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相濡以沫,莫负流年在线阅读 - 开荤(内射射尿)

开荤(内射射尿)

    钟今还是坐在客厅等开饭,一边举起手机打游戏一边观察厨房里的情况。

    磨砂玻璃门让他只能看到一道黑与一道白的身影时不时走动交错,谈话声倒是几乎没有。

    在他苦苦1v9打了半小时的排位后,陈沫年才推开门端着菜出来。

    钟今见此也识趣地放下手机,走进厨房帮忙拿碗筷。

    等他们吃完,外面天已经全黑了,几许繁星点缀着夜晚,旁边还有一抹冷月。

    钟锦喝完最后一罐酒,站起来收拾桌子,陈沫年站起身刚想说帮忙洗碗,看见钟锦慢条斯理地把碗放进洗碗机里后就闭嘴了,闷闷不乐地灌了口酒。

    钟锦走出厨房就看见钟今躺在沙发上吊儿郎当地翘着二郎腿打游戏,和一旁正襟危坐的陈沫年可谓形成强烈的对比。

    他叹了口气,心里感叹是不是太久没教育弟弟了。

    坐在沙发上的陈沫年好像察觉到了什么,转过头对着钟锦笑了笑说:“过来一起坐吗?”

    一旁沉迷游戏的钟今听到这话抬了抬头,瞥到自家哥哥铁青的脸色后,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苦不堪言地退出了游戏。

    钟锦脸色这才好了些,揉了揉眼角说:“不了,我回房间了。钟今,好好招待客人。”

    他特意把“好好”两个字咬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丝威胁的意味。

    钟今一听到哥哥喊自己全名就害怕,立马郑重的说了声“嗯”。

    等到钟锦一走,他就立马打开手机重返游戏,恨恨地瞪了眼陈沫年,埋怨着说道:“装什么好学生,你给我的那包烟都还在我兜里呢。”

    “对了,你家在哪?”钟今看了眼窗外漫不经心地问道。

    “xxxx”陈沫年抿了抿嘴,又提议道,“要不我在你家将就一晚?”

    钟今倒也无所谓,耸了耸肩把厕所在哪指给了他,而后又问他打不打游戏。

    陈沫年扫过厕所的方向,又盯着钟今刚刚走进的房间不经意地停留了几秒,低下头把玩着手机,修长的手指在等待进入游戏时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屏幕。

    钟今坐在一旁并没有察觉到自己兄弟的异常,只想着待会该用什么英雄在峡谷里大开杀戒。

    直到在和陈沫年打了十把排位连胜,且对方把把mvp后,钟今终于打了个哈欠,随后起身把陈沫年送进客房,自己也赶紧回到那狗窝一样的房间呼呼大睡。

    窗外黑夜笼罩着万物,月色朦胧,树影婆娑。

    陈沫年翻了个身,在黑暗中睁开了眼。

    他缓缓打开房门,向着钟锦的房间走去,途中路过钟今的房间还顿了几秒,听到透过房门传来的轻微的打呼声后又继续向前走。

    “啪嗒”

    房门被缓缓打开,陈沫年如同变态一般,在这充满着钟锦特有的清冷松香的房间中深吸了一口。

    他的脚步突然变得有些急促,大步流星地走到床的旁边。

    钟锦的睡相很好,和爱打呼噜的弟弟不同,只是喜欢把头藏在被子里,只留一点点缝隙呼吸。

    房间里安静地只听得到两人的呼吸和心跳声。

    陈沫年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只是追随着内心来到这个人的身边,就像一条狗,卑躬屈膝,言听计从。

    “利用我吧。”陈沫年跪在地板上说道,说话的声音还没自己的心跳声大。

    陈沫年伸出手轻轻抚平钟锦皱着的眉头,眼神晦暗地看着钟锦的睡颜,像是在抑制什么,只是把自己的手也放进被子里,强硬和钟锦十指相扣。

    他俯身凑近,额头相触,钟锦突然发出一丝呻吟,陈沫年从睫毛往下一直看到红润的嘴唇。

    最后还是没忍住,蜻蜓点水般在他额头上印了一吻。

    像一个小偷。

    陈沫年自嘲了一下,还是跪在一旁看着眼前人,不存在的狗尾巴摇啊摇。

    就在陈沫年回到客房睡觉时,本来睡得好好的钟锦却突然做起了春梦。

    “你听说了吗,新来的总裁又年轻又帅,还没有女朋友!”

