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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万番外 向哨蛇蛇双xue双根(上)

    凌是一条银白的小蛇。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来历,从出生开始,便作为一条蛇在森林山川中生活,虽然他很年幼,但是他有着很强的力量,这种力量是无形的,但凌天生就知道该如何控制用于攻击,他的个体战斗力也很强,毕竟说他是一条小蛇,小的是年纪,体型却是异常的修长庞大,即使是大型的rou食凶兽也可以硬生生地绞断全身骨骼窒息而死。

    不知道是不是他实在过于危险了,就是和他长得一样的同族也不愿意与他交朋友——交朋友,这个说法很微妙,因为凌孤身一人在广袤的森林中游走,他感到孤独,想要找到朋友与他一起游戏,可是他遇到的其他野兽们似乎并不觉得孤独,凌想要与他们沟通,但是他们似乎是完全无法沟通的,也不会思考孤独这种东西,这让凌感到十分困惑,他觉得自己和这些异兽们好像有着本质上的不同,但一直到他在森林之中偶遇了人类——凌才明白这份不同到底是什么。

    那还是凌第一次遇到人类,是几个结伴而行的年轻男人,他们在森林之中扎起了营帐——凌看到这东西时感到很不可思议,很多动物都会建立自己的巢xue,但是能如此短的时间内建立如此牢固的巢xue,而且材料都很特别,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些光鲜亮丽,明明是哺乳动物却毛发很少还直立行走的两足动物甚至还在使用着火焰——虽然凌并不畏惧火焰,但他从来没有想到火原来是可以被制造,储存,和利用的。

    凌绕着他们营帐周围绕了好几圈,想进去看看,但按照他的经验他一定会吓到这些两足动物,在思考之后,凌看着自己的宠物——没错,宠物,凌从有记忆开始,身边便跟着一条跟他长得一模一样,但体型非常娇小的小蛇,这条小蛇似乎跟他能够使用的那种微妙无形的力量是息息相关的,每当他使用那种无形的力量,这条小蛇骤然变大就会冲上去咬住对方,而似乎也只有他能看见他,其他的动物包括水面的倒影都看不见这条小蛇,这条小蛇始终陪伴着他,虽然无法与他沟通,却与他心意相接,勉强令他孤独的生活不那么寂寞了,凌看着琢磨了一会,决定按照他的大小变成一条很小的蛇进去,应该就不会被发现警惕了。

    跟那无形的力量一样,凌生来就可以控制自己的体型,不过在森林中游走时刻都可能面临危险,所以他一般都保持着最庞大的身躯,他很快便缩小钻过人类营帐外围阻拦的缝隙溜了进去,这些两足动物的巢xue中都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凌满心新奇,他很快就看到了正位于营地中央休息的人类们,却又有些诧异地观察到了他们周围正围着几个正在追逐打闹的奇怪动物们。

    森林中当然到处都是动物,可是凌看着那些动物,却莫名地感觉到那些动物并不是像他一样真实的动物,而是像他的宠物一样——是某种特殊的存在。

    凌看看跟在自己身边的小蛇,又看了看不远处那些奇怪的动物,他的宠物与他对视了一会,滑了过去想要凑到那些似乎是同类们的身边,然而他的宠物刚一暴露身形,便是立刻遭到了那些两足动物与奇怪动物的警惕:

    “……哪里来的量子兽??!”

    量子兽?凌听着这个陌生的名字,他虽然并不懂这些两足动物的语言,但是那种所拥有的用于攻击的无形力量也可以让他直接理解动物们想要表达的意思,只是不同的动物对于不同的东西都会有不同的指代词,这些两足动物把他的宠物这样的存在叫做“量子兽”吗?那他们身边的动物也是他们的“量子兽”?

    他是一条蛇,为什么会跟这些两足动物们都拥有这样的宠物?

    人类的量子兽很快便攻击了他的宠物,虽然看不见,但是凌立刻意识到这些两足动物跟他拥有着相同的特殊力量,这令他更加困惑了,他把自己的宠物叫了回来,两足动物们开始搜查营地了,凌暂时离开了这里。

    凌带着自己的宠物游走在森林之间,到达了一处幽秘的湖泊之前,凌抬起身体看着湖水中自己的倒影,银白的巨蛇在水中与他对视,金色的瞳孔闪着异色的光芒,凌想着刚刚见到的人类,其实在发现自己可以控制身体的大小变化时凌尝试过变成他看见的其他动物,但是都失败了,而现在他想着刚刚看到的人类们,便看着水中巨蛇的倒影逐渐变化,银白的鳞片褪去,坚韧的蛇皮化作了柔软白皙的肌肤,凌有些愣神地看着现在湖水中出现的年幼少年的身影,除了依旧保持着奇异的银发跟金瞳,他跟那些两足动物长得一模一样了。

    原来那些两足动物才是他的同族吗?

