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形
那种类似于变形记的节目。 城市里的有钱纨绔太过于嚣张跋扈,甚至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他抽烟喝酒打架飙车,甚至还学着小混混在手臂上纹身……家长老师都对他无能为力,为了让他“改邪归正”,家长选择让他参加节目,和山村的孩子互换身份,深入了解自己这来之不易的生活。 至于山村那户人家,他们有两个孩子,哥哥强壮却木讷,弟弟瘦小,但是很聪明。因为家里实在太穷了,不能同时供两个人读书,所以哥哥上学只上了一半就没有再去学校了,而是将机会让给了小自己两岁、比自己聪慧的亲弟弟。 变形也是,哥哥例来就被教导着要谦让,再加上他作为家里的主要劳动力,根本不能抽身,所以去城里见世面的机会就让给了弟弟。 城市里的青年过来了,他果然不能很好的适应这里的穷苦生活——这里甚至连洗澡都不方便,就别说其他了。 青年刚开始很瞧不上哥哥,觉得那个傻大个又黑又壮,长的也不那么好看,又不说话,只是沉默着走在最后头提着行李,他一路问了好几个问题,那人也不回他一句,全是这里的“爸爸mama”热情的回复他…… 没礼貌的家伙,没劲儿透了! …… 可是到了后来,青年对自己一点儿也不熟悉的乡下生活手足无措,站在屋子里头不知道该做什么好,是寡言少语的哥哥告诉他灯线怎么用,炉灶是什么,厕所在哪里……哥哥甚至烧好了水,教他晚上在这里该怎么洗澡。 家里没有多余的床,晚上也是哥哥打地铺,青年一个人睡在床上的。刚开始他还很是瞧不上这里破破烂烂的被子,可是到了后来,他甚至能够坦然的在这种和先前天差地别的环境下,一觉睡到天亮。 几天过后,青年也算是勉强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从小被娇惯着养大,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逐渐开始帮着哥哥做活了——虽然十有八九,他会弄巧成拙,但比起往常什么也不做的样子,好歹算是有了进步。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哥哥感冒了。到了晚上,青年不忍心让他再睡在阴冷的地面,强制性的将他拉到了床上捂汗散热。 他基本上没和别人一起睡过,但是又不想委屈自己打地铺,只能骂骂咧咧的把自己也挤进了床上。 这一晚果然没睡好:倒不是说哥哥睡相有多么差,只是身边骤然多了一个人,他不怎么习惯罢了。于是青年晚上熬到了凌晨,实在没有办法,起床吃了一片安眠药才睡着,早上醒的也就迟了一些。 再加上早上醒来的时候,意识还未回笼,睡眼惺忪之间,他甚至觉得自己就在家里柔软蓬松的大床上。 青年的胳膊正正好搭在哥哥的胸脯上,那处鼓囊囊,软乎乎的,触感甚至好到有些下流了。 他晨勃了,于是顺着本能,迷迷糊糊的用手指拢着哥哥的乳rou,另一只手伸进被子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慰着自己的性器。随着手指的收拢揉动,朦胧之间似乎听到有低沉细微的哼唧声响起,他下意识的更加用力,顺着揉弄爱抚的节奏,换来了更大声些许的、含了轻微痛意的低呻。 等他将将就要射出来时,才骤然想到这里是山村,而且哥哥就在身边! 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青年的性器随着理智的回归彻底萎靡下去了,他放在哥哥胸上的手也跟着应激似的猛抓一下,哥哥闷哼一声,紧随着醒了过来。 青年反应迅速,下意识有些心虚的快速将手抽了回去,闭上眼装作什么也没干的样子。 哥哥睁眼,将头转向窗户那边,手抵在唇周咳嗽两声,他因为感冒,破天荒昏昏沉沉睡了许久,直到快正午才醒过来,根本不晓得青年对自己做了什么事,即使感受到了胸前的不适,也只觉得是感冒所致罢了。 看着从窗户透过来的带着漂浮灰尘的光束,哥哥意识到今天起的晚了,于是急急忙忙坐起来穿起衣服,一边轻轻叫青年起床。 青年揉着眼睛,装作刚刚醒来的无辜模样,打着哈欠穿衣洗漱,接着就若无其事的跟着哥哥出去砍柴做午饭了。 到了晚上,他看着哥哥比往常多了些疲惫态的模样,不忍心说让他下去打地铺睡,于是又勉勉强强决定挨着凑合一晚上。 