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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舞者的勾引/粗口爆cao女儿的拉丁舞老师/家中激射

    心机舞者的勾引/粗口爆cao女儿的拉丁舞老师/家中激射

    “翘翘,新的拉丁舞老师怎么样?”

    刚下课的小女孩牵着爸爸的手蹦跶到家门口,就被在门口等她回家的父亲抱到怀里亲了亲脸蛋。

    “老师好看~”小女孩奶声奶气道,又看了眼跟在后面的爸爸,“老师说是爸爸的朋友~”

    “朋友?”谢隆飞看向尤安。

    “不算朋友,以前的同学罢了。”尤安漫不经心道,“也是凑巧了,机构给翘翘安排了我那个同学。”

    “那还真巧,我认识吗?”

    尤安耸肩:“也许吧,他叫欧榆。”

    翘翘也在旁边叫道:“是欧欧老师嘛?你们在说欧欧老师嘛~”

    “是是是。”尤安捏捏小姑娘的脸蛋,“快点洗手,要吃饭了。”

    欧榆?听起来有点耳熟。

    谢隆飞和尤安已经当了十年舞伴,按理说他应该认识一些尤安的同学,然而由于不在一个学校,尤安生活中又特别高冷,不爱分享,以至于谢隆飞压根不知道尤安学校里的人。

    所以刚刚女儿说朋友的时候,谢隆飞才感到惊讶——高岭之花尤安居然还有他不知道的朋友。

    但是欧榆,这个名字他总觉得哪里听说过。

    谢隆飞不知道的是,这位欧榆和尤安的关系甚至有些僵。尤安是他们年级公认的舞蹈明星,和舞伴谢隆飞在外面的比赛拿到了许多奖项。而欧榆,在双人拉丁舞的组别中并没有拿到什么重量级奖项,反而在单人领域发光出彩。

    虽然单人拉丁舞对舞者的要求更高,但大多数观众更喜欢看双人拉丁舞的表演,因此,尤安在网络上火了,欧榆却依旧默默无闻。

    由于尤安的性格所致,他并不会因为偶然的走红而影响自己的心态,他照样勤恳练习,照样把握机会参加好每一个比赛。可在嫉妒他的欧榆看来,这却是尤安孤傲、目中无人的表现。

    毕业前的最后一年,欧榆单方面和尤安狠狠吵了一架,虽然尤安全程很莫名其妙,甚至回家时还和谢隆飞提了一嘴,希望谢隆飞能帮他解惑。

    也是在那时候,谢隆飞从尤安嘴里听到了欧榆这个名字。

    大概是尤安实在很少提起陌生的名字,所以谢隆飞对这个名字还挺印象深刻的。

    吃完饭,谢隆飞才想起来这一茬,于是连忙问尤安,欧榆有没有和他吵起来。

    “你说什么呢。”尤安看傻子似的看着他,“又不是以前年纪轻轻的时候了,他现在看起来沉稳了很多。”

    “那就好,不过我挺怕他为难我们翘翘。”

    “他不是那种人吧。”尤安歪着头皱眉,“无所谓了,反正翘翘上课的时候我都现场盯着的。”

    他们的女儿现在年纪很小,还不到四岁。也许是遗传了父亲和爸爸的舞蹈基因,翘翘从小就展现出了她的舞蹈天赋,更是在话都还不会说的时候,看见尤安和谢隆飞的比赛录像带就两眼发光,指着屏幕呀呀叫。

    翘翘对学跳舞这件事很有热情,还硬要跟爸爸和父亲一样学拉丁舞,于是尤安便把她带去舞蹈机构。现在的主要目的只是让她对拉丁舞有一个初步的认识,等大一点的时候再仔细学。

    小姑娘目前只学了一个月,每次就跟着老师扭扭腰胯,走走舞步,但还是不亦乐乎,每天都在期待下一次的拉丁舞课。

    “我下周不在,你记得带翘翘去上课。”

    “哦,好。”

    自从谢隆飞受伤退役后,尤安就因为不想找新的舞伴磨合,而从双人拉丁转向了单人拉丁。在单人拉丁的领域中,尤安还需要更多的学习,这次碰到表现力出色的欧榆时还虚心请教了一会儿。

    下周的一场海外比赛对尤安来说虽然只是一次锻炼和尝试的机会,但他还是打算提早一周到达,适应一下。

    ***

    “父亲父亲~我们要上课呀~”

    一大早,翘翘小姑娘就跑来叫醒了谢隆飞。

    谢隆飞迷迷蒙蒙地醒来,看了眼时间。

    “翘翘,还有一个小时呢。”

    “不可以迟到的!”

    谢隆飞无奈,只好爬起来,帮小姑娘打理好,自己随便整了整,送她去了就在家附近、走路只用五分钟的舞蹈机构。

    翘翘虽然还没开始正式学习拉丁舞,但装备可不能少,她穿着尤安为她定制的拉丁舞裙,颜色是她最喜欢的粉色,裙摆像盛开的花朵,上面是闪闪发光的亮片。

    翘翘像一个花枝招展的小公主,在舞蹈教室门口等着老师。

    “翘翘,我们先把外套穿上好不好?”

    大冬天的,就算室内开了暖气,谢隆飞还是怕小朋友冻到。

    “不要~这样好看!”