    凌站在落叶之上看了一圈周围的森林,站立的视角十分奇特,他又低下了头,他的宠物已经顺着他的腿攀上了他的手臂,凌抬起手看着他,小蛇乖巧地蹭了蹭他的手指,在他的掌心团成了一团,凌又看了一眼湖水中自己赤裸的倒影,突然莫名地感到一种以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怪异感觉,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只觉得看着自己身无寸缕便感到面红耳赤,急切地想要找些什么东西遮挡住身体,但是他想到了刚才所看见的人类身上美丽精致的衣物,便无法接受只用树叶做遮挡了,想来想去凌索性又变回了蛇,离开了湖边继续去寻找人类的驻地。

    他想了解更多自己真正的同族。

    凌四处寻找着森林山峦中人类的痕迹,通过强记各个词汇的发音跟用精神力理解词汇句式的含义,他很快便大概学会了人类的语言,凌知道了自己的同族是“人类”,雄性是“男人”,雌性是“女人”,自己所能使用的力量便是“精神力”,“量子兽”便是精神力的具现象化,而在人类中可以使用“精神力”的存在是“哨兵”跟“向导”——但是他始终没有理解这两个到底有什么区别。

    不过既然如此,他要不然是“哨兵”,要不然就是“向导”吧。

    凌还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人类都有自己的专属称呼,那就是凌,这个名字的发音很像是凌非所能听见的水滴落到水面上的声音,自从学会了人类的语言,凌便在想着怎么样与自己的同族进一步接触,最好能够进入同族中去了,他真的很孤独,很想要同伴,但是他总觉得他其实跟人类也不太一样,人类似乎并不会自己化身成动物,在凌长久的观察之中,他从没见哪个人类化成过与对方量子兽一样的异兽,这让他对接触人类心生迟疑——

    会不会,他其实也不能算人类……?

    凌还没有纠结完这个,便是在接近人类的过程中遇到了突发情况,在某个幽深的山谷之中,他发现了一个似乎出现了什么未知问题的黑发男人,凌并没有闻到血腥味,然而这个男人却好像在忍受着什么巨大痛苦一般蜷缩在地上颤抖着,山谷间只有这么一个人类,也没有量子兽,凌非便大着胆子靠近了过去,看清楚男人面容时非怔了一下,这真是他一直以来见过最好看的人类,纵使正蹙着眉抿紧了唇,对方俊美的容貌还是令他下意识心悸,凌现在还不明白这种感觉,只觉得明明还是蛇身,作为冷血动物的他,浑身的血都热了起来,他绕着男人转了一圈,还没有想好要不要恢复人身问他需不需要帮助,便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黑豹张开獠牙扑了过来,凌非连忙让开,然而这凶猛的量子兽攻击他攻击到一半却仿佛突然失去了控制,不仅没能把精神力伤害落到他身上,反而把他主人的衣服割的破破烂烂,然后凌非便眼睁睁又看着这庞大的黑豹体型缩小变成了一只黑猫,再次张牙舞爪地向他扑过来,马上便被他的小蛇缠住腰摁到一边扭打了起来。

    软倒在地上的季决喘息了一声,几乎霎时绷紧了全身,作为“塔”的首席哨兵,他几乎不需要向导的疏导,可是终究还没有到达黑暗哨兵的程度,他竟然在深入森林时第一次意识海暴动了起来,没有向导及时为他疏导,现在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混乱的精神力,而且偏偏还是在这时候撞见了异兽——

    人类被异兽围困在“基地”已经有上百年的时光了,数百年前地球突然发生的物种变异,导致人类中出现了“哨兵”与“向导”,丛林中的动物也变异成了庞大又刀枪不入的“异兽”,一般的武器几乎不能对“异兽”造成伤害,只有“哨兵”与“向导”结合精神力的攻击才能够击杀异兽,但是异兽实在是太多了,所以人类建立了保护最后人类的庞大基地,并设置了分配教导哨兵向导的“塔”,所有的哨兵向导在分化出来之后都必须得进入“塔”服役训练,“塔”会把哨兵跟向导们都训练成最优秀的战士以保护人类迎敌异兽,也会为哨兵与向导们进行匹配结合以进行最彻底的精神疏导——

    但是季决现在能到哪里去找个向导来救命,他身上现在就连一管向导素都没有,还有一条一看就非常危险的巨蛇已经发现了他,他现在根本聚集不起来精神力,就连他的量子兽都被对方的量子兽压——季决愣了一下,量子兽?异兽哪里来的量子兽?可是他的量子兽确实正在被另一个也是精神体的银白小蛇压制得动弹不得,那条银白小蛇长得就跟眼前绕着他又转了一圈的巨蛇一模一样。

    还没等季决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另一股同样很强大的精神力便试探着向他混乱暴走的精神力靠近过来,凌试着向他展开了精神力,他在之前观察人类的时候曾经看到过这样的场景,一个人类的精神力出现了问题,然后另外一个人类用精神力为他做梳理——虽然凌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但既然之前看到其他人类是这么做的,就说明眼前这个精神力暴动的人类,确实现在非常需要别人来帮助他修复精神力吧。

    凌并不清楚究竟该怎么做,只好遵循直觉,先尝试着安抚那散布在男人周围躁动不安的精神力,让其变得安静温顺下来,不过他似乎确实有所天赋,第一次尝试便很顺利地安抚下来了那些混乱的精神力,像指引幼崽一般指引那些精神力回到面前男人的意识海中——凌也曾经听到人类说起这个词,人类似乎把精神力所储存的地方叫做“意识海”,凌非在进入对方的意识海时遭到了些许的阻拦,但是非常微弱,他还是成功地将精神力探入了进去,凌还是第一次进入别人的意识海,自己不能进入自己的意识海——原来这里并不是一片虚无,而是有具体场景的。

    面前男人的意识海是一片无边的星空,就好像凌每天晚上透过头顶的层层枝叶看到的那样,本来这片夜空中该是一道绚丽璀璨的银河,然而现在却似乎像是遭到了什么破坏一样,一片黑夜之中悬挂的星辰只有几颗闪烁着黯淡的光芒,凌尝试着重新用精神力让那些星星重新亮起来,他成功了——凌耐心地点亮了这片夜空中的所有星星,漆黑的夜空之中终于又重新闪耀起了灿烂的银河,凌感觉男人的精神力终于差不多恢复正常了,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却又突然感到他的精神力又变得混乱了起来。

