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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卵/射尿/中出

    天门剑宗不同于其他法修门派,每日早课时分修士聚集,论剑台四周便再寻不到一点儿虫鸟,一群剑修在此论剑,便是满山寂静,只闻风动。

    今日仙尊首徒周灵玉也如往常一样与众弟子论剑,他身形秀美俊逸,这些时日衣袍虽越发宽松,连腰间系带也不如往常仔细扣紧,但行动之间倒是更有一番游龙走凤的飘逸出尘。

    周灵玉肤色白皙,接连指导了十五六名弟子,即使他有意挨个喂招,但他如今也已经金丹大圆满,在场弟子实在难以抵挡,不超过十五招便都落下阵来。

    “多谢师兄。”一名弟子满头是汗,不无钦慕地看着周灵玉将晴雪剑背到身后,自己从台上下去了。

    下一个便是周灵霄,周灵玉还记得这位堂弟,说起来当初招收弟子时,似乎收了两人……为何会收两人?

    周灵玉微微皱眉,忽然想起,当时他爱恋魔尊,便做出来大逆不道之事,先斩后奏,背着师尊多收了一位。

    如此一想,便觉得耳尖绯红发热,不由得看了聂玄岱一眼。

    只见那人如今用了假面貌,看似平平无奇,但对视之时,周灵玉仍然有些眼光躲闪。

    他收回视线,看向了周灵霄。

    “出剑吧。”

    周灵霄并不知晓,他从小便跟着仙尊澹台漱雪,于是身上带了澹台漱雪的影子,说话声音虽然清澈,但总会让人生出几分清冷之感,他方才那样皱眉,旁人或许不曾注意,但周灵霄却一下子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等到他说出剑,少不得拿出三百分的注意,心中忐忑不已,以为堂兄对自己十分不满意。

    他进入宗门之后,周灵玉很快就领了仙尊的命令前去剿灭娼楼,据说那娼楼出了变故,但当时在场之人全都三缄其口,周灵霄不同于周灵玉,他在周家长了二十年,同几岁就离开家族的周灵玉所处环境非常不同,他敏锐的感知到其中的不寻常,又下意识地觉得,这件事必定非常了不得。

    因为凌家的一位少爷也死在娼楼里了,除此之外,更有不少散修世家弟子也在其中断送性命,据说最后娼楼消失时,留下的灵力与魔族气息横跨数十里。

    他竟然还觉得周灵玉是得了与仙尊双修的好处……更不要说今日周灵玉给内门弟子喂招时的表现,他就更是忐忑。

    他才筑基不久,如何也抵不过周灵玉的。

    于是出招应对时周灵霄完全不像是在对练,几乎拿出了自己全部的实力,他误解了那一次皱眉的意思,心想或许周灵玉对他不满,就不得不更表示自己的实力。

    但他没想到,周灵玉好好的动作忽然一滞,尽管周灵玉也很快反应过来,但周灵霄的剑还是不小心蹭过了周灵玉的系带。

    周灵玉在宗门内并不爱穿着宝衣,因此这衣服只是普通内门弟子服饰,于是这一下便衣袍散开,虽然不至于出丑,但是这举动倒是十足轻佻。

    周灵霄动作一顿,连忙认错。

    “周师兄,是我不专心,害你……”

    “没事……”周灵玉的颧骨上忽然有些发红,他看了看众人,“今日就到这里吧。”

    周灵霄更觉得不妥,他这下或许是把周灵玉得罪了,因为接下来还有代淞未曾得周灵玉喂招,说不准之后两个人一起得罪。

    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周师兄,代师兄他还未与你论剑……”

    周灵玉的眼神有些发飘,轻轻地嗯了一声,他俯身捡起断掉的系带,动作之间有些僵硬,“今日就这样吧,代师弟之后私下找我补回来吧。”

    周灵霄能从周家爬出来,得到这个推荐信的机会,并不仅仅是因为他是周灵玉的堂弟,不要说堂弟,周家的孩子数有几十,能轮到他过来,其中手段也用了不少。

    他眼神一转,决定私下里再找周灵玉说说今日之事。

    ·

    “好热……”