    “真的?你怎么不早说!我今天只画了个淡妆就来了。”

    “就算你往自己脸上画出个花来,人总裁也不会看上你的,人家讲究的是门当户对,再说了,要看也是看上我……”

    钟锦咳了几下,他只是想来泡个咖啡,谁知道会听到这些八卦。

    看着一旁激烈讨论的两人,钟锦刚泡完就拿着咖啡快速走回了自己的座位上,一句都不想多听。

    今天的工作比往常少了一点,是因为下班后要去聚餐的原因吗。

    钟锦感叹了下,刚端起茶杯想喝口咖啡就被苦得想吐回杯子里。

    好苦,呕,好想吐,怎么这么苦。

    最后他还是强忍着不适吞了下去,苦得他差点维持不住表情管理。

    钟锦瞥了眼旁边的同事,看见他们都没注意到后松了口气。

    随后他便打开了桌子上的一个小盒子,里面都是冰糖,钟锦迅速往咖啡里投了好几颗又给自己吃了一颗才停下。

    待会再喝吧,钟锦这么想着,含着冰糖就开始马不停蹄地工作。

    一下午的时间转瞬而过,钟锦跟着大部队来到饭店包间。

    他被迫夹在两个根本不熟的同事间,默默埋头苦干。

    可能因为是第一次聚餐,钟锦吃了一点就不吃了,寻思着什么时候走。

    “钟锦,我敬你一杯。”钟锦顺着声音抬头看去。

    是王涛,那个一开始看他不爽的前辈。

    周围的讨论声突然小了起来,大家看向钟锦的目光也变得幸灾乐祸起来,有些虽然不认识钟锦,但也略有耳闻。

    领导也在,不能扫兴。

    钟锦看到了王涛眼底的不怀好意,心里憋着一口气,还是咬着牙拿起递过来的酒,一干而尽。

    喝完后钟锦坐了下来,本来以为能松一口气,一旁的同事又站了起来找他敬酒,紧接着,敬酒的人越来越多。

    钟锦有些应接不暇。

    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感觉自己很受“欢迎”。

    钟锦喝酒的同时这么自嘲着,他知道自己被灌酒了,但那有什么用?只好硬喝了。

    终于等到了散会的时候,钟锦喝了这么多杯酒,感觉现在自己走起路来轻飘飘的,像是踩在云上一样。

    过了几秒,本来都在门口的同事突然互相讨论了起来。

    “天呐!你看领导后面那个男人!”

    “这是谁啊?不会是新同事吧,那我们以后可有眼福了!”

    “嘘,小声点,没看到他开的劳斯莱斯吗,我估计是什么高层吧。”

    钟锦坐在位子上朝外面看了眼,却不想刚好和同事刚刚谈论的人物对上了眼。

    男人透亮的蓝眸眼神深邃地和他对视了一秒。

    突然,腹中的不适感几乎要达到临界点。

    钟锦立马起身别开眼,捂着嘴大步流星地挤开人群,酿酿跄跄地跑向厕所。

    钟锦感觉自己快把胆汁给吐出来了,整个人都虚脱了,大脑还是一片浆糊。

    刚推开门准备出去,钟锦腿一软,控制不住地向前倒去。

    “你没事吧?”

