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叔叔,欢迎回家(尿道拉珠/内裤塞xue/常识改造/喝尿)
第七章 叔叔,欢迎回家(尿道拉珠py/内裤塞xue/常识改造/koujiao喝尿) 【高亮!!!本章有喝尿py!!受不了的小宝贝速速点叉!!我预警过了!不准骂我!!】 B市机场,殷澜在地下停车场将车停稳,匆匆下车锁门,动作有些仓促。 现在是早上十点,刚好是和叔叔在方才的电话里约好的时间,但停车场离约定见面的到达层还有一段距离,殷澜只能尽量加快脚步。 他心里有些忐忑,不只是因为殷昱风偏执到连一秒钟都不允许有偏差的性格,更是因为刚刚在和殷昱风打电话时,华霖那家伙往自己身上塞的东西。 殷澜的脚步顿了顿,脸上泛起不自在的红晕,被cao开多次的zigong已经习惯了跳蛋的存在,那玩意儿好像有意识一样,在车子停好的瞬间就开始以极慢的速度振动着,酸软的zigong又痒又麻,花xue下意识地开始分泌yin水。 初夏的天气已经开始热了起来,华霖不顾他的抗拒只给他穿了一件白衬衫,配着板鞋和黑色裤子,柔顺的长发被扎成马尾,从背影看就像一个身高过于出众的女生。 虽然衬衫的衣料不算轻薄,但殷澜走路时依然小心翼翼,布料随着他行走的动作轻轻磨蹭着敏感的rutou,生怕被玩得嫣红的被人发现。 身体的yin荡让殷澜再怎么着急也没办法走快,好在这个时间的机场人不算,他努力地夹紧了下体赶路,但等到了约定好的地方时,还是迟到了将近十分钟。 【滴——我的宿主大人呐,敢情您这是故意的啊?】怪不得出门时故意往出了交通事故的那条路走。 【有吗?可是我根本没有用手机查过路况啊。】无辜.jpg 【滴——您就是这么利用贴心的系统吗?】确实不是用手机查的,但是有区别吗!! 殷昱风站在靠墙边的地方,悠闲地刷着手机,温和地拒绝了又一个来搭讪的人后,终于看见了那道修长的黑色身影,礼貌又疏离地和人道别,拉起行李箱向前走去。 “叔叔……”殷澜轻轻攥了攥拳,他一向很守时 更何况是和叔叔约好的时间,正想开口解释,却被一个拥抱打断了。 殷昱风嘴角疏离的弧度已经变成了真诚的微笑,他抬手看了一眼表,随后顺势揽住了殷澜的肩,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阿澜,好久不见。” 殷家人的基因都相当不错,不止体现在外貌和那玩意儿上,身高也没有低于185的,哪怕殷昱风看起来只是一个温和文雅的画家,站着殷澜面前也微微高了他一截。 “……叔叔,欢迎回家。” 熟悉又陌生的男性荷尔蒙包围着殷澜,隔着衣服依然能感受到男人身上的肌rou,空虚的花xue立刻不甘寂寞地叫嚣着,想要被填满。 好在殷昱风很快就放开了他,饥渴的身体还留恋着温热的怀抱,但理智却让他很快整理好了情绪。 “抱歉,叔叔,路上耽误了一下,迟到了。” 他知道这个面上温和的男人有多偏执,在E国时和别人约好了时间如果对方未到,一秒也不会多等,就连即将毕业的学生,作品迟交一秒也不会再收,每年有一群学生哀嚎着延毕,也有无数学生挤破头想要拜入门下。 殷昱风没回答他,脸上依然带着温和的笑,伸手拍拍他的头,像对待孩子一样顺过扎成黑马尾的长发“阿澜越长越漂亮了。” 殷澜抿了抿唇,努力让凌乱的呼吸变得正常,如果是其他不相干的人这么说,他一定让不长眼睛的家伙好好在医院养上十天半个月。 “嗯……对了,这次回来给阿澜带了礼物。”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了一个包装精美的长条形盒子“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礼物?”殷澜面带疑惑,伸手接过打开,看清里面的东西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盒子里躺着一条细长的黑色链子,看起来有一个手掌的长度,打磨光滑的铁珠一大一小地紧密排列着,最底部的形状类似子弹头,比其他珠子都要大一个号。 顶端镶嵌着一颗通透的黑宝石,一看便知切割由大师经手,整齐的切面在阳光下折射出神秘的光泽。 “叔……叔叔…这是……什么…”殷澜拿着盒子的手不自觉的收紧,自欺欺人地自我安慰,不会的,一定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 【滴——宿主大大!