    可是这一次的混乱似乎跟之前不太一样,凌不知道这有什么区别,季决简直痛苦地倒吸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向导,但是这个向导很强,非常顺利地为他将精神力疏导好了,可是被一个向导这样深入地进入意识海深层疏导,虽然季决很不情愿,但他到底还是被直接触发了结合热——哨兵与向导之间天生相互吸引,当精神力深层次的交流时,就会自然而然地导致rou体出现情欲的渴望。

    结合热,也就是某种意义上的发情。

    季决很快便感觉到炙热的情火沿着他的血液与皮rou烧遍了他身上的每一处,他的意识再一次有一些不清晰起来,季决喘息着紧紧地夹住了双腿,纵使看不到,他也能很清楚地感觉到某一处隐秘的xue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可能把身下的地面都打湿了一块。

    但他跟一般的哨兵不太一样……

    凌非常迷惑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莫名地浑身guntang了起来,他的衣服已经被他自己的精神力割破,裸露出的白皙肌肤都泛上了绯红,凌看着他绷紧了身体似是痛苦又好像不只是痛苦地轻颤喘息着,忽然之间,耳边听到了一边还被他的小蛇纠缠着的黑猫带着浓厚情欲的绵软叫声,凌转眸看去,那只黑猫趴在地上,似乎已经顾不上还被他的宠物缠着腰腹,急切又难耐地高高翘起了臀部,漆黑的尾巴绷得竖直,可是又无人慰藉,只能不停地痛苦地发出呼唤雄性的喵喵声。

    凌突然明白了,虽然他没见过人类发情,但是他见过猫发情啊!

    原来人类也会发情吗……不过很多动物都会发情,人类也会发情似乎也不奇怪,凌的视线落到男人破烂的裤子上,果不其然那里已经撑起了明显的突起,凌感到有些犯难,如果眼前的人类是因为发情而痛苦,那他又能到哪里去给他找个雌性来度过发情期呢?凌滑动到他的腿边,又想了想一般的雄性动物发情只要射出来就好了,人类或许也只要泄身就没事了,所以他攀上了男人的大腿,想看看能不能帮他纾解一番,另一边他的量子兽也已经缠紧了发情的黑猫,试探性地晃动尾尖触碰上黑猫高高竖起尾巴下已经湿润张合的缝隙,那又硬又细的尾梢刚一戳上那处xue口,凌便听见不远处的黑猫绵软无力地轻叫了一声,连带着他身下的男人也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该死,这条蛇的量子兽在做什么……?!季决被那一瞬间因为与自身量子兽共感而传来的尖锐快感刺激的浑身战栗,本来他就在怀疑这条巨蛇爬到他的身上是想做什么了,结果对方的量子兽倒是先对他的量子兽下手了,可是季决就算不情愿也无从阻止,缠着他量子兽的小蛇已经将细长尾巴探进了黑猫的rouxue,并不粗大,却过于灵活了,冰冷的蛇尾在本就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甬道里摆动着钻向深处,那粗糙蛇鳞刮过内壁的感觉简直让季决控制不住地落下眼泪,他听见了自己的黑猫正在像是痛苦又好像不完全是痛苦的吟叫,也听见了自己被情欲刺激的自己都不敢相信软弱的低泣,季决的神智已经因为跟自己被侵犯的量子兽共感而有些混乱了,他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原本紧紧合拢的双腿此时正大大地张开,其间他刻意想要隐藏,并小心隐藏了几十年的情色秘密,已经完全暴露在了依旧还盘在他身上的巨蛇眼前。

    凌有些愣神地看着眼前男人完全暴露在他面前的下身,这个男人的裤子已经破的差不多,只勉强遮掩着高高挺立流水的雄性性器,然而那根正常的性器下面,却似乎还隐藏着另一个不太正常的潮湿缝隙,残留的衣物挡住了凌的视线,他的精神力一震,眼前男人身上所有的衣料便都被碎成了尘埃,季决怔了一下,有些慌乱地想要重新合上双腿,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巨蛇庞大的身躯死死地缠在他的腰上把他的双腿拉开到最大,凌终于清楚地看到了他性器之下隐藏的那个并不应该出现在雄性身上的器官,娇小的花xue色泽浅淡的显然从未被人触碰过,现下紧紧地收缩着,像是畏惧着被人进入,可是却又yin荡地不住流出sao水,把那一处腿间都弄得湿漉漉的,还有好些顺着他的会阴流下去,落入臀缝之间,把另一处xue口也彻底打湿了。

    季决难堪地浑身发烫,像这样被迫大张开腿被人仔细审视私处的感觉让他既觉得羞耻,却又是下腹一热,让那处不该有的xue口又吐出了一口yin水,凌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里,所以眼前的人类其实是雌性……?不,他也有雄性的器官,所以是雌雄同体……?

