长得真丑,狰狞。”

    说着他抬起手指,看了看指尖的腺液,分开手指,拉出银丝,然后把手指伸向贺兰拓的唇,将他自己分泌的腺液涂抹在他好看的唇瓣上,接着伸进自己嘴里,舔了舔。

    尝了他的前列腺液,白姜接着点评:“味道有点腥咸,是不是很久没发泄过了?你多久自慰一次?”

    “……”

    “嗯?学长,回答我嘛~我在关心你的生理健康问题。”

    他用力地捏住贺兰拓硕大的guitou,贺兰拓终于忍不下去,他做事情习惯是主导方,哪里有纵容这种调戏的道理,他终于眉头微挑,反怼回去:“你没撸过别人是不是?你的技术太差了,弄得我很难受……不是你那样撸的。”

    “那是怎样撸才对?你教我?”白姜微微偏头,“你平时怎么撸自己的?”

    “你松开我一只手,我教你。”贺兰拓道。

    白姜露出犹豫之色:“我挺想让你教我,我求知若渴,可是……我怕我一松开你的手,你就会掐断我的脖子。”

    贺兰拓凝视着他,眸中洇出从未有过的柔和:“你知道,我现在身上没力气,你还绑着我的腿,我什么也做不了,我硬得要爆了,你松开我一只手,我演示给你看怎么撸……”

    顿了顿,他又补充一句:“我也会让你爽。”

    白姜装作快要上钩的样子:“你一只手也能让我爽么?”

    贺兰拓:“能。”

    白姜笑容逐渐消失,从他腿上起身,退后一步:“原来你是会哄骗人的,可惜了,我特别不好骗,别想哄我给你松绑。”

    一边说,他一边对着贺兰拓脱裤子。

    裙裤,内裤,一件件脱下来,露出他光洁修长的两条玉腿,还有中间已经湿得不像话的rouxue。

    贺兰拓一副自己的眼睛被玷污了的样子,移开视线:“你这样不自爱,你男朋友知道么?”

    “不自爱?强jian你就叫‘不自爱’了?学长,我还没有羞辱你呢,你怎么就先羞辱你自己了。”白姜光着下身,重新在他大腿上坐下,rou唇直接压在西裤上,刺激更为强烈了。

    他拿起手机,拨通联系人首位的电话号码。

    等待对方接通的时候,他一只手拨开贺兰拓的白衬衣,手指勾勒他面前轮廓分明的锁骨。

    “喂,姜姜?”陈三愿的声音从手机听筒传来。

    “哥,对不起。”白姜深吸一口气,眼睫眨动,语速加快,“这件事我应该当面跟你说的,但是现在……哥,我喜欢上别人了。”

    “……”

    白姜的手指下滑,滑过贺兰拓硬邦邦的胸肌,然后摁在贺兰拓的rutou上,他抬头,用变得有些泪湿泛红的双眸去看面前的男生,一边维持着平静,接着对电话里的男朋友说:“我对不起你,我们分手吧……”

    他心灵出轨,现在身体也要出轨了,他应该尊重陈三愿的知情权。可为什么偏偏要在这时候打这个电话?或许他是想在贺兰拓面前处刑自己,让贺兰拓看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

    他用指甲划过贺兰拓的rutou,他没有反应地冷冷盯着他,于是他加重了力气刮弄,直到贺兰拓唇边溢出吃痛的压抑闷哼:“呃嗯……”

    那种男人低沉的呻吟让白姜身心发烫。

    “……姜姜,你在哪?”

    陈三愿沉默几秒后出声,气息急促,声音带着痛苦的思考,“你是不是……去跟那些混蛋做交易了?你告诉我。”

    白姜指尖上下左右地刮弄贺兰拓的rutou,压抑下情绪,轻声对着电话说:“没,哥你别想多了,我今晚在家刷竞赛题……我们明天在学校再聊,好么?”

    陈三愿又沉默几秒,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姜姜。”

    “今晚早点睡吧。”白姜温和地说完,挂掉电话,手机关机,丢到一边。

    他轻叹一口气,然后搂住贺兰拓的脖子,脸颊贴在他颈窝,嗅他身上的气息,那气息好闻到他想咬他。

    咬他哪儿呢?他刚才疼痛的呻吟很好听,因此他还想狠狠地啃咬贺兰拓的rutou、性器,再听听他疼的声音,但是他怕自己真的那样施虐,会吓到他。拒他所知,不管是直男还是1,大部分都喜欢乖软的被插入者,所以他得收敛点獠牙,忍忍。

    他可真贪婪,明明已经是个绑架强jian犯了,还在暗暗指望贺兰拓喜欢他。

    于是他只是用手指轻轻滑过贺兰拓的腹部轮廓,闭上眼深嗅了一口气,平复心绪,轻声道:“你闻起来……像森林里的初雪降落压断了树枝。”

    “你喜欢我?”贺兰拓忽地问。

    这句话听他亲口说出来,还是令他挺害羞的。

    他庆幸自己现在靠在贺兰拓的颈窝,他看不到自己害羞的样子。

    贺兰拓会觉得他喜欢他,想来也是最符合正常逻辑的分析,且不提他刚才在他面前打了那通分手电话,如果不是满怀一己私欲,有哪个处男会为了帮自己被凌辱的男朋友报仇什么的就强jian罪魁祸首?

