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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洒刚从出租车下来,肚子就咕噜叫,饿了,看了一眼对面别墅小区门口,想着这个时间点秦丞早已睡下了,索性转身去附近找家面馆,吃个大碗牛rou面填饱肚子。 这家面馆挺有名,叫老二面馆,因为老板在他家兄弟姐妹中排行老二,所以就叫这个了,味道绝面筋好料足,生意爆火,经常座无虚席。 “小段,听儿子说,你今天退出拳坛了?” 老板认识段洒四年多了,也知道他的业余爱好是拳击,没有正式工作,经济来源都是从这小子的朋友秦丞那里得来的。 可惜老板并不知道的是,段洒其实是有自己的经济来源,只是懒得解释而已,误会就误会吧。 “啊,”段洒用纸巾擦掉嘴角沾些面汤汁儿,“抱歉啊,以后你们再也看不到了。” 老板嘿了一声,摆摆手,“这都没啥,你已经二十六了,确实该为未来人生好好做个规划规划,别再浪费余生。” “知道了老板。” 段洒扫个码付完钱,离开了面馆。 别墅小区地方挺大的,绿化带很好,有清澈见底的人工湖。 一路上没人,只有秋风和两边路灯,段洒觉得这风吹起来虽然有点凉但挺舒服,脱下外套系在腰间,在原地蹦了几下热热身后嗖地往前跑。 夜晚下那道精瘦挺拔的身影在小区内尽情跑步,又快又稳,就像一头猎豹在大草原里自由肆意地奔跑。 跑了两大圈儿,终于到达家门口,他拿起短t下摆擦掉脸上的汗水,打开门进去换个拖鞋。 一抬头,看见偌大客厅里亮起暖黄色台灯照亮了长沙发,男人赤着上身坐在那儿,鼻梁上架着银边眼镜,正在笔电上捣鼓着什么,手指灵活飞快。 段洒微挑了下眉,一边把外套扔到单人沙发里一边走、长腿一跨挤在秦丞和沙发中间坐了下来,从后抱住秦丞,微垂下眼皮看屏幕,是修图软件。 “不是说让你先睡不用等我吗?” “睡不着。”秦丞感受着贴在背脊的胸膛上下起伏,心脏比平时快了些,衣料湿透了一半,“跑步了?” 段洒应了声,低头亲了亲那裸露在外的肩膀,味道是很好闻的沐浴露,混合了他身上特有一股属于男性荷尔蒙味儿,身体不可控地跟着热了起来,勃起的yinjing顶到秦丞屁股上,有些难受地来回蹭。 “帮我撸爽了。”秦丞看着笔电继续挪动手指,噪音冷淡低哑地命令。 段洒一手紧紧搂住那窄窄的腰身,一手探进黑色睡裤里,里面没有内裤,轻易握住根粗长yinjing从睡裤里露出来开始taonong。 他和秦丞有个一样的习惯,喜欢裤子里没有内裤,没有束缚感很舒服。 秦丞被这样弄得身心舒爽,神色依然冷淡得没了一丁点温度,眼瞳里渐渐有了情欲,好在最后一次修图做完了,按下保存后合上笔电,摘下眼镜,偏过头吻住了段洒,低哑着噪音说:“快点儿。” 段洒吻着秦丞,手上加快动作,感受怀里的男人猛地绷紧了身体,射了。 秦丞舒爽地呼出口气,伸手抽出几张湿纸巾,塞进段洒手里让他帮自己清理干净。 段洒很轻地啧了声,给秦丞和自己的手都清理干净了,抱着秦丞下巴抵在他肩上,也不管自己还硬着的性器,笑着说:“我跟一个拳友说,你只能是我的。” 秦丞冷淡的眉眼间带了点儿暖暖的笑意,偏着头看向段洒哼笑一声,“有事直说。” 段洒的话被揭穿了也不在意,往后一靠有些沧桑地说:“有个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秦丞手往后一伸把人推到自己背上贴着,“讲。” 段洒懒洋洋趴在秦丞背上,对着他的侧脸,他的侧颜英俊轮廓冷硬,是那种特有男人味儿,嘴唇凑近耳朵咬住了耳垂。 秦丞被一股电流激得微微缩起肩膀,抬手拍了下段洒脑袋,“说。” 段洒抱紧秦丞,把脸埋进那暖暖的颈窝里,“我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铁哥们儿,想找你合作一下。” 秦丞微顿,问:“什么活儿?” 别是那种不正经的活儿吧…… “拍AV片儿封面,裸模照。” 秦丞沉默了,段洒抬起脸忍不住笑出了声,“估计卡尔斯得知被你拒绝了,又从兔小叔那儿套话,才找我求着让我说服你。” “卡尔斯是你从小一起长大的铁哥们儿?” 正在笑的段洒听到这凉凉的语气,顿时僵住了,本就硬着的yinjing蓦地吓软了。 秦丞也感受到了,看着段洒,气氛有一点尴尬在俩大男人头顶飘过。 段洒捂住脸揉了揉,“给个痛快吧丞哥。” “不接。”秦丞回得斩钉截铁。 “丞哥。” 