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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剑(剑主攻X凄惨剑灵受)

    寻剑

    ——因何入道

    ——道成所何

    ——因剑入道

    ——剑成——道成

    “我忘记了很多事,但我一直在找寻……一物?或是……一人?”

    雪肤鸦发,仙姿玉貌。青年长睫微敛,昳丽眉目间似茫然又似怀念。冷硬的长剑或是黑衣的男人浮上心头。寥寥数语在口中辗转几回竟无端多了几分缱绻。

    “道友可愿为我算一卦?”

    天机子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肃然一礼。

    “不知阁下为何方大能,天机蒙蔽。非我辈可算。”

    青年清冷的声音响起,飘渺似远方传来。

    “如此…也罢。”

    天机子抬头。

    眼前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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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街熙攘,行人匆匆。

    不知何时出现的青年眸色冷沉。他伸出手,紧紧盯着掌中时隐时现的命线。

    几个月来,他顺着这点微弱的联系四处找寻,最终寻到了这处。可此时这命线却如风中残烛,隐隐现出生机断绝之相。

    好在,他寻到了。

    微凉的灵力温和的滋养残破的命线,青年心神一动,踏入了剑阁。

    名剑有灵,自择其主。

    强大存在踏入剑阁,百剑蜂鸣,欢欣的传达出追随的意愿。凌厉的剑气在空气中无形的较量,侍剑童子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却不想那位大人直直的向此处走来。

    不知青年是如何做的,侍剑童子只觉浑身一轻。

    “大…大人。”他诚惶诚恐的行了一礼。

    “此处可曾有剑?”

    “啊……有,有一把剑,前些年不知从何而来,平白出现在阁中,阁主惜其灵性,也就留下了。只是一把铁剑,观着并无不凡之处。”

    童子眯着眼细想,良久回过神来。一边答着一边从角落翻出一个古朴的盒子来。

    青年接过盒子,打开,竟是空的。

    “这…这……怎会——”

    童子瞪大了双眼。

    青年未曾在意他的惊诧,修长的手指抚摸着盒壁崭新的剑痕,好心情的笑了。

    心念牵动,多年找寻,得偿所愿。一时间灵台清明,前尘皆忆。

    “长铗,我知道你在——”

    “为何不愿见我?”

    为何不愿相见?这是青年第一把命剑,也是唯一一把命剑。以剑入道,剑在道成。青年负剑,斩妖孽,诛邪魔。曜光道君名号可令诸恶莫作。道途漫漫,只有这把剑,也唯有这把剑,一直伴随于他。

    “剑在人在,我此生唯你一剑,若你不愿相见,我便等到你愿出现。若你剑解,我亦随你散灵天地间。”

    细碎的回忆刺得长铗心口发疼。少年辞别师门,身无长物,眉间一抹剑纹鲜亮。青年擦着剑,眉眼温软,笑着对他说

    ——长铗归来乎

    “长铗归来乎——”

    不可散灵!他心神一荡,压抑着渴求与慌乱,舌尖尝到腥甜的滋味。

    “……皦玉。”

    童子一阵晕眩,定过神,青年与铁盒均是不见,原地只留下一颗万金难寻的蕴灵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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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健壮的黑衣男子低着头,看不清眉目。手中狠狠的攥着一把剑,指骨用力到泛白。那剑通体漆黑,似有光华内蕴。可仔细一看,却又不过是一把再平凡不过的铁剑罢了。

    “长铗。”

    皦玉轻唤。

    长铗却只是低着头,他后退一步,声音急急,像是说服皦玉也像是说服自己。

    “道君天人之姿,长铗不敢染指,愿自绝命契,助道君另择名剑,身登青云——唔”

    他的话没有说完,也没有机会说完。皦玉纤长的指掐着他的下颌,就这个姿势抬起他的脸。

    长铗有一张端正英朗的脸,因着是兵器之灵,那张端正的脸上常带着几分凶悍,可止小儿夜啼。

    如今这张脸上只有半张脸一如往昔,另外半张脸魔纹密布,邪气横生。

    “我早该料到的,与那魔头打了一场,从昆山上醒来却并无魔气侵蚀。”

    “唯你,也仅有你——”

    长铗看着皦玉点漆般的眸子映出自己的不堪,从未如此慌乱。他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被皦玉的灵力紧紧的束缚在原地,青年声线清冷,话语间微凉的气息覆在他耳畔,兵器之灵竟也觉察出几分不妙。

    “你真的愿离我而去?看我另择名剑,像对你一样对他?与我同行,亲密无间,同登大道,此生不再与你相见,纵然再遇,形同陌路。”

    “别说了,别说了…”

    长铗摇着头,苦涩的想象压得他身形不稳,锋锐的眉眼脆弱不堪,声音低得仿佛是呜咽。

    他怎愿,他如何能愿,可他魔气入体,如何能再伴随道君左右?

    “愿否?”

    皦玉步步紧逼,如画眉眼近在咫尺。

    “不愿……呜…长铗不愿…”

    巨大的痛苦攥住心神,慌乱盖过理智,黑眸中水汽弥漫。

    “怎么哭了。”

    皦玉拭去他脸上的泪。

    “剑修行走天地间,断不可离了命剑,我有一法可涤荡魔气,你可信我?”

