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功成身退失败被擒,口器品尝血rou,强制口侍催情(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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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星空,一座飞船呼啸而过,通体为A级金属,内舱更是S级。这是被数个星系通缉的野火星盗团,其船长为S级,其余成员最差都是B级,什么属性能力者皆有,相当难对付。 “船长?”左舵手匆匆赶了过来:“船长!” 船长室内,戴着深色眼睛的黑发男子勾着唇角,坐在cao作台旁。他叫阿布纳,野火星盗团的首领,身上背负的通缉令和悬赏金高得惊人,平日里更喜欢大家喊自己船长。 阿布纳扶了扶眼镜,起身去开了门,靠在门边淡淡问道:“有事?” “我们又被加了悬赏。”左舵手飞快看了一眼室内,又立即收回视线,低头道:“星梦国女王悬赏了一个富庶的资源星球,要把…”在冰冷的视线下,他从心地把称呼换了回去:“副团救回去。” 阿布纳轻笑一声,妖异的紫瞳闪动冷光,脸上露出了一抹属于Fork的恶意冷笑,悠然道:“你发讯息给星梦官方,等我吃完,他们如果愿意出高价,我可以考虑把卢卡斯小亲王的指甲和头发还他的王姐。” “嘭!”话语落下,船长室的门重重关上了。 差点被砸到鼻子的左舵手摸了摸鼻梁,小声嘀咕道:“你舍得才怪。” 虽然卢卡斯副团是被派来的间谍,可联邦和他们野火并无真正矛盾,只是防患于未然,才派了个毕业的军校优秀生过来,这也算各方势力的习惯。可这位毕业生实为星梦王子,是联邦军方都没想到的,谁让他们是联合星系呢? 卢卡斯副团这些年尽划水,平日里传传普通情报,最过分的只是利用野火处理掉不少星梦的敌人,但战利品完全能抵消他的利用,他从来没真正危害过野火。所以,即使他是个Cake,他们也不相信船长会舍得把人吃了,之前为了不把人吓跑,船长可是装了很久普通人呢。 当然,想跑是不可能的。全船也就卢卡斯本身,没发觉船长对他有意,真是迟钝到极点。活该他任务完成,想溜回国的时候被船长抓个现行。这不,刚一眼就看见他被机械臂绑在cao作台上,啧。 不过,如果左舵手能看见船长现在的表情,大概就不会这么笃定了。 “亲爱的殿下,任务刚完成就翻脸不认人?”阿布纳轻轻笑着,视线扫荡着黑色的cao作台,卢卡斯衣衫完整被机械臂卡住四肢,正摆在他面前:“你还真是想立刻摆脱星盗的恶名,回去做你高贵的亲王呢,连围剿令都为野火准备好了。” 他说着,用手指抚摸卢卡斯的脖颈。尖利的激光刀划开一道道扣子,令雪白的衬衫敞开,露出白皙如雪、细腻似缎的肤质。 联想到了某些cake自保的教学图画,被抓才发觉船长其实是Fork的卢卡斯出于天敌间的天然警惕,身体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阿布纳…你要做什么?!” 阿布纳的脸上有温和到几近于虚假的笑:“自然是好好品尝你。” 话音才落,卢卡斯便觉有些微刺痛从衣料下方传来。他的心口被刀锋沁出了几滴鲜艳的血珠,又被略有粗粝感的舌面舔舐一空。 “你心口的血像是黑森林蛋糕。”阿布纳将激光刃缓缓平移、下压,让肌肤溢出更多血珠:“你肚子上的皮rou像是蜂蜜烤鸭,我其实很想知道肠子是什么味道的。” 他贴近卢卡斯因疼痛而含水的眼瞳,给予了一个无比轻柔地吻,用利刃轻轻划破腰腹表皮,温声道:“一定非常美味,但我不想你太疼了,就只尝尝外围的味道吧。” 随后传来的,自然是熟悉的轻微刺痛,被舌面舔舐品尝血味的温热感,甚至带了点两人心知肚明的暧昧厮磨。这让卢卡斯在阿布纳的唇齿下颤栗着绷紧腰肢,在下半身从裆部被刀刃切割裤裆时,倒抽了一口气:“够…够了…嗯…” “烤鱼的味道…”阿布纳含住卢卡斯的性器,用接近吸吮的方式压榨,含含糊糊间带着恨意道:“我真想吃了你,从rou到血再到骨!” 卢卡斯的眼睫毛颤抖了几下,放弃般闭上了眼睛。他确实无法解释围剿令的问题。因为那是军部给自己的命令,他必须给一份完美的答卷,才能完成任务的最高评价。他也确实打算回到星梦国成为亲王,然后再想办法把野火偷渡过去,置身于自己的保护之下。 但这些原因是无法取信于阿布纳的,他总不能告诉身上的野火船长,自己想抢走野火星盗团的控制权,逼迫阿布纳洗白再留在星梦吧。即使这是最安全,日后也最无忧的办法。 “像是松露鹅肝的味道。”阿布纳把口中浓浊的精水咽了下去,如在品尝许久未曾用过的美味,手掌则抚上割裂的裆部处。 睾丸之下,有一道隐蔽的缝隙,在他指腹下微微颤动,极窄、极嫩、极敏感。