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被哥哥们抱住的a在线阅读 - 4被旁观的开苞(中)

4被旁观的开苞(中)

    顾照森这时候倒是很有耐心,用手指蘸了药膏在xue口外缓慢画着圈,同时还将其余弄到xue口外的药膏慢慢推进因a的姿势一直被迫张开的缝隙,然后才试探性地按进一根手指。

    xue口天生又窄又小,他只是按进一根手指,层层叠叠的媚rou便吮吸上来,不要说抽出来,左右扩张一下都显得吃力,这样真的吞得进他的yinjing吗?

    他第一次有些犹豫了。

    想了想,还是又翻出另一瓶药膏,用手指挖开,再次刺入,左右拉扯。

    这下连顾长欢也看得嘴角抽搐,虽然没真刀实枪做过,但是作为药膏的提供者,他还是算看明白了,顾照森,这个伪君子,难得符合了他表面人设一回,当真对前戏只懂理论不会实践。

    比如第一瓶药膏,只需一个瓶盖量就够唤醒一个正常人的欲望,现在他这么一瓶全用了,这么多的量足以让贞洁烈子脱胎为yin娃浪子,眼看着顾照森又准备开第二瓶药膏,顾长欢一时竟不知要怎么形容了……

    或者说,关心过切,cao之过急。他脑子里浮现了两个毫不相干的词,却觉得自已抓住了什么。

    一些值得他高兴的事。

    游离的思绪却被a突然发出的呻吟声打断,顾长欢望去,正对上a湿漉漉的双眼。只见a脸上红云渐深,头发不知何时已经湿透,眉目尽是隐忍的欢愉,他的舌叶如尹甸园里那条欲望之蛇的舌信,在齿间若隐若现。

    药效比他想象中更迅猛。

    a第一次这么难受。药膏初是凉,然后流入时像被自已体温加热了,然后越来越热,越来越烫。顾照森顺势探入两根手指,抽插间带出尚未融化拉成丝的膏液,很快些许溅落在a的花xue,股间,反射出一片yin靡的水光。

    药膏带给a的不仅仅是热,还有更难以抗拒更难以出口的sao痒感觉,密密麻麻一路啃噬着a的后xue。a的前端早已高高翘起,但却无人注意,他只能摇晃着臀部,时而追逐在后xue作乱的手指,时而试图通过摇晃获得也许会出现的摩擦从而好好安慰一下他的阳具。

    顾照森看得喉咙发紧,明明发觉a的后xue已经足够松软,手指却留恋般不愿退出。他是戴了橡胶手套的,但那一层橡胶却隔不住a后xue烫热缠绵的媚rou,当他抽出手指时,甚至还感觉到xuerou似不舍地重重吮吸了他指尖一下。

    可以想象真正插进去的时候该是如何温热紧致。

    灌肠工具也是早已准备好的,智能水管前边细后边逐渐变粗,仿照蛇类的表层有着rou眼难以察觉到的细密鳞片,据说竖起来的时候不仅能死死卡住不会滑落,还能给使用者带来极大的快感。

    水管小指粗的前端抵住了尚未来得及闭合的rou缝,“滴”的一声它便迅速游了进去。

    在药膏包裹下,异物侵入感没有给a带来多少不适,甚至a的前端流泪般流出了些许不明液体。他是有快感的,虽然这种快感极为陌生,而当长管重重碾过a体内某一点时,a甚至绷紧脚尖就这么射了出来。比射精更强烈的快感居然是来自他耻于启齿的后xue,那一块奇怪的区域极其敏感,水管更不可能抽出来,于是那块区域被不断碾压,被不断刺激,层层叠叠的快感涌上来,拉着他往下坠。

    但是水管表面还是冰凉的,它越向前深入,这种冰凉胀痛的异物感就越明显,激得a一抖,让a从漫无边际的情热中有了短暂的清醒。

    他在做什么?

    他这是在做什么?

    a僵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发出绝望的哀鸣。

    但酷刑尚未结束,或者说刚刚开始。

    借着a下身被抬起的姿势,重力成了体内水管的帮凶。这种智能的灌肠工具设计精巧,在a的感官中,它旋转,扭动,慢慢胀大,直至表层的冰凉也被a捂热,直至那点漫漫欲海中难得的清醒也成了欲望的一部分……

    直至水管进到a不敢想象的深处,a小腹上甚至凸起可怕的形状。

    在这漫长受刑过程中有那么好几瞬a觉得他要被水管捅穿,但与这种恐惧并肩同行的却是难以言喻的欢喜。

    耻辱与兴奋,疼痛与欲望,快感与恐惧……心理上的痛苦与生理上的极乐交织在一起,以他身体为决斗场抵死缠绵。

    他会坏掉的。

    他要坏掉了。

    a像是看到自已的未来,在这样的认知中,眼前白光乱闪,脑子里陷入一片空白,他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这时水管鳞片突然齐齐竖起,确定完全卡死在a的后xue后,前端瞬间喷出一大股烫热的水流,冲刷着内部再娇嫩不过的花心。

    a哭叫出声,本能地挣扎起来,但水管与锁链将他死死钉在床上,接受着这一死物的cao弄乃至射精。

    水流喷得又急又猛,他小腹像被充气的气球那样一点点被撑至浑圆,像怀胎已久的妇人。

    他那仅存不多的清醒是精巧雕琢的泥菩萨,就这样站在情欲的沼泽中看着自已一点点腐烂。

    顾照森见快差不多了,遂控制锁链移动,a的下身慢慢地下落,上身的锁链却往上移。无论移动多缓慢,多小心,这过程中水流仍在a腹中无情四处冲撞,小腹被凸起一个可怖的模样。