秦丞猛地把人推倒在沙发床上,扣开皮带拉开裤链连同内裤一起脱了,扔到沙发底下,再把短t往上推到头顶把双手给绑了,自己跪在上面,居高临下冷眼看着身下乖乖待宰的段洒。 他把手指插进段洒嘴里按揉舌头,口水顺着下巴淌,冷声问:“你就这么想让我给人拍全裸照?看别人的赤裸身体看jiba看大奶子?” 段洒垂下眼皮,用舌头舔手指,含糊不清说:“不想,但我已经答应人家了,不然那家伙会抓狂的。” 秦丞看着他好几秒后微叹了口气,挑起段洒下巴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语气有些差地粗着嗓子说:“那就看你表现,把我伺候爽了再说。” 窗外夜深了,小区内只留下昏暗的路灯照亮路,凉风吹动了树上的叶子。 落地窗内亮起暖黄色的柔和光晕,长沙发里立着赤裸上身的人影上下摆动,微扬起下巴,短发凌乱。 段洒跨坐在秦丞胯骨上下耸动,xue口缩紧那根硬挺粗大的yinjing吞吐,自己的yinjing勃起随着动作而晃动,胀得难受,急需缓解那股痒意。 他想伸手握住自己yinjing解决。被秦丞一把握住双手不让解决,终于受不了似的哭腔:“好难受,jiba好胀好痒,丞哥帮帮我。” 秦丞好整以暇地躺着看在上面耸动腰肢的段洒,怎么看怎么sao,sao得异常好看,十指交缠握住对方的手,垂下眼皮欣赏着结合的地方。 粗硬阴毛被段洒的屁股里yin水弄湿了,把他的整根yinjing弄得湿漉漉闪烁着水光,噪音粗哑:“忍着。” “我cao你大爷,你就是想欺负我。”段洒一听就骂,眼角微红,难受得扭动屁股,加快了抽插速度想缓解前面yinjing的痒意,屁股里面rou壁包裹住根yinjing又硬热又粗大一圈儿,几乎快要撑爆了。 “想要什么自己说。”秦丞曲起一条腿抵着段洒的屁股,眼瞳里情欲浓郁,直白而露骨地看着他。 段洒被一波又一波快感折磨得快要疯了,他想要秦丞主动粗暴对自己,想要秦丞那根粗jibacao干自己,于是眼睛发红盯着秦丞说:“我想要你对我粗暴点儿,用你的jiba用力干我。” 秦丞冷淡脸上总算有了点温度,掐着腰就开始往死里凶猛顶撞,硕大guitou狠狠顶到最深处,顶到敏感点,逼得段洒拼命摇着头大喊求饶,爽到极致时会情不自禁地喊秦丞的名字。 “丞哥,丞哥,哥……唔嗯丞哥好棒,我好爽。” 秦丞眼睛猩红盯着陷在欲海之中的段洒,再次命令:“让我看看你自慰的样子,吻我。” 段洒摇着头,汗水弄湿了头发贴在额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握住自己yinjing开始上下taonong,俯下身用手抱住秦丞的脑袋,低下头吻住他的嘴唇,接吻时带出口水淌了下巴,含糊不清说:“丞哥我好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 秦丞不满足言语不够深度,呼吸粗重了不少,“直白点儿。” “我他妈真的好爱你,快来爱我,用力爱我。”段洒情绪高涨地冲秦丞吼。 秦丞只觉眼睛发热,心口处热热的好像火烧,掐着腰把人狠狠cao干了,听着段洒仰起头大声呻吟和哭腔。 他们zuoai不管地点时间,周围只剩下他们深刻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一场极致疯狂的性爱,便是抵达最深最极致的爱。 他们很少把“我爱你”这三个字说出来,但会用行动上来证明我有多爱你。 cao干到最后到达高潮的顶峰,秦丞突然用拇指按住段洒的guitou马眼,胯骨贴紧臀rou把jingye狠狠射了进去。 段洒猛地绷直了身体,大脑空白,嗡嗡作响,眼前一阵又一阵炸光,持续性战栗了一会儿,轮到自己尽情射了出来。 漫长的射精终于结束了,脱力似的直接往秦丞身上倒下去,大口大口喘着气,身体还在颤抖,屁股xue口里大量jingye往下淌,弄脏了根yinjing和胯骨,湿漉漉黏糊糊一片。 秦丞低头亲了亲段洒满是汗水的额头,手抚摸着那汗津津的精瘦脊背,声音低哑:“去床上继续。” 段洒闭着眼睛,浑身颤了一下,感受着插在屁股里根yinjing再次蓬勃起来。 要命,看来要下不了床好几天。 “要干到多久?” “看你表现。” 段洒抬头看着他,往前爬了点儿,低头吻住秦丞,热烈而温柔的舌吻,尝到咸涩的汗味儿,是自己脸上的汗水流进他嘴里,头再往下低去,张嘴咬住那突出的男性喉结,温柔般舔舐啃咬。 秦丞呼吸粗重,声音嘶哑:“欠cao的sao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