    原来人类中还有雌雄同体的存在啊。

    不过凌也没有很惊讶,雌雄同体在动物中并不常见,但他还是见过的,只是眼前的人类如果是雌雄同体,那可能仅仅是射出来就不能帮他度过发情了,很多雌性发情,都是需要被插入真实的cao干的,凌瞥了一眼一旁正被他的小蛇用尾巴玩弄地哀叫不断的黑猫一眼。

    难怪这只猫是翘起屁股想要得到雄性的侵犯。

    季决已经越来越神志不清了,他不知道他身上的巨蛇到底在想什么,但对方的精神体已经快把他的量子兽玩到崩溃了,可是如果他作为本体没能缓解结合热,那他的量子兽也只能受他的影响不停地发情罢了,季决快要抵抗不了情欲的折磨了,要不是他现在浑身绵软,又被巨蛇控制着身体,他可能已经忍不住自己伸出手插进下身那处痒的不行的xue口用力抠挖抽插了,可是他现在就是想自己摸摸都做不到,季决难受地喘着气,他也不知道身上的蛇能不能听得懂他的话,但他刚想叫对方放开他,便是忽然感到原本趴在他身上的巨蛇抬起了身体,季决怔了一下,目光一下移便马上看到了这银蛇腹部已经挺立起来的上下两个硕长的性器,季决瞳孔一缩,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拼尽全力地想要从他的束缚下挣脱,然而却依旧被用力地绞着腰动弹不得,巨蛇再次俯下了身,粗糙的蛇鳞刮过了他大腿内侧的细rou,一根与他冰冷身躯截然相反的灼热硬物已经抵上了他腿间那处连手指都没有碰过的娇弱之处,季决几乎哽咽起来,

    ……难道他要在这里被一条蛇侵犯吗?!

    凌犹豫了一下,作为一条蛇,他有两根性器,但是现在只能插进去一根,他想了想,还是选择了下面的这根抵上了男人腿间的花xue,而上面的这一根跟身下人也一直高高竖起的性器抵在了一起相互摩擦,凌试着想要就这样把自己的东西插进去那处看上去已经足够湿润的xue口,然而那个本不应该出现在雄性身上的器官里面却似乎过于狭窄了,他刚刚捣进去一小截头部,便感到被内里的yinrou死死地咬住再难深入,凌刚稍稍用力了一点,便就听见了身下人受不了的哭声:

    “不行……出去……”

    季决被疼痛找回了一丝理智,虽然他很不情愿,但是如果不能缓解结合热,他就会因为发情直接死在这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条蛇既有量子兽还有着向导的能力,但是季决很清楚如果他还想活下去,他就只能选择跟这条蛇zuoai。

    季决必须活下去,他不能就这样死在这里。

    季决用力地闭了闭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不知道身上的异兽能不能听得懂他的话,但他也只能尝试沟通:

    “……你这样插不进去,先拿出来,把我放开……让我自己弄一下……”

    最后一句话他几乎是咬着牙才说出来的,他面前的巨蛇竖着金色的蛇瞳看了他一会,果然能够理解他意思的将那可怕的东西暂时抽了出来,他晃动着身体,让他的双手得以自由活动,却依旧限制着他的腰部跟双腿保持着大张的姿势,季决在心里骂了一句,长时间被控制手臂让他的胳膊有些酸软,他花了好一会才勉强聚集了一些抬手的力气,季决咬住了下唇,自己伸手摸上了自己的花xue,他以前除了洗漱几乎就不会碰这里……然而现在他却要自己玩弄自己把这里自己开括到可以被眼前巨蛇粗硕的性物插入的程度不可……季决悄悄地抬起眸瞥了一眼眼前异兽腹部依旧挺在那里的两根性器,还是两根……要是他想把两根都插进来怎么办……

    季决现在只能祈祷这条蛇还有点良心,他犹豫地抚摸了好一会自己腿间那处湿漉漉的花xuexue口,终究还是狠下心将手指探入了进去,凌眨也不眨地看着眼前的人类在他面前大张着腿自渎,他看着男人纤长的手指抚摸着那花xue收缩的xue口,才刚一碰上,便被饥渴地含住了指尖,很快那紧闭的花唇便被像蚌rou一般被拨开,露出了其下隐藏的娇小rou粒,以及很快就将被他插入cao干的狭窄xue道,凌盯着那里,男人似乎又迟疑了一下,还是先伸手揉弄上了阴蒂,凌非看着他用指尖捏住了那颗嫣红的花蕊,随即身下人类便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又轻又软的情色喘息,凌听得性器更硬了,有点焦躁地想要快点插入,却又还想多看点他自己玩弄自己,他的视线上移,眼前男人身上的衣物都已经完全被他破坏了,白皙修长身体的每一处都彻底地暴露在了他的面前,凌看着他正急促起伏胸膛上两颗红肿的奶头,又看了一眼男人腿间那正在被他自己用力揉捏拧弄的阴蒂,凌再次俯下了身,试探性地探出了细长的蛇信舔上男人的rutou,舌尖一覆上那颗硬挺的rou豆,他便是感觉到身下的人又是剧烈颤抖了一下:

    “啊……!”

    季决从不是一个贪图情欲的人,或者说,他其实很抗拒沉溺欲望,而且他还是一个哨兵,还是往往性欲旺盛的双性之体,哨兵的感官本来就远比普通人更加敏锐,这不止体现在视觉听觉,就算他以前并没有跟别人做过这种事季决也知道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过分的敏感,他根本就受不了被带着特殊意图暧昧地触碰,而且还是被一个向导——一个激发了他结合热的向导,被巨蛇的舌尖卷住rutou的尖锐快感甚至在某一瞬间盖过了他自己亵玩自己的感觉,这条蛇的性器就跟普通人类一样灼热,舌头却又还是冷血动物的冰冷,就好像一块柔软湿黏还很粗糙的冰,舔弄碾压那处脆弱的rou粒,逼得他浑身发抖,季决被他舔奶头舔的一时都没有力气继续开括自己,直到身上的蛇顺着他的小腹一路舔下去像是想要代替他的手指用舌头玩弄那处娇弱之处,吓得季决立刻伸手抓住了他的脸侧:

    “……不行!让我来!你不要乱舔!”