    尤安在这里的时候翘翘可不敢不听话,好在今天陪她的是很宠她的父亲,她终于可以不穿外套,给路过的人也看看她里面穿着的漂亮小裙子了。

    谢隆飞叹气,又不舍得强迫女儿。

    幸好欧榆也提早了不少,他穿着厚厚的长款黑色羽绒服,看见翘翘和谢隆飞惊讶了一瞬。

    “翘翘,你那么早就来了呀?今天不是你爸爸陪你吗?”

    “爸爸要在外国比赛呀~父亲陪我来~”小姑娘只见过欧榆一次,但颜控的她很喜欢五官有点异域风情的欧榆,“老师,我们来跳舞~”

    欧榆瞥了一眼谢隆飞,有些慌乱:“老、老师先去换衣服,翘翘等一下哦。”

    谢隆飞倒是没关注到欧榆的慌张,他只是有点尴尬——他没想到欧榆那么漂亮,以至于他很尴尬自己此刻的邋遢样子。

    欧榆很快回来了,只是外面还穿着外套。他打开教室的门,让翘翘进去,叮嘱她自己热身。翘翘知道怎么热身,于是开心地在镜子前伸展起来。

    “您...是尤安的舞伴对吧?”欧榆正和谢隆飞一起在门口看着翘翘,“谢隆飞先生?”

    “你认识我?”谢隆飞抬眉。

    “我们学校应该没什么人不认识你...”欧榆的耳朵有些热,“毕竟你那时候每天都来接尤安下课呢。”

    “哦。”

    谢隆飞和尤安在大学期间就同居了,学校离得也不远,所以谢隆飞每天都来等尤安放学。

    “我们那时候还猜你们谈恋爱了呢,哈哈。”

    “是谈恋爱呀,不然我去接他干什么。”谢隆飞不自在地摸了摸下巴上没剃的胡茬,“我们现在结婚了。”

    “嗯...原来翘翘是他和你的孩子呀。”欧榆低着头,“没想到尤安那么早就结婚生子了呢,你也那么早就...”

    “我们一毕业就领证生孩子了。”谢隆飞和欧榆聊天其实感觉挺尴尬的,但又不好意思冷场,只好接着他的话,“早点生完早点恢复嘛,他还年轻,可以继续跳舞。”

    “那你呢...现在伤还痛吗?”

    “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谢隆飞感到莫名,这欧榆怎么啥都知道。

    “这...你们很有名的呀。”欧榆捏了捏羽绒服的袖子,“你当时还被称为拉丁舞王子呢,受伤退役的事情,我...我们很替你惋惜难过。”

    “啊,是吗。”谢隆飞内心疑惑,他当时退役好像没说过是因为受伤呀,难道是哪个媒体猜到了?

    “尤安...他现在跳的单人吧?”欧榆又问。

    “嗯,他不想找舞伴了。”

    “哈哈,我和他倒是反过来了。”欧榆又瞟谢隆飞一眼,“我以前跳单人的,现在想跳双人了。”

    “这样啊,也挺好的。”谢隆飞硬着头皮找话,“额,那舞伴找到了么。”

    “没有没有,我就随便试试,没找固定舞伴。”欧榆的语气突然纠结,“就是我下周有个国内的小比赛...我报了双人...”

    谢隆飞讶异:“那你还不快找舞伴一起练习呀。”

    “可是、可是男舞伴没有那么好找呀...我也只能找经验老道的男舞者临时配合了。”欧榆鼓起勇气,“谢先生,您可以暂时陪我练习一下吗?”

    “我?你是想和我练习,还是让我当你舞伴?”

    “可以的话...舞伴当然最好了...”

    谢隆飞失笑:“我都四五年没跳了,虽然伤好了,但是舞感已经没了,怎么可能临时和你上赛场。”

    “只是业余的比赛,不是什么专业的大型比赛,我、我只是尝试一下...”

    翘翘独自热身了半小时,转身看见欧榆在和父亲聊天,小姑娘不甘寂寞,撅嘴喊他。

    “你还是先给我女儿上课吧。”谢隆飞说着想要走到门外等。

    “你进来吧...在里面等就好。”

    谢隆飞以为尤安也是在教室里盯着,于是便没有拒绝。

    欧榆“啊”了一声,道:“对了,马上就过年了,我想把后面的课往前挪几节可以吗?”

    “好呀好呀!”翘翘兴奋地蹦哒起来,“那我可以每天上课嘛?”

    小姑娘一个星期两节课,对她来说完全不够。

    “本来是每周三和周五,我们这两周再加上周一和周日可以吗?”欧榆看向谢隆飞。

    “我倒是没问题。”反正谢隆飞现在就是宅在家里靠以前的比赛奖金和尤安养活。

    欧榆点点头,在翘翘的欢呼下脱去了先前一直套着的长款羽绒服。

    打着哈欠的谢隆飞瞪大了眼睛。

    “哇~”翘翘的小奶音响起,“欧欧老师换衣服了~红色的裙裙也好好看~”

    欧榆上周五给翘翘上课时,穿的是普普通通的练功服,今天却穿了更衣室里放着的另外一条定制的拉丁舞裙。

    谢隆飞的嘴巴都愣着合不拢了。

    绯红的V型吊带紧致又轻薄,两条带子好像只能堪堪遮住欧榆的两个乳晕。腰部镂空,在人鱼线的部分才有了层层叠叠的流苏,本来就只能堪堪遮住臀部,又在两边腿侧高开叉,欧榆一个转动就能露出挺翘的臀部轮廓和腿根。