    钟锦感觉到自己摔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一双大手护着他。

    “太老套了吧。”钟锦嘟囔着,凭着本能紧紧回抱对方,就像一个沙漠里的将死之人见到水一样,只想汲取温暖。

    男人轻笑了一下,并不理会,转而说道:

    “我送你回家吧。”

    钟锦感受着胸腔振动,什么也不想思考,只是闷闷地“嗯”了一声。

    男人收到回答后也不废话,直接大力把他抱了起来,还是以公主抱的形式。

    钟锦把头埋得死死的,即使这样还是能听到同事的惊呼和领导的劝阻。

    钟锦知道他身份不一般,不过,无所谓了,谁都可以,来个人爱一下他吧。

    “谁都可以。”钟锦小小撅着嘴缓缓而又小声地嘟囔着说了出来,好像祈祷谁能听到这小小的愿望。

    这句话声音很小,但还是被男人听到了,他正抱着钟锦向前走着,脚步顿了一下,还是把钟锦抱上了车。

    去酒店吗?

    钟锦窝在男人怀里半眯着眼想到。

    “呃……”

    直到男人把他压在沙发上,钟锦盯着这熟悉的天花板才慢吞吞地反应过来。

    他怎么知道我家在哪?

    然而还没等他张嘴询问,男人就强硬地俯身吻了上来。

    他感觉到灵活的大舌侵入口腔,刮了一下他的上颚,这是钟锦第一次接吻,迷迷糊糊地试探着伸出小舌,小心翼翼地舔了舔对方。

    钟锦如果在此时睁眼就会发现,那双与他对视过的透亮的蓝眸此刻变得阴霾且充斥着欲望。

    可惜他此时也没空睁眼,因为男人的攻势越来越强烈,搅得他快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能面色潮红着生涩地回应着对方。

    他们就这样忘我地吻了很久,钟锦感觉自己都要被亲肿了。

    直到他忍不住捏了捏男人放在腰侧的手,男人才依依不舍地放过他,分开时还有一丝略显色情的银线。

    “我叫陈沫年。”男人低头看着钟锦说道。

    但钟锦始终侧过头,那副不愿面对他的样子只想让他待会把这人往死里干。

    “cao我。”钟锦酝酿了几秒,装作漫不经心地说了出来。

    “喊我名字。我不是谁都可以。”陈沫年伸出右手轻轻抚上钟锦的脖子,好像下一秒就要掐上去。

    钟锦轻笑了一下,感觉脖子上的手更用力了,如同女人一样娇嫩的肌肤已经红了一片。

    他恨这样柔弱的自己。

    钟锦双手抓住陈沫年的手,用脸讨好地蹭了蹭,随后看着陈沫年的蓝眸,启唇缓缓说道:“陈沫年,cao我。”

    陈沫年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大力迅速地把钟锦的衬衣给扒开。

    还以为会先脱裤子。

    钟锦无奈地想着,算了,前戏多点自己待会也好受些。

    看着陈沫年像条狗一样把头埋在他的颈间,钟锦被他的金黄的发丝蹭得有些痒。

    比自己高了一头的男人就这样压在他身上的感觉实在令他不太好受。

    “去卧室。”钟锦在陈沫年耳边用气音说道。

    随后他便感觉到大腿旁边有个又硬又热的东西抵着自己。

    “唔……干,干嘛。”

    “别……别弄那里……好痒呃……啊”

    钟锦面对面地被陈沫年抱了起来,双腿无力地交叉放在他的腰后,屁股被一双大手紧紧托着,随着陈沫年的步伐一颤一颤的。

    颈边都是被陈沫年舔舐啃咬出来的红印,只见那繁多的红印一路向下,直逼在白哲乳首中间稍稍突出的粉嫩小巧的rutou。

    钟锦没想到被吸rutou也会有快感,昂着头轻轻喘息,他的西装裤已经被撑起了一个小帐篷,顶着陈沫年坚实的腹肌。

    等陈沫年特意放慢速度走到卧室时,钟锦的两个rutou都挺立着,颜色变得更艳红了些,上面还挂着晶莹的口水。

    安静的室内只能听到衣物摩擦的沙沙声和两人交缠的呼吸声。

    钟锦全身都光着躺在床上,裤子被无辜地扔在了地上,腰下还贴心的放了个枕头。

    “呃啊……不要……好脏……”