可是这一夜,就着窗户上透过来的朦胧月色,他支着身子瞧哥哥安安静静的睡相,实在忍不住微微掀起被子瞧他的胸口——那里又大又圆,rutou被晒成褐色,因为受了凉而鼓鼓的立了起来,小小的、下流的、活色生香的嵌在隆起的乳rou上。 淌着蜜一般的风流色情。 真他妈比外头的小野模都sao。 青年咽了咽口水,自觉克制的将目光移到哥哥的脸上,眼神扫过他的眉眼,试图用男人的平凡的那张面孔来抵消渐长的性欲。可是倘若认真看起来,哥哥倒也谈得上俊挺帅气:小麦色的肌肤消弭在淡淡月色里,只余下明明白白的剑眉入鬓,鼻梁高挺,五官俊朗,带着一种分明的男子气概…… 远处是山地间的隐隐风声呼啸,眼前是清冷的月光和浅淡柔软的呼吸。 青年只身一人,迢迢万里,在一个不算很如意的地方,遇到了自己蒙尘的宝藏。 只一眼,他便硬了。 向来都是随心所欲,说做就做。青年的目光又放在了哥哥的胸前,夜色带来荒诞的背德刺激感,他抑制不住的喉咙发紧,眼瞳发散。 为了防止被发现,青年一边谨慎的观察着哥哥的睡颜,一边小心翼翼的伸了手指,轻轻捏了那觊觎已久的乳蒂。 rutousao乎乎的顶着他的手掌心,像一粒小石子,却更加绵软有弹性。他竖起手掌,用边沿将乳rou拢起聚在中间,然后将那堆堪称丰满的奶子转着圈儿的搓揉。 又软又韧,仿佛是面团一样任人揉搓,却比那更加绵弹,滑腻的乳rou简直是贪婪不舍得吸住了手心不放。 直到乳rou被玩儿的过了头,乳蒂都差点被掐破,整片胸口都微微的泛了红肿,随着他的动作,哥哥开始下意识的躲避,伴着断断续续的喘,他恋恋不舍的放过哥哥,收了手,裹好被子兀自睡了。 难得的,在身边有人的情况下,青年一夜无梦。 只是苦了哥哥,在梦里被巨型蚊子追着咬了好几个偌大的包。 …… 到了后来,他动作之间愈发过分,甚至偷偷给哥哥下了安眠药,在深夜尽情的玩弄哥哥的身体——就只差没插入了,其余几乎什么都干全了。 毛头小子即使还没正式开荤,也本能的开始讨好自己看中的雌兽。于是在哥哥面前,他变得更加温顺,也更加听话。 看上去简直就像是被这番变形“改造”好了似的。 …… 等交换即将结束,两个孩子明天就要回自己真正的家里,哥哥对这个乖巧听话的“交换生”颇有些不舍,然而这些微的失落根本抵不上亲弟弟回来的兴奋:他早早收拾房间,赶工完成了家里的活计,就等着接弟弟回来呢。 青年对此分外不满,他撒着娇,想要将哥哥一起带到城里,理所应当的,他被哥哥不假思索的拒绝了。 且不说家里离不开他,他又有什么理由去叨扰这个小自己一岁的青年呢? …… 青年脾气上来了,不管不顾,任性到莽撞的他晚上给哥哥真真正正的开了苞。 粗暴的性爱让安眠药失了效,哥哥在噩梦一样的情景中哭喊着醒过来,分明是处于荒诞的现实里,却又似乎陷入了迷乱的第二重梦境。他的xue口好险就要撕裂,青年狰狞的性器上有青筋盘绕,大的吓人,带着少年人的初试情欲的蛮横不讲理,几乎每一次都要将整个yinjing连带着两个蛋都戳进那小小的洞里。紫红色的guitou每一次都精准的戳在前列腺上,带来滔天的情欲浪潮。 哥哥被他捂着嘴,呻吟声支离破碎,喑哑的蒸腾在湿热的口腔里,伴着青年在他耳边低低的喘气声。他的身子都因为止不住的高潮而打着颤,既是头一次承欢,又被中出了许多次,到最后几乎像一个没有灵魂的破布娃娃似的,只能被握着腰身,被动的晃荡着身子,接受青年无休止的粗暴cao干。 直到天色将亮,哥哥连收拾自己都来不及,只能带着满肚子白精和哭哑的嗓音,一瘸一拐的走着去接弟弟回家。 本来他想送青年一路的,可是根本没有办法面对青年。于是寡言的哥哥沉默着回了家,连弟弟回来的欣喜都没怎么表露,就将自己锁在了房间里。 他不知道男人之间的性事该怎么收拾残局,于是只能笨拙的蹲下来,手伸进身下,小心翼翼的引着湿淋淋的白精往下流。 房间外头有人敲门,哥哥慌慌张张提好裤子开了门,才发现门口站着还没有离开的青年。他手里攥着一管药膏,塌着腰身,两只手搭在膝盖上气喘吁吁,看到哥哥后却又努力站直,笑着将它塞进了哥哥手里。 “我跑着去买的,好歹有些作用呢,你先抹上试试……” 青年眼睛眯起来,乖巧纯真的迷惑外表,丝毫看不出昨夜的狂野模样。 …… 后记:再后来就是青年回了家,说服父母资助这个贫苦的山村。 山村有了自己的产业,那里的果子和茶叶作为本地特色农产品被卖出来,哥哥家里负担减轻,他在青年的指点下外出创业—— 然后被青年趁机再次吃干抹净。 故事很长,请老婆们自行想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