    谢隆飞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他从没见过胸部那么大的拉丁舞者,还是个很难发育的双性人。

    欧榆从小到大,不知道听了多少人说他不适合跳拉丁舞——因为他的女性器官发育得太成熟,尤其是rufang,比一般女性的还要巨大。可这对拉丁舞者来说并不是好事,因为观众会被你舞动时摇晃的rufang吸引走视线。也因为这点,他很难找到合适的舞伴,那些舞伴不是吃他豆腐,就是不想被他分走观众的注意力。

    他从小好胜心就强,胸大不适合跳舞他就束胸,胸大会让重心不稳他就一遍遍练基本功,最后他终于做到让大家不那么关注他的身材,却没想到在大学里遇到了尤安——长相精致,身材合适,基本功又扎实,表现力也不赖,是他认定的对手。

    他不甘心,尤安一跳起舞,属于他的视线就转移到了尤安身上。

    所以他干脆地转向了单人组,至少在表现力上,他能比尤安做得更好!

    可一切都没有用,拉丁舞是两个人的比赛,这似乎是大部分人心中的固有观念,没有人会觉得,一个人的舞台,能比两个人的舞台出彩。

    他恨尤安。

    他开始挑衅尤安,幼稚又冲动,但生活中的尤安和舞台上的尤安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他被同学戏称高岭之花,他高傲,他冷漠,他对欧榆的冷嘲热讽充耳不闻,对欧榆的怒容视而不见。

    以前,他和尤安还能在年级里并称拉丁舞的明日之星,直到大二的时候,尤安参加了国际上闻名的专业拉丁舞比赛,甚至打败了同组更有经验的几对前辈,拿到了比赛的金奖。比赛被国内媒体在网络上一炒作,尤安瞬间成了大红人。

    他自虐般地看着网友的评论,他们夸尤安长得精致漂亮,夸尤安四肢纤长,夸尤安是双性人的骄傲,夸尤安看起来优雅高冷舞台上却那么热情有魅力,欧榆心中的妒火便越来越烈。

    我也很漂亮,我的身材也很好,我的表现力也很出色。

    只是你们看不到我。

    从那时起,同学和老师的嘴里只剩下了尤安的名字,学校对尤安进行表彰。欧榆想,如果尤安能对他炫耀,他可能会好受一些。可尤安没有,他依旧每天早早地起来练功,下课就和舞伴谢隆飞到外面的舞室练舞排舞。

    尤安没有说过自己有男朋友,虽然他的舞伴每天都会来等他,两人举止亲密,但他不说,他的那些追求者便当他还是单身。尤安对他的追求者一直是冷处理,不理睬不回应,有人慢慢地就放弃了,但总有人还是锲而不舍地追他。

    欧榆把主意打到了那些尤安的追求者身上。

    他开始勾引那些肤浅的男人,他跳舞时成为困扰的身材,在床上却是引人犯罪的毒药。他的身体柔软又灵活,他用学舞多年积累的柔韧做出各种各样的姿势,他的腰胯扭得诱人,渐渐地,那些本属于尤安的追求者迷上了他。

    一年过去,他的名字终于重新开始被人提起,虽然提起的时候总带着猥琐的语气,但他不介意,他只知道,他有地方比尤安优秀了。他一个月换一个男朋友——统统都是尤安曾经的追求者。

    他带着这些男人耀武扬威地经过尤安,可尤安完全不在意。

    他开始打扮得性感,添了许多不符合比赛规定的服装——反正他只在练习时穿,目的只是想露出身上深深浅浅的吻痕,膈应尤安。

    但尤安依旧不关心。

    欧榆的举动过于明目张胆,他被老师在全班面前说教,说他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舞蹈上了,他才收敛了一些,但心里却一直认为是尤安和老师提起的。

    大概是老天可怜他,在大四那年,他意外打听到尤安的舞伴出车祸了,虽然没出大事,但脚却受伤了。后来,就发生了谢隆飞宣布退役的事情,外界关心他退役的原因,欧榆在意的却是,尤安终于不能比赛了。找一个默契的舞伴没有那么容易,尤安向来都是参加的双人组比赛,临时找舞伴肯定没有什么好名次。

    果然,尤安毕业那年更加低调了,极少出现在学校,极少出现在网络上。

    随着欧榆单人奖项拿得越来越多,他的心态也平静许多,他觉得自己已经比尤安优秀了。但这时候,他已经因为每天专注练舞禁欲了一整年,之前频繁的性生活已经开发了他旺盛的性欲。他苦行僧似的过了一年,心里对尤安原来的舞伴谢隆飞蠢蠢欲动。

    上学时,他几乎每天都能看见谢隆飞,高大英俊的男人,性感的古铜色皮肤,线条优美的肌rou,都让他无比心动。可是这个男人是属于尤安的,他的眼神也只停留在尤安身上。

    和圈子里许多日久生情的舞伴一样,欧榆后来听说尤安和谢隆飞也结婚了。

    他在很多舞蹈机构都挂着名,这回也是凑巧看到了尤安的名字,才主动接手上一个有事离职的拉丁舞老师手里的翘翘,并且隐隐期盼着翘翘的另一个爸爸也能过来。

    终于,在他第二次给翘翘上课时,他就幸运地等到了谢隆飞。

    而且更幸运的是,他听小姑娘说,尤安去国外比赛了。据他所知,最近的一次国际比赛也是在两周后,也就是说,他有两周的时间,他不相信自己勾不到谢隆飞。

    想到这里,他换上得体的笑容:“翘翘练了一个多月形体了,今天老师来教你试试伦巴的基本步好不好?”