    陈沫年俯身与下面一张一合的洞亲吻,抚平每一个褶皱,时不时发出羞人的“啧啧”的水声,手也没闲着,抚摸撸动着小钟锦。

    陈沫年在舔那个自己都难以启齿的地方……

    钟锦感受着下身传来的快感,又奇怪又幸福,只好用手臂遮着眼睛,无声喘息。

    陈沫年把舌头收了回来,感受到roudong的依依不舍,起身把钟锦的手臂向上单手扣住,看着钟锦一副陷入情潮的样子勾了勾唇,随后再次俯身覆上那个已经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小嘴。

    “嗯啊……不行了……要射了……”

    钟锦刚张开嘴泄出一声娇喘就被陈沫年狠狠堵住。

    钟锦感觉自己要射了,忍不住向前顶了顶胯,陈沫年用指尖在guitou上转了一圈,触电般的感觉。

    钟锦闷哼了一声,眼前白光乍现,小钟锦抖了一下,白浓的jingye射在了陈沫年的身上。

    他是狗吗,高潮了都要追着我舔,好累,呼吸不过来了。

    大舌还在缠着他的舌头吸,钟锦在高潮的影响下恍惚地想着。

    好在陈沫年在他感觉快要窒息时的前一秒放过了他,转而舔舐起小巧玲珑的耳垂,过后又吐着热气笑着用充满磁性的声线说了一句:“好快。”

    钟锦懒得和他争辩,只是用鼻音轻轻地哼了一声。

    只见陈沫年抬起手指,在guitou上沾了点浓稠的jingye就往roudong里钻。

    一根,两根,三根。

    “唔啊……不行了……太胀了……陈沫年……停下”

    钟锦承受不住地昂起头,不自觉张着嘴边喘息边喊着男人的名字,两只手紧紧抓着床单不放,青筋都显现了出来。

    陈沫年知道他难受,只是亲了亲他的rutou,表示抚慰。

    “啪嗒”一声响亮的解开皮带的声音。

    随后钟锦便感觉一个又烫又大的东西抵上了那个微微张开的粉嫩roudong,钟锦用屁眼想都知道是什么东西。

    钟锦没有挣扎,只是半眯着眼睛叮嘱了一句“慢点……啊”

    陈沫年用手掐着他的腰,试探着向里面顶进去了一点。

    “呼……好紧,放松点。”

    陈沫年的guitou被肠rou紧紧地吸附包裹,爽得他想下一秒就捅穿眼前这个人。

    “不……不要……怎么……啊……这么大”

    钟锦有些害怕地缩了缩屁眼,结果屁股遭来一声响亮的巴掌,他有些羞耻地小声抗议说:“不要拍……痛嗯……啊”

    陈沫年呼出口粗气,趁着他转移注意力的一瞬间,把最大的guitou都送了进去。

    “哼……”陈沫年闷哼一声,感觉自己快要被夹射了,抓着腰的手更加用力。

    钟锦随即措不及防地喊了一下,被疼痛逼出来的生理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好痛……好想要抱抱。

    钟锦一边深呼吸一边用最后的力气把手脚都挂在了陈沫年身上,两具赤裸的身体就这么贴在了一起,互相传递温度。

    好温暖,抱抱好舒服。

    多巴胺疯狂分泌,他感觉精神上的快感远远大过roudong被撕裂开来的痛感。

    钟锦把头凑到陈沫年耳旁,用气音挑衅地说道:“嗯……都进来,我看看……呃啊……你能插多深。”

