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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找份工作我都干了什么

    但利塔知道,不论他有多么迫切的想要离开这里,都无法做到。正如嘉德斯所说,他现在身无分文,如果离开这里生存都是个问题。他原本是个小杂志的撰稿人,但是突然杂志换了新老板要求整个整改,紧接着他的栏目就被彻底整改没了。之后不知为何他就再也找不到相关的工作,明明他的履历并不差,却连小公司的简历都过不了,甚至他在拿不到失业补偿后去餐馆打过工,结果没两天餐厅就倒闭了,直接吓得那个街区所有店铺都把他划进了黑名单。直到房租到期他都再也找不到工作,最后只能拎着为数不多的行李灰溜溜的搬出去。

    利塔本来想着找个租金便宜的地方对付一阵,再找一份新工作糊口,没想到被来到了这里,第一期的租金几乎要了他全部身家,他现在就是想走手上也没有钱。利塔搓了搓手指,想着今天总要想办法找一份工作。

    这个街区很偏,就像是个大庄园一样独立在山腰上,而最近的小镇也在另一面山脚下。这时利塔才发现他几乎被封闭在这个地方,毫无远离此地的资本。但如果要在这里找工作,势必离不开嘉德斯的帮助。

    “想让我帮你找个工作?”

    利塔来的时候嘉德斯正在吃早饭,他重新从冰箱里取出吐司和培根又煎了一份放到餐桌上示意对方来一起吃,

    “先吃早饭吧,你好像昨天到现在什么都没吃。”

    这时利塔才意识到自己的肚子已经开始饿的有些抽痛了,不过这早都是习以为常的事情,毕竟在他还有工作的时候,临近死线那几天可是吃饭睡觉一样不沾。

    “谢谢,麻烦你了。”利塔接过嘉德斯递过来的刀叉,开始把吐司和培根切块放进嘴里,嗯,对一整天没吃饭的人来说简直是美味。

    嘉德斯坐在旁边一边吃饭一边看着那个正在和早饭斗争的人,有些心不在焉。不得不说他居然会忘记利塔作为一个正常的成年男性是需要工作的,或者说他没想到利塔对于找工作这件事这么积极。现在利塔留在这里只能说被逼无奈,他的经济状况不允许他离开这里一步,一旦那一天他重新拥有了稳定的收入,嘉德斯毫不怀疑他会尽快攒一笔钱从这里跑掉。要在他跑掉之前杀了他吗,或者砍掉手脚关起来…嘉德斯不动声色地喝了一口红茶,眯起眼睛看向嘴巴里塞满食物脸颊鼓鼓的男人,否定了刚刚那些想法,他好不容易猎来的兔子,总要细心照顾。如果心爱的小宠物想要一样无关痛痒的玩意,给他又何妨,都得到了好处的宠物总会舔舔主人的手指不是吗。

    这会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你之前是干什么的?我想想能不能找到些适合你的公司。”

    “呃…唔唔…”被突然提问惊到的利塔费力的咽下口中的食物,用一种看起来闪闪发亮的眼神望向坐在主座上的那个男人,“真的可以吗…你人真好!”

    呵,嘉德斯在心里轻笑。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就说的是这种人吧。

    “我之前是给杂志专栏撰稿的,不过杂志改版我的栏目被取了,就再也找不到工作了!”

    “不过别的也行,不用一定要这方面的工作,端盘子洗碗的杂活我也能干。”

    利塔生怕自己的要求太高,连忙补充了一句。

    “不…这种工作帮你联系一个倒没什么问题,我手下有很多媒体公司都有类似的岗位。”嘉德斯缓慢地用手指摩挲着下巴,像是在犹豫要不要借用自己的权利给利塔某一个职位。

    利塔看着他这个样子就知道有戏,连忙拍着胸口保证着:“我肯定没问题的!我之前有很长的从业经验,拜托了,嘉德斯先生!我什么都可以做!”

    什么都可以啊…尽管知道两个人说的什么都会完全不是一个意思,但嘉德斯觉得自己的目的已经快要达到了。他挑着眉带着一丝戏谑的口吻问道:“那我为你提供这个工作,我能得到什么呢?”

    那个看起来快要像小狗一样摇头摆尾的男人在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愣住了,他想说这是自己留在这里的报酬,可实在说不出口,谁都能看出来他这么急着找工作就是想要攒钱离开。

    嘉德斯当然心知这种单纯好懂的家伙每一点想法,他拉过利塔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腿根上,贴上对方软软红红的耳根,充满暗示性的开口:

    “一般行业内这种职务安排,有一种默认的潜规则。”

    利塔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更何况嘉德斯的表现几乎可以算得上明示了,可以很明显的隔着睡裤感觉到对方极有分量的性器,吓得他赶快缩回手弹到一边去

    “你是基佬吗?”

