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孩子叛逆怎么办
裴然最近很忙,他在忙着向外传递消息。 顾邢昱的规矩又多又严,裴然觉得自己再在这里待下去一定活不长。 “得想办法逃出去。”裴然心想。 他尝试往裴家传话,没想到真的有回应。裴然心里一惊,顾邢昱这种占有欲强到爆炸的人居然没有断过他和外界联系的途径? 他不怕我跑了吗? 裴然也不傻,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决定先沉寂一段时间。 几个月过去,还是没有半点异常,裴然这时候可以确定,顾邢昱确实没有切断他与外界的联系。 这种小事不会断了裴然想要离开顾家的念头,他联系到了自己儿时的玩伴,对方拉了几个信得过的人,商量起“解救裴然”的行动。 裴子澜就是整件事情的领头人。他从小就喜欢跟在裴然屁股后面跑,经常因为自己不是裴然的亲兄弟而伤心难过,所以从小就跟裴英关系紧张。 这件事一出来,裴子澜觉得裴然看中了他,“自己才是最特别的”这种观念在脑海里扎根,裴子澜恨不得立马冲到裴英面前,向他炫耀这件事。但是裴然明令禁止过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特别是他的家人,裴子澜好不容易才把这种冲动压下去。 裴子澜和裴然同龄,但月份比较大,可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就喜欢叫他哥哥。 刚开始双方的沟通就是非常顺利的,可这种顺利让裴然心里有些发怵,他总有种被监视的感觉。 可是事实证明还真没有,也不知道是顾邢昱太忙还是真的放心他,除了每日例行的规矩和偶尔一次的性事,其余时间他几乎就看不见顾邢昱的人影。 裴然开始慢慢向外扩张势力,渐渐地以外出采购的理由出门同裴子澜见面。 事情的败露就出现在这里。 两人经常在一家距顾家很远的咖啡店见面,看似没有什么问题,但裴然忽略了一件事情,顾家,江家和穆家可以说是三足鼎立,距顾家远的那家咖啡店离江家不远。 江崇文虽然平时喝茶,但咖啡也不是不沾。他颇为新鲜地坐在两人身后的桌子后面,听了好大一会儿。 裴然发现江崇文的时候倒是没太大的表情,但江崇文的出现把裴子澜吓了一跳。他在一场聚会上见过这位新上任的江家主,听说是个笑面虎,外表温和内心残忍,金丝眼镜戴在身上,活脱脱一个斯文败类。 江崇文依旧是笑着的,他没理会裴然,反而直接看向了裴子澜:“裴子澜,顾家情报科的红人,你们现在所做的事情放在古时候可属于叛国。” 他没有在意裴子澜握紧的拳头和紧张的眼尾,轻飘飘地开口:“比起思考怎样袭击我,不如去想想有什么借口可以留自己一命。” 江崇文走到裴然身边,按了按他的肩膀,踱步到车边按下了顾邢昱的通话键,等对方接听:“裴然,我之前可提醒过你不要触碰邢昱的底线,可你现在居然在那条线上蹦来蹦去。” 电话接通了,江崇文把事情详详细细毫不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裴然没有听到顾邢昱是怎么回复的,但他现在有点慌,特别是江崇文挂掉电话让他自求多福的时候。 裴然叹了口气,认了。 裴子澜可不服,他趁着江崇文转身的时候直冲上去,手里还拿着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刀。 “别!”离得远,裴子澜速度还快,裴然没来得及阻止,裴子澜就冲了上去。 江崇文是谁啊?江家家主,三大掌权人之一!他本人不会功夫也不代表裴子澜能进的了他的身。果然,在裴子澜离江崇文还远的时候,就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几个暗卫缴了械,扣在了地上。 