阿布纳只稍稍刮擦几下,便听见卢卡斯嗓子里溢出了一声压抑的低吟饮泣:“嗯…” “卢卡斯,你听说过蝶族吗?”这时,阿布纳收回了被濡湿的指尖,笑容从维持着的温柔,变得真实了不少。 原躺在台子上任凭宰割,只有一些生理反应,半点儿真正畏惧都没有,卢卡斯听见此言,倒是头一回露出了惊色:“你说什么?!” “能让我喜怒不形于色的副团震惊,这个消息倒是没白透露给你。”阿布纳弯下腰,半戏谑半玩味地说着,背后有透明的翅膀缓缓张开,形成巨大的羽翼将cao作台笼罩在内。 卢卡斯的脸上霎时间血色全无,被扣在台子两边的指尖甚至克制不住在发抖,心里只觉被浇了才从冰窟窿里挖出来的黑凉恶水:“你…” 曾经上过的Cake高级预警课程被他想了起来,蝶族实力冠绝宇内妖族之首,是极其特殊的Fork种族,幼年期百年,成年失去味觉,却吃什么像什么。所以蝶族最出名的是恶名,偏爱狩猎实力极强、精神力高的Cake,方式多靠伪装与欺骗。 “你的精神力初始潜质不是A,是S,不是吗?”果不其然,阿布纳捏着卢卡斯的下颚,直视那双惊怒交加、不可置信的星眸,轻笑着揭破对方隐藏已久的秘密:“不然,你也不用千万光年迢迢去星盟上学,不就是怕暴露了潜力,被定为王位继承人之一,终生难得自由吗?” 他弯下腰,伏在动弹不得的身体上,嘴唇微微张开。温热柔软的口器弹了出来,撬开卢卡斯的唇瓣,强势地顶入到湿热紧窄的口腔里。 那玩意热乎乎的,比舌头粗长太多,形状宛如男人性器,只是尺寸要傲然许多,更兼远比舌头灵活,逼出了一连串破碎的呜咽和喘息。 “嗯…唔…”卢卡斯的喉管被撑开,长蛇般的柱体在里面扫荡,尽情享用甜美的唾液。 那种滋味该是很难受的,但迷蒙的双眼看见上方那遮天蔽日的翅膀正一下下拍动,荧光闪烁的璘粉劈头盖脸坠落,无处不激起酥痒难耐的迷幻热度、无法言说的饥饿渴求。 这是蝶族求偶状态难以控制的表现,外族无有流传,卢卡斯自然不知。 等他反应过来,发觉自己已如接吻般疯狂纠缠了好一会儿口器,更是在四肢被禁锢的情况下,努力挺起腰肢、抬起腿根,把身子努力向着亵玩自己的双手送去,毫无理智地迷恋被揪玩揉捏自己乳珠、被抽插xue眼到出水的触感。 不论如何挣扎,卢卡斯耳边除了身下yin靡的“噗叽”声、口中羞耻的“咕噜”声,就只有腕间机械臂被大力挣动发出的“咯吱”挤压声。 “滚!”不知过了多久,油光滑亮的湿透口器撤出被糟蹋到软烂红湿的口腔时,卢卡斯带着哭腔的怒喝在终于脱口而出。他倒在cao作台上,衣不蔽体、腿根痉挛,眼睛里全是决然。 那个眼神如一道利箭,刺得阿布纳的心微微一颤。被Fork本能影响的食欲、性欲稍稍清醒,他暗叫不好,扣着人下颚的手迅速移向俊美的眉眼,险险在对方识海自爆前强行阻止,眼角和耳朵里各有一大滩血流了出来。 卢卡斯的实力不比他弱,若非女王的王夫私心不想这位王子回本国,提前出卖消息,甚至提供以卢卡斯一个牺牲在边域的兄长的鲜血制作的药剂,阿布纳想拿下卢卡斯根本是天方夜谭。于是,为了阻止心上人自毁,他被迫倾尽全力,饶是完好的状态,都被硬生生震伤了识海。 “咳…”自爆失败,精神力一泄而空,卢卡斯干咳了几声,瘫软在cao作台上再也没力气反抗:“咳咳…”他咳得厉害极了,那双原本璀璨如星光的眸子涌上一层水雾,却无法掩盖骨子里溢出的绝望感。 阿布纳擦去眼角和耳垂上的血,伸手抚摸卢卡斯的脸:“你可真倔啊。”他叹息着将翅膀低下来,完全裹住了卢卡斯,引发高热的璘粉彻底与裸露的肌肤相合,又有洒在衣服上的那些发出些许力量融化了衣料,源源不断触及身体。 “…嗯…”卢卡斯的嗓子眼里冒出一声哽咽,他的小腹被抚摸着,才射过一次,便觉得颈间被重重咬了一口,撕下一片带血的rou来。 可身上的异族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一边大口大口地吞噬鲜血,一边松开半软的玉茎,抬起颤抖的腿根,伏下身来,低笑道:“你的喉咙是薄荷味,唾液像玫瑰花茶。” 果然,蝶族的捕猎就像是传说中那样,是飘飘欲仙的极乐融了剧痛。血液的流失、体力的消耗、全身上下的快感和渴求让卢卡斯只能勉力压制主动纠缠的冲动,完全没力气说话,不得不任由阿布纳恣意作乱。 “呜!”他在曾经喜欢的人用口器插进私密之处,如砸开蚌壳用刀尖攫取柔软贝rou的时候,发出了一声低不可闻的惨叫。 也就是那一霎,飞船停在一处基地,是早已定好的补给与休整。 给出此行一切照旧的指令,cao作台运行发射信号,将他们弹入了星空的角落。早已布置好的大型磁场形成幻象,无人发觉这里发生着什么。 蝶族美丽的翅膀扇动着,将美味的猎物禁锢着飞上星空,赋予他无与伦比的快感,将rou身的伤痛尽数淹没,令愉快的呻吟掩盖着这场谋杀的实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