    被三根手指插入撑开的后xue涓涓地流出透亮水液来,深处便渐渐空虚起来,随着啵的一声,又一枚浑圆的火山白玉从后xue中挤了出来,那白玉内部纯白,周身透亮如冰,始终发出火热温度,如今犹如鸽子蛋一般被软糜肠道一颗颗吐了出来,顺着肛口滑出时还带出晶莹汁水。

    渐渐地,xuerou内便有些空虚,失去温暖的白玉之后,内部堵不住的密液也都流了出来。

    耳廓被湿热的舌头舔了一下,分叉的舌尖顺着周灵玉的下颌一直舔到耳背,弄得周灵玉忍不住发抖,低声轻叹,“好痒……聂玄岱……”

    撑开后xue的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姿势并拢,狠插了后xue几下,“周师兄哪里痒?”

    指尖揉按肠rou,摸索到前列腺的位置,轻轻一按,“是这里、这里……还是这里呢?”

    “嗯……不要取笑我……”周灵玉脸上已经浮起红晕,“代师弟,何必取笑我。”

    他这种姿态是聂玄岱从未见过的,要说以前,更过分的都做过,但周灵玉从不会这样对他说话。

    像是纵容他,又像是撒娇。

    聂玄岱的腰胯有些控制不住,干脆,挺着粗壮的紫黑rou根,抽出手指来,guitou顶着那闭合回去的后xue,突突地跳着,让周灵玉生出下身被按在什么东西上震颤的感觉,他双手还抱着树干,身下的衣袍堆叠腰间,只露出雪白柔软的一只rou臀,被紫黑而长着rou瘤的尘根顶着,就显得十足yin靡。

    “周师兄,这便与我论剑,给师弟喂喂招?”聂玄岱看他这样,忍不住就往里用力,guitou缓缓进入入口,把那褶皱顶的凹陷进去,接着又啵地一声撑开,这个时候,周灵玉的rou臀胶冻般一抖,忽然呜了一声,有些惊慌,“里面的东西还没有……”

    聂玄岱忽然脑子一热,猛地全根捅了进去,撞得周灵玉上身一下子抵在树干上,内部剩余的几颗白玉全都被撞进了结肠,被结肠袋兜着,刺激的周灵玉发出几声抑制不住的呻吟。

    按住腰身的手已经顺着腰线抚摸到了肩膀,接着又揉按到前胸,两个乳尖被夹在指腹间搓揉。

    聂玄岱低低喘气,声音暗哑,“我听说凤凰朱雀这一类鸟,身体中的卵不被授精,是产不下后代的,周师兄便好好夹着我这rou根,待我给你授精打种,为我生下无数子嗣,日后我便日日耕耘你身,叫周师兄早日生够孩子才是。”

    这些荤话刺激地周灵玉后xue猛地朝内缩紧,夹得聂玄岱一根长rou舒爽无比,更有一种被万千檀口含吮快感,立刻手扶柔韧腰身,胯下便一刻不停地撞击起来,时不时还要询问几句,“师兄,师弟这一剑使的可还好?”

    周灵玉红唇微张,根本接不住这种昏话,被cao的嗯嗯啊啊,全做回答了。

    后xue被cao的发红,入口处已经被撑开成一个殷红的roudong,雪白的臀rou也被撞击出了一片淡粉色,周灵玉被干的如同垂死天鹅,整个人有些扶不住树干了,修长的脖颈低垂下去,脸颊贴着树干,一双眼眸里浮起水光,面上红润,鬓发汗湿,贴在脸颊和额头上。

    “双腿再分开一点儿,师兄,我这剑太过肿胀,进退不便,师兄含的太紧太深,是不是想耍赖,不叫我把剑抽出去?”

