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饭局上被玩到高潮(剧情h/跳蛋/指jian/排卵/灌肠/
第四章 饭局上被玩到高潮(剧情+h/跳蛋/指jian/排卵/灌肠/含着jiba睡觉) 低调的黑色轿车在饭店门前停下,在门口等候已久的经理快步上前拉开了车门“家主,李先生和李小姐已经在大厅了。” 装修沉稳大气的饭店是殷家旗下一个公司的产业,即便是预约已经到了半年后,但只需要一句话,这里最好的包间依然可以空出来。 “嗯。”殷昱辰点头,随后又有些疑惑“李小姐?李诗雨?” 李家家主李博有两个女儿,大女儿李诗雨天资聪颖,在商业上的手段和能力完全不输给男人,现在已经是李家的半个掌门人。 自从李博的妻子难产去世后,李博便没有再娶,留下来的小女儿李诗融也很少在人前抛头露面。 经理等着殷澜下车,眼神稍微有些为难“是李家的小女儿李诗融,似乎……是为了少主…” 殷昱辰的眼色沉了沉,没有再说什么,示意经理带路,便抬脚向大厅走去。 跟在他身后的殷澜自然也听到了经理的话,他明白了什么,却完全没有功夫去细想,体内的三个玩具让他连保持得体都有些艰难。 尽管跳蛋和按摩棒都还没有动作,但这些玩意儿撩拨起来的欲望却烧得他险些疯狂。他甚至想不顾他人的目光,在大庭广众之下让父亲把jiba狠狠插进他的yin逼里。 他在心里一面唾弃自己的yin荡和饥渴,一面羞耻地按压下心里的欲望,沉默地跟在父亲身后,像往常一样。 【呃……该说不说还是父亲大人会玩呐……】 【滴——宿主大人您是在笑吗?】 【嗯……我以为我表现的很明显啊】 三人进入大厅,打量的视线便一下聚到了两个气质相貌极其出众的男人身上,见他们进来,休息区的一对父女起身迎了过去。 李博是一个中年男人,脸上挂着商人得体的笑,朝殷昱辰伸出手。他身边的女孩儿穿着精致的小黑裙,见殷澜走过来,飞速抬头看了一眼,悄悄红了脸。 【滴——宿主,李诗融对您的好感度似乎不低啊】 【啊,我要变成玩弄小姑娘感情的渣男了么?但是,这个眼神……好像和普通的暗恋不太一样啊……】 殷昱辰自然注意到了李家小女儿的羞涩,强忍着心里的烦躁,维持着表面上的礼貌,象征性地握了握手“李先生,好久不见,这位是…” “啊,这是我的小女儿李诗融,带她出来见见世面,殷先生不会介意吧?”李博语气无奈,一副没办法的模样。 殷昱辰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皮笑rou不笑“当然。” 经理适时地开口:“家主,李先生,包间已经准备好了,请和我来。” 殷昱辰却制止了他的动作“不用,我们在大厅就行 ,李先生应该也不会介意的吧?” 李家和殷家虽说在合作,但实在有些高攀,刚兴起不久的李家在传承久远又横跨黑白两道的殷家面前自然不能有什么意见。 经理虽然不明白殷昱辰的想法,却依旧照做,吩咐人在角落为他们安排了雅致又舒适的餐位,便带领他们过去。 殷昱辰和李博在前面“相谈甚欢”,殷澜和李诗融跟在他们身后,沉默不语。 李诗融落后爸爸半步,时不时偷瞄一眼身边长发的贵公子,二十出头的姑娘脸上带着可爱的红晕,见他察觉到自己的视线,又赶紧转过头 殷昱辰心不在焉地和李博搭着话,余光注视到那李家小姑娘的神态,心情差到了极点,于是 “唔——”随着一声隐忍的闷哼,平日里矜持高傲的殷家少主一个踉跄,就要向前栽去,幸好他身边的少女反应够快,及时扶住了他。 “殷……殷少爷,你没事吧?”李诗融担忧地望着他,却在他抬头的瞬间愣住了。 眼前的美人呼吸紊乱,像是在极力压抑隐忍着不适,浑身紧绷却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嘴唇被咬得泛白,脸上却渐渐浮现起潮红。 