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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激烈狠cao前列腺,尿液jingye喷射不停

    “啪!啪!啪!”浴室里不断传出rou体激烈相撞的声音。

    项耀衣双手伏在镜子上,屁股被粗大的roubang撞得不断晃动,双腿打颤抖个不停。

    况青掐着他的屁股瓣往外掰开,每一下都要把roubang抽出来,又狠狠捅到最深的地方,让项耀衣体内最敏感的地方经历一次又一次大力撞击。

    “啊!啊!我要……唔嗯……”前列腺被况青不断cao弄,项耀衣的下腹涌起阵阵热流。他方才已经射过好几次,这一次的热流与之前不同,他明显感觉是一阵尿意,晚上喝过的酒终于开始作祟。

    况青察觉到他的抖动,由激烈的抽插改成浅浅的cao弄,尔后伸手覆上他的小腹,在他的肚脐眼周围暧昧画圈。

    “啊……嗯,嗯啊……”项耀衣随着他的cao弄哼哼唧唧,腹部的酥痒引来阵阵难耐的战栗。

    况青微微一笑,在他失神的时候,猝不及防地猛力挺进,将roubang重重cao到最深处,直冲尿道底端,同时按压他的腹部。

    “啊!”项耀衣被顶的骤然往前塌腰,几滴尿液不受控制地漏出来。

    况青一边狠cao他的xiaoxue,一边用手轻轻按压他的腹部。

    “啊!啊!不要按……啊……”项耀衣抓住况青的手腕,尿道不自觉地收缩,强烈的尿意让他抓狂。每次被况青cao到失禁,羞耻的同时却有股莫名的兴奋和难以压抑的舒爽。

    况青不顾项耀衣的呻吟,一只手按压他的腹部,一只手握住他的guitou,用拇指在马眼附近摩挲,roubang也每次都精准地cao到他的开关之上。

    “嗯,嗯,啊……啊……”项耀衣不自觉地喘气,尿液在不断刺激中漏出来一些,最后终于憋不住,呈水柱壮射出来。

    项耀衣一边尿一边发抖,况青将他的一条腿抬起来,让他像小狗撒尿一样站立着,随后揪着他的后脑勺,让他看向镜子。

    “呜……嗯,嗯……不要弄了,啊,嗯,啊……”项耀衣尿的差不多,况青的撞击速度也越来越快,一下一下插到最深处。

    浴室里很有规律的“啪啪”声夹杂着急促而低沉的呻吟,yin乱得不成样子,况青闷哼一声重重往前一顶,终于射出来。

    原本停下尿尿的项耀衣,又因为这一下,不受控制地挤出一些尿来。

    况青将roubang抽出,却没有带出避孕套,里面的jingye随着roubang的离开被带出来。他将项耀衣的腿抬到更高,让他双腿大开对着镜子,菊xue开合的样子一览无余,股股白浊从里面漏出来,混合着他的尿液,沿着大腿根缓缓往下流。

    “看看你的sao屁眼,吃了多少jingye。”况青将项耀衣的屁股瓣用力往外掰,又下流地揉搓,让xiaoxue开开合合,不停地流出jingye。

    “呜……不要这样……”项耀衣将脸埋在况青的脖子。虽然如此羞耻的场面并没有给他造成心灵上的痛苦,但他还是要装一装纯情少1。

    脖子上传来热气。项耀衣的嘴唇张开,贴在况青的颈测,温热的呼吸不断喷洒出来,包裹着他的肌肤,他眼神忽闪,喉结动了动,将避孕套抽出来。

    “嗯……嗯……”由于套子里装了大量jingye,抽出来的时候居然有点卡住,敏感的菊xue被摩擦着,项耀衣经不住哼哼了两声。

    况青调笑,将避孕套拉到xue口停下,“舍不得还想吃?”

    项耀衣恨恨地咬了他一口,将避孕套抽出来,扔到地上。

    况青将他推到另一面的墙壁上,打开花洒,随后又将手指插进尚未完全缩拢的菊花里,深深浅浅地抠挖。

    “嗯……嗯……不要弄……了……”项耀衣不自觉地缩紧菊花,却得到况青更用力的搅弄,xiaoxue在外力的作用下被迫开合,“啊……嗯……阿青,阿青……”

    况青将他屁股里的jingye抠出来,又挑逗着玩弄他的小弟弟,冷笑,“怎么?不想救你的恭哥了?”

    “阿青……呜……阿青……”项耀衣紧紧抓着况青的胳膊,凑上前亲吻他的下巴,嘴里发出难堪的呻吟。

    他感觉自己纵欲过度,已经有种虚脱的感觉,他不能再做了,否则一定会精尽人亡。

    况青给项耀衣擦掉眼泪,“爽到只会叫我的名字了?”

    项耀衣眼泪汪汪,“让我,让我,嗯……休息一下……”

    况青停下手里的动作,见jingye也差不多弄干净了,这才将项耀衣拉进浴缸里泡澡。

    项耀衣舒服了一会儿,忽地凑到况青跟前将他抱住,嘴唇和鼻子贴在他的颈侧,轻柔地触碰他。

    况青整个人绷住,眼皮不自觉地跳了跳,“干嘛?”

    “阿青……”项耀衣抬起头,在况青的下巴和脖子附近落下破破碎碎的亲吻。

    况青的眼神黯淡了几分。

    他知道魏绎想干什么。这般讨好地亲他,无非就是希望他对柯望恭手下留情。

    魏绎越是这般为了柯望恭着急,他就越是恼怒生气。

    他一把揪住项耀衣的后脑勺,将他拉开。

    项耀衣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心里琢磨——况青怎么好像生气了?明明刚才zuoai的时候亲他,他会变得温柔一点。

    “你到底想说什么?”况青面若冰霜。

    项耀衣支支吾吾了半天,小声埋怨,“亲一下都不行吗?”

    “……”况青愣了愣,脸上的寒霜褪去了几分,喉结不自觉地滑动一下,“你说什么?”

    “没什么。”项耀衣被况青搞得兴致全无,埋进浴缸里自闭。

    况青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眼睛里充满复杂的情绪——他不是为了柯望恭么?那他为什么亲我?这是他zuoai之后的习惯吗?

    况青想到魏绎每次跟炮友啪完,还要继续腻在一起亲热温存,心里免不了添堵。

    他们从一开始就是强迫的性爱,似乎从来没有过任何亲密接触——难道魏绎想用跟炮友的低劣调情手段来突破我的防线么?天真,我怎么可能因为你心软?

    ……

    夜里,项耀衣率先睡过去。

    况青给助理打去电话,让他处理好柯望恭的事情。

    他侧过头,看了眼身边正在熟睡的人。

    他大可以让柯望恭永无翻身之日,但想到魏绎苦苦哀求,忍辱负重的模样,他突然觉得把柯望恭放了也没什么不好。

    这人的软肋越多,越是容易报复。

    况青这么想着,目光沉了沉,钻进被子里。

    项耀衣喜欢跟人贴着,发现身边来了个“抱枕”,立刻往他怀里钻了钻。

    “……”况青的手僵持着,犹豫了很久,缓缓放到他的腰上,轻轻搂住他。

    虽然不想承认,但自从跟魏绎睡觉之后,他的睡眠质量直线上升,尤其是做完爱之后,他睡得很香很甜,甚至每天早上都不愿醒来。

    依偎了片刻,况青的手机叮咚响了一声。

    他拿起手机,发现有一条没有备注姓名的短信消息。

    他点开,眸光不自觉地暗了暗。

    【周日开放探监,魏雎会跟魏绎见面,转交手里的最后一笔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