    陈沫年顿了一下,双手抓着钟锦的臀部,猛地向前顶胯。

    钟锦呼吸一窒,他话音刚落,本来在洞口的jiba就大力地全部插了进去,陈沫年也被他吸得额头冒出一些细汗。

    “好痛……呜……陈沫年……嗯……亲亲……我”

    钟锦的眼泪瞬间流得更多了,说话渐渐带上了哭腔,插进去的那一刻脚趾都在用力抗拒。

    陈沫年一言不发,颇显无奈地转过头狠狠堵上这任意又让人心疼的嘴,舌头轻柔地碾过他的上颚,成功引来roudong的一阵紧缩。

    他对钟锦向来有求必应。

    陈沫年就保持这个姿势和钟锦接吻,jiba在温和的roudong里停留了一会儿。

    “好爽……陈沫年……动动……好不好嗯……”

    钟锦适应过后就把好了伤疤忘了疼的特质显现得淋漓尽致。

    他用脚后跟磨蹭着陈沫年结实的后背,在男人的耳旁有意无意地泄出娇喘声,屁股还试探地向后移了移。

    “钟锦,别发sao。”陈沫年被他搞得jiba更大了,暗暗使力,jiba再次狠狠插入湿润而艳红的roudong里。

    钟锦埋在男人颈间的头动了动,还没来得及疑惑他怎么知道自己名字,差点就要因为手脚无力掉下来。

    “怎……怎么……额啊……更大……唔……了”

    陈沫年把jiba快速地拔了出来,紧接着把钟锦的臀部向前送,自己往死里顶胯,那根狰狞的jiba再次全部埋入roudong中。

    那根比小钟锦长了两倍多的jiba一下子顶到了肠道最深处,钟锦闻着陈沫年身上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被这一下深顶激得全身一颤,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钟锦感觉这一下就插得他够呛了,可陈沫年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重击着一下接着一下,jiba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深度反而不变,腹黑地只瞄准了最敏感的一片肠rou往死里撞击。

    “啊……啊啊……太……太激烈……了嗯啊……慢……慢点”

    毫无章法的最原始的抽插,却能给予人最强烈的快感。

    钟锦被插得一阵颤抖,快感直逼大脑,jiba每次都凿着这让他欲生欲死的一点,他感觉自己快要被干烂了。

    jiba拔出时钟锦会哭着把交叉放在陈沫年背上的腿往下压,jiba全部进入时他又会仰着头大声喊叫,手指不轻不重地在陈沫年精壮的3背上留下痕迹。

    陈沫年没有责怪他,只是在cao弄时顺便亲去了他眼角流出来的泪滴,干枯的嘴唇被眼泪润湿。

    钟锦闭着眼只顾着下半身的快感,没注意到这个细节,不然他一定会哭得更凶。

    眼泪一直在流,但这不是疼出来的,是爽的。

    “啊啊啊……嗯啊……陈……呃啊……陈沫年”

    “不……不要了……呜……要被……嗯啊……快要……呃顶穿了”

    钟锦无力地接受对方粗暴地抽插,像只母狗一样被摁在床上狂cao。

    交合的地方都被拍红了,甚至可以听到“啪叽啪叽”的水声随着抽插频率响起,下面已经被cao出白沫了。

    钟锦的小腿无力地往下垂,陈沫年就双手抓着大腿拼命往上送,公狗腰像打桩一样把钟锦cao得几乎快要胡言乱语,只能吐着舌头小声喘息,眼睛快要失神。

    太……太爽了……shuangsi了唔……

    “我……嗯啊……我要……呃高……高潮了……”