    伦巴速度相对较慢,适合小孩先学。

    翘翘并不挑剔,枯燥的基本步也一遍遍跟着走。

    一起学了半个小时,欧榆停下来让小姑娘休息。

    “现在还是培养兴趣为主,不要让身体有负担。”欧榆带着翘翘走到谢隆飞身边,对他解释。

    谢隆飞点点头:“我知道。翘翘,累不累呀?”

    “不累呀~”小姑娘笑容开朗,“欧欧老师还像上次一样,跳舞好不好?”

    这说的是上次休息期间尤安问了欧榆几个问题,欧榆演示给他看,在小姑娘眼里就是欧榆在跳舞放松,于是这次也想看。

    “好呀,桑巴表演起来很好看,翘翘有没有看过你父亲跳桑巴呀,想不想看他跳?”

    翘翘并不知道桑巴有什么区别,但还是鼓掌道:“看过看过~父亲也跳桑巴给我看好不好!”

    “怎么样,谢先生要不要和我跳个套路组合?”

    谢隆飞尴尬极了,他在外面套了件卫衣和运动裤就出门了,头发凌乱,胡子拉碴,全靠卫衣的帽子挡着。但女儿一直拍着小手欢呼,他也只好硬着头皮摘下帽子。

    “穿宽松的衣服不太利于展现你的线条,谢先生把卫衣脱了吧,这里的暖气足,不冷的。”

    谢隆飞:……

    他匆匆忙忙出来,里面就一件贴身的T恤,他倒是不怕冷,但总觉得不太雅观。

    “我们这也是为翘翘做演示,还是专业一点比较好呢。”

    欧榆盯着谢隆飞迟疑地脱去卫衣,里面轻薄的T恤根本挡不住他饱满壮实的肌rou,欧榆笑着过去挽住他精壮的手臂,让他裸露的手臂肌rou贴上自己的乳沟。

    来不及让谢隆飞反应,欧榆就立刻道:“我有幸看过您和尤安第一次得金奖的表演,我们就跳那次的桑巴组合,可以吗?”

    谢隆飞想说,桑巴不适合刚入门的小孩,为什么偏要跳这个——最主要的是,拉丁舞中桑巴热情奔放,他和尤安比赛时跳的那支舞更是热辣性感,他们俩那时候就是情侣,对身体接触没有负担。

    可欧榆,对他谢隆飞来说只是个陌生人啊。

    他和尤安都没有换过很多舞伴,也很少和其他人跳舞,谢隆飞想让欧榆换个舞种,却见欧榆像是早有准备,已经跑去放了那年比赛的音乐。

    长时间的练习让谢隆飞的肌rou有了记忆,手臂自然地跟着音乐节奏搭上欧榆的腰部,但一想到面前的这个人不是尤安,他的手又瞬间僵硬了。

    欧榆却不给他尴尬的机会,握着他的手又迅速往上了几分,直到碰到了胸乳的轮廓才松开。谢隆飞眉头一跳,以为欧榆是不小心的。音乐的节奏快速紧凑,身体接触不可避免,欧榆却像是不熟练,总是碰到谢隆飞身上的其他地方,又用自己的胸部和臀部去触碰谢隆飞。

    好好的一支舞,被他表演得充满了情色意味。

    小朋友却不懂这些,翘翘只看到了父亲和老师的脚步都那么绚丽,动作那么有力,两人圈圈转得她眼花缭乱,她拍掌叫好。

    一分多钟的曲子结束时,谢隆飞略微弓着腰,说去一下洗手间。

    鬼知道短短两分钟不到的时间里,欧榆那具成熟诱人的rou体碰了他多少次。

    谢隆飞不是柳下惠,尤安有些性冷淡,生了孩子之后更是不想zuoai,谢隆飞基本是靠自己的手来完成欲望的发泄。

    谢隆飞闪身进隔间,门都来不及锁上,就揉了把宽松运动裤也遮不住的鼓胀大包——灰色运动裤的裆部像是藏了一个地雷,又硬又热,谢隆飞粗喘着掏出自己的硬rou,心里隐隐生出罪恶感,但纾解的时候眼前却情不自禁地闪过那对浑圆雪白的乳球,脑海里又回想起那波涛汹涌的柔软。

    如果能亲手揉捏那对...

    谢隆飞连忙甩甩头,暗骂自己怎么能对尤安以外的人生出那种心思。

    把勾人的双乳抛出脑外,另一个地方却又挤进脑海。那是一个同样柔软的,却更加圆润的地方,弹性rou感的两瓣像面团一样,短短的流苏裙摆完全无法遮盖,深深的股沟随着双腿分开,在触及到他的身体时又合拢,时不时夹住他的鼓包...

    “呃...”