    “……”

    长铗跪地,沉默的表达顺服。

    …………

    黑衣被褪下,长铗耳廓微红,想起仰慕已久的道君含着笑意的低语。

    “你为剑灵,不通情事。不知单属冰灵根之所以珍贵,不单在于修炼速度极快,最重要的是,与我辈双修,可抱元守一,涤荡魔气,保灵台清明。”

    “专心。”

    鸦青的发散乱,丝丝凉意痒落在他脸上,又好似挠到他心里。

    发丝的主人觉察到他晃了神,惩罚的咬了咬他的耳垂。

    长铗僵着身子,背肌紧绷,像一把被拉满的弓。

    “这样可不行啊。”

    似是有些苦恼,皦玉的白皙的长指时有时无的敲打他僵硬的胸膛,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在乳尖停留。

    “我曾听合欢宗一妖修道友论道,做这档子事,还是原型来得刺激些。”

    皦玉并指,凝了一团灵力,紧紧的把不知何时已从长铗手中脱落的黑色长剑包裹住。

    “唔…哈啊……不要…”

    微凉的灵力无孔不入,一点点的舔舐着剑身,纵是天生剑骨也软成了一滩春水。

    强大的刺激让长铗感到极为恐怖,他攥着皦玉的衣摆,想让他停下,一张口却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呻吟。

    “哈啊……呜……停呜……”

    蜜色的肌肤泛起微红,暗色的魔纹愈发邪异。皦玉在他胸膛似有似无的撩拨被不断放大,小巧的乳首迅速硬挺鼓胀,敏感不堪,稍稍一触便带来难以想象的快感。

    皦玉感受着指腹下的硬挺,长指掐上尖端,肆意亵玩。

    “别……啊……呜…受不住了”

    长铗汗湿了额发,只觉下腹似有一团火焰灼烧,腿间未尝情欲勃起跳动,黑眸无措又慌乱的看着眼前人,他被刺激得狠了,初尝情事便被皦玉用灵力从头到脚侵yin了个透,该是委屈极了,长铗眼尾通红,水痕蜿蜒而下。

    却偏是没有躲的,一如顺服跪在皦玉身下那般,剑骨铮铮却也任人施为。难耐的攥了青年的衣摆却也任由青年亵玩敏感的乳首,向眼前人交付自己所有的脆弱。

    “你现在流泪,才是叫我受不住。”

    皦玉心头一软,手指顺着坚实的腹肌一路抚慰,最终攀上了长铗膨胀的器具。只是轻微的碰触铃口便吐露出黏液来。指尖沾了些许液体,探向了他身后的密口。

    “…好奇怪…呜…碰碰我…”

    被灵力侵yin多时的xue口迫不及待的吞吃了一节长指,却带来了更大的空虚与瘙痒。身体期待着被什么填满,xue口抽搐着叫嚣不满。

    “抱我…皦玉…抱我”

    长铗颤声哀求,低沉的嗓音透着隐忍的哑。

    “好。”

    被填满的一瞬间似乎听见皦玉清冷的声音。可长铗已无暇应答,他坤长了脖颈,汗水顺着下颌线滑下,眼前一片空白,阳具抖动着射出浊白。软倒在皦玉的怀中不住的颤抖。

    皦玉亲了亲被他咬得泛白的唇,未待他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便开始了抽动。

    “呜……别…慢点呜”

    长铗被cao得神智昏聩,眼泪流得极凶,哑着嗓子不住求饶。

    皦玉不语,掐着他壮实的腰身时而发狠的往花心撞去,时而压着那让他发狂的一点细细碾磨,细密的灵力也愈发痴缠的裹着他的剑身,叫他本就敏感的身体更加难耐。

    “皦玉…咿…太深了…呜呜…主人……主人…放过我呜”

    长铗哭得可怜,被泪水濡湿的短促睫毛黏连成一缕一缕,不住的颤动,像只断了翅又挣扎起飞的蝶。放低姿态的求饶却只能激起施暴者更大的施虐欲。

    “你再这般可爱的讨饶,是要逼我把你cao死在这么?”

    皦玉眸色一暗,慢条斯理的开口。

    长铗吓得一抖,后xue紧紧的绞住皦玉的阳具。

    “还跑不跑?还愿不愿见我?”

    皦玉冷着眸问他,一边张口咬住一颗艳红乳首在齿间厮磨舔弄,小巧的奶尖在他口中胀大了一圈。

    “啊…疼……要坏了…呜……不跑了……不跑了呜…愿见…呜主人…”

    痛痒酥麻的刺激自胸前传来,长铗含着泪,不自觉的挺了挺胸将乳尖送入得更深,他从未想到有朝一日被人吃咬乳首也能给自己带来如此快感。后xue愈发殷勤的吞吐皦玉的阳具,身前的性器跳动着想要释放。

    “要去了……哈啊……要去了——”

    长铗嘶哑着叫出声,性器高高扬起,射出精元。

    皦玉闷哼一声,同他一道泄出精元,冰属元阳涤荡着长铗体内的魔气,魔气入体来久违的感到舒适。长铗舒了一口气,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又很快软倒在了皦玉怀中。

    “怎么又……呜……好胀……不要了…不要了主人呜”

    那物事在体内又一次胀大起来,难以承受的快感混着精水在体内怪异的感觉让长铗几欲疯狂。

    “不可以不要,这是擅自离开的惩罚。”

    皦玉挺身,再次cao入了柔软的媚rou中

    …………

    东方既白。

    熹微的晨光下,长铗身上的魔纹早已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大片青紫吻痕。

    “不要了…不要了……呜主人”

    他黑眸涣散,脸上泪痕斑斑,修长健壮的双腿不正常的弯曲着,合不拢的xue口白液混合着体液汩汩流出。身旁的长剑萎靡的轻颤着。

    “结束了,长铗,睡一觉,嗯?”

    真是被做得过了。

    皦玉心疼的吻了吻他,把人抱在怀里轻哄。

    长铗阖了眼,疲倦感如潮水般将他覆盖,意识消散前青年温柔的话语传入耳中。

    “这次不许再离开我了。”

    ——榖则异室,死则同xue。谓予不信,有如皦日。②

    生死不离。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