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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

    黑色眼罩蒙住了江凌云的眼睛,隔绝了男人的视线后傅岩才终于抬起了他通红的眼。

    他将男人被绑住的手按在头顶,压在那具灼热的身体上,故意折磨人似地在湿软的内里细细碾磨。

    江凌云不自在地挣了挣手臂,失去视觉的他的身体变得更敏感,同时也多了一些对未知的恐惧,他身体猛地绷紧但很快又恢复如初。

    作为奴隶他应该信任他的主人。

    男人绷直了脚背,用力抬高腰,小腿肌rou形成了漂亮的线条,搅动的黏腻水声充盈寂静的房间,江凌云吊起的两只脚尽力向里靠拢,一只脚的脚趾蹭到到了傅岩的头发。

    “主人?”他疑惑地微抬下巴,xiaoxue咬着傅岩的roubang,一松一紧激起的情欲载满,没有办法发泄,十分难受。

    “为什么遮住眼?”

    傅岩伸手握住男人的roubang,手心里湿黏的液体guntang,他堵住小孔,任男人难受的扭动腰肢,闷声喘息。

    沉默了好久才终于低声说道:“我不喜欢。”

    他的手抚上眼罩,手心是热的,可语气是冷的,“别看了。”

    几秒的沉默过后,江凌云却道:“我想看。”

    傅岩更恼火了,摩擦内壁的roubang近乎粗暴地顶进深处,撞到了男人的敏感点。

    江凌云的一声闷哼还没吐出去,很快在鼻腔中变了一个婉转的调子。

    “不给看!”

    反应过来自己的举动是多么幼稚可笑的傅岩,恼羞成怒地垂首,在男人的胸口咬下一排牙印,闷声道:“你又惹我生气了。”

    他架住男人的大腿,单腿跪在按摩床上,手指放肆玩弄男人的yinjing。

    江凌云发出难耐的呻吟:“嗯……啊哈……”

    傅岩动腰撞在男人臀rou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的手还堵在男人的射精口,他看到江凌云难受的蹙眉,额前溢出密汗,粉色yinjing上盘旋着的青筋暴起,黏滑的yin液也隔绝不了它的guntang。

    “你回答我的问题,我满意了就让你射出来。”

    粗大的roubang在体内耸动,江凌云色情地舔了舔唇角,吐出一口浊气,浑身散发着黑色眼罩也遮挡不住的男性魅力:“……嗯。”

    他想问:那个人是谁?他到底有什么魅力把你迷成这样?

    “你把我当成了什么……泄欲的工具对吗?”他握住男人的腰撞过去,阴沉沉地问,“炮友吗?还是一个有温度的按摩棒。”

    “哈……啊……,不……”

    “那在你这么多任的按摩棒中,我排第几呢?”

    “不是……,您是我的dom,唯一的主人,我才是您的性奴,躺在您身下挨cao的……”

    “可我不想只做你的主人!”拳头重重砸在旁边的铁架上,指节上传来钻心的疼痛。

    不稳定的气息声钻进男人的耳朵,额前忽的一热。

    傅岩喘着粗气,抵在男人的额头上,嘴唇亲吻男人的眼罩,破罐子破摔:“你知道我喜欢你对不对?你知道我在生什么气吗凌云?”

    “你的手……”

    “你把我当替身,有想过我的感受吗?嗯?我嫉妒那个人,我嫉妒的都要炸了!我占有欲强!我小心眼!我还善妒!这些你应该知道。是你把我拉进这个圈子里面,让我对你上瘾,可你太过分了……”

    “什么替身……?”江凌云侧颈挣扎起来,“……你……您先让我射出来,我好难受……”

    “你还想装傻!”

    傅岩激烈摩擦着男人的xue壁,快感狂潮在体内掀起巨浪,男人痛苦呜咽着,急促吐息,后面的快感夹着前面的一阵阵钝痛。

    “嗯…哈啊——我想射……,求您——”

    他开始剧烈挣扎,脚趾蜷成一团,腰部弓起的曲线弧度非常之大。

    粗长的性器在他后xue中剧烈蠕动,甚至听到了噗噗噗的水声,侧过去的脸颊被一只手掰过来,喷洒在耳边的热气还有耳垂上湿润柔软的舌头嘴唇,傅岩的话和行为让他难得感到了恐慌,他没法动弹也看不到任何东西,嘴里溢出的是断断续续的呻吟,所有感官都放在了性事上,于是快感放大了好几倍,身体也早已进入高潮。

    胀痛的yinjing难受的要命,他甚至都要怀疑再这样下去,将来会不会再也射不出来精,会不会彻底坏掉。

    “冷静一点——,嗯……”带出来的是婉转的鼻腔音。

    傅岩听出了他声音里的颤抖,竟还夹杂着一丝的哭腔。

    他将手伸进男人的眼罩下,手指摸到的是水一样的湿意,愣了几秒,慌了:“你……哭了?”