    周灵玉红着脸,“你……总爱说这些……”

    他乖顺地将双腿分开,rouxue被狠插几下,身子一抖,小腹便更觉得酸胀。

    “我想……”周灵玉才说了两个字,就抿住双唇,羞愧无比,他希望聂玄岱自己动手,可是聂玄岱却顽劣,竟然用guitou狠狠耕耘甬道,朝着小腹膀胱的位置cao干。

    膀胱内已经蓄满了水液,肠腔被粗长rou棍撑开,本就压迫了肠道,偏偏前列腺和肠rou都被cao干的爽快,于是guitouyinjing更是兴奋,更不要说火热的白玉刺激着软滑敏感的结肠……

    周灵玉的小腹肌rou发抖,大口喘气,忽然被聂玄岱的舌头顶开牙齿,他愣了一下,旋即红着脸张开嘴,任由聂玄岱卷着他的舌头亲吻,但聂玄岱的舌头太长,让他发出轻微的低泣声,好像被欺负了似得,吞咽不及的涎水顺着嘴角流出,周灵玉觉得自己都要窒息了。

    哪知道聂玄岱这个人禽兽无比,见周灵玉这样,更是兴奋,rou根在湿滑柔软的甬道内深深挺动,周灵玉的身子猛地一动,被cao的受不住,却全然被聂玄岱禁锢住,只能在魔尊身下被迫承受,要命的是聂玄岱舌头如蛇一般裹着周灵玉的红舌,分叉的舌尖还有余力,轻轻搔刮鄂弓,直如被人狠狠搓揉阴蒂一般,周灵玉眼前一白,精也未出,到底是鼎口噗噗地流出蜜汁,后xue也潮吹而出。

    潮液裹着聂玄岱的yinjing,聂玄岱停住动作,缓缓压下射精冲动。

    他传音入室,在周灵玉脑海中缓缓开口。

    “说句好听的……本尊就……就让你出来……”

    泥泞的rouxue已经坚持不住,全然溃败在这根阳具之下。

    周灵玉的舌尖被缠着,被迫吐出口腔,露出嫩红的一点儿,他的大脑有些发昏了,简直失去理智,明明这里并非洞府内……但是他……

    “相公、呃呜!”

    含含糊糊地一声从喉咙里飘出来,周灵玉的小腹忽然一松,被提着着双腿抱起来,在聂玄岱怀中射精了。

    射精时尿道口自动关闭,于是尿关处便夹着一缕鲛丝,磨得他尿关发痒发烫,更是直接崩溃,后xue又被cao的水光淋漓,聂玄岱阳具上的rou瘤在不断抽搐痉挛的肠道里犹如最可怕的刑具,让周灵玉的肠rou被一刻不停地刺激着,周灵玉双腿紧绷,想要逃离,但他腰身发软,双腿不但被聂玄岱的手臂强压着分开,大腿贴着上身,双乳也被纳入掌心,最终只能被粗壮rourou牢牢撑开rouxue,全身的重量都靠着如此yin靡的姿态维持平衡。

    周灵玉失控不已,双手却没有挣扎,而是捂住自己的脸,哭叫着失禁了。

    “呜啊……好、好丢人……”

    聂玄岱的从下往上cao弄,又对着乳尖又夹又捏,低声一笑,“周师兄,只是丢人,就不觉得舒服?”

    “……舒服……可是,呜啊!”

    乳尖被放开,小腹则被手掌抚摸揉按,周灵玉的尿道口立刻成为摆设,流出清长尿液,全身的敏感点都被玩弄过,如今还敞开双腿失禁,忽然下巴被轻轻抬起,周灵玉眼神涣散地看了过去。

    “周师兄,那边好像是仙尊的洞府吧?他知不知道隔着几个山头,你被我cao的射尿呢?”

    周灵玉唔了一声。

    “嗯……又、又要流出来了,聂玄岱,你把它堵上……”

    “不想你的师尊了?”

    “什么?”周灵玉有些奇怪,忽然又理解了什么,“你为什么连师尊的醋都要吃?这么多年,我从未喜欢过师尊,呃,你不要射进来!等一下,会被发现——”

    但已经晚了,汹涌的jingye在甬道内喷射而出,周灵玉被内射的有些魂不守舍,半天才又继续,“我只……我只喜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