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男人是一个强jian犯。 他从小就跟着自己当技女的妈,他mama接客的时候,小男孩儿就在外屋听,久而久之,该懂的不该懂的就都懂了。再加上嫖客里头哪里有什么好东西?他们有时候闲的没事儿干,一边当着孩子的面对他那婊子妈动手动脚,一边yin秽的笑着,蓄意教懵懂无知的小男孩儿说些子不干不净的sao话…… 男人在这种情况中长大,况且又没怎么上过学,走了歪路,变成了如今的样子也就没什么可意外的了。 总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他后来终于因为一起强jian案被抓捕归案。 摆在他面前的是两个选项:要么乖乖坐牢,要么注射药物,进行化学阉割之后被放回家里,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毫不犹豫的,男人选择了第二种方案:反正用不着坐牢,就一点小小的药物而已,肯定不能把他怎么着。 ——他有限的大脑里头没那么多知识,只天真到愚蠢的以为,那么丁点儿药水,作用有限,定然不会带来什么巨大的影响。 果然,透明液体被推入体内后,男人站起身来活动几下,觉得自己身上没什么变化,于是大摇大摆起身,斜眼瞪了瞪周围的人,淬一口唾沫,转身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 第一天,无事发生。当晚,男人还特意撸出来一发,眼睁睁看着腥臭白精一股股射出来,这才放下心来去睡了。 第二天,男人莫名心慌。 第三天,男人发现自己没了像平时那么强烈的欲望。 第四天,男人的性器萎靡又可怜的蜷缩着,像一摊烂泥,再怎么挑逗摩擦也没办法立起来。 …… 一个月后,男人家里没了存粮,终于出了一趟门。 这个素日里流里流气,走在路上都不忘向美女吹口哨的浪荡的男人,如今却佝偻着肩膀,畏畏缩缩的低着头,走几步之后,便有些不自在的忍不住伸出手将帽沿拉的更低。 黑色帽檐下的目光闪烁游移,看到身边路过的每一个人时,都心虚又难堪的将眼帘垂下来,下意识的别过头去。 说不上来为什么,但他就是觉得周围每一个人都在嘲笑他。 好不容易买好了东西,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过分怪异的感觉,近乎是迫切的大步回了家。 甩上门,随手将东西往地上一扔,男人掀起来帽子,神经兮兮的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他们肯定是在笑话他,所有人都在笑话他,他们都瞧不起他! 他被阉割了,报纸上都报道过,那他们肯定都知道了……他们就是在笑话他!他们是在笑他不算个男人! 男人又悲又怒,更加焦躁的转了几圈,猛的就地坐下来,敞着两条腿,将运动裤宽松的裤腰往下一拽,急不可耐的从内裤里头掏出来自己无精打采的鸡儿,开始快速揉捏搓动—— 然而不管再怎么用力,甚至柱身都被撸红了,那小东西也还是软嗒嗒的垂着,没一点儿反应。 男人的手还放在萎靡的性器上,他呆呆的维持这个姿势过了好一会儿,突然腰塌了下来,侧着躺在地上,有些绝望的呜咽着哭出了声。 …… 又几天过去,男人更加暴躁敏感,总是对一点小事儿翻来覆去的想,他不敢出门,因为老是对周围人的想法疑神疑鬼,觉得别人都在嘲笑他。 同时,他崩溃的发现,自己的胸部开始发育了。 那处本来还算平坦的胸膛如今隆起来一个小小的突起,新长出来的乳rou柔软肥腻,简直……简直像是他揉过的女人的奶子似的! 男人更不肯出门了。 …… 可是命运就是这么巧合,曾经被男人侵犯过的少女们的哥哥找过来了。 他们对男人恨极,自然也晓得男人被化学阉割的事情。可是只是这样哪里能解他们的心头之恨呢?几个怀揣着相同目的的人联合起来,找到了男人的家庭住址,在半夜撬了他家的锁。 他们原来是想要狠狠教训男人一通的,谁知道这段拳打脚踢不消片刻就变了质。 ——青年下手又凶又狠,男人的脸上被他们打出来几个重重的巴掌印,甚至鼻血都因为这样激烈的击打流出来了,没等血迹顺着鼻腔落下,就被一个狠戾的耳光扇出去,顺着男人脸颊偏向的方向飙了出来。 他们尤嫌不过瘾,抽出皮带抡向男人,啪啪的声响又脆又大声,男人痛到不行,本能的想叫出来,却被青年们嫌弃太吵。不知道是谁拿出团成一团的布堵住了他的嘴。 “不是变态吗?没了那玩意儿你还能干什么?” 不知道是谁一时冲动,扒开了男人的衣服,用脚踩着他软乎乎缩成一团的鸡儿,冷笑着垂下眼睛嘲讽。 