裴然把伸了一半的手收回去,叹了口气。 顾邢昱来得很快,他向江崇文点点头,拽着裴然的衣领就把他半拖上车,半点眼神没分给一旁跪着的裴子澜。 在顾邢昱身后跟着的段锐是东翼管家,也是顾邢昱身边最得力的助手。主子在气头上,这陪笑的活就得他干,他冲江崇文弯弯腰:“江家主,让您费心了。这人……”他看向被三个暗卫压着的裴子澜。 江崇文大手一挥:“我没什么,这人你带走就行。”他看向远处飞驰而去的车子,手腕一抖展开折扇,道:“回去劝劝你主子,小裴然也就是头脑一热,我提点的话他都记着,没那么严重。” 段锐苦笑:“江家主,这事也不是我这个做奴才的说说就能解决的。”唉,两头都惹不起,裴大人可真是给他找了个大麻烦。 江崇文表示理解,他告诉段锐把话带到就行。这事怎么解决,关键还是看裴然在顾邢昱心里占了多大分量。 车里的气压极低,司机抖着手握着方向盘,努力不去注意后面少主要杀人般的表情。 轿厢很宽敞,外面看起来是极简风格的纯黑色,里面配置齐全的像是一辆保姆车。顾邢昱阴沉着脸坐在后面,侧面跪着刚抓回来的奴隶。 裴然低着头,面无表情。这种结果他是有预料的,早在下决定的时候他就接受了这个最坏的结局。 不知道要被怎么处置,裴然心里没底,但他并不太怕。最差不过一死,死了他倒解脱。 裴然以为他会被关进地下室,可没想到他被主人直接押到了他自己的卧室。裤子连着内裤被暴力地扯下,外套被拽掉,顾邢昱根本没解他衬衫上的扣子,两只手往两边一拽直接扯开,扣子崩掉了两颗。衬衫没有完全被脱下来,而是褪到手腕缠了几圈将裴然的双手箍到背后。 顾邢昱一只手死死钳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握住yinjing直接抵了上去。裴然这时候才有些慌了,他虽然是早上做的清洁,但过了几个小时,润滑剂早就被吸收了,干涩紧致的xue口怎么可能让这么个大家伙进去? 果然,guitou才进去一半就卡住了,顾邢昱缓缓退出去,裴然本以为他要找润滑剂,可顾邢昱只是退出去调整了一下,然后一使劲,将yinjing直接一捅到底。 “啊!!”剧痛袭来,裴然感觉身后像是要裂开,火烧火燎的,疼得他不住地发抖,生理泪水瞬间涌出来,糊了他满脸。这比死都难受!剧痛不间断地袭来,裴然跪在床上的双腿不住地颤抖,指尖被攥到发白。 顾邢昱也被夹得生疼,他一巴掌抽下去冷声道:“放松。”裴然没办法放松,剧烈的痛苦让他除了疼痛什么也感觉不到。 身后的凶器慢慢开始移动,每一下抽插摩擦着干涩的内壁对裴然来说都是一场酷刑。他的嗓子已经快要叫不出声音了,汗水和泪水把床单洇湿了一大片。 什么时候?一股温热顺着裴然的大腿慢慢淌下来。果然出血了吗,裴然已经疼到没什么神智了,他暗暗松了一口气,有血润滑,也比主人干捅死他要好。 顾邢昱没去管裴然从xue内流出来的血,拿它当润滑剂也不赖。他不在乎身下的奴隶有多痛苦,奴隶慢慢变弱的痛呼声他也全没在意。毕竟只是一个想要脱离他掌控的狗不是吗? 顾邢昱轻笑,原本家养的宠物跑出去,死了他不会在意,活着他也可以弄死——不听话的宠物还有什么用呢? 可这小东西倒是挺合他的胃口,顾邢昱挑眉,他目前还不想让小奴隶死掉,他还没玩够呢。 为了避免小狗再一次跑掉,他得时刻看着,在他身上刻下属于他的烙印。顾邢昱掐着奴隶纤细的腰,拇指在他的腰窝上摩擦着,几个挺身在奴隶的身体深处发泄出来。 热流被射进来,裴然抖了抖,折磨他良久的柱身撤出来,剧痛却丝毫没有散去。他什么力气也没有了,随着顾邢昱的动作晃了晃,再没了动静。 顾邢昱站起来,随意地看了眼白色西裤上的一片鲜红的血迹,淡定地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拨通了私人医生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