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自慰时不要什么东西都往身体里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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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一凡手机里放着一段视频,开着宝马的女人在发生追尾事件之后,她对前面被撞的电瓶车车主大打出手,扬言道:“你个穷逼你赔的起吗?” 明明是她的责任她却趾高气昂的扇了别人两巴掌,扬言自己局里有人的这个视频在最近在网上爆火。 评论里还有学生放出了她在学校办公室里指着某位学生和家长,趾高气昂的叫嚣学生家长赔她儿子50万,她家上面有人,不然分分钟报警抓分分钟把他们弄死在监狱。 事情发酵引发了民怒,在网上闹得很大。 没两天警察局里当局长的亲戚就出面澄清他们只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对于这种打着他们的幌子狐假虎威的人定不能容忍,该抓的抓,该罚的罚,一点不留情面的大义灭亲引起了好评,女人被拘留了十五天。 这新闻贺一凡前段时间看了好多遍,最近她的后续又来了,她家里的饭店产业也因此受到牵连倒闭,老公跟她闹离婚,儿子也跑去了国外不敢回国,她也硬不起来了。 贺一凡看着视频,觉得她有些惨,但又有些爽。 她的下场其实有一部分是他和他爸在推波助澜,女人车祸打人的视频,就是他爹带着他查出来的,他们调查那女的底细时,查出了她最近上个月的车祸记录,他们又花了很多功夫找到了那个时间段的监控记录,并发到了网上引起了关注,从而引起了后续一系列反应。 他家饭店偷税漏税的证据,食品安全、消防安全都不过关都重罚,导致生子口碑下降关店破产,夫妻反目,妻离子散。 祁渊告诉他,教训别人,不一定得用拳头,有时候用对方法,可以让他们比挨打的下场更惨更严重。 他打了人,不仅不占理,还的赔钱受处罚,连累他老爹卖身去赚钱还债,虽然他老爹看起来卖身卖的挺爽的,但终究是被他连累。 但有时候用一些手段却可以既不用自己承担责任,又能让坏人受到惩罚,这比单纯的打架要高级的多,虽然贺一凡很很不想承认,但他也不得不承认。 这件事让祁渊的任务完成度涨了20%,这也代表贺祁渊以身作则的带孩子教育取得了一定性的成功。 慈父值和好感度到是快满值了,因为贺一凡本身就是“他”一手养大的,初始的慈父值和好感值本身就很高,根本不需要刻意去做刷。 祁渊洗完澡出来,看着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视频的贺一凡,他直直的向他走去。 他身上浴袍大大咧咧的敞开着,随意的露出了这段时间锻炼出来的一点点紧实的腹肌和短裤,他手里还拿着毛巾擦着湿润的头发,身上带着水气与颜值解封后独属于祁渊这个成熟风流老男人的魅力和性感。 若是拍个抖音发到网上,评论区里准有一水的评论:“道德在哪里!底线在哪里!尊严在哪里!地址在哪里!联系方式在哪里!” 还有一系列裤子满天飞的神评。 明明是同一人,但差距也太大了吧!贺一凡心里吐槽着,因为这个就像开屏的公孔雀一样的无时无刻都无不在散发着魅力的老男人,也经常会让他湿了内裤。 “看什么?”祁渊擦着头大大咧咧的坐到他傍边,搂着贺一凡的肩膀看着他的手机,脸贴到了贺一凡头边,说话时那温热的吐息声都近在耳旁,隔着一层衣服贺一凡都能感受到他爹那还带着水汽的胸膛。 