    要是被这条蛇用舌头玩那里,季决都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巨蛇睁着金色的蛇瞳看着他,长长的蛇信伸过来舔了舔他的指尖,季决突然意识到这是他刚刚揉弄自己阴蒂的手指,他感到脸上又红了一分,连忙收回了手,银色的蛇又在他的身上盘了一圈,粗糙的蛇鳞蹭过他灼热的皮肤,像是有所不耐地催促,季决哽咽着再次被他舔上胸乳,但并没有忘记再次伸手探到身下,他断断续续地喘息着,艰难地向阴蒂下面狭窄的花xue探进了半根指节,可能是因为他还是更偏向于男性的原因,这个多出来的器官发育的并不完全,虽然已经流了很多水,但他还是才伸进去半截指节就被内里的层层软rou夹住再难深入,季决闭上了眼睛,用力戳了进去,虽然传来了轻微的疼痛,但终于是让他顺利地插进去了一整根手指,季决咬着下唇晃动弯曲着指节,他几乎不敢睁开眼睛,因为他知道身上的异兽正在盯着他自己抠弄那里,季决常年手持枪械武器作战,指尖上尽是粗糙的薄茧,此时刮过敏感的rou壁,饶是是自己的手指,季决还是被过于刺激的快感搅得满眼泪水,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怎么会人喜欢这样随时可能让人失控崩溃的快感呢。

    可是他现在却不得不做着这种事,而且他还得自己把自己插到放松下来,直到能够容纳下另一个庞然大物肆意抽插,季决已经快受不了了,他想让这场折磨早点结束,索性自暴自弃地加快了手指的抽动,凌看着被他环在中心的青年仰着脆弱的脖颈陷在情欲中呻吟着,自己用力地用手指插着自己身下的rou缝,将那嫣红的花唇都插得外翻开来,不住地溢着爱液,凌看着他像是忍耐着痛苦,却又像是忍耐着欢愉的神情一会,凑上去轻轻舔上他扬起脖颈上那颗小巧的喉结,那一瞬间身下人整个人仿佛绷紧成了拉到极致的弓弦又马上彻底地瘫软了下去,凌下移视线,看到他不仅射了,连那处早就湿的一塌糊涂的花xue都含着他的手指又痉挛着涌出了一大股yin水。

    季决高潮了。

    季决的意识因为高潮恍惚了许久,直到感到身上的巨蛇又蠢蠢欲动起来才勉强回过了神,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也放弃挣扎了,季决喘了口气,瞥了一眼眼前的银蛇,又一次闭上了眼睛:

    “……你插进来吧。”

    他并不想看自己被蛇侵犯的过程,然而过于敏感的感官让他就算闭着眼也依旧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上异兽的动作,盘在他身上的蛇再一次将那粗长的蛇根抵上了他的花xue,那硕大硬热的顶端随即顶了进来,季决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想再暴露更多软弱不堪的样子,那处青涩的甬道已经被手指好好插过捅开了,还经历了一次高潮,不再像刚开始那样完全进不去了,不过就算如此想吃下巨蛇的硕根还是很是艰难,季决因为他的缓慢插入咬紧了牙关,那根东西实在是太大了,他几乎要觉得自己的下体会被直接撑坏裂开,因为被强行打开带来的疼痛压过了被那灼热硬物刮过内壁的快感,倒是让季决清醒了不少,而这样的折磨很快也便结束了,巨蛇似乎已经顶到了这发育不完全的花xue底部,再难以继续深入,季决悄悄睁开眼瞥了一眼,那根可怕的东西还有一半露在外面。

    可是插不进去就是插不进去,他的女xue大概就只长了那么深。

    这让季决暗自松了一口气,但是凌并不甘心只能插进去一半,这处湿热又紧窄的xiaoxue紧紧地咬住他的性器,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快感差点让凌没能控制住保持蛇形,前端获得了难以置信的快乐,没能插进去的后端便愈发令他焦躁难耐起来,凌想起了男人自己用手指开括的样子,晃动着身体恋恋不舍地从那yinxue中抽出了少许,再猛然挺身狠狠地干上前方似乎已经完全阻挡的rou壁,季决被他突然的动作干得叫出了声,凌被他的呻吟刺激得yuhuo更甚,不管不顾地像这样用力抽插了起来,抽出时将那紧咬不放的xuerou拖得外翻出来,再蛮横地插进最深处用力干上那处rou壁捣得那处软rou喷出一大股yin水,季决几乎要怀疑他是想强行将那处阻碍cao出一个洞出来,他受不了他如此激烈的动作,再次试图挣扎,后退着想让那根jiba不要那么狠地干上深处的rou壁:

    “嗯——不……进不去……进不去的——!!”

    然而他刚一退缩了那么一点便是被蛇身卷住腰拖回来直接捅进最深处,季决被这一下插得再次到达了高潮,可是就算高潮了也依旧没有被放过,身上巨蛇依旧奋力地挺动着狰狞的下身将原本因为高潮紧紧夹住的逼xuecao到打开,反反复复地顶撞碾磨过到顶阻碍的软rou,季决已经听不清楚自己的哭声了,被jiba顶着敏感处cao的快感堆积到几近麻木,然而正在他快要崩溃的时候,他却是感觉到那甬道深处原本不可能被继续深入的rou壁,竟然真的在这条蛇凶狠的反复顶撞之下裂开了一道缺口,季决心下猛然一怔,而就是为了等待这个破绽的银蛇当然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那rou壁刚被他干开一道小口,他便立刻迫不及待地将整个硕大硬热的顶端都强行插了进去,季决被他插得叫到失声,他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原本他觉得女xue高潮的感觉已经够令他失控迷失的了,然而现在被身上异兽打开了身体深处这个他不敢细想的入口,季决明明刚刚才到达了高潮,立刻便又头脑一片空白地再次到达了顶端。