    谢隆飞闭着眼,仰头粗喘着。

    舞蹈机构的卫生间很干净,没有臭味不说,谢隆飞还感觉有像欧榆身上一样的香味正若有若无地钻进他的鼻间。

    在他闭着眼的时候,欧榆正瞄着没上锁的那道门缝,直勾勾地盯着那根一柱擎天的驴rou。和拥有女性器官的舞者一样,有些裆部傲人的双性或男性拉丁舞者,在跳舞时也要对明显凸出的裆部做一些手脚。

    看过谢隆飞和尤安所有比赛视频的欧榆当然知道,谢隆飞的那根巨rou有多大,哪怕已经经过包裹和束缚,在修身的舞裤的映衬下,那一大团是藏也藏不住的。而随着一连串的舞曲,身体越来越亢奋,到最后的时候,谢隆飞的那个大包简直是让人想要跪舔。

    正常的观众并不会刻意关注这些,但总有人戴着有色眼镜意yin拉丁舞者。在以前的欧榆看来,这是对舞蹈和舞者的不尊重,但自从遇到尤安,欧榆早已在强烈的嫉妒中失掉了初心,把舞蹈当做博关注的工具,自己也从钻研舞者技术本身,变成了关注这个舞者的胸有没有他丰满,那个舞者的jiba大不大了。

    听着男人性感克制的低喘,欧榆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

    谢隆飞一向很持久,更别说只是用手解决。但一想到自己勃起的原因,他窘迫地草草射了一发就穿好了裤子。回到教室的时候还有些尴尬,好在教室里欧榆已经带着翘翘重新上课了。

    “父亲,脚脚疼...”

    小姑娘今天学的东西有点多,又要一直重复,小小年纪的她提早感到了疲惫。

    “那今天早点下课,我们回家吧。”

    “不可以,还没有下课...”虽然翘翘报的是一对一的课,但她很喜欢舞蹈教室的氛围,静静呆着也不想走,“欧欧老师和父亲继续跳舞吧~翘翘想看!”

    谢隆飞语塞,想着措辞怎么拒绝女儿的要求。

    欧榆看了眼尴尬的男人,轻笑一声,弯腰对小姑娘说:“老师下个星期要比赛,自己还要练习,就不和你父亲跳了,虽然老师也很想让你父亲当老师的舞伴,不过你父亲应该很为难。”

    “比赛?”小姑娘眼睛一亮,“和爸爸一样的比赛吗?父亲为什么不参加?”

    “因为你父亲是你爸爸的舞伴呀,他不想当老师的舞伴。”

    “为什么呀,欧欧老师不好吗?”单纯的小姑娘转身扯扯父亲的衣角,“父亲可以也参加比赛嘛?拿亮晶晶的牌子~”

    他们家有好多奖牌和证书,爸爸说这些都是以前和父亲一起拿的,但是父亲现在不跳舞了。翘翘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不跳舞,她只想再看到父亲跳舞时闪闪发亮的样子。

    小姑娘又问欧榆:“要和欧欧老师一起,父亲才能比赛吗?”

    “因为下周正好有一个市级的比赛,老师第一次参加,想让你父亲帮忙一起搭档,翘翘的父亲跳舞很厉害的,对不对?”

    “嗯嗯!”小姑娘骄傲地点头,又转过去对谢隆飞撒娇,“父亲帮帮欧欧老师,一起拿牌牌好不好~”

    谢隆飞从来没有在女儿的撒娇下硬气过,每次女儿一撒娇他就心软,恨不得什么都给她。不想拒绝女儿,但谢隆飞又不想和欧榆去什么比赛——他的内心是有些抗拒的,自从受伤后他就没怎么跳过舞,身体长时间的放松,基本功和舞蹈的质感都下降了许多,他不想面对无法回到巅峰时期的自己。

    “没关系的,谢先生回去再考虑一下吧,今天先下课了。”欧榆贴心地帮小姑娘穿好外套,把翘翘的手交到谢隆飞手里时凑近,道,“舞伴的位置,永远都为你留着呢。”

    说完,炽热的气息拂过谢隆飞的耳边。

    “哎呀,翘翘你父亲好高呢,我穿高跟鞋也才到他下巴。”这时候的欧榆又像变了个人,“翘翘,我和你父亲的身高差很适合当搭档哦,如果他能帮帮老师就好了。”

    谢隆飞这时候还看不出欧榆的意图的话,他也白活三十年了。

    他的脸色一沉,没有道别就带女儿离开了。

    然而,嘴上说着让谢隆飞考虑的欧榆,并没有给他真正考虑的机会。

    当天下午一点多,谢隆飞和翘翘吃完午饭又玩了一会儿,就到了小姑娘该午睡的时间了。翘翘年纪小,正是喜欢睡觉的时候,每个星期有两天要早起上舞蹈课,那两天她的午睡时间就会变长。谢隆飞今天也起得早,本想和女儿一样睡到傍晚,谁知刚躺下去就被门铃声又叫了起来。

    谢隆飞到门口一看,愣了。

    “你怎么进来的。”

    他们别墅门口的安保一向很严,没有经过业主确认是登记不了也进不了大门的。

    欧榆从容地一笑:“我家也在这里。正好翘翘有东西落下了,我顺路给她送过来。”

    谢隆飞刚想问他怎么知道他们住这里,一想,估计是从舞蹈机构前台那边问的。

    “她什么东西落下了,我怎么不知道。”

    “这个。”欧榆摊开手掌,手心里一枚粉色的小发卡。

    谢隆飞有些无语,粉色的小发卡应该是早上他随手给女儿别上的,小小一个掉了他也没注意。但是,就这么一个小东西,有必要特意送过来?下次上课的时候再拿不就好了。

    这么一折腾,本来盖好被子准备睡觉的翘翘也从自己的房间里跑了出来。

    “翘翘,”欧榆向她招手,“你最喜欢的小夹子丢在教室了。”

    “哎呀!”小姑娘一摸脑袋,朝谢隆飞噘嘴,“父亲粗心!”