贺一凡手机一个没拿稳,手一滑,不小心回到了聊天打屁群里。 只见动态视频中一个漂亮可爱的小jiejie长七十厘米的交通锥当成按摩棒插入体内,她下体被撑到比她自己的腿都还粗大。群里的众绅士秉着科学严谨的态度在热情分析讨论视频的真假,有没有机会魔术,但不可否认的是小jiejie叫的是真销魂,他的声音来的很大,就算是耳背的老人都能听见小jiejie那蚀骨销魂的yin叫声。 贺一凡:“……” 史上最尴尬的事情大概莫过于刷手机时被父母看到自己手机里的小黄片了吧。 妈的,简直社死! “别学她,会坏掉的。”祁渊干咳了一声,倒是一本正经的教育道。 我特么…… 贺一凡简直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喷不出来! 他脑子是得多大病才会把那种非人类的东西往自己身体里捅! 呸呸!不对!老子才不喜欢被捅! “祁渊老同志,我他妈再告诉你一遍,老子是爷们,纯爷们!”他就像个易燃易炸物品,如果这是一本漫画,他此刻估计都得炸毛,跟个被踩到了尾巴黑猫似的。 祁渊哈哈的笑着,说了一声“抱歉”。 然后顺手一巴掌拍向他的屁股:“去洗澡吧,水都给你放好了。” 贺一凡脸色涨的如猪肝色,也不知道是恼怒的还是别的原因,他冲进了浴室,嘴里还嘟囔的骂了一句“老东西”,贺一凡脱了衣服后泡进了浴缸里,脸沉下去了一半,耳根子还红的发烫。 祁渊花了大价钱买的按摩浴缸就是舒服,水流冲击着肌rou皮肤,有些也不小心冲击到敏感的部位。泡澡让贺一凡脸上的潮红不仅没有消退还反倒更加愈演愈烈。 他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了一个零碎的画面,赤裸的男人像狗一样被铁链子栓着脖子在地上爬,阴暗的街道上,他被迫掰开自己的屁股把停放在路边的黄色圆锥交通锥艰难的插入体内,周围的男人哈哈的笑着:“看他的sao样,好像狗哦……” 就像是走在路上你忽然觉得这个场景好像曾经出现过,或者梦里出现过。 这种诡异熟悉感让贺一凡身体打了一个寒颤,又觉得恶寒和恼怒。还年轻轻狂的他一身的桀骜和匪气,这世界上向来只有他欺负别人,还没有别人敢欺负到他身上。 不过…… “那种地方,真的能吃下那么大的东西吗?” 他又不禁好奇的张开腿打量着那个娇艳小巧的女逼,因为讨厌,他以前从未认真看过。 到在他的记忆里,那地方吃下三根手指就已经很满很涨了,进去两个手指关节就能捅到一层膜。 他手指插进去试了试,三根手指差不多,四根就太大太多了。 所以,怎么可能会真的能插进去那些东西,真进去下面都会被撑成一个夸张的黑洞吧,人都会死吧! 探索性试验不知什么时候就演变成了味儿,许是泡澡太舒服,也有可能是身体太敏感。 热气缭绕的浴室里,时不时就能传来青少年的低喘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贺一凡的喘息声越发急促沉重,忽然,浴室门被打开,老男人自顾自的走进来,掏出他的家伙事就对着马桶尿起了尿。 浴缸里即将攀顶高潮的贺一凡被迫吓到jingye逆流瞬间痿了。 老男人祁渊还丝毫还没察觉到什么不对,一边尿着尿,一边对贺一凡说道:“你这也泡太久了吧,小心皮肤泡皱巴了。” 他的目光放在了置物架上挂着的那条黑色内裤上,忽然想起来自己忘记洗内裤了,转头到:“儿子,你等会儿洗内裤的时候能不能顺便帮忙……” “滚!!”贺一凡强压着嗓子低声说道,那声音跟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的似,隔着一段距离,祁渊都能感受到他压抑的怒火。 “不洗就不洗,用的着每次都那么生气吗?” 你还好意思说,你每次都是在我干这种事的时候闯进来!贺一凡心里有火说不出,憋的难受! 祁渊瘪了瘪嘴,老父亲式的抱怨着:“你小的时候你爹我还经常给你洗屁股洗尿布呢,那时候家里穷,买不起纸尿裤,你拉的屎尿都是我亲手洗的。” 祁渊走出去后,贺一凡才尴尬的抽出手指:他么的,为什么他每次自慰都能撞见他爸! 十分钟后,贺一凡拿着两条洗干净的内裤走到阳台晾塞。 祁渊看到了,笑了笑:“呦,还算你小子有点良心,没白养啊。” 贺一凡忍着怒气凶巴巴的说道:“下次进人家厕所和卧室要记得敲门!敲门懂吗!你每次都是这样……” “可这里也不是‘人家’啊,这里是我家,你又不是女儿。” 见贺一凡又要炸毛,祁渊又才安抚着笑道:“好啦好啦,对不起,我下次一定。” 贺一凡气鼓鼓的说道:“就算不敲门,你用脚踢两下也行!” 每次干那事的时候都被抓到现行,他也很丢脸的好不好。 今晚下着大雨,窗外雷声大作,一道闪电从天空劈过,炸雷声响彻整片天空。 房间内,白日里桀骜如刺头的男生睡的很不安稳。 同样是夏日的雷雨夜,他被人打的手脚断成了诡异的形状,双腿被人搬开,有人讥声大笑。 “瞧啊,他还是个长了女逼的变态!”他踢着他的下体,鞋尖插进他的私处,四周黑压压的人群哄发出不怀好意的哄笑的辱骂,撕裂的疼痛和极致的侮辱让他极度发狂,但他的痛疼和怒吼好似更加激发了施暴者的快感,所有人都在大笑。 鲜血染红了他的视线,痛苦也被麻痹,黑压压的人群在尽情的狂欢,rou虫似的腥臭器物在他身上每一个角落释放着污秽的欲望…… 一道闪电劈过天空,出现了刹那的白昼,“轰隆”的一声炸雷猛的惊醒了床上的少年。 清凉的夏季,贺一凡全身都被汗水浸透。 恶梦的内容在他醒的瞬间模糊不清,但那种极度恶心、恐惧、绝望的感官还记忆犹新。 半夜迷迷糊糊,祁渊床上钻进来一个人,他下意识的抱住对方,给盖好来被子。 嗯?手感有些不对? 他睁开眼才发现,竟然是他这个世界的儿子。 “爸,我可以跟你睡吗?” “睡吧。”祁渊习惯性的搂住对方,拍了拍他后背,没问原因。 这让贺一凡松了一口气,他虽然不太习惯被人搂着睡觉,但却莫名觉得有些心安。 一觉睡到大天亮。 祁渊被睡相很不好的贺一凡折腾的早早就醒来,那小子跟树懒似的半个身子都贴在他身上压的他喘不过气,他嘴里还哼哼唧唧,偶尔伴随着有点磨牙,两条腿紧紧的夹在他身上一个劲的磨着,那yingying的阳物和湿软的rou唇可劲的在他大腿上摩擦,把祁渊大腿的睡裤都磨的湿了一大片。 这臭小子,大清早的就发sao!祁渊没好气的拍了拍他屁股。 “爸。”贺一凡睡的迷迷糊糊,眼睛还睡眼朦胧,那一头短青茬子还往祁渊怀里钻了钻,他估计还迷糊着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大清早的年轻人火气重,他还继续在祁渊身上蹭着,拿着祁渊的手往他身下弄着。 “爸,你在给我弄弄。”别看他在现实生活中对这种事情厌恶至极,避之不及,但在梦里,他已经连续好多回春梦的主角脸都是他爸,他甚至已经隐隐有些习惯。 你倒是会享受!祁渊心里笑骂着,他自己都还没有解决咧。 祁渊手掌抚在他身下捂着花xue和阳具重重的揉了一把,把贺一凡舒服的直哼哼,然后才脱贺一凡的裤子,给他摸着女逼。 自从中了那恶毒的诅咒之后,他多少年没有碰过女人的逼了! 还是个没被开过苞的逼,更是难得。 祁渊手指触碰着贺一凡的处女膜,没舍得戳穿,迟早有一天,他会留着亲自给他开苞。 他搂着被眯着眼睛舒服的直哼哼的臭小子,亲了亲他的额头,贺一凡微微昂起了头,那姿势像是在索吻,祁渊又亲了亲他的嘴,手上的动作一直没停,把贺一凡女逼扣出了不少yin水,床单都湿了一片。 