    不……不行……季决不想再做下去了,这样的感觉强烈地甚至令他感到畏惧了起来,但是终于得到了些许满足的异兽怎么可能放过他,凌现在只想尽快地把整根jiba都插进这处rouxue之中,他为身下人类又开始的反抗而感到烦躁不耐,索性把人翻了过去让他跪趴到地上,那粗硬性物插在花xue里硬生生摩擦了一圈,季决眼前一黑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已是痛苦地哭了出来,他腿软地根本跪不住,可是身后的巨蛇却是趁着后入的姿势又一次把roubang狠狠地插了进来,jiba强行突破脆弱的开口干进了内里丰厚多汁的软rou,插得季决心神崩溃,感觉自己像是被钉在这根过于粗长的硬物上动弹不得,凌却是舒服得吐出了舌头舔了一口他绷紧突起的脊椎,他的东西终于又插进去一截了,被yinrou夹得爽的不行,他马上再接再厉地就着这个姿势继续干着那深处入口里的软rou,季决几乎要觉得他要把那里面给捣烂了——凌终于把整根性器都埋进了他的身体里。

    但是真正的cao干现在才刚刚开始,季决恍恍惚惚地趴在自己臂间承受着来自身后的侵犯,他也不知道自己已经高潮了多少次,只觉得除了情欲和快感,他已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他在如海浪一般一波波掀起将他打入深海的情潮中失神了片刻,耳边能听到的只有不知道是谁发出来的脆弱又yin乱的哭声呻吟,还有几乎被盖过去的微弱猫叫,季决怔了一下,勉强转眸看过去,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只能大概地看到他的黑猫被另外一条跟现在正在干他的银蛇长得一模一样的小蛇卷住身体纠缠,季决看着他的黑猫像他现在的姿势一样趴在地上下半身高高抬起,尾巴也竖了起来,像是在忍受着什么难耐感觉一般绷得竖直,它绵软地轻叫着,它身上的小银蛇盘着他的腰腹,亲热地伸出蛇信舔过它的唇角,然而尾端却横过黑猫的臀部,涨硬的性器埋在那刻意露出的后xue内耸动着抽插,季决怔了一下,明明应该是不情愿的,可是它的黑猫却好像已经擅自向对方投降了一般,高高地撅起屁股迎合着银蛇让它插得更深更狠,被干的从喉咙深处发出舒服至极的声音,还主动凑过去也舔了舔银蛇的唇边——

    季决忽然没来头地感到羞耻,他下意识地绷紧了全身,但马上就被干得又瘫软了下去,明明快感原本多得已经让他有些感觉不到了,现在却又突然变得清晰又强烈起来,季决苦苦地咬着自己的手指,他能很清楚地感觉到身后的蛇正在怎么插他,那根过于粗硕的硬物强硬地cao开被干的一直在痉挛的xue口,突起顶端刮着瘙痒的壁rou一路干上深处隐秘又脆弱的腔室,然后这条蛇便会俯下身稍稍改变性器的角度,准确地插进那柔弱腔室被强行打开后就再也没有合上的开口,他会把那粗大东西的大半都塞进去,在那里面肆意又凶狠地乱顶着,让jiba的顶端碾压摩擦过那里面的每一处sao浪的yinrou,像碾压玩弄多汁的果实,把那里面的yinrou都捣烂成yin水堵在里面,插一下就四溅了出来。

    而这条蛇的另一根性器还正危险地抵在他的臀缝间摩擦,他每插一下他的逼口,那上面的jiba便连带着蹭过一次他臀缝之间的后xuexue口,明明那里并不是性器官,然而一边被插逼一边被磨xue,可能是因为多余的yin水或是对方性器上流出的清液把他的后xue也打湿了,季决竟然也开始感到那里面有些瘙痒了起来,但是他实在是不想连同那处都在今天一起被开苞干开了,仅仅是被干前面的女xue就已经让他神智溃散了,要是前后被一起cao,季决怀疑自己今天没有因为精神力暴动而死却会被这条蛇活活干死,但是这种事也不是他能决定的,他身后的蛇正在盯着他的后xue,很快,便晃动身体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季决费力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巨蛇睁着金瞳看着他,季决并不情愿地移回了视线。

    这条蛇难道还想着要他自己像扩张前面一样为了让他插把后面也扩张好吗?

    季决是真的不想还被干后面,但是凌并不想放弃,他下面的性器被身下男人的花xue吃的很舒服,就显得上面的性器难受得都发痛了,可是那处花xue含下他的一根已经很勉强,强行把两根都插进去肯定会把男人的身体弄坏,虽然凌也可以换着插,但是后入的姿势让他看到了身下人臀缝间张合收缩的另一处xue口,凌过去曾经见过其他动物之间的雄性互骑,完全的雄性并没有雌性的花xue,那也只能插后面了,所以这里也是可以被进入的入口,他想要把上面的roubang插进这个洞里,但是这处入口显然也很是狭窄,他可能也无法直接插进入,凌想让身下人像刚才那样自己先用手指做些开括,但是男人拒绝配合,凌思考了一会要不要在这个时候变回人身,但是他很快就想到了另外一种办法。

    “嗯……”感受到后xue被插入时季决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并不是因为这只混蛋的蛇到底还是插进来了,而是插进来的东西并不像他想得那样粗大,而是只有两根手指那般粗细……季决有些茫然地转过头想看看他到底把什么东西插进来了,却是看到的确是对方上面的性器,可是他之前明明感觉那两根差不多粗……季决很快便明白了为什么这条蛇上面的jiba变细了,银蛇在把上面的性器插进他的后xue之后便突然停止了动作,季决还没有为前面因为不再抽插骤然升起的空虚瘙痒而难受,便是感到后xue里那根本来很细并没有太多负担的roubang一点点地变粗变长,很快就将他的后xue撑开到令他啜泣的地步:

    “呜……”

    季决眼睛都泛红了,这条蛇竟然可以控制性器的大小!!