男人早就没了反抗的力气,他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流了满脸的血和泪。 激素的注射令他敏感脆弱,往常他或许会继续骂骂咧咧的反抗,如今的他却只能软弱到不行的哭泣着,用手抱住青年修长的小腿,抽噎着向他含糊不行的认错。 “是我错了、我不该,我不该那样做……求求你放过我吧……”男人眼泪糊了满脸,却不敢伸手去擦哪怕一下。他仰着头看向青年,抽抽搭搭的吸了吸鼻子,“我真的知道错了,真的、我错了……” 青年不为所动,他的脚踩着更加用力。 旁边挑染了一缕白头发的的青年冷哼一声:“你总不会觉得,自己做了那么多错事,只轻飘飘一句道歉就揭过去了吧?” 他俯下身子,看着惶恐不安的男人,嗤笑一声。 目光聚在了男人异常隆起的上身,似乎透过薄薄的一层衣服瞧见了里头柔腻的风光:“你怎么做的错事,就该怎么还。” 他意味深长,男人却什么也没听出来,只从他松动的语气里头,直觉的认为有一丝斡旋的余地,于是忙不迭答应下来—— 男人不知道的是,答应了这句话,此后,哪怕他再怎么后悔,也逃脱不能了。 男人的衣裳被掀起来,隆起的乳rou露了出来,那处是不同于女人的丰满,只虚虚能够被一手握住罢了。 他整个人还懵着,不知道这群人为什么突然停了手,却并不离开,只围着他看。 眼神猥亵,就像是…… ——就像是过去的自己! 男人的脑子终于迟钝的转动起来,他眼底又弥漫一层雾气,声音都在不可置信的颤抖。一面喃喃着不行,不可以,一面拨开了青年的手,一只手撑地,狼狈的摇着头往后退去。 然后就被青年轻而易举的攥住了手腕,轻轻松松的拉回到了身前。 他们撕开男人身上全部的衣服,一边笑他无法勃起,一边有些新奇的大力揉他的小奶子,捏着他左右摇晃试图摆脱控制的下巴,将自己guntang挺立的性器不容置疑的塞进他的嘴里。 唇角被撑开,温热的口腔被撑满了插透了,青年还要恶劣的骂他阉狗,仿佛把自己完好的大jiba插进他的嘴里是莫大的恩宠似的。 乳孔被用指尖扣弄,细密地疼痛伴随着痒泛上来,顺着皮rou往里延。 有青年伸着指尖开拓他的xue口,没等能拓开三指,便急不可耐的用性器抵住了翕张的xue口。 性器过大,插进去的时候,男人呜呜喊了几声,身子也挣扎着动了起来,腰身僵在半空中,半晌没落下去,一副痛狠了的模样。 青年下意识的去撸他软塌塌垂着的性器,许久都没能立起来,这才反应过来,嗤笑一声:“忘了,你站不起来。” …… 此后种种,与其用交配来形容,更不如说是受刑。 男人被逼着承受许久,他全身上下两个洞都没得过空闲,就连手上都被逼着止不住的动作。 最初,他将自己前半生学过的脏话都骂了个遍,后来又被逼着,听过的没听过的求饶的话和床上的sao话哭着说的更多。 一直到最后,他身上除了巴掌印和皮带抽出来的血痕,更多了一些青紫的掐痕和揉捏的红肿。白精零零洒洒落了满身,连肚皮都被射到鼓胀,含不住的精水从xue口流出来,浓稠的白精蜿蜒着滴在腿根。 有青年用脚尖拨弄他经历这么多次后xue高潮,仍旧没完全硬起来的roubang,朝他笑得恶意满满:“呦,真废了啊。” 男人的目光都是涣散的,他气息微弱的躺在地上,听到这样的嘲讽,最多也只是难堪的动动手指罢了。 他闭上眼睛,耳边还回荡着青年们离开前恶魔般的低语。 ——他们衣冠楚楚,甚至在这个过程中都没脱下来裤子,于是很快便收拾好了自己。走到门口,最后头的青年突然回过头来,朝他恶劣的笑了笑: “滋味儿不错,我们会再来试试的。” …… 男人也想过逃离,但是他又能够去哪里呢?没工作没钱没势没交际圈子,再加上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缺陷,实在让他连出一趟门都无能为力,遑论是搬家了。 他更试过报警,可是警察对这个壮实端正,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强jian犯印象深刻。他们隔着手机屏幕看他狼狈无措掉眼泪的样子,恶意的质疑怎么会有男人对他感兴趣,实在被烦到不行了,也只是漫不经心的叫他好好发挥自己身上大块的肌rou,自己反击回去罢了。 男人也确实这样试过,后果就是被几个人轻易制服,被拿绳子吊起来,悬在半空中狠狠干了一通。 从此男人就不敢再反抗了。 刚开始他催眠自己,每周也不过那么几天,就当被狗咬了,忍忍就能过去了。可到了后来,那些人来的越来越频繁,在性事上也越来越过分,每每做完,男人身上都是伤痕累累,xue口都合不拢。 