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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蔚冗静坐在床沿上注视着熟睡或者说几乎昏死过去的白辞,但他知道白辞不是没有意识的,在他加了药的滴露下,娇嫩的小逼久久没有受到抚慰,已经开始自觉夹着大腿摩擦起来。 流水的xue口已经把内裤润湿,甚至顺着股沟流入张合的另一处rouxue,白辞紧紧皱着眉头,好似陷入一场梦魇。 纤长如玉的手指抚平他紧促的眉头,像是哄孩子般一下一下拍打着额间。崔蔚冗视线落在紧闭的唇瓣上,上唇靠近人中的位置上有粒小痣。 他慢慢低下头凑近那颗痣,像是品尝美食一样,伸出舌尖轻舔又在嘴里细细品味,在确定味道不错后,便正式开吃了。 首先被含住的是淡粉色的上唇瓣,几番吮吸过后又被舌头顶弄,待放开之时,已经显露出成熟的殷红。初步品尝过后,崔蔚冗捏着他的下颚轻轻松开紧咬不放的牙关,这下就如饿了许久的老饕,激烈地唇舌相交唾液交换,吸取肥厚的舌根摩挲着苔面,溢出白辞几声呜咽。 崔蔚冗喘着气退出口中,看着身下顶起的鼓胀,思虑一番过后脱下了裤子,勃起的yinjing想要挣脱束缚,翘着头探出内裤。 他脱了内裤至膝盖,红紫的巨大rou柱挺立在空中,鼓胀的青筋顺着饱满的双丸蔓延其上,殷红的顶部如蘑菇的伞面,顶上的洞口正渗出体液。崔蔚冗隔着内裤顶弄着白辞的逼洞,原本在药物的影响就喷涌不止的小逼更是一发不可收拾,除了被布料吸收的yin水,其他溢出的液体在顶弄下发出“沽滋沽滋”的响声。 崔蔚冗抱着白辞的双腿撞击,顶口的小眼又受到布料的摩擦又顺着撞击之下的xue口一阵猛吸,瓷白的脸上蔓延一大片红晕,忍不住发出舒爽地闷哼:“啊、sao逼隔了层布……都这么会吸、哈……” 白辞似有所感,抖着腿挺着逼痉挛之下高潮了,彻底打湿了这一小片布料,崔蔚冗受到冲刷后jiba一滑插进了内裤覆盖的阴阜之下,滑腻的触感使得他一阵头皮发麻。 在rou贴rou的触碰之下,崔蔚冗再也克制不住,按着他的双腿,柱身摩擦在层层沟壑的yinchun上,彻底舒展的四片yinchun犹如柔嫩的手指抚摸着。高潮刚结束没多久的身体还发抖着,在guitou猛烈地摩擦之下,撞上了毫无防备的阴蒂,白辞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彻底陷入无意识痉挛。 崔蔚冗加快了挺身的动作,有几次甚至撞入了涨满的rou逼,他抽身而出撸动着身下的jiba对着紧皱的内裤射出jingye,有几股射在了白辞的小腹上和他不知射出几次的jingye融合在一起。 崔蔚冗呼出一口气,看着眼前的场面轻声说道:“看来……需要加快点进度了。” 他没有收拾一片狼藉的床,抱起赤裸的白辞送到了他的房间。脱下了白辞吸满yin汁和jingye的内裤,用湿润的毛巾擦拭了他涨红的下体,视线触及到同样仍在溢出肠液的菊xue,伸着手指插了几下又抽出,崔蔚冗叹了口气:“到底是在惩罚谁。” 替他穿好了衣服,崔蔚冗看着怀里一动不动的白辞,心满意足的同时又低落万分:“迟早……” 白辞醒过来发现整个世界好像都不对了,他不在自己的房间里,甚至还被崔蔚冗整个抱在怀里,他的脸贴着崔蔚冗的胸膛,感觉在做梦。 没错,一定是在做梦了,毕竟他又不梦游能从对门走进来还钻到别人怀里。 白辞眼睛还没闭上没几秒就被现实打醒了,因为他感觉到整个人像散架了一样,尤其是屁股那一块的肌rou,他稍稍动了一下都感觉一阵酸爽。 “嘶……”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又被一双手一拉滚进了对方的怀里。 “别闹。”崔蔚冗一手抱着他的头一手搂着他的腰,动作无比自然。 “?”白辞合理怀疑崔蔚冗把他当成家里的小狗了。 “不是……哥,你放开我!”白辞双手都被禁锢在怀里,只好使用脚了。 