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挑拨
雷赫到后面拖着他不知做了几次,他同时逍久别重逢,几乎恨不得把时逍咬碎了揉进自己的身体。 后面时逍实在没有力气,性器硬挺着,几乎都射不出东西,难受的哭着求他说不要了。 他才按住心里疯长的欲望,把时逍搂紧怀里,从唇吻到喉咙,在细白的脖颈上一寸寸咬过去,留下细小的齿痕。 再到胸口,四肢,手指,甚至是脚趾都被他一一吻遍,他吻的力气极大,每一口几乎都留下痕迹,又是他似乎是发了脾气,力道几乎要印出些青紫,有些地方又极尽温柔,像羽毛一般轻轻拂过。 时逍一睁眼就感觉浑身酸痛。他有些生气,想对着雷赫发些脾气,就算自己和他怎么久没见,他也不能像昨晚那样,怎么都不停,就算自己哭着求他,他也不停。 他低下头,被子滑落,时逍看着自己从头到脚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气得不行,拿着枕头就丢向听到动静进来的雷赫。 只是他力气实在不大,丢过去只到半途就掉落下里。 “你看看你!把我身上都变成油画了。花花绿绿的!我还怎么出去见人”时逍气的不行,往日生动的眉眼这会被怒气冲地更加艳丽,瞪着雷赫看起来毫无杀伤力。 雷赫自然不知道油画是什么,但是时逍的意思他十分明白。他端着些rou汤放在旁边等凉一些:“饿了吗。”他没有正面回答时逍的问题。 时逍这会真的有些生气了,就连久别重逢的喜悦都少了些。 “你太过分了。”情绪堆积在一起,让他委屈地不行。 雷赫把时逍搂在怀里:“抱歉。很久不见。我控制不住自己。” 时逍不太会无理取闹,雷赫既然已经表达了歉意,他也不再生气。反而因为对方软了下来的态度,多了些内疚。 他知不知道自己和托卡。。。 时逍不喜欢欺骗,昨天是因为雷赫回来他太过于惊喜,完全忘记同他提自己和托卡之间发生的事情。现在清醒过来,他也没有理由去瞒着雷赫,他咬着下唇,嗫嚅道:“雷赫,我,托卡,之前,那个。。。” 他结结巴巴半天,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雷赫听出他的意思,用大拇指摩擦着他的唇:“我知道了。你是为了帮他。我理解。” 时逍悄悄撇他一眼,想观察一下他的情绪:“你不生气吗?” 雷赫非常直截了当:“我很生气。但是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其实很容易推测出究竟发生了什么,那味道很明显是个发情的雌性留下的,气息他也能够分辨出来。 所以他已经去见了托卡并直接了当地表明了态度。 托卡看似没有太多反应。但作为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雷赫清楚地知道他心里并不像表面这么平静。 但雷赫还是拿出了自己作为族长和长辈,以及更强实力的雌性所特有的威压。 托卡没有认输,顶着这股力量,浑身肌rou颤抖,额角有汗滴流下。 雷赫终于还是有些心软,他松下力道。 托卡微微喘息,他同雷赫还差很多,在很多方面都是。 “时逍,有提到什么吗?”托卡道。 雷赫摇了摇头:“他没有机会提到你。你也最好不要再接近他。他是我的,你知道。” 托卡眼底出现了些阴霾,点了点头:“如果他不愿意放手,那你拦不住我。” 雷赫冷冷道:“那我们等着瞧。” 这是这许多年来,他唯一一次用如此生硬的语气和托卡交谈。 但两人都不愿低头。 托卡咬了咬牙,他之前错过了一次,这次,他不想放弃:“你们还没有结对。何况,就算结对的雄性,也不是就不可以和其他雌性再。。。。。。” 雷赫倒不至于被他这句话刺激到,但他还是缓了缓语气:“如果他坚持要和你一起,我不会阻止。