    他必须拿出态度:“不,我讨厌你。”

    “为什么?”贺兰拓接着问。尽管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会好奇这种问题的人。

    白姜越来越感觉到贺兰拓是有策略的,面对他这个绑架犯,他先是谈条件,试图收买,威胁,甚至用性诱惑他,然后提起他男朋友刺探他的良知,这些都不成功之后,他开始跟他谈心了,他以为攻心能让他放了他?

    好,那就谈心吧。

    “你的学习成绩是自己考的?”白姜问。

    “是。”

    贺兰拓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娓娓道来,“我不写作业不代表我不学习,我上课认真,新课之前会预习,还会做额外的习题,只是学校布置的作业不想做……因为我之前在笙城读书,我更习惯笙城那边的习题册的风格。”

    顿了顿,他又道,“你如果想要我的习题册,我借给你。”

    他口吻冷淡,但是表述的内容可称得上体贴。

    “我还可以借你我的笔记,给你讲一些学习方法,我担保,你的绩点会提高。”贺兰拓加筹码,诱惑这个好学的学弟。

    白姜直起身子看他:“你可真优秀,你觉得你借给我习题册和笔记本,我今晚就会放过你了?”

    “我没那么想。”贺兰拓用一种拉进人心理距离的语气轻声道,“所以……你讨厌我就是因为我的成绩排名比你高?”

    “我讨厌你有很多原因,一千个原因。”

    白姜说着,手指伸到自己的花唇间,插进去扩张。

    他怕破处会困难,来之前,他已经扩张过自己了,但是那rouxue里现在又紧了起来,并且贺兰拓的尺寸粗长,他没有经验,要说不紧张不胆怯,那是装出来的,他当然怕自己的xiaoxue被那根大rou捅坏。

    贺兰拓垂眸瞥了一眼他手指的动作,花xue上阴毛稀疏,颜色浅嫩,葱白纤细的手指伸进小rou孔,咕叽咕叽地搅动出yin靡的汁液。

    他面不改色地接着问:“还有什么原因?”

    “还有……我觉得你比我长得更好看,更聪明,更虚伪……”

    白姜双手搭在贺兰拓的肩膀上,直起身体,向里面挪近,直到他的屄口蹭到贺兰拓挺立的yinjing头部。

    酸痒的感觉从花xue里蔓延上来,扰乱他的理智,让他的声音都微微发抖:“你出生的起点就已经是我奋斗一生都无法抵达的终点了,为什么你还要这样聪明,这样伪善?我讨厌这个不公正的世界,我讨厌你。”

    “别这么做,你会受伤——”

    那一瞬间,贺兰拓第一次用力地扭动身体挣扎,悬吊的镣铐晃动,椅子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但是,没有用,他无法挣脱,只能任由白姜对着他的jiba往下坐。

    破处的确很艰难。

    guitou卡在他的屄口,捅开紧致的xuerou,胀痛得无法再前进分毫,他早有预料,但是痛到忍不住嘶气:“啊……”

    他的呻吟那样娇弱,就好像被强暴的人是他一样。

    贺兰拓微微睁大了眼睛,他敏感的guitou好像被一张紧致的小嘴吸住,那种突然而来的从未体会过的刺激让他没法维持镇定:“你还是处?起来,你不能直接坐下去,会受伤,快起来。”

    白姜听他这么说,内心却更加坚决,他埋头把额头抵在贺兰拓的肩膀,以免他看到自己痛苦的表情,然后咬紧牙关把心一横,一鼓作气对着那根粗硬的壮rou坐下去。

    “啊……”

    他听到自己发出了难受的痛叫,贺兰拓的大guitou捅破他甬道深处原本闭合rou壁,rou刃破开层层xuerou,一下子捅进了花xue深处。

    “呃啊……啊……”

    他的指甲用力抓在贺兰拓的肩背,抓出一道道红痕。

    他疼得浑身冒汗,止不住地呻吟,眼睛发酸,洇出生理性的热泪。

    腿软得都没有了力气,眼前黑了几秒,他几乎晕厥了过去。

    等他逐渐恢复神智,他意识到他终于完全坐在贺兰拓的jiba上,屄口紧绷套在他的yinjing根部,那根粗胀的东西插在他体内,撑满了。

    里面好硬,好胀,难受得要死……

    这一刻,他好恨,为什么他多长了这么个叫sao逼的玩意儿,否则他就会捅贺兰拓,而不是自己受这份罪了。

    这个世界上,断没有强jian犯在实施强jian的过程中自己受罪的道理。

    当然,他在技术上还是可以用jiba捅贺兰拓的,但是他到底不想让他讨厌自己。

    他感觉到贺兰拓胸膛的起伏,他的呼吸明显加重,jiba被狭窄的rou腔紧紧套住,有生命蠕动的嫩rou挤压着他yinjing上敏感的触觉。他感觉到的是另一种难受。

    “呜……都怪你,你的jiba长那么大干嘛……疼死了……”