这是——】 【尿道棒哦…啧,叔叔真是太合我心意了,这可比鸟笼刺激多了呢……系统,你们商城里还有品级这么好的黑宝石?】 【滴——这…不是在商城换的啦…但是商城里有更好玩的尿道棒!可电击的,带突刺的,能倒灌膀胱的!都有的!】 【嗯哼,听上去不错嘛。】 殷昱风面上依然温和,好像看不到他面上的紧张“阿澜明明看出来了啊,这是尿道棒,可以帮阿澜管住随时发情的saojiba。” “我……”殷澜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收到这样的礼物,他本能地觉得不对,却不知道究竟是哪里不对。 叔叔说的没错,他管不住自己的saojiba,只要被cao就控制不住地想射精,屁股还因此遭了殃,只能全靠父亲用鸟笼锁住。 “阿澜喜欢吗?本来打算用祖母绿的,原石都找好了,但是临到头又换成了黑宝石,黑色才更适合阿澜。” 殷昱风没有刻意压制声音,真的像是在谈论一个精心准备的礼物。机场里人并不多,但两个长的过于出色的人站在一起,不免会引来许多目光。 殷澜只觉得那些目光像是要把他的衣服扒光,他只能故作镇定地盖上盒子,然而发颤的指尖完全出卖了他,语气艰涩地开口“谢、谢谢叔叔…我…我会……收好的。” “呵呵…”男人像是被他逗笑了,掩唇轻咳一声“我帮阿澜戴上好不好?把它全部捅进阿澜的jiba里,只留宝石在外边,黑色很衬你,一定会很漂亮的。” 对面的人唰地抬起头,眸子里是藏不住的慌乱,脸颊上还带着一抹可疑的红晕,似乎是太过紧张,声音都有些错乱“这、叔叔…回家、回家再戴好不好…我……” 【叔叔真是太懂我了,怎么办,我都快要爱上他了。】 【滴——宿主需要润滑剂吗?系统出品!质量保证!】似乎是觉得刚刚被小瞧了,系统努力地彰显存在感。 【这就要看叔叔怎么做了……我相信他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哦~原来阿澜是想在机场就戴上吗?” 说着,不等人回答就重新抱住了他。 和刚刚礼节性的拥抱不同,殷昱风环住美人的腰就不再放手,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里,悄悄掀开了衬衫的后摆,大掌放到了被裤子紧紧勒住的臀瓣上。 他微微低头,隐晦地轻吻着侄子的耳廓,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呢喃着。 “可是叔叔不想让别人看见阿澜发sao的样子呢,阿澜想让机场每个人都知道母狗发情是什么样吗?” “不……不是…”殷澜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慌乱地想要挣脱这个怀抱,却被人牢牢按在怀里,任由那些或隐蔽或大胆的目光打量着。 唔……被看到了…好多人都在看母狗…要被发现了……不可以… “阿澜的sao屁股好大…嗯?怎么随便捏两下就流水了?好sao的母狗…裤子都湿了。” 肿胀的臀被残忍地塞进了在本就不算宽松的裤子里,幸好裤子是黑色,衬衣的后摆也偏长,遮住了翘得有些不正常的弧度,顺滑的衣料随着男人的动作一下一下扫过可怜的臀rou,挠得人心头痒痒。 机场的人来来往往,却完全没有发现叔侄情深的两人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殷澜的目光逐渐放空,鼻腔里发出细碎的轻哼,殷昱风却突然放开了他,牵起他的手腕,带着眼神迷茫的美人往拐角处的卫生间走。 此时的机场人并不多,殷昱风观察过,这个卫生间位置偏僻,且周围没有明显的标志牌,他直接把人带进了最后一个隔间,将行李箱放在门口,虚掩上门。 他把人压在隔板上,撩开下摆,把手伸进衬衫里,抚弄着双性人敏感的上身,从腰窝到肚脐,再往上,轻轻掐住了娇嫩的乳尖。 “唔……叔、叔叔…锁门唔……”欲望让他浑身都使不上力,每一个地方都在渴求着男人的爱抚,只剩随后一点理智提醒他锁门。 “阿澜,要专心。”殷昱风压根不听他的,惩罚似地咬了咬粉色的唇瓣,堵住了那张不听话的嘴。 他一手捻着rutou轻轻揉搓,另一只手隔着裤子抓住鼓胀的臀rou,时不时沿着臀缝轻挠几下,不过几个动作就把人勾得浑身发软。 