    谢隆飞无言以对,朝欧榆道谢,刚想让人慢走不送,欧榆又惊奇似的提到:“呀,翘翘你们家还有舞蹈室呀。”

    当初装修的时候,尤安就特意让人在一楼打造了一间舞蹈室,门口安了一整面的透明落地门,因此从家门口就能看见舞蹈室的样子。

    “好宽敞呀。”欧榆厚脸皮道,“翘翘,老师可以借你们家的舞蹈室用来练习吗?”

    翘翘刚拍手说好,谢隆飞就拉下了脸:“不好意思,我和翘翘要睡午觉。”

    就算他知道家里舞蹈室用的是隔音玻璃门,他也不想让欧榆进来。

    “我不放音乐,就默数拍子,不会打扰你们的。”

    欧榆最后还是被翘翘拉进了家里。

    “翘翘,你自己去睡觉好不好?老师还没吃午饭,想让你父亲给老师找点吃的。”

    小姑娘乖巧地答应了。

    谢隆飞却没理他,把女儿安顿好之后才下楼,不客气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欧榆理了理自己耳边的头发,软着嗓子:“谢先生这么凶做什么,小榆只是想和你一起跳舞呀。”

    “当我看不出来你的小心思?”谢隆飞冷笑,“怎么,我老婆不在你就迫不及待地想勾引我?”

    见谢隆飞直接戳破,欧榆也不遮掩,他伸出指尖点了点谢隆飞的胸膛。

    “是呀,你愿意被我勾到嘛?”

    谢隆飞攥住他的手腕:“出去,我家不欢迎你——”

    “好疼呀~你说我如果大声叫翘翘的话,她会下来帮我嘛?”

    谢隆飞气极,骂他不要脸,欧榆却欣然承认,仗着他不想打扰到楼上睡觉的女儿,硬是把人半推半拉进了舞蹈室。

    “舞蹈室里有监控,你最好安分点,不然...”

    “有监控?那太好了,你说尤安看到我和他老公偷情的样子,会不会很愤怒?”

    “你,你...”谢隆飞想不到天下还能有这样厚颜无耻的人。

    “怎么了,谢先生气什么呀。”舞蹈室门口的玻璃门“啪”一声合上,欧榆把人抵在旁边的隔音墙面上,“早上的时候,你的这里...不是也很想要我嘛...”

    柔软的手指带着外面未退的冷气,在恒温的室内很突兀,落到温热的肌肤上更是如此。谢隆飞刚刚已经准备午睡,他向来习惯裸睡,起来开门的时候匆匆套了平时在家穿的薄睡衣和睡裤,这会儿甚至挂着空挡。

    蛰伏的巨物很快在欧榆的刺激下涨起。

    “你看,你也很需要我的帮忙呀。”欧榆媚眼如丝,跪在木地板上,舌尖隔着轻薄的丝绸睡裤描绘那猛兽的轮廓,“谢先生连内裤也没穿,是知道我还没吃午饭,所以方便我开动么?”

    “呃!”

    谢隆飞可没有被koujiao过,他第一次体会到,原来人的口腔是这样的温度。他没有丰富的性经验,但因为经常手yin,roubang的颜色很深,从浓密的耻毛中矗立,蜿蜒的青筋盘绕,小儿手臂粗的驴rou像一根球棍,看起来有些可怖。

    但欧榆爱不释手,只是这么跪着舔弄,他的男根都已梆硬,更别提烂熟的女xue都已经发了洪水。他艰难地吞咽着口水,双手辅助着上下撸动,时不时滑到根部,揉捏几下圆润饱满的囊袋。

    谢隆飞按着欧榆的脑袋,是抵触的姿势,却没有使劲。他脆弱敏感的部位被裹挟着,他的脑袋也跟着发胀。他想要拒绝,想要离开,以他和欧榆悬殊的体型与力气,这不是难事,但他又隐隐不舍...

    丝绸睡裤已经被欧榆的唾液打湿,滑到了地上。适宜的室温并不让谢隆飞觉得冷,反而体内有火焰在熊熊燃起,带着他的血液也开始沸腾。

    “你...在舞室里这么做,一点都不尊重你喜爱的舞蹈!”

    欧榆笑眯眯地仰视有些气急败坏的男人,舌头也不忘了动作:“是呀,跳了那么多年,早就跳够了。”

    “我现在最喜爱的,是性爱呀。”

    谢隆飞说不过他,一方面他没立场批评欧榆不再热爱舞蹈,另一方面...他尝到了甜头,心底龌龊的欲望开始张牙舞爪。

    “我有老婆有孩子...你就那么想当小三?!”

    “我们就当两个星期的露水鸳鸯不好么...”欧榆将粗大的roubang碰到脸颊边贴着,黝黑粗壮的rou棍与他白皙小巧的芭比脸蛋形成鲜明对比,看得谢隆飞眼热,欧榆又道,“你当我是炮友也可以呀...反正就两个星期嘛,你不说我不说,谁都不知道...”