    那他为什么非要用这么大的东西干他不可?!

    凌可以控制蛇形时自己身体的每一部分大小长短,只是一般而言他都以最庞大的体型在森林中活动,而且谁zuoai的时候会把自己的jiba变小?凌刚开始没有想起来这个,而现在他突然有了灵感,就算不变回人形,只要他先把性器变小一点,让身下男人的rouxue适应了,就好像他之前自己用手指玩的时候一样——然后再恢复原型,这不就好了嘛?凌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感到十分沾沾自喜,男人的后xue早已被yin水浸得湿软,他将自己的性器缩小到两根手指粗细,果然还算顺利地就插进去了,现在凌便试探着将性器慢慢恢复原样,这个过程中他暂时停止了动作以免在抽插之间让上面的性器滑出去又变大就插不进去了,然而他的突然停止却让身下人很是痛苦,虽然凌也不太确定他究竟是因为什么而不适。

    季决现在不论是哪里都很难受,他似乎应该更关注那根强行插进他后面连性器官都不是地方,而且正在可怕膨胀的东西,然而此时他却更为身后巨蛇的突然停下而想要的哽咽不止,连后xue被充胀的不适都感觉不太到了,明明刚才对方cao他的时候他觉得实在太过头了无时无刻不在期盼着早点结束,可是现在那根粗硕的东西真的停下了,早就被干得湿热温顺的花xue立刻便向他传来了令他喘不上气的空虚瘙痒,那根东西现在还深深地埋在里面,把那娇弱甬道的每一寸都撑开到极致,硬热的顶端还插在深处的宫腔里顶着里面yin荡的媚rou,可是它一动不动,任凭包裹着它的软rou怎么样不要脸地吮吸讨好就是不愿意用力捣上去给予鞭笞,季决忽而又清楚地意识到他还沉浸在结合热中并没有结束发情了,明明他觉得他已经被cao的没有任何力气,却还是能感觉到自己的腰自己动了起来,主动抬高了臀部向后把那根jiba吞得更深,让他更深地插进逼内,抵上最深处的sao点狠狠磨过,季决仅有的理智告诉他他不能做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可是他的理智马上就在终于舒缓的快感和随即而来更加折磨他的饥渴中崩断了,季决意识混乱地主动咬着那根jiba让它插逼,无从纾解的渴望让他恍惚得泪流满面,

    不够……他真的没有力气了……这样太慢了……

    为什么他不动……不像刚才那样狠狠干他……!!

    季决还没有从难耐清潮之中清醒过来,便是被终于又重新得到的狠厉cao干干得失控出声,凌早在他自己夹着他的jiba磨xue的时候就已经有点忍不住了,终于等到上面的性器也差不多恢复大小了,凌立刻又重新恢复了动作,好好地满足那刚一被忽视就立刻哭泣着流水的yinxue,两根东西都插进了紧致xue道的感觉让他爽得感觉浑身的鳞片都立了起来,一起插也没觉得两个xue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也就是上面的后xue相较起来干涩了一些,但很快也便被他干出了水进出顺利起来,然而这对于季决可真是要命了,插在他后面的东西原本只是有不太舒服的饱胀感,动起来的时候,马上就完全不一样了,男人的后xue原本并不是跟他前面女xue一样本来就是用于性爱被插入的地方,虽然季决知道人类中有同性恋他们也会插入zuoai,但是他实际上对此并不是很了解,后xue的rou壁被jiba干过的时候并不会像前面的xue那样马上就传来舒服到让人害怕的快感,然而当身后巨蛇狠狠地插到那xue道深处的某一块软rou上时,季决被那尖锐的像是电流顺着他的脊椎直冲颅顶的感觉刺激得整个人弹了一下。

    怎么会……男人的身体里怎么还有这种地方……?!

    然而他也没有余力惊诧这种事情了,身后的银蛇马上便就发现了他新的弱点,虽然他后xue的敏感点很深,用手指的话应该根本碰不到,但是这条蛇的性器太大太长了,他甚至无需多余的动作,只需要在插入时稍稍转变一点角度,那两根凶器一起撞进来的时候,上面的jiba就会狠狠地干上他后xue的敏感点将那块软rou碾压到战栗,而下面的jiba也会顺利地直接插进他花xue深处的宫腔之中,捣得那内里的腔rou崩溃喷水,过于激烈的双重快感让季决觉得他快要被干死了,但是这样干明显让正在cao他的异兽两根jiba都被吃得很爽,银色的巨蛇盘在他的身上把他死死地囚住,环住了他的腰将他的上身强行抬起逼得他后坐下去将两根jiba都吞得更深,季决已经哭不出来了,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被那两根roubang一起插进最深处抵着sao点干的可怕欢愉,等凌又痛快地插了好一会两根性器都射出来了的时候,怀中的男人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

    他缓了一口气,将昏迷的男人放回到了地上,姿势转变让男人即使没有醒来依旧抽噎了一声,凌将自己已经软下去的性器从那两处依旧紧紧咬着他的yinxue中抽了出来,一大股yin水混杂他刚射进去的浊液从那两处已经被cao的暂时合不上的roudong中一起流了出来。