一吻毕,殷昱风没有把人放开,继续吻着他的眼角“阿澜的sao水把裤子都弄湿了,弄得叔叔手指上都是。” “唔嗯……叔、叔叔……好痒…嗯……” “那阿澜自己把衣服脱掉好不好?”长辈温柔地在他耳边低语,引导着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颤抖着解开衬衫的衣扣,露出红痕点点的劲瘦躯体。 微凉的空气拂过敏感的肌肤,殷澜下意识一颤,微微垂眸,看着那双手揉捏着自己的胸脯,常年执画笔的手在乳晕周围打圈,惹得美人呼吸难耐地呻吟着。 “叔叔…嗯嗯…好难受呜……叔叔捏一捏…” “乖,裤子也要脱掉,叔叔帮你把尿道棒戴上” 男人轻声诱哄着他,晦暗的眼神里带着浓重的欲望。 “呜……裤子…不行…不行……”殷澜被欲望撩拨得迷迷糊糊,却还知道这里是机场的卫生间,随便进来一个人就能看到他yin荡发情的样子。 而且……叔叔他…还不知道自己有整天不被cao就流水的yin逼。 “为什么不行?嗯?阿澜不想要我的礼物吗,是不喜欢吗?可是叔叔真的准备了很久,很想…很想看阿澜戴上。” “呜……可是…唔啊…叔…叔叔……” “阿澜在怕什么呢?怕叔叔看见阿澜被cao肿的小yin逼?还是怕华霖塞在阿澜saoxue里的内裤掉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叔叔会知道这些事?他知道在电话里自己隐藏的不算好,但从未想过连这些都完全暴露。 整个空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被困在方寸间的人僵硬地抬头,望着面前似笑非笑的男人,睫毛因为不安而轻轻阖动着,眼睛里充满了惊恐的神色。 这副模样不仅没有换来男人的怜惜,反而勾起了人心最阴暗的欲念,只想让人把最大的恶意倾泻在他身上。 “阿澜怎么了?昨晚不是叫得很好听吗?又sao又甜…把叔叔都叫硬了……” 他将额头抵在美人微蹙的眉心,让慌乱的视线无处可躲,只能不安地与他对视。 “我旁边的E国人听不懂中文,还在问我这是哪家的小婊子出来卖,一晚多少钱。” 殷昱风漫不经心地扯着慌,拇指轻轻拨弄着硬挺的rutou,用rufang上的手掌愉悦地感受着漂亮侄子的轻颤。 “唔……不…不是……”美人眼底浮现出令人心动的难堪神色,他咬着唇瓣,看起来羞耻得快要钻进地里。 “嗯?阿澜乖,自己把裤子解开,否则叔叔就这样把你带出去,让大家都知道,厕所里还藏着只出来卖的小母狗。”他面上依然带笑,让人捉摸不透,莫名地心底发慌。 蝴蝶似的眼睫快速颤动几下,殷澜闭上眼,好像这样就看不见自己的yin荡,双手伸到腰间,慢慢解开扣子扯下拉链。 “对……就是这样…脱下来……嗯哼…阿澜的内裤…在哪?” 殷昱风俯身将人整个压在了冰凉的隔板上,一只手还在软嫩的胸前肆虐,另一只手则稳稳地接住了几乎是从裤子里跳出来的饱满臀rou。 “小sao货……怪不得yin水那么多…内裤被藏到哪里了?” 男人似乎并不奇怪人前风光靓丽的侄子居然是不穿内裤的sao货,他肆意揉捏着手心里的两团软rou,其中之一还因为被打得太过红肿而带着温热的暖意。 “嗯嗯……内裤啊啊…轻、轻点唔……内裤在、在saoxue里……嗯嗯啊……叔叔唔……” “真是贪吃…连内裤都要吃进去吗?” “不…不是的啊啊啊……是、是阿霖射的太多了、要把、把saoxue堵住……呜呜…不准、不准漏出来呜呜嗯……” 殷澜艰难地试图解释,却完全不知道这样的话只能起反作用。 今早的场景好像又浮现在眼前,他像母狗一样翘着屁股趴华霖身上,本该贴身穿着的黑色内裤被骨节粗大的手指一点点塞进刚被射满的xue里,手里却还拿着电话和那边的叔叔保证自己会准时到达。 “所以阿澜就这样夹着jingye,塞着内裤来机场吗?是想让每个人都来cao你一遍吗?” 男人眼神一暗,手掌刻意用力,握不住的臀rou几乎要从指缝里溢出来,同时故意用指尖轻轻抓挠着。 “不是啊啊啊……不是的呜…叔叔…叔叔阿澜好难受嗯……sao屁股好痛……” “阿澜明明很喜欢,yin水越来越多了呢。sao屁股肿得真漂亮……像发sao的母狗一样。母狗喜欢被捏屁股对不对?” 殷昱风没有忘记正事,放开玩弄奶子的那只手,还有些不舍地弹了弹硬挺的rutou,在美人难抑的惊叫里,握住了他腿间被鸟笼紧紧勒住的性器。 “嗯……母狗…啊啊阿澜是、是发sao的母狗……好喜欢…好喜欢被捏屁股呃呃…啊啊啊…叔、叔叔……” 被束成马尾的长发在刚刚脱衣服时已经被男人顺手解开,柔顺的青丝散落在红痕点点的胴体上,如藤蔓一般蜿蜒着,欲盖弥彰,像话书里吸人精魄的妖魅。 腿间的毛发被清理得看不见痕迹,极少使用的yinjing不像xiaoxue经常吞吃的黑紫roubang,略带粉红的柱身是普通男性的尺寸,在性欲的刺激下试图抬头,却被尽职尽责的鸟笼束缚住。 “呜……呜呜…叔叔呃…母狗、母狗的saojiba好难受……啊啊啊…” “真可怜,saojiba被勒成这个样子,啧,真是难看。”他眉间不见任何怜悯的神色,像是对待一件不符合审美的摆件,随意地弹了下guitou上被勒出的rou。 殷澜手指蜷缩,无力地抵在叔叔的肩上,咬紧牙努力不让自己叫得太大声,在男人耳边痛苦地求饶。 “母狗想换尿道棒吗?叔叔可以允许母狗的saojiba勃起,但是不能尿尿更不能射精,母狗想要吗?” 只是一句话而已,却让殷澜的脖颈连同脸颊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涨红。是该感到羞耻的,但被束缚管教让他激动得发抖,让他忍不住求着男人将自己的性器变成任人玩弄的玩具。 他为自己可以获得勃起的快感而感激涕零,无力地将额头抵在男人肩上,讨好似地轻蹭撒娇 “嗯…想要、想要的…谢谢叔叔嗯哈……” “乖孩子。”殷昱风奖励似地摸了摸侄子的头顶,“啪嗒”一声,鸟笼应声落地,换来美人享受般的喟叹。 “嗯啊啊……母狗好、好舒服…谢谢叔叔…” 可怜兮兮的yinjing垂着头,委屈地趿拉在白皙的腿间,被铁笼勒得太久而有些充血,慢慢开始涨红。 殷昱风极轻地拨弄着粉嫩的奶尖,温柔的动作显然不能满足陷入欲望的身体,反倒折磨得美人愈发难受。 殷澜委屈地轻颤着,感受到腿间的软rou被另一只手来回摩擦,便顺从地张开双腿,任由男人的手指略过yinjing,直插进肥软的yinchun里,捻起那点娇弱的红豆,放在指尖轻轻揉搓。 若有似无的触碰让敏感的身体陷进不上不下的快感里,殷澜低头看着那两只大手在自己胸前和腿间动作,难堪得不敢抬头。 这副被调教过的身体远比他的主人诚实,两个敏感点被人捏在手里,玩具似地扣挖剐蹭,胯间原本安安静静的roubang早就悄悄地站了起来。 “看起来小母狗很喜欢啊,saojiba都开始发情了……” 久违的快感有些陌生,刺激着殷澜已经开始发懵的脑袋,模模糊糊地发出压抑又性感的低喘 蜜xue分泌的yin水顺着yinchun润湿了男人的手指,殷昱风放开指尖的软rou,就着粘腻的汁水在xue口慢慢打转,轻轻伸进一点点,又像是不小心一般很快拔出来。 “嗯嗯……啊…好痒嗯……叔叔…母狗啊…母狗发情了……唔…好想要呃呃……” 殷昱风只是笑着,低头看着怀里热情的美人,再一次吻上他的眼角。漂亮侄子五官艳丽精致,仿佛精雕细琢的玉人,但因锋利的棱角和通身的气质,完全不见阴柔软弱。 鼻梁上碍事的眼镜早就被取下,没了遮挡的丹凤眼微微上挑,眼尾带着勾人的薄红,眼眶里因快感凝聚的水雾将落未落,浓密的睫毛随着呼吸轻颤,看起来竟有些可怜的意味。 视线下移,落在那瓣比寻常人更红艳的双唇上,喘息间舌尖带着水渍若隐若现,唇齿间发出让人心神荡漾的呻吟。 叔侄两人在角落的隔间里贴在一起,仿若妖精的侄子已是一丝不挂,身为长辈的叔叔还是衣冠楚楚,呼吸却已开始渐渐加重,嘴角的弧度也愈发加深,似乎带着些难以言喻的疯狂。 “啊啊……嗯……yin逼被…被手指cao了啊啊…cao进来了……嗯…叔叔再深点……” 修长的手指捅进泛滥的花xue里,缓慢地在敏感的内壁上旋转扣挖着,湿软的媚rou紧紧裹住唯一的慰籍,但显然,一根手指完全满足不了贪婪的软rou,唯一的甜头只能让人欲求不满。 殷昱风沉默地望着眼前勾人的精怪,内心的掌控欲和施虐欲似乎终于有了发泄的途径,平日里温和却疏离的眼神变得执拗且阴暗,用一根手指把藏在心底的人折磨得欲仙欲死。 他重重顶弄了几下,在侄子难抑的呻吟里,残忍地收回了自己的奖赏。迷乱的花xue和它的主人一样不明所以,委屈地开合蠕动着。 还没等殷澜开口说话,一根细长的链状物又抵在了微张的xue口,略尖的头部带着金属冰凉的温度,把人刺激得轻颤。 “小母狗yin水那么多,用来润滑一下尿道棒也不错。” 贪婪的蜜xue收缩着想要吞下更多,但男人捏住最底端的黑宝石,耐心极好地只让yin水顺着铁棍往下流。 “嗯啊啊…难受啊啊……母狗想要…”殷澜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热发痒,小腹到下体的毛发被清理得干干净净,深粉色的性器直挺挺地站在空气里,guitou溢出了清液。 泛滥的yin水很快就把尿道棒润湿,微凉的大手握住了炽热的柱身,随意撸动几下,顶端形状类似子弹头,抵在脆弱的马眼处,残忍地打开了入口。 “啊啊啊——呃——疼……叔叔呃——不…哈……呃哈哈……” 尽管有体液的润滑,狭窄的尿道要容纳粗大数倍的尿道棒还是及其艰难,冰冷的金属在灯光下泛着yin靡的水光,大大小小排列整齐的球体像刑具一样侵犯着从未开发过的地方。 殷昱风动作很慢,像是故意用钝刀子折磨人,他还在笑,眼神里带着一股子病态的愉悦,手下的动作却半刻不停,一点点往里推进,另一只手隔着rou壁揉弄着已经塞进去的铁珠。 “啊啊啊……呜……呜呃……叔叔——呃…疼啊啊……不要了……不要啊……母狗坏、坏掉了嗬……嗬呃——别、啊啊” 殷澜尽量压抑着声音,但撕裂般的痛苦让他克制不住地痛呼求饶,却也阻止不了男人的动作。 珠子一大一小地排列着,在殷昱风的注视下一点点把马眼撑大,在接缝处又合上,再被下一个珠子撑开。 冰冷的铁棍在尿道里开疆拓土般自由穿梭着,经过舟状窝,路过前列腺,直到尖端顶到了狭窄的膀胱颈口,似乎被卡住一般停了下来,剩下将近五厘米还停留在外。 殷澜喘着粗气,鼻尖带出可怜的泣音,以为这场折磨终于结束,藏住心底的庆幸,悄悄松了口气。 “呵。”殷昱风轻笑一声“阿澜还记得怎么读秒吗?” 美人眼底带着无措迷茫,鸦羽似的睫毛轻颤,心底还没落下去的石头又提了上来“记得…” 温润的叔叔低头,呼出的热气打在通红的耳廓上,殷澜乖巧地用双手环住叔叔的脖颈,却只听见男人用最平淡的声音,说出最残忍的话。 “阿澜迟到了11分38秒,记住了吗?” 【系统,计时哦,务必不要准确,能长一点最好】 【滴——收到!】 “嗯……11分呃啊啊啊啊————”漂亮的凤眸瞬间瞪大,瞳孔痛苦地紧缩起来,喉间再也压抑不住的呻吟像是野兽的悲鸣,在空荡荡的卫生间里响起。 尿道棒没有任何预兆地开始在窄小的甬道里穿梭,大大小小的珠子随着男人的动作,一点点碾过脆弱的内壁。 殷澜拼命仰起头,长发在空中划出美妙的弧度,他试图开口说话,却只能发出没有意义的沙哑呻吟,冷白皮肤上蔓延起诱人的红色,身后冰凉的隔板似乎也被温暖了。 “啊——嗬啊啊啊——叔——唔啊——” “阿澜再大声点,把机场所有人都叫来,看看叔叔怎么玩sao货的jiba。” 殷昱风呼吸有些粗重,美人在他怀里可怜地痉挛着,他只需要随便动动手指,就能听到带着泣音、令人愉悦的求饶。 这样的认知让他的施虐欲和掌控欲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随之而来的是浓厚的欲望,将裆部的布料撑得老高。 “坏、坏掉了啊啊啊——不要了——叔叔求求您——唔啊啊不要了——” 最顶端的圆润锥形被抽拉到尿道口,马眼虚张着含住尖端,再被男人不留情地重新捅进去,如此反复,几乎可以隔着薄薄的rou壁看见铁珠穿插的痕迹。 殷澜哭喊着求饶,从未尝试过的快感和痛苦像汹涌的浪潮把他淹没,他还记得自己应该读秒,但被情欲冲垮的脑子也只能是记得而已。 难以忍受的尿意冲刷着他的大脑,连同久违的射精欲望一齐让他浑身发软,白皙的手背上崩出青筋,骨节泛白紧紧抵在男人的肩上。 拉珠贴着前列腺旋转而过,磨得几乎要肿起来,顶端一次次抵到膀胱颈口,就算浑身肌rou紧绷,窄小的地方依旧被慢慢凿开细微的小口 。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全凭本能估算着大致的时间,十多分钟对被慢慢折磨的人来说长得像一个世纪。 “嗬啊啊啊——时间、啊啊到、到了——叔叔——唔呃呃——11分3……38秒啊啊——” 话音刚落,尿道里的铁珠重重一顶,破开欲张未合的缝隙,直直插进了膀胱里,即将喷薄的尿液被硬生生重新顶了回去。 jiba被拉珠全部贯穿,切割过的黑宝石正好嵌在被cao开的马眼处,像是本来就长在那里,沾着yin水,精致又糜乱。 “嗬——额啊啊——不要了啊啊啊——呜……母狗、母狗的saojiba被cao烂了……” 蜜xue里的yin水泛滥,流得男人满手都是,好像要把倒流回去的尿液换一个方式释放出来。 