    好痛啊。a呆呆地想,现在他看什么都像隔了层膜,身体上的难堪与癫狂仿佛就这样离他远去,“痛”这一感觉也像从天外传来,落在他身上只是局外人无关痛痒的感叹。

    他仿佛就这样成为了一个局外人,看着自已的身体头上脚下地被吊起,双脚软软地触碰着地面。

    a身上的衣物尽数被剪开,整副身体第一次毫无遮挡地陈列在他们眼前。

    a满面都是水。眼泪汗液涎水混在了一起,沿下巴直往下滴落,滑过乳珠,停留在小腹上,看上去既畸形又漂亮。

    顾照森拿来一条浸了热水的大毛巾,细细擦去a腿间的秽污。a腿心那一片皮肤长年不见天日,白晳如玉。顾照森眸色发暗,放轻了力道,最后用整块毛巾包起来,隔着毛巾擦拭。

    这时候水管依然向a的身体不停歇地输送着水流。

    到了直插腿心的水管,顾照森顿了一下,抽出手试图旋转管子,并慢慢往后拉扯着。a果不其然放松了些身体,低低呻吟出声。顾照森恶意地笑了一下,手一转又迅速插了回去。a整个人要弹跳起来,然后又无力地落下,浑圆的腹部在空中晃出一个引人遐思的弧度。

    顾照森很快又换了条毛巾。这种服侍人的活儿他这个贵公子做起来却兴致勃勃,他擦拭着a紧绷的腿,足弓,脚尖……每擦完一个部位他就换一条毛巾,就像一场高级的调情。

    但每次的触碰时a的身体都会本能地绷紧,顾照森看着觉得有趣,a却觉钝刀割rou,刀刀难忍,刚开始时他闭眼扭头挣扎着,却连咬牙坚持都变难。

    他忍不住苦苦求饶,哽咽着低声哀求,言语在逐渐模糊的神志中含在哭腔里打转。

    到最后情欲漫开,他已成了眼神涣散,无意识歪着头,时不时抽搐的痴态。

    顾照森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关停水流,控制水管往后退,退出时水管带出了淅淅沥沥的不明液体,连水管表面都被a含得一片靡靡水光。

    a茫然地看着自已的下身,还未弄清是怎么回事,就听到恶魔在他耳边低语“排出来吧,弟弟”

    什么…意思?a脑子仿佛不会转动,费力地一字一字分析这句话,排出来?

    顾照森却不在乎他听不听,手指探向a后xue,细细戳弄着,锁链将a的双腿拉得更开,在这些刺激下,a的身体颤抖如风中的叶,一声哀叫后,双腿间喷出一大股液体。

    然后一泻如洪。

    没等他从自已失禁的现实中反应过来,那条罪恶的管子又抵住他松软的后xue…

    又开始了。

    原来,这才刚刚开始……

    很快a已经没有力气去想其他事,水管与药物齐齐发力,他又再次被cao到高潮,下面盆装满了从他身下喷射的液体,不过a已无暇顾及,因为腹中已被药水灌满,小腹像孕育了一个畸形生命,摇摇欲坠,直往下落,他只有尽全力绷紧全身,收缩后xue,但这样除了给他带来更大的刺激几乎于事无补。顾照森甚至不用去做什么,只需抽出水管后等一会儿便可观看a满面羞耻的排泄。那些道德廉耻有什么用呢?只是让a获得更大的痛苦与羞耻罢了,以及连a不敢承认的巨大快感。

    被逼着排xiele两次a的身体仿佛脱离控制,当管子一从体内退出后xue便脱力般失禁,作为人的羞耻尚存,a唯一做到的是扭过脸不看自已的丑态。

    ……

    药膏名字叫顿悟。虽然加入了大量催情成分,但是它味道并不甜腻,相反,它真正发效时的味道初闻有点苦涩,像古刹冷寺里的沉闷钟声,又似佛前缓慢流动的香火烟雾,等漫开来时已经缓缓回甘。

    顾长欢作为药膏的投资方,对名字也有所印象,当时也有人怀疑这个名字是否会让人误会,但最终被研究者一脸正色地说服了:作为床上承受的一方,她/他也是希望能享受床事,能记住这些欢愉,从而顿悟到自已是在与心爱的人交欢而不是在满足他人的欲望或者只是在承担责任。

    顾长欢其实是觉得有些瞎扯,不过……他看向无意识摇晃着臀部的幼弟,你现在是清醒着的吗?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