    季决被cao的雌xue跟后xue一起高潮了。

    凌盯着他腿间那合不拢又战栗着收缩的rou花,感觉自己又要硬了,连忙将冲动压制了下去,这个人应该是不能再被干了,他跟他做这种事主要是想帮他度过发情,又不是为了把他cao坏干死在这里,凌转移视线看着男人带着泪痕依旧蹙着眉似乎很是难受的脸,想了想变回了人形。

    他还是帮这个人类把身上清洗一下吧,换成人形比较方便。

    ……

    季决恍恍惚惚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了,他有些茫然地看了一会头顶熟悉的山谷洞xue,又看了看不远处从山谷洞口透出来的日光,季决怔了好一会,才逐渐回了过神,他不太想回忆昨天发生了一整个晚上的事情了,反正好好地活下来了就好……季决喘了一口气想要起身,却又因为腰臀难以忽视的疼痛被迫继续躺在地上,但好在他身下的草被还算柔软……季决猛然一怔,转眸看去,他真的正躺在一堆显然是人工拿来堆积起来的草堆之上,可是昨天根本就没有这个东西,他是被人类的同伴发现了吗?季决一想到自己可能被同族发现时的难堪样子便羞耻得浑身发烫,他又看了一圈周围,不远处有支过火堆的痕迹,看来确实是有其他人发现他了没错……可是为什么不把他带回营地而是把他继续放在这里……算了……

    季决闭上了眼,被人发现了就好,他不想知道其他的任何细节。

    季决还没有从自己被异兽侵犯到昏迷然后又被同族发现的羞耻中找回镇静,便是听到从不远处传来的显然很年幼的少年声音,他愣了一下,睁开眼看过去,一个银发金瞳,套着明显不合身过大衣服的年幼少年从洞口走了进来:

    “你醒了啊。”

    他看上去确实才十四五岁的样子,然而季决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他的发色跟瞳色上面,银发金瞳……昨天的那条蛇就是一条金瞳的银蛇……季决一时失语,少年走到了他的身旁跪坐下来,季决这才注意到他拿来了看上去很多汁的果实:

    “你饿了吗?这个很甜,而且有很多汁水。”

    “……”季决看着他的金瞳,“你是……?”

    凌眨了眨眼睛:“我是昨天的那条蛇啊,这是我的人形。”

    季决:“……”

    季决:“…………”

    季决一时之间竟然头脑一片空白,还是被一边传来的猫叫唤回了意识,他迷茫地看过去,他的量子兽正在陪着另一条熟悉的小银蛇在山谷的角落里打闹,面前的少年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那是我的量子兽,好像还挺喜欢你的猫的。”

    当然,凌默默想,他也很喜欢这个男人。

    “……”季决把视线转回来又看了他一会,“你是,一个向导?”

    “我是向导吗?”凌也有些诧异,“我也不知道,我是作为一条蛇在这里长大的,直到不久之前才发现自己可能是个人类。”

    季决:“……”

    季决跟他交谈了一会,知道了他之前的大概经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眼前少年既有蛇形又有人形,但是从对方安抚了他的精神力暴动并缓解了他的结合热看,对方确实是一个向导,在塔中向导的数量大约只有哨兵的一半,而且还是这样一个强大的向导,就算他疑似也是异兽,季决也不能让他就这样流落在外面:

    “……既然如此,你愿意跟我一起回人类的世界吗?”

    凌怔了一下,他没有想到眼前男人竟然会直接说要带他走,凌一直想融入人类的世界,可是虽然他有人形,却同样也是一条蛇,眼前的男人都见过他的蛇身了,凌本来还十分忐忑:

    “……可以吗?”

    “当然,你不用害怕,”守护普通人类是哨兵的职责,季决对于同胞幼崽有着保护欲,“其他的人都会欢迎你的……我也会好好照顾你。”

    虽然眼前少年自己学会了人族的语言,但是要真的融入人族社会显然还需要一段时间,既然是他要把他带回去,季决认为自己有责任在这个过程中好好照顾帮助他。

    “……”凌看了他好一会,突然意识到自己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有给我自己起了一个名字叫凌……”

    “我叫季决,”季决回答,顿了顿,“只有一个字吗?人类的名字是由姓氏跟名字一起组成的,姓氏代表着属于某个集体,名字则是个人的私属。”

    凌又愣了一下,他原本只是听着人类互相称呼意识到每个人类都有自己专属的代号,原来人类的名字还是有讲究的吗,他听着男人的解释,本来是想把原本的名字依旧作为名字加一个姓,但却有忽然有了别的想法:

    “那凌就作为姓氏,再加一个名字好了……你能不能帮我取一个……?”

    季决想了想:“既然如此,非怎么样?在人族语中,这是与众不同的意思。”

    “……”凌,现在应该是凌非的心下怦怦直跳,这是这个男人专门为他取的名字,“好,我很喜欢。”

    季决看着他脸红红的样子觉得十分可爱,刚想伸手揉揉他应该很柔软的银发,便因为抬手拉扯到了腰身而痛得蹙了一下眉,凌非怔了怔,有些内疚:

    “腰很疼吗……?对不起,昨天我太过分了……”

    “…………”该死,季决本来因为跟他的聊天和少年清纯无害的脸都要忘记昨天晚上的事情了,他这样一说,季决突然很清晰地回忆起来了,而且他还忽然意识到了另外一件更要命的事情,季决看了好一会凌非带着稚气的清秀容颜:

    “……对了,凌非……你今年多大了……?就是你已经在这森林里度过几个春天了……?!”

    凌非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回忆了一下:“大概十六个春天吧。”

    季决:“……”

    季决:“…………”

    救命!所以他昨天是跟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发生性关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