殷澜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体内的三个东西突然同时动了起来,轻轻的振动带来的不是痛苦,却像是羽毛在心头轻轻扫过,欲望顿时升腾。 他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隐晦地向父亲递去为难的目光——父亲……请、请停下…受、受不住了……父亲… 【啊啊……好、好满……不够…再、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不、不行……】 【滴——请宿主尽量避免OOC!!】 【知、知道——啊啊……】 晚了一步的殷昱辰收回伸出的手,望着被少女搀扶住的青年,心情更加不妙,他无视了养子的乞求,冷冷地开口道:“他没事,不过是昨天和一个叛徒动了手,要是那么点伤都忍不了,殷家也不需要没用的人,你说是吧,李小姐?” 就算是在外人面前,殷昱辰也不留情面,殷澜却瞬间听懂了他是什么意思,轻轻挣开李诗融搀扶的手,努力收敛起自己脸上的情绪“是的…父亲……” 李诗融有些不明所以,站在一边有些无措。她咬了咬唇,最后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一般,开口道:“爸爸,殷先生,我可以和殷少爷单独说几句话吗?” 她看着殷昱辰瞬间更加阴沉的神色,急忙开口补充:“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只要说几句话就好,可以吗?” 李博急忙打圆场:“殷先生您别见怪,这小姑娘被我惯坏了——” “可以啊,李小姐请便。阿澜,别错过了晚饭时间。”殷昱辰恢复了一贯的冷漠,仿佛刚刚的烦躁只是假象,他瞟了殷澜一眼,就转身继续往前走。 殷澜本想拒绝,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堵在宫口的跳蛋就剧烈地振动起来,冰冷的玩具紧贴着软嫩的内壁,一波又一波的情潮几乎将他淹没 他看着父亲转身离开,用尽所有理智控制住自己不要失态,不要跪爬到他面前,掰开饥渴的软rou求男人cao进来。 殷澜目光紧跟着越走越远的人,平复着呼吸艰难启唇,声音轻得几不可闻:“是……父亲。” 他抬头看着面前神色担忧的女孩,声音沙哑但没什么情绪,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李小姐,有什么事吗?” 却见李诗融后退了两步,深吸一口气,神情忐忑却又认真地开口:“殷澜,你、你真的特别漂亮!!” “嗯……哈?”他的容貌一向出众,却几乎没人敢这么直白地表达出来,惊得本就脑子混沌的殷澜不知道怎么接话。 “我、我能问你两个问题吗?”李诗融的表情有些许别扭,像是在努力……憋笑…… “你问。”殷澜的注意力全在体内几个肆意妄为的道具上,只能分出一点理智来和她对话。 “你、你有女朋友吗?男朋友呢?”小姑娘的表情再也抑制不住,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 殷澜被她的脑回路惊到,只觉得槽多无口,一时间都没功夫去应付在xue里乱动的玩具。 “那、那我问另外一个!你、你身边那个,叫华霖的保镖为什么今天不在?”李诗融不再掩饰,可爱的圆眼弯成一道月牙,笑容里却隐隐带着一丝……期待…… “他这段时间被父亲派到别处去了。”殷澜实在跟不上她的思路,这和他有没有男朋友有什么关系?和华霖又有什么关系? 李诗融的笑一下子没了,整个人像是霜打的茄子蔫了下来,脸上的情绪纠结又难过,看着他的表情变得悲伤又……同情? 殷澜依旧没跟上她的想法,正要开口问,却见女孩一下子抬起了头,语气温柔又坚定“没关系的!他一定很快就能回来的!” 李诗融一边说一边从手机壳里拿出了一张照片,动作熟练又迅速,递到了他面前。 