    利塔现在正感受到自己的三观受到了冲击,但是可能要、也许,他的其他地方会受到更大的冲击。

    “你这么认为的话也没问题。”嘉德斯从善如流的回答到,“毕竟我除了一些必要的会议,一直都在这里呆着,总是需要解决的。”

    利塔因为自己的两套性器官导致几乎没有性欲,他在昨晚之前对男性的自慰行为找不到什么快感,而那个女性器官被他忽略到近乎遗忘的状态,以至于他完全无法理解性行为的必要性。

    “怎么样?利塔?”嘉德斯看对方完全没有反应,不由得催促了一句,似乎实在试探他的态度。

    “呃…现在就要?”

    利塔涨红了脸,虽然他对rou偿这种事没有什么看法,但是可不想被看到自己还多出一个屄来!

    嘉德斯看见他这幅红着脸的样子觉得有趣极了,看起来他自己的提议颇有成效,他靠在椅背上,露出一副无所谓的放松姿态,“如果你现在就决定的话,我这边可以联系下周就能就职。”

    说完这句话,嘉德斯就继续悠然的坐着,还伸手把红茶端过来缓缓喝了几口,像是在欣赏落入陷阱的小兽挣扎的样子。

    “今天…只用嘴可以吗…”小兔脸红的能滴出血来,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把自己的脸藏在长长的刘海里,但嘉德斯仍然能捕捉到那满面的羞耻与恐惧,真是太美了。

    “当然,利塔,如果你不喜欢随时和我说。我只是…太久没发泄过了…呃,你懂的。”

    机敏的猎人在对上猎物视线的时候做出一副尴尬和无奈的表情,似乎他才是作为受害者的那一个。但利塔的心思单纯到有些愚蠢的程度了,他在看到嘉德斯表情的那一瞬间,突然开始同情起对方,一个性欲旺盛的男性,因为家族的困境和亲人的错误不得不放弃自由将自己关进这个恐怖的世界,以至于连正常的生理需求都难以解决。

    也许,自己能帮帮他…

    被这种蠢钝的正义感所驱使,利塔靠近了那个坐着的男人,半跪在男人的两腿之间,将头靠了过去。

    “用嘴。”嘉德斯抚上利塔的头,假意好心的解释道,“你手受伤了。”

    利塔只得把脑袋凑过去,用牙齿去扯男人的裤子。但作为睡裤,上面没有任何方便的拉链或者系绳,只有一根松紧带,这让利塔的动作变得相当艰难。不出一时口水就沾湿了整个下巴,连带着把裤子也打湿了一片,而那根裤带却还牢牢卡在腰上只往下偏了一点。

    “你自己脱。”

    利塔赌气般抬起头,吊着眼睛瞅向那个还好好端坐着的男人。

    嘉德斯失笑,用手指托起利塔有些湿润的下巴,那双漂亮的灰眼睛也因为刚才的动作泛起水光,映射出一点淡淡的蓝色。

    真美,被这样一双眼睛注视着嘉德斯几乎马上就硬了,完全勃起的yinjing把睡裤抵出一个帐篷,正好戳到利塔的嘴上。而小兔子也被吓了一跳,眼神先是惊吓,然后转为了一种奇怪的质疑:“你……真的是基佬啊……”

    真是的,这张小嘴总是会说些不合时宜的话,果然还是堵住比较好。嘉德斯用手指夹住身下人的舌头,进一步深入把他还没说完的话语堵进咕叽咕叽的水声。另一只手则把裤带往下拉了一部分,那根巨大的roubang失去了阻碍直接映入利塔的眼帘。

    “你……呜呜……怎么咕唔……呃……那么大……”

    利塔吓得支支吾吾想说话,但被玩弄着舌头什么也说不清。那么大的东西到底要怎样才能吃进去,自己会先被噎死吧。想想将来如果哪一天这玩意可能会捅进自己的屁股里,后xue就突然产生了一阵幻痛,紧张的微微收缩。

    嘉德斯没有给他更多的遐想时间,直接用手撑着那张留着涎水的嘴巴将性器送了进去,并轻轻吩咐道:“把牙齿包起来。”

    嘉德斯的yinjing颜色不深,气味也淡淡的,如果没有那么大的话利塔觉得也许koujiao并不会很辛苦。但现在那根rou柱还没有完全伸进去就已经顶上了口腔内侧的软rou,稍微动一下就压住舌根和喉咙,这一切都让他抱有强烈的不适感。