他实在受不了,从网上订了火车票想要离开这个城市,打算去一个没有认识他的人的地方重新开始。 离开这件事进行的异常的顺利,男人甚至是有些茫然不真实的下了火车,来到了这个全然陌生的地方。他匆匆租了一个房间,靠直播打游戏赚钱。 他的技术不算高,又因为上过新闻不敢露脸,技术和颜值一个也没有,所以几乎没怎么赚到钱。 就只能凭借自己的厚脸皮碰瓷那些游戏区的大神。 结果碰着碰着,倒真的把自己碰瓷成了一个“小粉丝”,还被大神翻了牌。 大神的年纪不算大,娃娃脸,看起来又嫩又小,和他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好技术形成了鲜明的反差。他想和男人直播连线,帮自己的小粉丝涨涨粉,结果小粉丝害羞,怎么也不肯露脸,分明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声色,被逼的急了,听那声儿却快要哭出来一样,小姑娘似的。 他也就作罢了。 正要开口退让,小粉丝却主动开了摄像头。屏幕里头出现了他一小块下巴和小麦色的脖颈。 ——没有打光,也没有滤镜。休闲的上衣被他穿出来鼓囊囊的感觉,胸口着实有些过分的大了。 不晓得是天生的还是怎么回事,两颗乳蒂不知羞耻的翘着,将薄薄的上衣顶出来一块小凸起。 瞧起来怪色的。 大神只看了一眼,接着把注意力放回游戏里头,这样的念头只一闪而过。 …… 就这样,渐渐的,男人和大神的联系愈发紧密,大神又不是一个傻的,自然能从男人有些微妙的举动中觉察出一些不对劲来,他知道了男人不是自己的粉丝,和自己连线只为了捞金罢了。 不过他也不在乎这么一点小钱。只要男人吃相不是那么难看,他也就若有若无的略过去了。 正当男人觉得,除了不能勃起,不愿意出门,不想和人交流之外,日子过得也算是步入正轨,还算差强人意的时候,那几个青年追过来了。 他们cao过男人那么多次,对他的身体熟悉到不行,两个奶子是被他们揉成这么大的,凸起来的奶蒂也是被他们一点一点吸成这副sao模样的,于是他们自然也能从直播里头的半边身子里看出来男人的真实身份。 男人收到他们的威胁短信,简直六神无主,下意识的就去向大神求助了。 含糊的说了一遍自己遇到的威胁,人美心善的大神果然不吝帮助他:大神提议让男人先在自己家的别墅里住一段时间,等这段威胁过去了再搬走。 男人本来不愿意和别人在一起,但是他实在没法子了,只能同意了这个做法。 然而他搬进去不过几天,晚上洗完澡出来,就发现大神来到了他的房间里,看他的眼神变得不对劲起来。 ——“有人匿名给我发了几段视频。” 他看着男人变得惨白的脸色,一字一句的接着问:“你也要看看吗?” 男人手都在抖,他接过大神递过来的手机,那上面正放着他被注射药物的视频,旁边还有严肃的男声陈述他的犯罪记录。 手指往下滑,迎面而来的是他的哭泣和呻吟,画面里头的男人用手捧着自己的奶头,发sao的婊子一样,主动求旁边的人caocao自己…… 男人抖着手继续看下去,接下来的一个个视频里头,主人公都是他。 被cao着的他、哭喊的他、呻吟喘息的他、没有勃起,性器里头淌出来尿液的他、神色涣散躺在地上,满身精斑的他…… 男人忽然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一下子天都塌了。 他早该知道的,他根本、他根本逃不了…… 手机掉在地上,他沉默的蹲下身,用手指去扣手机的边缘,可是手上颤的太厉害,越着急就越是没有办法将它捡起来。 男人终于崩溃,用手捂住眼睛:“你都知道了?” 他站起身来,破罐子破摔似的,“那你想把我怎么办?你要把我赶出去吗?” 大神愣了半晌,才神色复杂的开口:“你先在这里待一段时间吧……” …… 再后来就顺理成章啦。 在这里住着,怎么也要交一些住宿费吧。 男人自己都要靠大神帮扶着,自然没钱可交,就只能被哄骗着,拿身子抵债。 “我一个人和他们几个人比起来,你选哪一个呢?” 大神嘴角斜斜勾着一抹笑意,一张娃娃脸一瞬间也因着这个浅淡的笑,变得有些陌生的阴冷莫测起来。 再再后来,那几个青年当然也要追过来分一杯羹。 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一团乱麻。 男人就在风暴最中心,无论是哪一方暂占上风,捕获的猎物是他,得出来既定的利益是他,即使哭喊着叫着自己后悔了不要了,被紧攥腰身往下落,被迫的一点点吃下全部狰狞巨物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