殷澜略带迟疑地接过照片,然后沉默了。 照片是一次晚宴上拍的,华霖身为保镖就跟在殷澜身后,他是殷家真正的少主,自小接受的各种训练里自然也包括了礼仪,在宴会上的一身西装,看起来不像保镖,更像是教养良好的世家公子。 一米九的华霖略高了殷澜半个头,他尽职地站在殷澜身边为他挡开前来搭讪的人,在照片的角度里,看起来就像是英俊的少爷把艳丽的美人半圈在了怀里。 觥筹交错的名利场里,两个俊美的青年相互对视,暖黄的灯光为他们撒下温柔的情愫,周围的一切似乎都被模糊了。 【这……是我没想到的……】殷澜沉默 【滴——算了不滴了……】系统沉默 【这是……cp粉?话说照片拍的确实不错。】 【大概、算是吧……】 “我和他——唔——”殷澜把照片还给她,正想开口解释,却牵动了体内的东西,花xue里的两个跳蛋一轻一重,一急一缓,在深处挑逗着他的欲望。 “你、你没事吧!”李诗融想帮他的动作被一个眼神制止住,嘴里开始絮絮叨叨“诶呀这种时候你就不要让殷先生把华霖支走嘛,你都受伤了啊,他不照顾着你怎么行啊。” 【没办法,父亲大人吃起醋来连亲生儿子都不放过。】 “哦对,我记得这伤好像还是你为了保护他才来的吧,你好爱——不是,你好在乎他!你们感情一定很好吧。” 【现在的小姑娘都在想些什么啊……不过…或许会是个好助攻……】 ———————————————————— 大厅靠窗的餐桌上,小姑娘神情委屈地坐在李博身边,似乎被训斥过一般,眼眶微红,不敢抬头,赌气似地戳着碗里的食物。 殷昱辰和殷澜坐在他们对面,男人的动作不紧不慢,一边用餐,一边慢条斯理地和李博谈着合作,闲适又沉稳。 殷澜却完全不像他那样自在,他轻轻抿着杯里的红酒,试图用喝酒作为自己脸红的借口,一桌子的佳肴根本无心享用。 好痒……又、又顶到了……不行、慢、慢点 殷昱辰望着他在欲望里艰难挣扎的模样,满意地眯了眯眼,不着痕迹地将一只手伸到了桌子下。 方形的餐桌很宽,桌上布满厨师精心烹饪的菜肴,“啪嗒”——隔着过长的桌布,皮带被解开的声音几不可闻。 殷澜猛地抬起头,看着父亲的眼神里几乎带上了哀求。带着枪茧的大手慢慢伸进裤子里,隔着单薄的内裤慢慢往下,安慰似地揉了揉被领带束缚住的rou茎,继续来到了大腿根。 紧紧夹住的双腿让男人不满地皱了皱眉,轻轻拍了拍紧致的肌rou,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命令“打开。” 满脸潮红的美人没办法拒绝父亲的命令,只能努力吞下唇边的呜咽,听话地打开双腿,将自己的下体交到父亲手里。 手指隔着粗糙的布料扒开了娇嫩的yinchun,慢慢探寻着找到了小巧的阴蒂,指尖的按压轻柔又富有技巧,时不时用指甲轻轻拨弄,感受着美人可怜的颤抖。 呃呃……阴蒂…父亲在玩sao货的阴蒂……好舒服……太、太酸了……唔啊…… 内裤在拉扯下变成了一条带子,勒在饱满的唇rou间,阴蒂被指尖的老茧夹住,轻轻揉搓,不停拧动着。 殷澜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脑子混沌得没办法思考,眼角被情欲玩弄得通红湿濡,却半点不敢哭出声来,他微张着嘴,略显急促的呼吸声被其他人谈话的声音掩盖,小腹随着呼吸起起伏伏,整个人都被欺负惨了。 要坏掉了……不要、不要再……呃呃……父亲……呃呃要被玩死了……父亲放过母狗… 鬓角渗出的汗液打湿了他的长发,殷澜低着头,努力不让别人发现他的狼狈与yin荡,大厅里嘈杂的交谈声断断续续传到他耳朵里,让他羞耻得几乎想钻到地里。 殷昱辰却还不放过他,直接将两颗跳蛋的功率调到最大,但后xue里的按摩棒依旧慢慢悠悠,轻柔酥麻,让美人欲求不满。 后面……好痒…太、太痒了……好难受… 跳蛋“嗡嗡”的声音几乎能被耳朵捕捉到,食指和拇指捏住阴蒂,中指直接顶着内裤插进了软烂的xue里,将饱满的跳蛋又往里顶了顶。 