    他吐气如兰,单手拉下自己外套的拉链,里面穿的还是早上的那件舞裙,又sao又辣。

    “尤安不在家,你想发泄压力怎么办呀...”欧榆跪坐在谢隆飞的脚边,如蛇般攀着他的腿起身,“等他回来了,你还是好丈夫,好父亲,我不会再打扰你...”

    谢隆飞咽着口水,拼命压抑自己的蠢蠢欲动:“为什么是我。”

    “因为我爱你呀...”欧榆全身都贴在了谢隆飞身上,“想要谢先生的大jiba捅我~”

    谢隆飞哪里碰到过这么sao这么浪的婊子,气血上涌,手没经过脑子就抓住了欧榆的肩膀,把人压倒在木地板上。

    “这是你逼我的。”谢隆飞沉声,像是在说服自己,“是你太sao了,太不尊重舞蹈,所以我要给你一点惩罚...”

    “惩罚我吧!快惩罚小sao逼!呃啊啊——”

    欧榆浑身一颤,那根他梦寐以求的驴rou终于毫无障碍地直直插进了他的水帘洞。谢隆飞昏了头,没想到戴套,欧榆更不可能提醒他,反而用自己身经百战的sao逼对着大jiba又含又夹。

    谢隆飞闷哼一声,险些要被他夹射,他自觉丢人,继而羞愤地加大了力度,让坚硬的rou棍怒怼着那紧致的小洞又冲又撞。

    “啊啊啊怎么、那么!大!”欧榆扭过头,看见了落地镜里交合的两人,“啊~哦哦~裙子都散开了嗯!”

    他裙摆上的流苏链条发出碰撞的声音,谢隆飞一手掐住那细带遮住的乳晕:“穿那么sao,还想去比赛!”

    “我看你是想让全场的男舞者都cao你吧!”

    “对!对!我是欠cao的母狗啊!”

    “你跳拉丁舞就是为了勾引男人?贱种!”

    谢隆飞握着欧榆的两条腿起身,欧榆只能保持倒立的姿势,双腿被大力扯开,那根儿臂般粗长的大jiba便一路推到宫口。在欧榆的尖叫声中,硕大的guitou挤进了宫颈,但没有继续深入而是退了出来。上翘的巨rou抽出时也能让欧榆欲仙欲死,弯刀般的利刃抽离宫口,带着rou壁的媚rou,缠绵地翻出,又迅速塞回去,溅出丰富的汁水。

    “妈的,怎么会这么sao!”谢隆飞想到自己老婆高岭之花的模样,只觉得这么多年真是委屈了自己的大兄弟,“好紧!你的逼水怎么那么多!”

    “都是!啊啊啊想你想的呀!昂啊啊谢先生cao我!”

    欧榆的双手无力支撑,脸贴着地板,倒立的姿势让他脸部充血,连着脖子都红成一片。

    “sao逼!说下周有比赛也是骗人的吧!”谢隆飞一手攥住欧榆的两只脚踝,一手狠狠扇向他肥美的rou臀,“骗我当你舞伴?就是想勾引我,是不是!”

    “是!是!”

    “sao婊子——!”

    谢隆飞在和尤安性爱时并不是粗鲁的风格——因为尤安沉心于舞蹈,他很注重保养自己的身体,自然不会允许谢隆飞太放肆,连明显的痕迹都不能留。因此,在谢隆飞与尤安为数不多的zuoai中,谢隆飞一直保持着温柔细腻的作风,生怕把人弄疼了。

    也许是眼前的这个欧榆实在太sao,一向习惯克制自己欲望的谢隆飞像是打开了开关,忍不住将自己心底的恶欲和肆虐都发泄出来。

    又或许是欧榆的yin荡表现让他感到新鲜,他一下子就迷上,所以不可自拔地想要更过分、更深入。

    他动作野蛮地扔掉欧榆的双腿,欧榆全身触碰在地上没一会儿就又被他猛地捞起,整个人后背贴着谢隆飞的胸膛,前胸却贴着舞蹈室里的镜子,腹部和男根杵在镜子面前的舞蹈把杆上。

    他还没来得及为男根突然碰撞的疼痛呼出声,身后死死压着他的男人就猛地如活塞发动机般迅速抖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爽,好爽,好爽!

    不管是大学时约到的体育生,还是社会上经验丰富的老手,没有任何人能像谢隆飞这样,给欧榆享受到打桩机般快速抽动的巨大驴rou。

    曾经的拉丁舞者谢隆飞,腰胯发达,臀部毫不费力就能马达般抖动,在他沉身贯穿宫颈、捣进zigong的那一刻,欧榆流着口水尖叫出声!颤抖的双腿夹不住大股喷涌的yin液,娇嫩的宫壁敏感地绞紧粗鲁的巨rou不让它抽出,滔天sao水兜头浇到饱胀的guitou上,冲击马眼——

    “呃!!!”

    眉头深锁的谢隆飞一个剧颤,精关张开,大泡浓精竟就这么被夹了出来!硕大的卵蛋开始快速收缩,第一波浓精如高压水枪般对抗着冲出来的yin汁,噗噗噗地灌进了敏感的zigong里!

    “妈的!”