他曲起膝盖一阵猛踹之下,崔蔚冗果然半睁着盯着他,黑沉沉的眼眸和他对视着,白辞一个激灵撇开头去,而后又想起来初衷:“哥你都要把我搞得喘不过气了。” “搞得?”对方一贯轻柔的嗓音有些嘶哑。 “重点是喘不过气谢谢。”似乎是崔蔚冗放松了身体,白辞在几番挣扎之下终于挣脱出来,跳下床时差点一个趔趄:“话说起来,我怎么在这个房间?” “你不知道?”崔蔚冗撑着头侧卧在床,如墨的发丝扫在侧脸上,衬得白皙修长的脖颈越发高洁,好一副美人卧榻图。 白辞盯着他有些移不开眼,半晌后才回神过来:“我应该知道吗?” 崔蔚冗如玉的指尖点了点床铺示意他坐下,白辞犹豫了一下老实地坐好了,他实在是太想知道答案了毕竟他很确定自己绝对不会梦游。 “你的床塌了,我去看的时候你睡得比小猪还香,就抱你到我房间睡了。”崔蔚冗像是回忆到了那幅画面,说完忍不住暗笑几声。 “什么?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白辞仔细回想一番他昨晚确实睡着之后什么记忆都消失了,似乎有做一个梦,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白辞回忆失败后也放弃了思考,想想浑身酸疼的后遗症就来源于坍塌的床也释怀了,只能暗叹自己真是太倒霉了。 “学校收了这么贵的学费怎么东西这么差……真是的——”白辞忍不住在心里偷骂。 崔蔚冗看着白辞一边揉着屁股一边碎碎念走出房间勾着唇角轻笑,随后也不紧不慢地起身换衣服。 白辞回到自己房间一看,事故似乎已经处理完毕了,一些床单被子都堆立在角落里,一片完整的排骨架从中间断裂开来分成两片竖立在墙边。 他简单收拾了一下上课用的东西就回到了客厅,探头一看厨房,崔蔚冗已经在准备早饭了。 白辞忍不住又开始他今日份的劝告:“说真的哥,你不用忙这些事的,我自己去食堂吃一样的。” “怎么给你做早饭还不高兴,比我还难伺候。”崔蔚冗暼了白辞一眼,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 白辞欲哭无泪,他这是为了谁啊。 “行了行了,我之后应该比较忙,以后想吃也吃不到了告诉你。”崔蔚冗端着盘子放到他面前,又揪了揪他的脸颊rou。 白辞压下心中的喜悦,端着脸道:“那真是太遗憾了。” “晚上也可能很晚回来,记得早点睡。” 白辞听闻喜上加喜,赶紧把意面塞进嘴里以防崔蔚冗看见他忍不住上扬的嘴角。 “我会的,哥、嗝。” 崔蔚冗还想加训几句都破功在这响嗝声中,摇着头失笑。 白辞迈着轻快的步子走进教室,开学以来第一次感觉到天这么蓝,花这么香,生命这么美好。 刚准备跟江陵展开今天必须要好好放松一下的话题,对方那张臭嘴就说道:“哎,今天还要考试,我都没看书怎么办。” 白辞眨了眨眼,清理了一下耳朵:“刚刚我好像幻听了……” “今天、要、考试!”江陵很贴心地在他耳边大喊。 白辞被惊得一下打在他的头上,大骂道:“我谢谢你啊!” 江陵揉了揉头没有还手,还热情的拥上来:“好兄弟,我就知道有你陪我。” “这到底是为什么……”白辞痛苦地抱着头。 “据说是为了让转校生能更好地融入集体。” “……” 等到白辞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低头看着犹如天书的试卷时,他后悔了,为什么那天没有听崔蔚冗好好讲课,为什么他不自己完成暑假作业…… 在心底忏悔完之后,立刻甩开笔,枕着手臂往桌子上一躺,闭着眼准备入睡。 反正题目也不会做,不如睡觉实在。白辞在心里给自己找到理由。 可是没过多久,他感觉自己的身下,尤其是那个多余的女性器官犯起一丝痒意,没有那么尖锐却让人难以忽视。 白辞不好意思当众之下抓挠,忍不住扭着屁股摩擦在椅面上缓解了,却又泛滥起一股更强烈的刺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