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9
07 虽然岁骛之前说过自己在国外有喜欢的人,也上过床了,但事实上,他就是个嘴硬的童子鸡,之前在国内因为还没成年,不敢乱玩,后来到了国外,因为忙于学业和事业,也没有心情去弄这些东西,至于那个喜欢的人,更是子虚乌有,是他编出来骗孟槐序的。 他不缺那些投怀送抱的,但总觉得脏。 他在性这一方面,有一种洁癖,他希望自己是干净的,床伴也是干净的,他那病态的占有欲告诉自己最好是从生到死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那种。 说实话,其实孟小少爷很符合他对床伴的期望,长得漂亮好看,看着瘦弱,其实该长rou的地方一分不少,但对于这个逼婚的小傻子,心里还是憋屈又气恼,他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别人随意决定自己的生活。 尤其是这个联姻对象是个男人,还是个傻子。 岁骛简直不能想象,自己怎么和这样一个娇气爱哭的小少爷一起生活,难道还要他每天像老妈子一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他心中的伴侣应该是干净的,知书达理的,对他的事业能有帮助的,而不是整天哭唧唧要买这个买那个,一个不如意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少爷。 岁骛没谈过恋爱,这些都是他从自己身边朋友的小情人身上看到的。 那一个个表面看起来光鲜亮丽的小姐少爷,私下里撒起泼来连农村老大妈都甘愿退让,惯会使的阴招连宫斗剧里后宫妃嫔都要退避三舍。 因为从小见惯了那些骄纵的少爷小姐,导致岁骛对于这种人印象特别不好。 更重要的是,孟槐序十八岁生日宴那天,居然公开说要和自己结婚,这件事传出去以后,岁骛受到了狐朋狗友和学校同学的嘲笑,让他好难为情地来到异国他乡,躲避那些风言风语。 综上所述,这就是岁骛不待见孟槐序的原因。 08 孟槐序成年礼那天是对岁骛一见钟情的,这样一个明媚阳光,朝气俊朗的少年郎,谁不会心动呢? 这个时候的他并不懂喜欢是什么意思,只是知道自己想跟他一直在一起。 他想,一直在一起,不就是像父亲母亲那样,结婚吗。 于是,他就红着脸,转头对站在自己身后的父母亲,羞怯地表达了自己一个又傻又单纯的心愿。可他不知道,就因为他的这个心愿,岁骛平白受到了莫大的欺侮。 长辈们都没当回事,继续在觥筹交错间商谈着一个又一个千万规模的计划单子。 那个中二期的岁骛,也把自己看到闪闪发光的小王子般的孟槐序给记恨在心里,他忽略了自己见到孟槐序第一眼的怦然心动,只记得自己被一个傻子看上了。 少年人总是心高气傲的,那个时候岁家不如孟家家大业大,有人就嘲笑岁骛是小白脸,以后就靠伺候着孟家傻子上位。 十七八岁的年纪,大多数都是看过点色情片的,他们议论纷纷地嬉笑着岁骛和孟槐序,意yin着孟槐序漂亮懵懂的脸蛋,气得岁骛不知为何,对那意yin的同学来了一拳。 被打的学生捂着破皮的脸,口不择言地嚷嚷着粗鄙恶心的话语咒骂孟槐序和岁骛。 岁骛又是一个拳头上去。 闹剧愈演愈烈,最后岁骛远走他乡。 09 孟槐序长得有多好看,岁骛是知道的。 盈盈一握的腰肢,饱满挺翘的屁股,笔直修长的双腿,甚至于细长脖颈上不怎么凸出的小喉结,一颦一笑都让岁骛喉咙一紧,下身发热。 尤其是现在这个美人,只穿着一件情趣婚纱躺在床上,羞怯地看着你,任君采撷,试问哪个男人忍得住。 反正岁骛这个童子鸡是忍不住,身下的大roubang也很给面子的抬头了,不过因为睡袍比较宽敞,就不是很明显。 身下穿得内裤把大yinjing勒得生疼,岁骛不由得深呼吸几口气,想按捺住那个不争气的兄弟。岁骛的jiba梆硬,嘴也很硬,只听得他声音沙哑,道:“你在干什么?” 有点经验的其实都能意识到岁骛这个时候其实yinjing已经勃起,就是在死撑面子,但孟槐序不知道,他以为是自己的衣着唐突吓到岁骛了,一张小脸刷得由红变白,抖着身子道歉:“对不起,老公……” 这个词是他跟粉墨学的,说是结婚后,都要叫对方老公的。 岁骛听到孟槐序软绵绵地喊老公,腹下的roubang更加硬挺,他气极反笑,问道:“道什么歉?我问你穿这个干什么?” 他并没有阻止孟槐序继续喊自己老公。 孟槐序青葱般的手指缴着腿边的纱裙,好像很害怕岁骛一样,低着头不敢说话,他的反应总是慢几秒,空气凝滞了一瞬,又听到孟槐序的声音好像要委屈得要挤出眼泪一样:“我,我这就脱掉……”。 “算了,”岁骛怎么会让这么美、这么适合孟槐序的婚纱脱掉,只听得自己喉结滚动,明明自己想要,偏又装出勉为其难的样子,“既然你勾引我,那我就成全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