    谢隆飞没想到那么快就射了,还是被夹射的,他顿觉耻辱,还未射完的驴rou居然又硬涨起来,怼着娇嫩的zigong壁膨胀卡死,贴着媚rou狠狠摩擦!

    “啊啊啊啊啊涨死了——sao逼要爆炸了哦哦哦慢一点慢一点哈啊啊!!”

    痛苦与快乐交织的尖吟响彻舞蹈室,镜子被欧榆呼出的热气蒙上白雾,又很快被欧榆淌出的口水弄湿。

    谢隆飞的极品驴rou把欧榆的花xue塞得满满,却还在一下又一下地往深处捣入。欧榆的男根不断地撞上把杆,喷出的精水和溅出的sao水在镜面上滑下,渐渐地在木地板上积出水洼。

    “sao货!sao货!妈的爽不爽!啊?”谢隆飞平日里不是这样的人,反而在舞台上表演时,他才会不保留地释放自己浓烈的雄性荷尔蒙,“你个sao种不配跳舞!他妈的cao死你!”

    “啊啊啊啊sao逼不配跳舞哦哦哦只配老公在舞台上cao烂、哈啊啊给评委和观众看呀啊啊啊~~~”

    “他妈的谁是你老公!”谢隆飞低吼着挺腰,强悍有力的臀部肌rou不断猛捣,怒涨的巨大jiba在甬道里机关枪似的一顿爆cao后,手臂粗的弯rou紧埋zigong狂顶,“干死你个狐狸精!妈的害老子出轨!cao,cao!”

    欧榆迷死了谢隆飞跳舞时的野性,现在,这种狂野正通过性爱展现得淋漓尽致。他大喊着“我是小三”,不要脸地骂着尤安这个原配,边颤抖着更加用力夹紧女逼,边回过头朝满脸发狠的男人索吻。

    “你妈的还敢骂我老婆?!看我不用口水把你这臭嘴洗干净!唔...哈啊...咬死你...”

    唇舌野蛮地交缠着,谢隆飞的胡子没刮,粗硬的胡茬刺着欧榆的嫩脸,却只让两人吻得更加激烈!

    与尤安接吻多是蜻蜓点水的一个轻啄,谢隆飞第一次和人这般狂野地舌吻,他们在尤安看不到的地方交换唾液,瞒着尤安激情偷腥,一切罪恶感都让这场rou搏更有魅力。

    “sao货!我背着老婆cao你,都是你让我对不起我的宝贝老婆!”

    “小榆也是你的宝贝!谢先生cao死我啊啊啊!”

    “贱种,要叫老公!”

    “老公!大jiba老公啊啊zigong要被你cao烂呃呃呃~”

    欧榆的嘴巴又被谢隆飞啃咬,舌头都被卷了过去,他不再贴着镜子,而是整个人被谢隆飞锁在胸前。男人有力的大手本来掐着他的腰,此时却猛地上移抓住他感到鼓胀的两个奶子。

    谢隆飞灵活的手指揪着舞裙的两根细带拨弄,这sao货上门时把乳贴都拿下了,这会儿只有暴露的两个奶头。他两手扯着细带往旁边一拉,又立马松手,那有弹性的细带便弹了回去,打在艳红的奶头上。

    下面的流苏裙摆随着活塞运动噼里啪啦作响,上面的遮奶细带也啪啪啪地弹响,yin荡的声音引人遐想,勾得谢隆飞心痒痒。他的脸突然被欧榆捧住,盯着近在咫尺的、带着令人怜爱模样的贱小三,谢隆飞心里的猛兽像是挣破了脆弱的牢笼,他赤红着双眼,怒吼道——

    “老子今天要cao死你!cao死你哦哦哦!”

    迅猛的驴rou捣进了不可思议的深处,湿热的zigong口被狠狠撑出一个洞,像专属于谢隆飞的jiba套子一般,薄嫩脆弱,镶嵌着男人驴rou上的每一根爆筋!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肚子都要!昂啊啊啊啊顶破了救救我救救我哦哦哦哦哦哦!!!!!”

    欧榆满脸通红,双眼翻白,小嘴大张,舌头如哈巴狗般吐出,耷拉着,大量口水涌出,又被谢隆飞哧溜吸走。他的尖叫声吞没在男人毫无章法的狂吻中,只剩下痉挛的下体。

    忽然他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喉头发出濒临死亡的尖锐叫声!同时,他的脚趾绷紧,手指紧握男人掐着他奶子的双手。他的男根开始颤抖着喷出透明的精水,下体狂抖,被撑开到极致的rou壁也在抽搐,似乎连内脏都在一起颤动!zigong死死咬住了guitou,整个逼都在剧烈收缩!

    “喷!!!喷了!!!”

    他长吟着,吸着谢隆飞的舌头流出眼泪,sao水如瀑布般倾泻而出,水力大到谢隆飞破口大骂,竟也跟着一起飙出了浓汁!

    “敢把老公的jingzi都冲走?!”谢隆飞咬住欧榆的舌头狂吸,一手拨动着微颤的肿大奶头狂扫,一手攥成拳头微微用力挤压欧榆的腹部,让他的sao水全部喷泻出来,“贱小三是不想要生贱种了么!嗯?”

    欧榆爽得声音都在发颤,他涕泪横流,高声娇吟:“要啊!要啊!射死贱小三!老公给我啊啊啊啊!!!”

    (彩蛋继续,尤安用手机看家里监控,他会不会看到什么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