殷澜哭花了脸,以为这场折磨终于结束了,却没想到恶魔的声音再次响起。 “嗯…12分02秒……啧,真是没用的母狗。” 语气里隐含的恼火让殷澜直直跪了下去,他哭得崩溃,拽住叔叔的裤脚,蜷缩起来用额头蹭着男人的鞋尖。 “对不起……呜呜啊……母狗、母狗真的知道错了……叔叔…叔叔饶了母狗……母狗会乖的” 殷昱风抬了抬脚尖,示意他抬起头来,望着满是泪痕的艳丽脸颊,语气里带着点似是而非的笑意“真的会乖?” “会…会的!母狗会很听话!叔叔、叔叔教教母狗好不好?母狗会认真学的!” 殷澜浑身都不好受,乳尖硬得发疼,后xue紧绞着内裤止痒,所幸有那点布料堵着没有流出来。而花xue就没那么“好运”,不仅弄脏了叔叔的手,还在地上聚成了小小的水洼。 腿间的性器胀得通红,想要射精想要排泄,越来越强烈的尿意逼得人不停哆嗦,方才低头时甚至能看到马眼都在含着宝石一张一合,如果不是尿道棒堵住,或许早就尿了一地。 他想求饶,求叔叔允许自己排尿,但被那双深沉的眸子盯住,明明还带着和往日里无二的笑意,却怎么也不敢开口。 “把母狗变成rou便器也可以吗?” 殷澜愣了一瞬,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脸上不仅没有半点愤怒和抵触,反而急切地膝行上前,像是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使用价值。 “呜……可、当然……啊啊叔叔……母狗、母狗是叔叔的rou便器……叔叔尿、尿在母狗嘴里唔” 浑身赤裸的侄子乖巧地跪着,试探性地抬头将脸凑到那团隆起的布料前,见叔叔没有阻拦的意思,讨好地用鼻尖轻蹭几下。 “嗯啊……叔叔…母狗想喝尿……好想要啊啊…sao货、sao货要变成rou便器了……嗯” 太好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犯错…一直在惹人生气,父亲、阿霖、叔叔……但是…但是只要能被原谅的话……无论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喝叔叔的尿…嗯…好、好羞耻……但是…为什么…会觉得很期待……喝尿…应该、应该很美味吧……就和牛奶一样 如果、如果叔叔满意了……会愿意再让sao货喝点牛奶吗……嗯嗯……好想要…想要叔叔的尿液……还有牛奶…要渴死了唔啊…… 殷昱风不紧不慢地抚着侄子的发顶,看着那双黑曜石般的凤眸里一点点染上痴迷的神色,脸上泛起愈来愈深的病态潮红,终于不再忍耐自己的欲望。 整齐的衣冠终于被弄乱,长发美人直直跪着,任由yin荡的体液顺着腿间往流下,自己则贪婪地将圆润的guitou舔湿,整个含进了嘴里。 湿热的口腔包住了自己的性器,心心念念的人还在用期待又讨好的眼神仰视着他,见他回望过来,更加卖力地吞下了更多。 殷昱风呼吸一顿,忍不住抓住了那头柔顺的黑发,将人往自己的胯下按了按,guitou直直戳进了喉管里,就这样释放了出来。 “唔……嗬嗬……咕啾……咳呃呃……咕啾嗯嗯嗯……” 殷昱风生活作息很有规律,连喝水都是定时定量,尿液的味道并不大,然而殷澜的鼻尖完全抵在粗壮的茎身上,呼吸间全是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让本就难以抑制的欲望浑身发痒。 尿液不像他喝习惯的jingye一样浓稠guntang,但吞咽的过程还是不免咳呛,可他还是努力吞咽着,喉结上下滚动,生怕有一滴液体漏出来。 殷澜羞耻极了,自己好像成了最低贱的尿壶,专门用来装排泄物的便器,却又在这样强烈的羞耻里升起了隐秘的快感。 他觉得男人温热的尿液美味极了,像久旱逢甘露一样饥渴地吮吸着,就和难得的牛奶一样,是极其宝贵的赏赐。 嗯……好…好喜欢……喝尿原来这么开心……嗯嗯……要变成叔叔的rou便器了……叔叔…叔叔会满意吗……要是…能再给母狗一点牛奶就好了…… 好好喝……啊啊……变成、变成尿壶了……好羞耻……可是真的……好喜欢喝尿…嗯……还想要、想要更多尿…全部都要喝光……好幸福啊…被尿喂饱了…… 肮脏的尿液全数进了肚子,只有少量淡黄的液体从嘴角溢出,再被美人小心地卷回嘴里。 他慢慢松开嘴里的jiba,不舍地伸出舌头自根部一点一点将残留的液体清理干净,动作缓慢又小心。