跳蛋在美人体内横冲直撞,过强的振动连带着那作恶的大手也微微震荡,粗糙的拇指用指甲顶着阴蒂,把指甲盖都捅了进去,还一边扣挖着软嫩的阴蒂,将一整个红豆都顶到了yinchun里。 尖锐的快感瞬间像电流一样刺穿了殷澜的全身,他几乎控制不住地弹了一下,又被揪住阴蒂拽了回来,嘴角溢出变了味的微弱呻吟。 全身肌rou随着跳蛋紧绷震动起来,一道白光从脑中穿过,装满jingye的zigong里又迎来了一阵洪水——他被玩到高潮了。 唔……被、被掐阴蒂了……喷了好多水……母狗、母狗被玩到高潮了……被父亲掐坏了… 他眼前一片空白,听觉却无比清晰,餐具的碰撞声,悠扬的背景音,还有食客们相互交谈的声音都在提醒着他,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自己的父亲玩到了高潮。 “小母狗,对面还有人也能发sao啊。”冷漠的轻声嘲讽唤醒他仅剩的理智,青年小心翼翼地抬头,平光镜后的眼睛一片模糊,见对面的李诗融正看着手机,而李博则在翻阅着殷昱辰刚递过去的合同,悄悄松了口气。 xue里的跳蛋随着他的高潮慢慢停下,只剩后xue里的按摩棒依旧轻轻柔柔地工作着,挑逗着高潮过后极度敏感的身体。 殷澜轻轻喘息着扭头,却对上了殷昱辰戏谑的笑,见他轻轻启唇,轻慢地侮辱自己的养子“sao货。” 美人羞耻地咬住了唇,却没法反驳,这一刻他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份,不是什么殷家少主,也不是训练好的杀人工具,他不过是用来取悦父亲的母狗,被父亲在众人面前玩到高潮的sao货。 殷昱辰达到了目的,慢条斯理地收回在养子裤子里作恶的手,将指尖沾上的yin水在紧致的腿间涂抹干净,理了理衣服优雅起身。 “李家的诚意我已经看到了,殷家自然也不会亏待合作伙伴,希望李家也是如此。”殷昱辰只想着回家逗逗自己的小母狗,自然没兴趣再吃这顿饭。 李博见他要走,自然也没有阻拦,起身轻轻点头“殷先生放心,李家定当不负所托。” 殷昱辰不再搭话,转身欲走,却又像是想起什么开口“对了,也希望李小姐能早日找到自己的意中人。”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等两人走后,李博无奈地看着自家女儿:“我的小祖宗啊,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一天天叫着要见殷家少主,现在见到了,刚刚饭桌上我帮你撮合一两句,你怎么又不乐意了?” 李诗融连忙反驳:“我想见他又不是对他有意思!他、他有爱人的!!诶呀!总之您就别瞎cao心啦!!” 她自小皮得不行,李博总是拿她没办法,只好随她去了。 另一边,殷昱辰走得太突然,殷澜还没来得及将被父亲解开的裤带系好,只能任由它搭在自己胯部,用宽松的风衣勉强遮住,浑身紧绷地跟在父亲身后。 殷昱辰像是十分体谅他的艰难,故意将走路的速度放慢了一倍,身后的美人自然也放慢了脚步。 殷澜觉得所有人的视线好像都集中在自己身上,换作平时他早就冷冷地望回去,但他现在只能咬牙克制着满脑子的情欲,不让这副yin靡的身体暴露在人前。 拉扯成条的内裤深深嵌在yinchun里,摩擦着阴蒂把布料全部打湿,粗糙的带子让青年的动作如同走绳一般更加艰难。 被看到了……要被发现了……唔…好yin荡…大家都知道殷澜是母狗……不行……不…… xue里的跳蛋在他起身时又动了起来,顶着G点疯狂振动,两个跳蛋隔着一层薄薄的rou壁和后xue里的按摩棒碰撞在一起,jingye和yin水相互交融,似乎能听见流动的水声。 