但他对你的感情还没有到那种程度,除非你有本事让他主动要求你结对,否则我绝不允许你插入我们之间。” 托卡低了头。 是了,自己再怎么坚持,如果时逍对他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他的一切不过是一个笑话。 雷赫想起方才同托卡的会面,眼底闪烁,他托起时逍的小脸,在他唇上亲了亲,声音放缓,安慰他道:“最近开春,集市要开了,我带你去玩玩好吗?你还没离开过部落呢。” 时逍一直都是气的快,但是好哄,听他这么一说,立马亮晶晶的眼神扑上雷赫:“真的吗?什么时候!我想去。” 时逍早就听说集市会有很多兽人去交换物品,到时候各个部落都会啊派人去展示自己部落的特产,有喜欢的就去摆个摊。 吃喝玩乐应有尽有,虽然时逍对于他们兽人这里的玩乐种类并不抱有太大希望,但是一个雪季过得他是浑身发痒,恨不得立马冲出部落,大喊大叫转个几圈。 雷赫被他的心情传染,眉梢也带了些不易察觉的喜色:“再等几天,部落里通知下去,大家准备好东西。很多人都会去。” 时逍想着要出门的事,开心的不行,搂着他的脖子冲他狠狠亲了一口:“我们现在就出去,你去部落安排,我去找沙诺问问要准备什么。” 雷赫拉着他洗漱一番,换了身衣服便带他出门。时逍换衣服的时候被身上的红痕刺的眼疼,又害羞的不行,找衣服时挑了最严实的,结果还是有露出的肌肤上的痕迹十分惹眼,弄得他又给雷赫甩了会脸色。 雷赫又哄了他半天才愿意出门。 部落里其他人早知道雷赫回来了,见到他都十分开心,纷纷上来打招呼。 甚至有大胆点的雌性,问他们何时准备结对。 时逍缩在雷赫后面,怕他们看到身体的印记,加上知道结对几乎就约等于现代的结婚,被人这么直白一问脸都红了,躲在雷赫身后不出声。 雷赫捏了捏他的手,几句话把人打发走,眼神深邃地看着时逍:“你愿意跟我结对,作为我雄性,跟我一起生活吗?” 他们兽人对于自己的欲望大多十分直白,讲话也不会绕弯,甚至很少有兽人会骗人。 所以他们很多时候有什么想法都是直截了当说出来,并不拐弯抹角不讲重点。 时逍脑子里一热,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是在被十分正式的求婚,顿时手脚无措起来,他觉得自己才不到二十岁,怎么就要结婚了呢。他慌里慌张地摇了摇头:“我不,我不敢。。我还小。。” 雷赫摸了摸他的头:“别害怕。不想就先不结。” “哼,你也有被拒绝的时候。” 一声冷哼,朱瑟站在旁边,翻着白眼看着他们两人,身旁跟着他的雌性。 雷赫有些不悦:“这与你无关。” 朱瑟表情十分难看,神情也有些激动:“你当初拒绝我的时候,说的是自己不会和任何雄性结对,还吃了红谷草,现在却主动邀请另外一个不知道来历的雌性跟你结对。你这次的羞辱,我记下了。” 雷赫并没有因为他如此直白的语言感到冒犯,沉声道:“这件事是我食言,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我会尽量满足你。” 朱瑟阴沉沉道:“你当着全族人面给我道歉。” 雷赫点了点头:“可以。” 朱瑟扯了扯自己的雌性,眼神在时逍裸露的脖子上扫过,似乎被那些痕迹又刺激到了一下,有些恶作剧般对着雷赫道:“听说你不在的时候托卡发情了,我今天看到他成年了,也没发狂什么的。看来是有雄性给他解决了。哎呀,前段时间他是不是一直住在你家啊,想想也知道那个雄性是谁。这么看来你一个人倒是满足不了你这个雄性,得给他再安排个戏雌性呀。我看托卡挺合适的。” 他话里话外意思十分明显地挑拨离间。 但内容却半真半假且没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