哪怕双腿已经软得打颤,腿间的软rou一抽一抽,他还是乖乖跪好,像是被完全驯化的母狗 “乖母狗,做的很好。” 被夸奖的人发出快乐的轻哼,正准备把还在硬挺的roubang重新含进嘴里,以方便叔叔射出来,却突然被俯下身的男人抱了起来。 殷昱风在美人的惊呼声中轻轻托住了被扇得红肿的双臀,另一只手抓住一边精致的脚踝,往身后轻轻一拉。 怀里的人顿了顿,乖巧地抬起双臂环上自己的脖颈,红着脸将修长的双腿盘在了精壮的腰间,望向自己的眼光里带着诱人的期待。 殷昱风轻笑一声,上前一步,重又把人抵在隔板上,将勃起的roubang直直顶在美人腿间,用手指扒开了肥厚的yinchun。 怒张的yinjing粗硬雄伟,湿答答的唇rou只能裹住不到一半,像鲍鱼一样紧紧吸在了黑紫的柱身上。 “嗯啊……叔叔…好、好痒……” 殷澜轻喘着,幅度极小地悄悄用yinchun蹭着男人的性器,张了张嘴想求jibacao进逼里,但害怕又惹人生气,没敢开口,只是哀哀呻吟着。 “嗒——嗒——嗒”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卫生间里响起,像催命的节拍,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 自小接受训练的人能敏锐地从声音里获得信息,来人呼吸粗重,脚步虚浮紊乱,却没有半点停留,直直朝着里面走来。 叔侄两人所在的隔间并没有锁门,只需要轻轻一拉,就能看见浑身赤裸,汁水横流的sao货,腿间还含着男人的jiba。 殷澜紧张极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试图用眼神示意叔叔把没关好的门锁上,却在带着笑意的眼神里渐渐蔓延出堪称绝望的情绪,只能无助地把头埋在男人肩上。 脚步声在门口停下,就在殷澜以为要被发现时,听到了隔壁门板被拉开又锁上的声音。 殷昱风安抚地拍了拍怀里被吓到的人,手伸到两人中间揉弄着娇嫩的红果,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温柔安慰着正被自己侵犯的侄子。 “小sao货忘记叔叔的行李箱还在门口吗?别怕,没事的……放松。” 轻柔的安慰让殷澜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但殷昱风才没有那么好心,贴着yinchun的roubang慢慢动了起来。 灼热的jiba抵在娇嫩的私处,勃起的青筋一点点磨蹭着yinchun内侧的软rou,又痒又麻,连同不得排泄的膀胱酸得发胀。 “嗯啊啊……叔叔…嗯……别…不要嗯……”他不敢出声,生怕动静太大让一墙之隔的陌生人听见,只能用微弱的气音在男人耳边求饶。 示弱的猎物反而让猎人变本加厉,就着花xue喷出的yin水开始cao干yinchun,娇嫩的地方被粗暴地辇过,男人cao纵着凶器凌虐一般地开疆拓土,刻意用怒张的马眼顶弄阴蒂,把娇小的豆子戳得又红又肿。 花xue饥渴地淌着水,却是为他人做嫁衣,没能得到半点抚慰,只好委屈地吞吐着空气汨汨流水。 “嗯啊啊啊……啊啊……不要……嗯嗯叔叔……叔叔啊啊……不要顶……” “sao豆子……sao豆子要被叔叔cao烂了……好酸…叔叔……嗯啊啊……啊啊……又顶到了……” “叔叔不要磨了……saoyinchun…要…要磨破了……嗯啊啊叔叔……啊啊啊不要……太、太酸了” yin乱的美人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安静些,但仅存的这一丝理智显然压不住生理性的快感,动听的呻吟在最大努力的压抑下化作模糊的泣音,在殷昱风耳边哀求着。 时间好像被无限拉长,他在心底委屈地抱怨着那人怎么还不走,低头看着坚挺的roubang在自己腿间抽插,而自己的jiba却只像是个精致的摆件,只能含着颗宝石勃起着贴在小腹上。 终于,马桶的抽水声在安静的空间里响起,殷澜从没有觉得开关门的声音是那么让人期待,脚步声渐行渐远,他终于放任自己大声叫了出来。 “嗯啊啊啊啊——好、好酸——叔叔别、别caosao豆子了唔啊啊啊——” 殷昱风哪里会听他的,故意不按章法地用微张的马眼戳刺着娇嫩的红豆,似乎想把那颗果子吞下去。 “sao货叫的真好听,是想把人全都叫来吗?怎么,一根大jiba满足不了你?