    持续的胀痛让白姜埋在贺兰拓的肩头不断掉泪,他想起爸爸白如霜曾经有个嫖客,想用两万块钱买他的初夜,白如霜答应了,白如霜还颇为喜滋滋地说,当年他哥哥的初夜都没卖到这个价。

    他死活不愿意,那嫖客颇有诚意,就加价到了两万八。

    可他还是不愿意,逃跑了,陈三愿把他带回了他的家,藏了两天,白如霜终于上门来找到了他,把他逮回家,临走陈三愿放话说如果再敢逼迫白姜卖yin,他会报警,白如霜对前夫父子俩有所顾忌,才终于作罢,只是回家后狠狠打了白姜一顿。

    当年两万八块钱没有卖的东西,想着拿来报答陈三愿的东西,每个人一辈子只有一次的珍贵,他给了他讨厌的贺兰拓。

    他这么会做这种蠢事呢。

    “你太紧了……”他的jiba都要被夹断了。

    贺兰拓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放松……放开我,让我来,你这样我们都不好受。”

    白姜抬头望他的脸,贺兰拓那白玉雕刻的脸终于染上些许潮红,染上汗水,染上了人间的烟火气息。

    瞧,他可不是真的神仙,就算是,也是下凡渡劫来的,他为什么不可以亵渎?

    他凑过去,再次在他的唇瓣印上他的唇。

    他也不知道怎么接吻,就轻轻用自己的唇瓣上下摩挲他的唇,两个人的鼻息交缠,痒痒的,他觉得自己身下好像没那么疼了。

    贺兰拓又侧过脸,不让他吻。

    他就偏要吻。

    他狠狠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掰过来,再次吻上去,这次很用力很粗犷,啃咬吮吸他的唇瓣,然后舌头撬开他牙关,强行插进去。

    舌头在他的口腔如同作恶的小龙搅动,几下之后,小龙被贺兰拓咬住了脖子。

    疼。

    白姜立刻缩回了舌头,他不想受伤。

    贺兰拓咬得不算重,否则,他该见血了。

    “你再伸进来,我咬断你舌头。”贺兰拓微微仰头,想要忽略自己下体传来的异样感,紧致的rouxue套住他肿胀的jiba,他本能想要狠狠抽插,发泄那种疯狂的欲望,可他却动不了。

    他要疯了。

    他面上维持着冷静,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要疯了。

    “不,你不会。”

    白姜温柔地微笑,一双柔臂搂住贺兰拓的脖子,腰臀尝试着前后左右地扭动,taonong那根紧紧插在他rouxue里的粗rou。

    “嗯……啊……啊……”

    一动,他就无法抑制地开始呻吟,听得他羞耻不已。

    可既然忍不住,那不如放开了sao叫,他的声音细细柔柔,如同沙甜的西瓜,被钢勺一下一下地搅拌。

    他的guitou也渗出腺液,一下下蹭在贺兰拓的腹肌上,下面rouxue里传来从未有过的奇怪感觉,如果说是快感还有点勉强,就是被捅着,又酸又胀,难受,里面在分泌逼水,热热地包裹住那根rou刃。

    他的处子之血,和着逼水从交合处溢出来,打湿了俩人的耻毛。

    这就是zuoai么?白姜还没有感觉到多少生理上的爽,爽感主要来自心理,心理上,他一边努力扭动一边确认,他在cao贺兰拓。

    光是看着他被cao的脸,他的精神就在持续高潮。

    贺兰拓的呼吸明显粗重了,那声音让他愉悦,给他成就感,他望向他的眼眸,可那双眸子还是冷的,还是森林里无人造访的寒潭,些微的涟漪不能让他满足。

    他看起来是难受没错,但眼里没有更多的情欲。

    “舒服么?”

    白姜问他,他没有回应,于是他支起自己的身体,让套着jiba的rou逼抬起来一点,然后再重重地坐下去。

    瞬间,那热胀的rou柱跟逼rou的摩擦感、guitou撞在sao心的触感,让他的感官被刺激得不像话。

    或许是因为他在自己逼里涂了药,他的感觉是那样激烈,叫的那样sao,可贺兰拓呢,只是微微皱眉,睨着他,就好像他只是轻轻踩了他一脚。

    “不舒服。”贺兰拓终于开口,“你让我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