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爱老婆的攻黏糊糊小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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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坡上,寒风裹着淡淡的潮湿味,催促着男人走向那条河,一跃而下。 晚上的风格外的冷,吹的裴厌骨头发麻,冰冷的湖水淹过他的头顶,刺骨的寒冷慢慢侵入骨髓,他的大脑逐渐失去意识,身体慢慢沉入湖底。 卧室内,双人床上。 裴厌骤然从梦中惊醒,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睁着眼睛,漆黑的浓稠的像雾一样的眼眸打量着周围。 空调呼呼的吹着,一切安静的过分。 裴厌有些呼吸不畅,他调整了呼吸,动了动手臂发现身边躺了一个人。 男孩子穿着一套小恐龙睡衣,嘟着嘴唇,整个人都黏在裴厌的怀里,嘴角还挂着可疑的透明液体。 眼眶弥漫了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喉咙很疼,眼泪却迫不及待的夺眶而出,裴厌张了张嘴,嘴唇颤抖,"眠眠......" 沈眠没醒,他翻了个身,接着睡了过去。 裴厌凑过去,将小恐龙重新抱进怀里,内心的空洞重新被填满,裴厌嘴角扬起,沈眠死后的那三年,他已经记不起对方的模样了。 他将小恐龙翻了个面,伸手拿下扣在沈眠头上的兜帽,摸了摸触感极好的小卷毛。 裴厌的视线从沈眠的眼皮划过,再到眉毛,鼻子,嘴巴,梦里的眠眠很可爱。 他有些动容的抬起手,指尖轻轻描摹着男孩子白皙的侧脸。 沈眠被弄得发痒,皱着鼻尖躲开裴厌的手指。 “哥哥、不要了……” 裴厌一愣,他低头看自己,赤裸着身体,暧昧的痕迹还留在上面。 裴厌打量四周,熟悉的画面,是他和沈眠的家,那时他们才刚刚搬进这个新家。 他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桌上的小恐龙水杯,那是沈眠最喜欢用的,床头上还放着桃子味的套,那是沈眠最喜欢的味道。 裴厌有些发愣,小恐龙抱着他的手臂又贴了上来,很温暖,至少让他忘记了湖水的寒冷。 沈眠揉了揉眼睛,他刚醒过来,声音软得跟撒娇似的,“哥哥,你怎么了?” “没事”,裴厌回抱住热呼呼的小恐龙,声音温柔,眼圈有点泛红,“只是做了个噩梦。” “哦”,沈眠凑上来,软软的亲了亲他的唇角,“哥哥再睡会吧。” 裴厌含笑摇头,他得起来给小恐龙做早饭。 沈眠也跟着做起来,裴厌捏了捏他的粉腮,按着沈眠的肩膀,重新给他盖上了被子,“眠眠再睡一会。” 看裴厌坚持,沈眠慢慢的又睡了过去。 裴厌轻手轻脚走了出去,如果这是一场梦,那就让它再长一点好了。 …… 早饭做好了,沈眠也起床了,他还穿着小恐龙的居家服。 他过去抱住裴厌的腰,黏糊糊的蹭着对方,“哥哥,早上好。” 裴厌直接抱起小恐龙,让他坐在椅子上。 “早上好,吃饭吧。” 早饭很丰盛,沈眠吃得很撑,小肚子鼓鼓的。 他悄悄看了一眼裴厌,对方正在认真的洗碗,沈眠有点蠢蠢欲动。 厨房摸进了一只小恐龙,他拖着长长的毛绒尾巴,又黏在裴厌的背上,声音甜甜的,“哥哥,别洗了。” 裴厌将最后一只碗放回橱窗上,擦了擦手,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只粘人的小恐龙。 “哥哥”,沈眠眨了眨大眼睛,羞涩的笑了笑,“我还想要……” 昨晚的套已经用完了,只剩一个包装盒在那摆着,裴厌将黏人的小恐龙拎出去,“我去买套。” “不要!”沈眠抓住裴厌的手,撒娇似的甩了甩,“不要那个好不好……” 裴厌喉咙有些干涩,他捏了捏小恐龙的角,哑声道,“那眠眠等会可不要哭。” 沈眠甜甜腻腻道,“好哦。” …… “呜呜呜……”沈眠哭的很伤心,他被掐着腰,拉开双腿,屁股高高的翘着,粗硕的roubang不停的在柔软的腿心进出。 软嫩的臀rou被胯骨顶撞得泛红,溢出的臀rou也泛着rou波,随着一声粗喘,roubang将他的小花灌满。 沈眠哭得双眼通红,长睫上沾着泪珠,他颤颤巍巍的伸手往后探,摸了摸裴厌泛着青筋的手臂,“呜,哥哥,哥哥,不要了……” 裴厌忍不住,他已经三年没碰过沈眠的。 小恐龙套装已经脱掉了,沈眠身上穿着的是他的衬衫,宽大的衬衫遮住沈眠小半个臀,裴厌亲了亲沈眠的耳尖,“别夹,再让哥哥进去一点。” 裴厌用力抽插,手上捏了捏被撞得发红的臀rou,越看越觉得可爱。 沈眠哭得更厉害了,说好只进去一点的,为什么全都插进去了。 小花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就算昨天被干了个通透,此时也还是紧致无比。 裴厌用小拇指搔了搔沈眠可爱的小肚脐眼,温热的唇印在白皙的脖子上,重新加深了昨晚的痕迹。 沈眠受不了刺激的身下一松,裴厌便挺着腰将自己得性器埋得更深。 被这么猛地一捣弄,沈眠觉得自己差点窒息了,他哭得一颤一颤的,包裹着裴厌roubang的小花xue也抖个不停。 沈眠觉得自己的肚子快被撞碎了。 实在是太满了,太多了,肚子被集中的猛顶,腰肢上禁锢的力度越来越大。 他哭得很可怜,但是总忍不住翘着小花,努力迎合对方的抽插,在roubang抽出去的时候,还恋恋不舍的摇了摇臀尖。 色情又可爱,裴厌这样想。 他抓住沈眠的性器,跟随着自己的频率,上下服侍着对方。 沈眠哭着,跪趴在毛毯上,他跟不上裴厌的速度,很快便xiele出来,弄了裴厌一手都是。 沈眠呜咽的哭着,他勾着对方的小拇指,“哥哥,换个姿势吧……” 话音刚落,他就被翻了个面,性器对准尚未闭合的小花,重新插了进去。 rouxue很嫩,也很软,性器被紧紧包裹在里面,温暖又湿润。 裴厌捣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抵着沈眠的耻骨,用力的撞击着xue内的软rou,汁水一点一点飞溅,伴随着可怜兮兮的呜咽声。 沈眠眼睛红红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流,身体随着对方的撞击不停的上下摆动,小巧的roubang射出一道晶莹的液体。 裴厌抱紧沈眠,像是要融进血rou里。 如果是梦,请永远不要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