从没得到过抚慰的后xue从始至终都只有一根不粗的按摩棒极为轻柔的振动,内壁的软rou上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瘙痒得让人发狂。 唔呃……好痒……太痒了…好想要…什么都行,救救我……捅进来……好难受… 好不容易上了车,美人像是被抽掉了浑身的骨头,整个人瘫软在座椅上,他香汗淋漓地抬起头,看着自己衣冠整齐的父亲。 “父亲……求求您……帮帮阿澜……阿澜好难受…给我…” 殷昱辰轻笑一声,在宋扬上车前将前后座之间的挡板拉上,随后像是抱宠物一样把美人揽在怀里,拨开他被汗水打湿的长发,看着被欲望填满的眸子,美得像一只yin兽。 “真是可爱的母狗……”他将美人的双腿打开,跪坐在身体两侧,悬空的臀部被轻而易举剥光了裤子,男人灼热的呼吸打在青年通红的耳垂上。 “母狗,小声点,宋扬还在开车,要是被听见了,就把你送到夜雨去,那么漂亮的母狗,那里肯定有很多人好好疼你的。” 夜雨是殷家旗下的一处会所,专门提供色情服务,进出那里的有钱人花样和癖好都各不相同,但无论是谁被送进去,最后都会变成只知道欲望的yin奴,在不同人身下辗转承欢。 【听起来好像也不错……可以吃很多大roubang呢……】 【滴——人设…算了你心里有数就行】 “呃啊……父亲…阿澜、阿澜很听话……父亲帮帮我……”混沌的脑袋没办法去思考父亲话里的真假,骨架修长的美人攀上男人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吻上唇瓣,像是祭品一样献上自己的一切。 美艳和欲望夹杂在同一具躯体上就是极致的诱惑,像是搁浅的海妖,无知地哀求着猎人的怜惜。 殷昱辰眼神一暗,俯身堵住了他的呻吟,湿滑的舌头入侵到温热的口腔里,缠着另一个人共舞,他像个耐心的独裁者,引导着,掌控着,享用着。 等那海妖被夺尽了所有空气,呼吸紊乱,猎人才不甘地放开他,大手揉捏着紧翘的臀瓣“母狗,把逼里的玩具排出来,我要cao你。” 被欲望折磨到发狂的思绪终于捕捉到了重要信息,美丽的yin兽遵照主人的意愿,提臀塌腰,手指摸到xue口,试图将roudong里的还在振动的跳蛋拿出来。 “啪——”修长的手掌被男人无情打掉“母狗,我没有允许你用手,见过怎么下蛋吗?”殷昱辰声音很轻,冰冷不留情。 “是……对不起父亲…母狗、母狗给您下蛋……给父亲下蛋……啊啊”美人的呻吟隐忍又甜腻,发丝凌乱地爬在他脸上,yin乱迷离。 殷澜用力咬着唇瓣,生怕羞耻的呻吟被前面开车的特助听见,rou壁努力收缩挤压着,试图把湿滑的跳蛋挤出甬道。 两个跳蛋不懂性奴的努力,依旧自顾自地振动着,里面的那颗一直堵在宫口,那层软rou都被震得酸软无力。 roudong的在两个跳蛋间努力挤压,将浅处的跳蛋逐渐挤到了xue口,却将宫口的跳蛋送得更深。 在美人的努力下,一颗跳蛋终于露出了一个尖角,但深处的那颗却正好被挤压到了G点上,湿滑的内壁顿时卸了力,冒出一个头的跳蛋又缩了回去。 “啊……要、不行……母狗要死掉了……父亲、呃呃……母狗被cao到sao点了……啊啊好酸…” 殷澜不敢大声说话,压抑的呻吟里却带上了勾人的哭腔“父亲……母狗受不了了……父亲帮帮阿澜……帮阿澜下蛋好不好……” 殷昱辰被他凄惨又yin乱的模样取悦到,“好心” 地腾出一只本在揉捏臀瓣的手,避开腰肢的伤口按压着紧实的小腹。 他的动作和轻柔完全不沾边,大力又快速地按压着肚脐下的软rou,美人被他接近凌虐的动作弄得抽搐不止,却终于将跳蛋最宽的部分挤到了xue口。 “家主,您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宋扬的声音突然响起,被发现的刺激让内壁抽搐着收缩,振动着的跳蛋终于从xue口通过,沾着yin液掉落在地上,但原本抵在宫口的跳蛋却被抵得更深,已经整个被塞进了窄小的zigong里。 “不……太、太深了……装不下了啊啊……”没有了跳蛋的堵塞,喷涌的yin水直接洒在了两人的裤子上,高潮中的美人颤抖地缩在父亲怀里求饶。 “父亲……母狗知道错了…不会再让别人听见了……对不起…父亲别丢下母狗…母狗会好好给父亲道歉的……一定能让父亲满意的……” 殷昱辰顺着他的头发安抚着怀里的人,开口糊弄自己的特助“哪有声音?你听错了。” 宋扬也识趣地不再吱声,将车停稳在殷家大宅的门口,就按照家主的吩咐,没等他们下车就直接离开了。 确认宋扬已经走远,殷昱辰才慢慢用外衣裹住怀里半裸的美人,下车开门回家。 一路上遇到的佣人都不敢抬头不敢说话,眼观鼻,鼻观心,没人敢去问家主怀里的人是谁,尽管那人留着和少主一样的长发,穿着和少主一样的衣服,但只要家主不说,他们永远都不可以知道。 ———————————————————— 雾气升腾的浴室里,只除了殷澜rou茎上的领带,两人全身的衣物都被褪去堆在一边,殷昱辰坐在浴缸边,殷澜跪趴在他的腿间,唇舌伺候着男人坚挺的巨物。 殷澜后xue里的按摩棒同时还是灌肠器的一部分,殷昱辰把尾部直接连通软管,管道里的甘油就顺着按摩棒直直流入了青涩的后xue里。 “唔……啧啧……”发情的母狗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浴室里弥漫着色情的水声。 “呼……sao货,什么时候把我舔出来,就什么时候解开你的jiba。”得了承诺的美人更加卖力地含住男人的jiba,像舔雪糕一样从根部到马眼全部用舌头舔舐一边,又含住了硕大的guitou使劲吮吸,双手也握住两个卵蛋轻轻揉搓。 他闭上眼睛在脑子里勾勒出大jiba的轮廓,想象着它在体内驰骋的景象,呼吸愈发粗重,花xue里深到了zigong没法排出的跳蛋还在振动着,后庭被冰凉的甘油破开,水流及其缓慢,却不可忽略地使小腹慢慢胀大。 美人后腰上的疤已经全部结痂,乌黑的长发扫在莹白如玉的肌肤上,叫人鼻血直流。 殷昱辰抓住养子的头发使劲将自己的欲望捅进脆弱的喉咙里,殷澜被父亲的粗大jiba和粗暴动作捅得呼吸困难,喉咙不受控地开始收缩。 紧致的喉管爽得男人欲罢不能,大力地捅进捅出,快速抽插了上百下之后,抽出jiba对准了美人那张yin荡的脸,guntang的jingye直接喷到他的嘴上脸上,同时也解开了殷澜jiba上的领带。 “啊啊啊啊啊啊——父亲啊啊——大jiba好棒啊——父亲的jingye好浓——唔啊、母狗、母狗也射了——谢谢父亲——” 委屈了一天的roubang终于颤抖着释放了出来,他媚叫着感谢父亲的赏赐,顺着脸颊滑落到嘴角的jingye被他尽数卷到了嘴里。 殷昱辰弯腰把汗淋淋的海妖捞起,让他横坐在自己腿上,臀部悬空以免压到灌肠的软管,一手揽住他的腰,手掌放在逐渐胀大的小腹上,一手移到胸前,揪弄着红肿的茱萸。 他声音平淡,听起来和平日里无二:“我的小母狗,刚刚和李家的小姐说了些什么呢?” 怀里的美人不安地抬头看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父亲……我、我不知道。我没听明白她在说什么,就直接回来了,我真的不知道…父亲” 他确实没有撒谎,“殷澜”的脑回路和思路清奇的小姑娘根本不同,他确实没有听明白李诗融话里的意思。 【我知道是什么意思就可以了,呵呵。】 【滴——这就是助攻吗?】 【正解,夸你。】 殷昱辰却只认为他是在故意隐瞒,他又想起女孩搀扶住青年的那一幕,她的眼神里是纯澈的担忧和羞涩,两人站在一起般配极了,容貌精致,身份相当,年龄相仿,意识到这一点的殷昱辰几乎控制不住体内的暴虐因子。 “啊啊啊——父、父亲——太、太快了——” 完全入侵zigong的跳蛋又动作起来,最大频率的震颤玩得美人想要四处逃窜,却被揪着脆弱的乳尖按在男人的怀里。 