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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被揪着阴蒂头,高潮喷水尖叫着被压着caozigong

    被马鞭抽肿的xue口紧致异常,哪怕是最轻微的摩擦,身体本能疼痛都使的陆青霜拼命夹紧屄xue,讨好的含着陈与鄢胯下的yinjing。

    陆青霜被插得很疼,躺在床上,两条腿叉开,自己掰着往上身压下去,只露出漂亮的屄xue给陈与鄢cao。陈与鄢也喜欢这个姿势,寝殿内烛火明亮,他能欣赏到陆青霜脸上每一个表情。

    羞耻的,疼痛的,不情不愿的——

    陈与鄢cao屄的时候话不多,只单纯的掐着他的屁股,往上提,简单的做插进去拔出来的活塞运动,只是力道很大,yinnang啪啪啪的撞击着红肿的屄口,声音太大了,竟比清脆的耳光声还要吓人。

    男人胯下阴毛粗黑浓密,磨在糜烂的逼口上时是针扎的疼,陆青霜娇嫩的阴部被阴毛摩擦的刺痛,忍不住扭腰要躲,他一动,陈与鄢的yinjing就很容易滑出来,男人cao的不尽兴,随手揪着两片肿烂yinchun上的阴蒂头狠狠往外扯。

    “啊——”

    可怜的阴蒂头被掐的瞬间,陆青霜几乎是克制不了的尖叫了一声,屄里喷出水,浇在陈与鄢往里插弄的yinjing上,陈与鄢爽的闷哼一声,像是恼怒他身体的yin贱,一手掐着他的屁股继续往里撞,一手捏着他敏感的阴蒂头肆意玩弄,逼得陆青霜发出更惨的叫声。

    阴蒂头从包皮里抠出,被男人攥在手里,碾压玩弄,时不时突然用力,扯出长长的一截,指甲又捏又掐,很快就被玩肿,烂葡萄一样垂在两片肿烂的yinchun间。

    陆青霜大张着嘴,叫声无法抑制,快感让他的屄流出更多的水,随着男人粗暴的抽插溅的到处都是。xue心早就被马鞭抽肿,又被狠狠cao弄,陈与鄢每一下顶弄都能插得他浪叫出声,他被揪着阴蒂头,高潮喷水尖叫的一刹那直接cao开了zigong口。

    “啊啊啊啊受不了了,慢一点,慢一点——”

    陆青霜躺在床上,浑身颤抖,只知道抱紧腿,抬起屁股挺着sao屄迎接陈与鄢的抽插,侍奉的太监宫女还站在帷帐外侧,但陆青霜已经顾不得羞耻,叫的一声比一声浪。

    “啊,受不了了,好酸,痒,sao屄里好痒啊啊——”

    “别掐了,别掐,受不了啊啊啊啊啊啊——”

    陈与鄢被他叫的更硬,yinjing完全勃起,粗长guntang,一下下捣着湿热紧致的xue心,粗大的guitou碾磨着紧致的宫口,时不时往里面插进去半截,引得xue道疯狂的缩紧。yindao太紧太嫩太会夹,陈与鄢爽的忍不住cao更狠,更用力,sao逼被插得外翻,往外喷水,陆青霜大张着嘴,一副被cao傻了的贱样。

    陈与鄢盯着陆青霜被cao的失神的脸看了半晌,心里那点恶劣又冒上头,沾满yin水的马鞭被他再次捡起,随手甩在陆青霜雪白的胸脯,落在温热乳rou上的两点红樱。

    “别夹。”陈与鄢冷漠的提醒他,要他放松点。

    粗大的guitou已经撞开了zigong口,往里面狠狠插干了一截,陆青霜抱着腿嗯嗯啊啊的喊不要,屁股却翘的欢,高高的抬着,像是焊死在男人yinjing上。

    马鞭狠狠扫过,两个奶子被鞭子刺激的完全挺立,左边奶尖缀着颗青玉乳环,右边倒是完好无损,当初陈与鄢给这贱人在奶子上穿孔的时候,原本是准备穿一对,只是这贱人挣扎的太厉害,又哭又闹的,陈与鄢知道他最怕针,不好强来,难得耐下心哄了一会儿,抱着他的屁股插了他好几个时辰,直到两只粉嫩xiaoxue都被插得松软,填满了浓精……

    陈与鄢才招了招手,从一旁走上前来的太监手里托盘挑出这只青玉坠子,趁陆青霜还靠在他的胸膛半闭着眼毫无防备,一手揪着他被咬的软烂的红肿奶尖,一手抓着青玉坠子快速的刺了进去。

    陆青霜当时的惨叫实在是渗人,挣扎的也没了分寸,差点伤到陈与鄢,一旁惊慌失措的太监几乎快要按不住他,最后还是被陈与鄢揪着头发扔下床,狠狠甩了几记耳光,才清醒过来——

    陆青霜哭的实在是惨,裸着白嫩的身体缩在地砖上抖得不停,乳尖流着血,下面两只xiaoxue流着精,一副不想让人靠近,被恶狼侵犯过的狼狈模样。

    陈与鄢被他的不情不愿搞得不仅没败了兴致,心里那团隐秘的邪火又被勾起,他让人抬了只木马,命人拉开陆青霜的腿,对准木马背脊上硕大的两根木质假阳具,一前一后的插进他流着精的sao屄和后xue,然后启动了开关,木马上下耸动剧烈的摇晃,陆青霜被堵着嘴,整个人用锁链绑在木马上,两条白腿无力的抽搐着,被迫骑了一整夜。