    “呃…呕呜呜…”终究还是忍不住,利塔在一阵干呕声中把roubang吐了出来,差一点他连刚吃的早饭也要吐了。

    “我…我慢慢来…”他小心翼翼地对上上位者的视线,毕竟在koujiao途中把对方的roubang吐出来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更何况面前这个大财阀掌权人还是掌握着他目前命运的家伙。不过幸好嘉德斯没有任何气恼的态度,只是带着一点关心的眼神点了点头,像是再说别太勉强。真是个好人,利塔想着,完全忽视了是谁先图谋不轨让自己去用身体换工作的。

    利塔重新开始尝试去服侍那根粗大的rou柱,他先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尖端,在接受了对方的气味后开始沿着柱身慢慢舔舐。柱身上的血管微微突起,利塔无师自通的用小舌沿着那些纹路一遍一遍攀摹,而嘉德斯在这种照拂下喘息也变得粗重起来,这令利塔想起了昨夜那场像是春梦的性交,那个男人也发出过类似的喘息…自己大概做的不错?像是被鼓舞了一般利塔开始更加努力的舔着yinjing,甚至发出了些咕啾咕啾的黏腻害水声,在这间空旷的大厅里格外明显。

    “利塔,这样不够…再吃进去一点。”嘉德斯依旧是用那温柔又耐心的声音提醒着利塔,可手底下的动作却变得粗暴起来。他一直按着利塔后脑勺的那只手使了点劲,把整个脑袋按住向自己的裆部压去,那根roubang直接长驱直入闯进了利塔的口中。

    “咕呃…咳咳…”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的利塔作势又想把yinjing吐出来,可这一次那只覆在自己头上的大手却发了狠的压住他,完全无路可退,只能强行咽下那种剧烈的呕吐感把yinjing包裹在口腔内。强烈的刺激令他无法遏制地开始落泪,还没等他等他适应嘴里的巨物眼泪就沾湿了整张脸。

    “别担心,我没有全部进来。”嘉德斯看身下的瘦弱男人哭的可怜兮兮,只觉得自己硬的更厉害了,直想直接就这样捅进喉咙里去,就这么cao烂他的嘴,然后看他因为窒息不断挣扎,最后再把jingye射进食道里让他吐也吐不出来。但他强迫自己压下这种想法,依旧扮演着那个好好先生,配合着对方的步调一点一点侵入,“把舌头缩起来舔一舔,稍微吸点气,用你上颚的软rou压住。”

    利塔听明白了指挥,努力按照男人说的去做,但当自己把那根roubang抵上自己软腭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阵不对。不像是昨晚那种被抚弄yinjing和腿根的快感,但是又带着一股隔靴搔痒般的刺激,让人不由得想要更多…

    他开始不断用那块软rou摩擦着铃口,从一开始的被逼无奈到沉醉其中,利塔感觉自己的口腔也要变成了接纳男人的性器,但却沉迷于这种陌生的快感无法停止,这场情色交易终究变成了二人的合jian。

    嘉德斯满意的看着身下人的表情从难受变得迷茫,最后带着一些迷醉,主动张嘴把性器吞的更深,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呜咽。他本以为这次的koujiao直到最后都会变成他单方面的强jian,但没想到利塔居然能这么快的体会到快感,未免再某些方面意外的有才能,既然如此他也不用太过小心了。

    思罢他用手架住利塔的下巴,强迫他将嘴巴打得更开,将roubang毫不留情地全部塞进湿软温暖的嘴巴里 直到他明显感觉到自己压住了对方的喉管。

    他开始大开大合在口腔里抽插,毫无顾忌的让自己的囊袋拍在那张因缺氧而涨的通红的小脸上,装了太久的好人,被束缚的施虐欲在这一瞬间如开闸泄洪,几乎是把利塔的整个喉咙当做飞机杯一样粗暴,享受着温暖的口腔和喉管收缩时吸紧guitou的快感。

    终于在利塔快要窒息休克的时候,嘉德斯到达了射精的临界点,他将yinjing稍微抽出来一点射进舌根处,保证jingye不会呛死这只可怜的小兔但又吐不出来。

    好不容易喘过气来的小兔只能被迫咳嗽着咽下那些腥臭的液体,强烈的雄性气息弥漫在舌苔上。

    “呃…抱歉。我有些太粗暴了…”在利塔看向自己的时候嘉德斯瞬间收起了那副充斥着阴暗欲望的眼神换上了那套熟悉的柔和表情,郑重的向对方道歉。

    而单纯的小兽很明显被他骗的团团转,利塔垂下眼眸,用手擦了擦嘴角的水渍,脸还是烧红的:“不…没关系…”但紧接着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突然抬起头不好意思地看向嘉德斯,声音颤抖着问,

    “那我…能得到份工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