后xue里的按摩棒又打开了几个孔,甘油一改方才缓慢的速度,几道水流同时以极快的速度击打在脆弱的内壁上,小腹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胀起,将起伏的人鱼线都撑得平坦圆润。 “啊啊啊啊装、装不下了——zigong、zigong也好痛啊——不要、不要了——要坏掉了啊啊啊——” “唔啊父亲——奶头要掉了、不要、不要再揪了——母狗、母狗真的不知道——父亲您放过母狗吧——啊啊啊” 冰凉的甘油源源不断地涌进后xue,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男人的手在鼓胀的小腹上游走,慢悠悠地按压着,欣赏着美人苦苦挣扎的模样。 甘油冲刷着肠道,已经进到了极深的地方,内壁被数道水流冲刺击打着,柔软的肠rou绞紧坚硬的按摩棒,又被喷出的甘油反复冲刷着。 直到殷澜的肚子胀得有三月孕妇一般大,水流才慢慢停了下来,在zigong里安家的跳蛋也终于不再折磨他,殷昱辰抚摸着他的肚子,语气依旧冷淡。 “她知道你是只离了男人就不行的sao母狗吗?天天含着别的男人的jiba,被jingye灌大肚子,怀着孕还要求cao的sao货。” 粗糙的手掌在敏感的小腹上按揉,挤压,捶打,推搡,挺着肚子的美人被玩得yin叫连连。 “嗯啊……要、要爆了……父亲…阿澜是母狗…被父亲cao怀孕的母狗……母狗的肚子好胀…父亲啊啊……母狗想排出来…求求您…” 殷昱辰拔掉按摩棒上连着的软管,甘油完全被堵在了肠道里“既然不想说,那就带着这些东西睡一觉吧,顺便把你的saoxue洗洗干净。” 殷昱辰不理会他的解释和求饶,拿起浴巾将两人身上残留的水渍擦干,抱起满身爱痕的青年将他放到柔软的大床上。 殷澜被摆成侧躺的姿势,以免被胀大的肚子压得难受,殷昱辰在他身侧躺下,两人面对面,像是一对恩爱的情侣。 殷昱辰一手捏住美人红肿的乳尖,一手向下熟练地扒开yinchun,揪出同样被玩得可怜的阴蒂。 “sao货,舒服吗?” 两颗不同地方的红豆被放在粗糙的指尖洗细细揉搓,殷澜却可以不再忍耐,嘴边泄出甜腻的呻吟。 “嗯嗯啊……舒服……sao货的奶头…唔还有阴蒂……被父亲捏得好舒服……” “什么阴蒂?那是母狗的sao豆子。”那么敏感的地方被男人捏在指尖,平时不小心碰一下就会让美人轻轻战栗,此时却被自根部狠掐着,似乎要将其整个揪下来。 “嗯嗯啊啊啊——好痛——父亲掐得sao豆子好疼啊啊啊——坏掉了唔啊——” “吃个饭都能被我玩到高潮,你说李诗融会知道吗?” 【这醋坛子劲儿真大,但是我喜欢】 【滴——记得给好评】 殷澜崩溃地哭了出来“呜啊啊……父亲…阿澜没有撒谎……父亲相信阿澜好不好……阿澜是父亲的母狗……阿澜没有骗父亲……” 刚被擦干净的脸此时又被泪水爬满,他诚恳又哀切,还主动向男人靠近让他更方便地把自己的弱点捏在手里,像小豹子一样亲昵地蹭着父亲的下颌。 殷昱辰眼中的暴虐和冷淡终于慢慢褪去,他知道自己失控了,努力压下心底复杂的情绪,低头吻去殷澜脸上的泪痕。 他放开手里的阴蒂,却感受到了一手的湿润,愣了愣然后有些勉强地笑道“小母狗又发大水了。” 正准备抽开时,却被另一只手握住了。殷澜脸上带着羞涩的红晕,将父亲的手放到自己湿润的花xue口“父亲……让、让阿澜含着您睡觉好吗?” 殷昱辰的呼吸瞬间粗重,胯下的欲望又站了起来,声音沙哑性感“小母狗,真是,太合我心意了。” 被cao熟的花xue再次被填满,跳蛋占满了zigong以至于roubang还有一截没被吞进去,修长的手指轻柔地裹住根部和卵蛋“唔啊……父亲晚安。” “晚安,我的小母狗。” 大着肚子的漂亮青年被高大的男人揽在怀里,轻薄的夏被遮住了一室的yin靡,一夜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