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忠诚的狗 续在线阅读 - 老贵族特有的癖好

老贵族特有的癖好

    格吉尔发现他和纳特在主人的房间时,表情没有一丝一毫变化,若无其事地维持彬彬有礼的态度,为他送上浴袍和盥洗用具,还替他们准备了安神的花草茶,彷佛他每天都在这里过夜般自然。

    「要来一点酒吗?」艾里斯沐浴完,擦着头发回到卧室时,提议道,「我这里有瓶威士忌。」

    李维想起上次他默默在心里抱怨这些茶喝起来像草,艾里斯显然察觉了,还记在心里,让他不由得微笑。

    「一起喝吧。」李维放下喝了几口的洋甘菊茶,遗憾地拍拍身旁的纳特,为他的兄弟不能喝感到可惜。

    纳特慢慢地摇了一下尾巴,牠趴在质地柔软的床上,显得有点安静。

    李维心底有一点愧疚,他因为自己情绪低落,忍不住答应了艾里斯的提议,可是如果要让纳特开心,也许他们应该回去宿舍的。

    「如果你们想做的话,我想我不介意。」艾里斯咳了一下,「只要别把我赶出房间就好。」

    「……你想看吗?」李维面露古怪。

    「虽然没有那种嗜好,如果对象是你的话,我很乐意参与。」艾里斯朝他眨了眨眼,拿来装在小玻璃瓶里的威士忌,扭开瓶盖,递给李维。

    艾里斯只穿着睡袍,松软的白色材质包覆着紧实的身材,露出蜜色的胸膛,金发还带着水气,浑身散发出混合着费洛蒙的淡淡气味,随兴坐在床沿的姿态看来慵懒又性感。

    李维默默接过瓶子,仰头直接灌了半瓶。呛辣的液体流过喉咙,带来烧灼的余韵,他很久没有喝烈酒了,直冲上头的酒气缓和麻痹了某种积在体内的闷痛。

    「喝慢一点。」艾里斯接过李维递来的酒瓶,也就着瓶口喝了几口。

    这不是他们一起消磨的第一个夜晚,气氛却比任何一次都还要安静。艾里斯没有像平时那样不断找着话题延续对话,故意用些挑逗的言词刺激李维,宁静的氛围却让李维在来到这个庄园以後,首次感到近乎温馨的舒适。

    明明不到几个小时前才看过认识的女孩子屍体,李维竟在这种时候产生安全感。

    李维拿起又回到手里的酒瓶,喝了一口,刚放下空了的酒瓶时,艾里斯探过身子,高大的身子俯身靠过来,吻住他的嘴唇。

    带着酒味的炽热气息贴着李维,一时半刻没有分开,却也没有躁进,直到李维微微张口,男人的舌尖滑进他的嘴里,温柔轻缓地舔弄。

    艾里斯的亲吻充满节制,每一下碰触都在等待他的许可,反而让李维感到不太习惯,要主动回应才能得到更进一步的碰触,让李维脸颊发热,像是自己主动渴求被占有似的莫名羞耻。

    黑发青年就着环抱的姿势,有点不耐烦地扯了下艾里斯腰侧的睡袍。

    即使没有发出声音,亲吻他的男人彷佛愉快地发出轻笑,细微的震颤透过紧密相贴的唇舌传递而来。

    艾里斯加深了吻,温热的触感不时滑过他的舌头与上颚,绵密地亲吻变得热情激烈,长时间细密交缠的浓稠热度带来意外强烈的电流,彷佛酒精还在他们的唇舌上作用,细碎的火焰滑过舌尖,酥麻炽热的快感朝着下腹涌去,燃起强烈的快感和慾望。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维意识到男人的卧室里充斥着他们接吻的水声,在他的耳边清晰可闻,听在纳特敏锐的听觉里想必如雷贯耳。

    李维霎时僵住,缓缓回过头去,看了一眼趴在一旁的狼犬。

    纳特的视线盯着窗外,眺望着黑夜里的远山。

    艾里斯伸手环抱住李维,在他的耳边说道,「不要紧,我不会让你做选择。」

    李维微张大眼,感受到高大的男人逐渐将体重压到他的身上,将手探往他的睡袍,紧贴着他的下身有着坚硬炽热的东西。意识到艾里斯的意图时,彷佛有火种在体内点燃,李维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燃烧着渴求,期待着对方更进一步。

    「──我永远会以纳特为优先。」尽管被性慾折磨着理智,李维还是在这一刻开口说道。

    纳特的耳朵倏然一动,回过头看他。

    冰蓝色的眼眸与黑发青年对上了目光,却没有制止的意图,李维一直看着纳特,感受到艾里斯的手褪掉他的衣物。

    「没有问题,我能够接受你的诚实。」艾里斯轻吻他赤裸的後颈。

    某种一直压抑在心里的沉重负担倏然松开,李维愣了一下,陌生的情感彻底充斥胸口,填补着自身从未意识到的乾涸,艾里斯的接纳远超乎他预期得更为重要。

    高大的金发男人从床头拿来一个装着液体的精致小瓶子,在指尖滴了几滴油,抹开来时淡淡的甜美花香飘散在空气中,将细心搓热的手指缓缓伸进李维的腿间。

    早已容纳过无数次性爱欢愉的後xue被男人的手指前端插入时,带来了陌生的异样触感。

    李维从未被其他人的手扩张过,发现由别人来做时,和自己来的感觉完全不同,当艾里斯修长的手指整根没入时,他倒抽了一口气,差点达到高潮。

    「你真敏感。」艾里斯亲吻他的脸颊,用赞叹的语气低声说道,「里面的伤全好了?」

    「本来就不严重。」李维隐忍着喘息,熟练地放松着下身。

    就算没有跟人类做过爱,他知道要怎麽习惯被进入。

    等到他稍微适应後,艾里斯才缓缓动起那根手指,在内壁里细细扩张,随後又增加了第二根手指,特制的润滑油完全化成滑腻的水状,让他的手指能很轻易地插入。

    当艾里斯想放第三根时,李维已经有点不耐烦了,抬头瞪视着他。

    干进来。

    黑发青年眼底传达的清楚讯息,恐怕不用任何能力也能读取得到。艾里斯深吸口气,将李维放倒在床上,从正面抬起他的双腿,将性器长驱而入。

    「唔。」被男人粗长的炽热插入,李维睁大双眼,艾里斯才进来一半,他原以为习惯了兽类的侵犯,人类男性的yinjing对他来说并不困难,没有预料到高大的男人勃起的性器胀大起来,和变种狼不相上下。