这么想被轮jian?” 他故意用语言刺激着被自己侵犯得神志不清的美人,性器在湿软的yinchun间摩擦,那些软rou乖巧地裹着大半个jiba,磨得发红发肿,几乎被cao烂。 “啊啊啊啊啊——不是、不——sao货没有——嗯嗯啊啊啊啊——不要——saoyinchun要磨烂了——” “不是还叫的那么大声?又浪又贱,出来卖的婊子都没你这么sao……呵…yin逼怎么又流水了?还说不是想被强jian?” 花xue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明明今天还没被碰过,就已经像是被cao干了几十次,自顾自地流着sao水。 “嗯啊啊啊——sao豆子——太、太酸了——叔叔不要戳了——呜呜——cao烂了——” “yin逼好痒——嗯嗯——好难受啊——母狗、母狗要死了——好想要啊啊啊——叔叔呜——” “想要什么?唔……抱歉,不小心戳到母狗的yin逼了。”男人嘴上道歉,大jiba却又“不小心”了几次,偏偏只在xue口打转,偶尔才戳进去一点 “嗯啊啊啊——想要、想要叔叔的大jiba——强jiansao母狗的yin逼——想被大jiba强jian——把母狗的逼jian烂啊啊啊啊啊——” 殷昱风本来是故意戏弄他,却没想到这小婊子能sao乱成这样,嘴边的笑意完全消失,俯身用嘴堵住了yin荡的求欢。 粗黑的roubang长驱直入,饥渴了一天的花xue受宠若惊地欢迎着陌生的新客人,湿软的媚rou立刻缠了上去,紧紧裹住炽热的柱身,生怕好不容易得来的安慰被抽去。 随便顶弄几下,yin荡的蜜xue就收缩着达到了高潮,温热的yin水浇灌着粗壮jiba,在甬道里又胀大了一圈。 殷昱风咬着怀里人殷红的唇瓣,吮吸舔舐着,和他平日里的温和完全相反,粗暴地入侵口腔,缠着红舌共舞,几乎要夺走仅供呼吸的空气。 “唔……嗯嗯——嗯哼……呜……呜啊……” 殷澜被吻得神魂颠倒,眼神涣散地任由男人在他身上不停索取,软烂的花xue被一下一下地狠狠cao干着,让他浑身发软,仅剩的力气只能支撑着他挂在男人身上。 “呜啊啊啊——好、好厉害——唔——被、被cao死了——嗯嗯——贱逼要被大jibajian烂了” “喜欢吗?小母狗的xue好湿,cao起来好舒服。” “喜欢——喜欢的——啊啊啊母狗也、也喜欢叔叔的大jiba——被叔叔强jian了——呜呜好、好喜欢呃呃——” 殷昱风被他sao得眼睛发红,骂了声sao货,一挺腰将还露在外面的一截全数顶了进去。 花xue紧致又柔软,甬道一抽一抽地吸附按摩着roubang,殷昱风舒服得倒吸一口气,guitou狠狠顶到了zigong口,隔着薄薄的rou壁撞上了里头的跳蛋。 “唔啊啊——嗬——大jiba——唔全部进来了嗯嗯——好、好幸福呜呜——大jibacao得母狗shuangsi了——” 跳蛋依然在慢慢振动着,放进去这么多天也没让这玩意儿断电,反而把zigong震得又酸又痒。 大jiba一下一下撞击着宫口,像暴徒一样直直顶开的大门,硕大的guitou顶着跳蛋,完全挤进了窄小的zigong里。 “呃啊啊啊啊——zigong、唔呃呃呃——好胀——装不下了唔啊——” 美人的腰背向后弯起漂亮的弧度,像一张被拉满的弓,而弓箭手则在一点点把这张弓打造得更美丽。 炽热的rou棍大开大合地进出着,就像二十分钟前入侵尿道的拉珠,一会儿撞上最敏感的那一点,一会儿又狠狠顶进zigong里,把神志模糊的人cao得yin叫连连。 “zigong也被jian透了呢,以后阿澜就是被强jian过的小婊子了,喜欢吗?” “喜欢——呜呜呜喜欢叔叔的大jiba——强jian、强jiansao婊子——唔嗯嗯——saozigong呜——” 殷澜浑身红得就像煮熟的虾,语无伦次地yin叫呻吟着,声音性感又甜腻,被cao得连续高潮了好几次。 最后狰狞的jiba抵进了zigong里,guntang的jingye像高压水枪一样冲刷着内壁,平坦的小腹被cao出可见的弧度,美人可怜的痉挛着,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像敏感得不像话,嘴里只剩下模糊不清的呜咽。 “呜……叔叔…嗯嗯……叔叔……” “阿澜真美……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