祁渊也憋的厉害,他本身也是个重欲的人。 他一只手插着贺一凡的女逼,一只手撸着他的阳具,祁渊自己也贴了过来,拉着贺一凡一起给他撸着阳具,父子两人在床上贴着面拼刺刀。 祁渊这个世界年纪不大,虽然贺一凡经常叫他老爹老爸老男人,但其实他才三十四岁,正直壮年,他下半身很有本钱。贺一凡这小子长的人高马大,虽然是个双性人,但他的胯下的那二两rou不输祁渊,只是毕竟人还年轻,精力旺盛,身体敏感,他被爽的不行,连连高潮了好几回。 两人jingye交融,也分不清谁是谁的。 “爸!”贺一凡高潮过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爸,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清醒的,但在他爸和他乱一起自慰的时候,他没有喊停,也一直兢兢业业的跟着祁渊的要求摸着两人的阳具。 那根在他梦里出现过多次把他弄的湿了好多条内裤的东西,在他脑海里有了更深层次的印象。 完事之后,祁渊只是拿纸巾擦了擦两人的身体,跟没事人一样叫贺一凡起床洗漱上学,在他坦然自若的态度面前,贺一凡也稍微松了一口气,心里的某堵城墙也有了裂痕开始走向倒塌。 说起孩子的学习,经过了三个世界,祁渊才终于有幸体会到了普通老父亲该有的焦虑:他家娃不笨,但就是放不下心思在学习上。 就算转校后降了一级,又天天请家教辅导,但这学习成绩,还是一言难尽,班上六十五名学生,他成绩排名六十。 “上课专心听课,这次考试如果你排名能提升个十位以前有奖励。”祁渊送他去学校的时候这么说道。 他为了贺一凡已经辞了工作在全职带他了,自从搬新家之后,贺一凡就被管的死死的,以前放学后还能跟一群狐朋狗友像二流子混混似的到处乱跑惹事打架,现在想都别想,上下学都是他爹亲自接送,回家后就有家教辅导他功课,一次都还没出去浪过,贺一凡都快憋死了。 听到奖励以后他眼睛亮了:“那我能出去玩吗?” “当然,可以让你玩到爽。” “真的假的?”答应的这么爽快贺一凡倒是有些狐疑。 “我从不说谎。” 贺一凡想了想还是还真是,他心情顿时好了不少,那道锋利硬朗的眉眼下藏着简单到有些没心没肺的单纯快乐。 他下车前sao包的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仪容,故意把他的棒球帽歪着戴,下车之后贺一凡熟练的切换成又拽又傲的中二校霸形象,单间背着书包,双手插着裤兜,又拽又酷,中二十足,但在学校里还莫名挺受小女生喜欢,但在成年人眼睛,就觉得很装X。 祁渊摇着头失语的笑了笑,他前两个儿子都属于高智商特优秀的人中龙凤,冷不丁遇到这么一个心思单纯的二傻子还挺有意思。 透过后视镜,祁渊发现了马路对面跟踪他的人和车,从对方的挺拔的脊背站姿和对方的那一套专业的跟踪素质来看,他就知道自己是被什么人给盯上了。 周赫轩的事情虽然他做了一些手脚抹去了他的痕迹,但那些人又没死,只是被他吓到了唬住了,就算他们不敢说,但只要稍微深入一调查,也能找到他。 这也是他为什么会给贺一凡选择这所封闭式管理的学校,每天上下班要亲自接送贺一凡,并要求他一直待在家里好好学习不许出门的原因。 祁渊就没指望自己能侥幸逃脱,他只是需要一些时间完成他的布置而已。 这时,他手机也响了,是一天信息。 [你被盯上了,需要帮忙吗?] 祁渊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回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