    艾里斯持续挺进,将整个粗长的roubang缓缓没入不愿意张口喘息的青年身体里,看着李维面无表情的微张着嘴,承受着进入的模样,艾里斯被燃起了难以言喻的强烈慾望,终於忍不住在第一次就一口气插入到底。

    当性器完整进入时,两人都屏住了呼吸,内壁紧咬着炽热硬挺的roubang,身体紧紧契合,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就在这时,李维感觉到额头上传来湿痒的触感。

    纳特不知道何时站起身走了过来,舔了舔正在与男人性交的李维。

    李维仰躺着,眨了眨眼睛,只能看到纳特毛茸茸的腹部和下颚,然而湿热的舌头在肌肤上舔弄的触感很熟悉。

    艾里斯隐忍地深吸了口气,每被纳特舔一下,李维的身体里都会收缩,内壁紧紧吸着他的勃起,让蓄势待发的性器越发胀大。

    黑发青年泛起微红的脸庞上浮现淡淡笑意,他开心地抬手抚摸纳特的侧腹,也连带让和男人彼此连结着的部位稍微滑脱。

    艾里斯抓着他的腿,将他拉回来,同时重重顶入,在李维发出闷哼声时,满意地挺动起腰部,大力地cao干起来。

    纳特稍微後退了一点,视线却没有别开,静静地凝视着面前的交媾,尽管高大的金发男人动作有点刻意粗鲁,随着一下下抽插顶撞,下头的黑发青年愉悦大过痛苦,粗重的喘息声中带着一点呻吟。

    狼犬十分清楚,那是李维很舒服时才会有的声音。

    人类男性的性器还是能更好地嵌入体内,艾里斯光是把roubang顶到最深处,就让李维舒服得全身发颤。男人在他的内壁深入浅出地抽插,李维忍不住将脚张得更开,渴望被更深入的侵犯。

    察觉到李维赤裸直接的挑逗,艾里斯笑了出来,蔚蓝色的眼眸里烧灼着近乎嗜虐的占有欲,男人俯低身子,用强壮的躯体满足青年的渴望,一边大力地将人往床里狠cao,每一下都用力撞进深处,一边却又温柔地亲吻着李维的嘴唇。

    「以後再慢慢教你别的玩法。」艾里斯亲昵地吻了下青年好看的鼻尖,「先用你习惯的方式来。」

    粗长的炽热硬物近乎凶残地在後xue里抽插,李维被cao得恍神,其实没有听清楚艾里斯在说什麽,只是迷迷糊糊地觉得落在脸上的热吻很温柔,男人压在身上的体温让他全身发烫,像是从内部开始融化,想要更多强烈的快感。

    头顶上又传来痒痒的湿热触感,纳特安慰似的舔着他的头发,李维舒服地眯起眼睛,下身也不自觉地用力紧缩。

    艾里斯架着他的腿,在越发敏感的後xue里快速而激烈地挺动,经过漫长的cao弄,胀大的性器往最深处狠狠顶弄了几下,射精在李维的体内。

    「哈、啊……」湿热的jingye注入後xue深处,李维呼出满足的一口气。他不讨厌被这个男人内射。

    李维仰起头,像在找着什麽。

    纳特随即低下头来,用湿热的长舌头舔舔他的嘴巴。浑身汗湿的李维努力抬起手,伸长手臂抚摸纳特的侧颈。

    看着狼犬时,那双情感淡薄的绿眼睛里总是有光亮,向来没什麽表情的俊俏脸孔也会浮现笑意。艾里斯看着黑发青年露出有点像小孩子的可爱笑容,知道这种难得的场面,需要纳特在场才能见到。

    当他们终於分开时,李维抬眼看向艾里斯,开口问道,「可以换牠吗?」

    才刚高潮完的黑发青年眼神都还有些迷蒙,满脸餍足,显然不是为了自己提出请求。

    被晾在一旁错失温存机会的艾里斯苦笑,「当然可以。」

    取得许可之後,纳特一时没有动作,牠盯着李维的眼神充满兽性,呼吸也早已不自然地变得粗重,却只是在他的身周焦躁地踩踏着柔软的床,顾虑着没有动作。

    「没关系,进来。」李维用有力的手臂抱住狼犬的头,「我不接受你旁观。」

    纳特低头注视着第一次和别的男人上床的弟弟,找好了位置,接替着艾里斯进入李维敞开的身体,因为润滑油和射在里头的jingye,狼犬早已勃起的性器轻而易举地整个插入。

    李维闷哼一声,抓着狼犬蓬松的毛,任由纳特开始在体内cao弄起来。

    艾里斯知道狼犬的性交时间不亚於自己,便起身稍微擦拭身体,开了一瓶新的酒,坐在一旁的扶手椅上,观看床上火热的交媾。

    近距离看着黑发青年被狼犬占有的场景,艾里斯似乎渐渐明白了某些老贵族特有的癖好,不得不承认,另有一番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