    钟锦爽到极点时白哲的身体突然抽搐了一下,小腿向前踢了踢,克制不住地再次射了陈沫年满身,甚至有些溅到他的脸上。

    陈沫年没有在意,甚至在钟锦有些痴迷的眼神下伸出舌头舔掉了嘴角旁的jingye,勾了勾嘴角,蓝宝石一般的眼眸熠熠放光。

    他什么也没说,但钟锦几乎可以肯定。

    他在勾引我。

    在意识到这的一瞬间,小钟锦就颤颤巍巍地又立了起来,尴尬地顶着陈沫年满是jingye的腹肌。

    陈沫年见此,轻笑着腾出一只手弹了弹这贪婪的“小家伙”,挑了挑眉,用状似无辜的狗狗眼与他对视,眼神里却含着一丝挑衅的意味。

    他勾引成功了吗?钟锦一边偏过头软绵绵地索吻一边失神地想着。

    即使他刚刚射过,陈沫年的速度也没有丝毫减慢,反而有种越战越勇的意味。

    “不……不要……唔……我真的呃啊……要……要死了……”

    钟锦转过头轻颤地喊着,眼前的天花板都变得模糊,下身roudong被cao干得又酸又胀,却还是有源源不断的快感带着他直冲云霄。

    他无意识的亲吻着陈沫年满是细汗的颈肩,激得陈沫年反而撞击得越来越快,恨不得把睾丸也给干进去。

    向下看去,本来粉白小小的屁眼此刻被彻底cao开,中间还含着根青劲爆起的大jiba。

    就像原来紧闭的花苞被一条野狗糟蹋着半将半就地绽放了一样。

    “不……太……太快了……陈沫年……慢……慢点唔”

    钟锦快要被cao得崩溃了,这根本不是人能做到的速度,快感简直就像翻腾的大浪一样要把他覆盖,吞噬。

    “射给你,嗯?”陈沫年磁性又带着微微喘气声的询问让他几乎腿软,虽说是询问,但下身斩钉截铁的深入又暴露了他的小心思。

    钟锦在这一下用力地深顶后丢盔弃甲,捂着嘴无声尖叫,本来禁欲的表情此刻变得潮红且勾人,就这么轻皱着眉达到了第三个高潮。

    陈沫年的jingye还在强有力地射击着肠rou内壁,酸胀的爽感让钟锦难耐地用手指扣着后背。

    好不容易等他内射完了,钟锦红着眼大喘气刚想休息一会儿,结果下一秒就被更加激烈的东西射满了。

    “什……什么……呃啊……肚子……好胀呜……”

    钟锦嗅到了尿sao味,心中百感交集,屈辱得流着泪狠狠地咬了一口陈沫年的颈rou,咬牙切齿地质问:“你是狗吗……呃啊”

    这种被尿液标记的感觉,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确实有种升天的爽感,还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扭曲的满足感。

    床单被他揪得皱不拉几的,下半身的惨状更是不用想,jingye和尿液混在一起被搅得乱七八糟。

    “锦锦真可爱。”陈沫年没有拔出来,而是任由疲软的jiba埋在对方体内,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把他抱了起来,缓慢地边cao干边走进厕所。

    “唔,不要了,好累。”钟锦被这细小的快感刺激着再次半硬了起来,呜咽着向后仰。

    “洗洗好不好?”陈沫年边哄诱着边诚实地硬了,jiba十分有存在感地挺立在roudong中,忍耐着没有大开大合地cao干,而是快速地走进厕所,随后便抱着他轻轻进入冒着热气的装满水的浴缸里。

    或许是太累了,又或许现在是深夜,心中的小心思被无限放大。

    即使是贪图身体也好。

    钟锦发着呆窝在陈沫年怀里,浸在温热的水中,感受着身后强壮的rou体,突然小声地发问:“你……”

    还没等他说完,就有一道刺耳的声音在耳边炸开。

    “……靠”钟锦皱着眉伸手摁掉了床头的闹钟,感受到身下的湿润,不可置信地拉开被子,看着裤子上的白浊痕迹忍不住爆了粗口。

    我做春梦了?怎么一点记忆也没用?

    钟锦疑惑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