    而剩下一只本该戴在他右边乳rou的青玉坠子,陈与鄢当晚忘了,后来再召他侍寝,也没再给他戴上的兴致,怕人再要发疯。

    ……

    眼下陈与鄢手里挑着那根马鞭,拨弄着他左乳上的青玉,随手几下打落后,揪着奶尖狠狠咬上去,奶尖稚嫩,陈与鄢没轻没重的,几乎要把rou咬破。陈与鄢整个人趴在他身上,下身挺跨撞进zigong里,一前一后的cao干,陆青霜的两条腿被男人抓着,往下死死压,几乎快要折,尖叫声都被堵在嘴里,两片唇瓣被又舔又咬,很快沾了血腥气,刺激的陈与鄢cao的更狠。

    一场性事做完,陆青霜身子发软,被cao的没了力气,撑着身子爬起来,跪在床上低下头贴近陈与鄢胯下,伸出舌头舔舐男人沾满yin水和jingye的yinjing,陈与鄢在这时心情不错,不太会去为难他,安安静静的看人清理完,大手一挥让人滚了。

    ……

    陈与鄢一个月来后宫次数有限,基本是七八次,从前还能算雨露均沾,从不偏宠,每个妃子那都去坐一坐,就算不陪夜,也陪顿晚饭,不至于让人深宫寂寞。眼下情况却变了,他自从睡陆青霜上瘾之后,除了陪皇后一次,萧靖元使出浑身解数再勾引他两次,剩下的次数他全用在陆青霜的身上。

    时间一长,难免后宫怨怼,妃子不敢找陈与鄢的不是,对着陆青霜却是恨得咬牙,其中最恨他的当属萧靖元。萧靖元倒也是知道分寸的人,从前陆青霜不得宠,他说话难免阴阳怪气,如今陆青霜正是得宠的时候,他心里再不痛快,也没必要在这种事情找人晦气,被皇后抓了把柄,只是大概运气好,老天都帮他,他入宫好几年,虽然是宠妃,却始终没怀过身孕,眼下他刚失宠,居然就怀孕了。

    陈与鄢倒也不是完全铁石心肠,虽然对妃子淡淡的,但对孩子一向都是耐心,萧靖元借着这个肚子,也多让陈与鄢陪了他几回。

    晚膳后,陈与鄢喝着茶水,坐在榻上,听萧靖元抚琴,外面落着雪,天色已经暗下去。

    寝殿内放着几束寒梅,暗香淼淼,陈与鄢听了会琴,捡起本书翻了起来,陈与鄢喝了两盏茶,只觉得无聊,萧靖元漂亮是漂亮,琴弹得也不错,可见是用了心,但和陆青霜比,差的太远,以前陆青霜没进宫,他听一听萧靖元的倒也无妨,打发时间,可如今陆青霜就在宫里,他何必放着陆青霜那不去,来这找萧靖元。

    陈与鄢越听越觉得无趣,放下书,准备走了。

    琴音停下,萧靖元直起身,走上前来拉着他的手,几乎要哭出来。

    “你怀着身孕,不宜侍寝,下次吧。”陈与鄢打断他。

    “皇上,你陪一陪臣妾,你一个月才来三次,臣妾实在是太想念你。”萧靖元说的情真意切,却无法打动陈与鄢。

    陈与鄢啧了一声,心里很不耐烦,但萧靖元整个人已经贴过来,他穿的单薄,白皙的乳rou蹭着他的手臂,手也不规矩,往他胯下摸,没几下,陈与鄢的火全被他勾出来。

    萧靖元伺候陈与鄢多年,深知他的喜好,也知道他的敏感点,陈与鄢一开始还身体僵硬,有些不情不愿,被他摸几下就渐渐软了身子。

    他知道陈与鄢喜欢主动的sao货,非常能放下身段,还没等陈与鄢开口,就主动跪在陈与鄢面前,舌头贴着陈与鄢胯下,一点点的舔舐,整张艳丽的脸贴着男人的胯下,意乱情迷的在上面蹭来蹭去,yinjing被他蹭的逐渐勃起,萧靖元抬起脸,嘴唇微微张开湿热红润,眼角都含着春,他这副发sao的样子根本没有男人会拒绝,陈与鄢闷哼一声,也不再忍耐,拽着他的头发迫他扬起脸,解开裤子挺着粗长的yinjing狠狠插进他的嘴,让人好好的舔。

    萧靖元连忙答应,使出浑身解数,伺候嘴里的yinjing。宠妃到底是有两把刷子,就算下面的sao屄不能侍寝,也用手和嘴帮陈与鄢舒舒服服的xiele几次。

    二人弄完后,准备歇息,萧靖元拧湿了帕子,替陈与鄢擦干净汗湿的身体。

    男人刚泄欲,这时候脾气最好,萧靖元便开始撒娇,“皇上,你好久都没来臣妾这了。”

    陈与鄢被他擦得晕晕乎乎,脚也被按摩着,随口说前朝事忙,没空。

    萧靖元先是软着声音说他辛苦,接着又说他去陪了陆青霜,陈与鄢拍了拍他的脸,叫他不许吃醋。萧靖元没话说了,只能拿孩子说事,想让陈与鄢多陪陪他肚子里的孩子,陈与鄢笑了一声,说不正陪你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