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岛主牡丹插阴内射,小鲛人春梦被众人cao透
那小厮跟着岛主多年,深知他是个什么恶劣性子,吓得立刻跪下猛磕头:“小的不敢,求大人恕罪,求大人恕罪!” “无趣。” 羽鸿眯起眼,勾了勾唇,看起来无害至极,一转念又来一招,“那你们就给我精神点,看着他来自渎吧,要记得情绪得昂扬一些。” 那些小厮们如蒙大赦,不敢犹豫,只怕他再求饶断的就是身上的某一处了。 当即解下裤头,露出狰狞性器,看着洛星的rou体上下撸动着起来。 “小sao逼,太他妈性感了,我cao死你~~~~~” “唔……妖物,你的saoxue咬的我好疼啊。” ...... “啊啊啊~~~,小妖物,要射了……” 顿时,一排勇猛健壮的男人放开了胆子,撸动着身下狰狞的性器,yin声浪语一片,甚至还有人尽情发挥脑补。 床上被红稠捆绑的小鲛人眼尾飞出一抹薄红,极为艳丽。 听着意识商城里发出叮叮咚咚的脆响,分牌上快速翻动的积分数,洛星紧紧咬着下唇才忍住了笑意。 他仿佛疼痛一般扭动着身体,呻吟着,那小模样落到岛主眼中,如同等待被人撬开的漂亮蚌壳,纯情和妖冶完美融合,一点都不显突兀。 羽鸿微微睁大眼睛,如同看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十分受用。 索性吩咐所有小厮射精后还将白浊涂抹于那漂亮身子之上。 不多时,随着此起彼伏的低吼,洛星光滑的皮rou就被浓稠的白浊层层覆盖,从脸颊到脚趾,除了rouxue,连头发丝都没放过, 眼看洛星身体几乎被糟践了个遍,羽鸿这才满意喊停。 他简直爱死了这具rou体被糟蹋的模样! 原本他是想叫这些猛男攻来将小鲛人cao个精尽人亡,以解他多日来心中淤积。 但对着这样勾人的身体,突然又改变了主意,只是让他们体外意yin,狠命侮辱,来让自己满足。 他终于肯从那张椅子上起身,踱到犹如在昏迷中的人身前,伸出一指缓缓将他胸前的白浊抹开,丝毫没有嫌弃之意。 “完成了吗?” 羽鸿如欣赏作品一般端详半晌,突然开口问身边的奴仆。 角落里一人立马跪倒在地,双手恭敬呈上一卷画卷,道:“回大人,完成了。” 羽鸿拿起画作,徐徐展开,果见其上一个妖娆男子,重重白浊如黏湿的白蛇,舔舐着他的皮rou,只余大张的双腿间一片净土,其中双性的rouxue刻画得粉嫩诱人,诡异的反差更显情色。 羽鸿满意颔首,挥退了房内众人,这下终于只余他与小鲛人独处。 羽鸿纡尊降贵地用帕巾为洛星擦洗身子,他生性爱洁,又事事假于人手,可见心情十分之好。 他边伺弄着边思索,一边抚摸着被红稠捆绑着的可怜人儿,调戏心起。 顺手从桌上的瓷瓶里抽出一支娇艳怒放的白牡丹。 “咔擦一声”,对折掉过长的茎枝。 白牡丹是清晨婢女才从园子里摘回来的,坠着露水,那根茎依旧硬挺,带着棱刺。 羽鸿在那肥美的丘壑之地轻轻揉捏,顺着rou缝一丝丝,缓慢翻开里面小核,搓揉了几下。 洛星猛地咬下舌尖,才控制了自己不叫出声。 修长手指,一点点探路,从那粉嫩柔美的两片rou瓣儿里,一点点的将那支茎竿插了进去。 男人青葱般的手指,捏着粗糙的花梗来回进出,那娇柔的xue眼和翻出的糜rou泛起扉红,不规则的棱磨得人酸软难耐。 洛星呼吸急促,他无法再忍耐,身体细微的抖动。 “唔……别…别啊——” 他想拒绝,可根部突然碾压上sao点,白牡丹往里深入,力气大得让他失控尖叫。 “一点白浊碾作霜,” 他嘴里吟着露骨的诗文,哐当一声,解开外袍的腰封,裤头被一把扯下。 “妾身婉转郎身上。” 怒张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 那粉白阳具憋得胀红,马眼正兴奋地流着汩汩涎水。 “可怜粉蕊破瓜时,” 他一把握住那双被红绸缚住的大长腿,使力掰开,将股间后庭暴露出来。 guitou在后xue处磨磨蹭蹭,难舍难分,数次被饥渴不已的rouxue含进去又哭泣着吐出来。 “鸳鸯绣被翻红浪。” 终于rou刃一挺,结结实实地贯穿了那个sao浪的xiaoxue。 “唔——” 昏迷中的洛星似有所感,又爽又痛地叫出声。 羽鸿被不配合的后xue绞得难受,他自然知道身下人是有双性,得艰难破冰。 索性沉腰聚气,粗长性器直直往最深处的花心捅去,同时爆发大量龙涎信香,逼得眼前的妖兽身体不得不臣服。 “哼,想跑出我的手心,简直就是做梦。” 羽鸿冷笑一声,终于撕破他和煦温柔的假面,放出了变态本性。 他将阳具尽根没入,酝酿一阵,便耸腰大力撞击起来。 一时间,房内噼啪干xue声不绝于耳。 第一次做这事的羽鸿没想到caoxue竟如此美妙,性器如被一张高热潮湿的小嘴含着、被一个量身定制的套子箍着,又紧又吮的,爽得他一度腰眼酸痒,索性狠狠凿开甬道深处的花心,一股一股地内射进jingye。 小鲛人孕子囊被迫撞开,还被灌了一肚子浓精,难受得他大腿不断抽搐,头拼命乱摆,嘴角呜呜地流下口涎,瞧着倒有几分被糟蹋的可怜。 这就对了羽鸿的胃口。 他第一次速战速决,不过是为了覆盖掉洛星身上别的男人的气息,好在洛星的身子比一般的妖兽更容易被标记,很快就软化了,否则此时两人谁都不会好过。 “你这个勾引人的小婊子,被那么多男人cao过的。不杀你,已经是抬举了。” 羽鸿轻蔑地拍了一巴掌身下人的屁股,“啪”地发出清脆一声。 既然今日已开荤,他索性放开,休息一阵就重整旗鼓,挥袖斩断洛星身上的束缚,压着人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唔哈啊~~~” 洛星屁股高高翘起,迎合着身后人的撞击,头埋在被褥里差点没闭过气去。 他的神思如被一团雾笼罩着,纵使身体再兴奋,眼皮也沉重得抬不起来。 洛星被cao得半晕,还做了一场好不香艳的春梦。 他孤身走在缥缈仙山之上,一时变作骏马一时变成人,相当诡谲。 最令人愤恨的,他竟梦到了一个莫明奇妙的人—— 那该死的桑鸿齐。 本来想压着那个温润多汁的小皇子,想把他整个人从身到心,里里外外,cao个透心,留下自己的记号。 可那这冤家真是连做梦也不放过他。 变作骊马紧追不放就罢了,还压着他在草地上露出马rou,强行将他这个大猛攻压着来cao干,生猛得快把肠子捅穿了! 洛星迷迷糊糊感到体内一个凶猛的撞击,情不自禁一口咬住梦中人的手指,含糊道:“滚滚出去!” 却见桑鸿齐又化成了桑鸿月的脸,在他面前柔柔一笑,也不答话,腰下反而干得更加起劲。 洛星现实被一个刚开荤的男人压着cao,梦境里被两个龙精虎猛的皇子放肆日,精水yin液皆被掏空,身体神思都被jian了个通透。 恍惚中,听见了秦安附在耳边的爱语,又好像觑到了面前羽鸿清丽的笑容,他两人的面孔在眼前晃动着逐渐重合。 洛星一时分不清梦境与现实,成了那梦中追蝶的庄周。 羽鸿放肆纵情了整夜。 第二日清晨,晨曦照进窗棂。 眼看洛星身体的药效将过,他才不慌不忙地抽出身来,带出一大股浓稠的jingye。 他餍足地揉捏着洛星的乳首,亲昵喟叹。 “果真尤物,杀之可惜,留着慢慢玩也不错。” 他下床披上外袍,踱至小案前,提笔在那副春宫图上添了几笔,画中人原本干净的xue口便往外流着汩汩白浊,生动得如刚刚射进去一般。 羽鸿狭长的凤眸微眯,叹道,“这,才是点睛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