    他赶忙松手,给江凌云解开眼罩,看到的是一双微红的眼睛,男人的眼睫毛上还沾着水汽。

    随着射精口的开放,几乎是同时,乳白色的jingye喷涌而出,洒在男人的胸口,脖子,有些甚至射到了他的下巴上。

    半软的yinjing还在一股一股的往外溢,顺着roubang滑到了精囊,滴到傅岩与他相连的接口处。

    江凌云浑身几乎被汗水打湿,像刚被从水里捞出来,头发上也湿哒哒。

    傅岩捧起男人的脸,细细亲吻了他疲惫的眼角,将眼泪卷走,又将他下颚处的jingye舔去。

    “我没戴套。”

    江凌云睁开眼睛,看向他的眼神里有些不悦,却瞥见了傅岩凄惨的手,蹙眉。

    “我没病……,而且又怀不了孕,你难道嫌我脏不成。”

    江凌云叹了口气,干咳了一声,嗓子都哑了:“解开绳子,我有话跟你说。”

    “不能直接说吗?”

    傅岩被他瞪了一眼,瞬间蔫了,可能觉得方才自己弄哭了对方,有些对不起,原本的火都不敢发了,才听话地将他放下。

    男人踩到柔软的地面腿一软险些摔倒,手腕被人握住。

    傅岩扶住他,搓了搓男人手腕处的窝,委屈道:“我还硬着呢……”

    江凌云垂眸看到他高耸的yinjing,伸手握住。

    在他的视线下跪在了地上,张嘴含了进去。

    傅岩倒吸了一口气,下意识抓住了男人的头发,yinjing顶端抵住了舌根开始摩擦,过电般的快感从胯下往四周蔓延。

    江凌云揉搓着他的精囊,吞吐舔吸,舌尖掠过圆润的菇头,上腔和舌面不停地摩擦,过了好久才终于把jingye吸了出来。

    男人吐出jingye,抬手擦掉嘴唇上的浓稠液体转身走了出去,竟给了傅岩一种“拔吊无情”的错觉。

    不对啊,我才是拔吊的那个。

    “你过来。”

    卧室传来江凌云的呼唤,傅岩屁颠跑去,一眼就看到了床头上摆着的一个打开的医药箱,愣在了原地。

    “愣着做什么,坐下,把手给我。”

    原来不是生气了,而是……

    一股喜意涌上心头,他抓住胸口,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手指关节处的伤口都变得不是那么疼了。

    江凌云拉过他受伤的手看了看,关节处的皮炸开,看起来吓人的很,血流进指缝干在了里面。

    “这么用力,气性那么大。”

    江凌云用沾了温水的毛巾一点点擦干净了他的手,拿棉签一边沾上药水,一边问:“疼吗?”

    像做梦一样。

    “疼。”其实不是很疼,“你吹一吹。”

    男人轻笑道:“你是小孩吗?”

    “怎么不是了?你不是一直喊我‘小孩’?”

    “好,我吹吹。”江凌云拖住他的手心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指节处发麻。

    他想:真管用,一点都不疼了。

    “还疼吗?”江凌云低头开始给他上药。

    “还有点,要不……”

    “别得寸进尺。”男人点了一下他的额头。

    “你明知道我喜欢你还对我这么好。”在这么美好的画面里,傅岩偏偏还是打翻了醋坛子,他得不到这件事的回应,心里就一直不舒服,美好是美好,总是要面对现实,“是因为我像他吗,你对他比对我还好吗……”

    “我们好像有些误会。”

    江凌云停顿了一会儿又道:“我从来没把你当成替身,我也不明白你究竟从哪得出来的这个结论。”

    “小孩,别人吃糖你吃醋,吃错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