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改变姿势玩肠rou,直接cao进去,痛到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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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有些迷迷糊糊的,好像是睡着了,又好像没有睡着,如同午夜恢复了意识却无法行动的状态。 龚豪的眼前甚至都是绚烂的白光,水汽也迷蒙了他的视线,如同灵魂离体一样,他感受到身上的极致快感,却一点真实感都感觉不到。 朦胧间好像连身体都不复存在,除了快感撩拨着的神经外,一起都被yuhuo灼烧殆尽,甚至连意识都变成了一团浆糊,大脑无法思考,甚至对外界也没有了过多的感知。 这样奇怪的状态持续了很久,龚豪依稀听到了什么,好像是卫鸿哲在说着什么,或者是那个人在轻笑,嘲笑他的yin乱,嘲弄他的耻辱。 不过身体里依然涌动着快感,疼痛甚至慢慢散去,在这种半昏迷的状态下,痛苦反而被微弱的欢愉压制下去,甚至让龚豪有了一种高潮的错觉。 身体软绵绵的很舒服,好像整个人都浸泡在热水中,除了胸部的刺激传来一阵阵酸麻和痛楚外,血液里都流淌着温暖的欢愉,甚至连卫鸿哲不知何时覆盖到身体上的手也能带来一阵满足和暖意。 半昏迷的男人十分温顺,身体在胶衣的包裹下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但是当卫鸿哲的手轻轻地解开胶衣上的束缚,慢慢牵引着男人的身体改变姿势时,这个刚刚还排斥着的男人格外配合。 “真乖……” 卫鸿哲轻声地夸奖了一句,轻轻揉了揉男人的背脊,僵硬的肌rou依然带着些许的颤抖,坚硬得如同石头。 但这样的温情却让龚豪迷迷糊糊地发出呜咽声,清醒时一直克制的声音,终于是在半昏迷中放松了钳制,带着哭腔和颤音,如同小兽的咕哝。 半晌后龚豪才依稀恢复了少许的意识,他感受到不同以往的姿势,改变的姿势让一直僵直的身体得到了一丝缓解,但却莫名地有些压抑。 随着身体感知的慢慢恢复,龚豪才发现自己正面朝下趴着,恐怕脸颊已经埋入床褥之中,呼吸都变得格外艰涩,自己喷出的灼热鼻息也炙烤着面前的布料,很快口鼻间就全是燥热。 “唔……” 呼吸的不畅和灼热让龚豪不适,他转动着头颅,终于是勉强将脸侧过来,侧脸趴在床上,也不在乎被压的那侧脸颊钝钝地胀痛,也不在乎脖颈的扭曲带来多少酸痛。 身体好像蜷缩地跪在床上,腰部和腿部被拉扯得生疼,龚豪不适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肌rou依然酸痛而且僵直。他试图转了转手腕,却正巧摸到了自己的脚踝。 这个姿势几乎是缩成一团跪在床上,手腕和脚腕被束缚在一起,还能明显感受到硬物的枷锁,腰身佝偻着,却高高地撅起了屁股,甚至大腿张开,露出了会阴和yinjing。 撅着的屁股终于轻松了一下,刚刚抽插了许久的炮机终于不再折磨他,龚豪不在乎这样羞耻的姿势,却因为折磨的停止而松了一口气。 颤抖的臀rou间,耷拉出一个指节长的粉红色rou柱,那是在长时间的性虐中被蹂躏到脱肛的肠rou,艳红的色泽散发出糜烂的光芒,如同一条小小的尾巴耷拉在双腿间,又因为空气的刺激而止不住颤抖。 男人的头部和肩膀抵靠床褥,使得胸部可以抬起,不至于受到洗耳球的折磨,但那两个球体坠在空中,也足以让呼吸中带上阵阵刺痛和酸麻,甚至连胸rou都被牵扯到不住摇晃。 “嘶……” 呼吸中带上了不明的刺激,龚豪却已经没有咬紧牙关的力气和意志力了,他的手指和脚趾蜷缩着,无助地在枷锁中颤抖。 眼罩依然覆盖着,龚豪什么都看不见,他也无法扭过头去看身后的情况,只有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身体上,感受着卫鸿哲的抚摸。 青年的手指略微冰冷,骨节分明又修长,哪怕是隔着胶衣的抚摸都能让敏锐的龚豪一下下战栗,尤其是卫鸿哲的手指总是在最敏锐的部位摩擦,大腿内侧的肌rou沟壑被一下下地抚摸着,偶尔连会阴都会纳入到魔爪之中。 这时候龚豪突然觉得露出的肌肤凉凉的,会阴处和yinjing都被风刺激到一阵阵战栗,更别说已经脱肛的那段肠rou,只是坠在那里,都让龚豪疼到发出哭腔。 但疼痛却带来变质的快感,手腕脚踝处的沉重束缚感也让他变得愈发敏感,几下呼吸之后,yinjing和后xue处就传来不明的快感,哪怕是脱肛的肠rou也让龚豪爽到意识模糊。 太奇怪了…… 蜷缩成一团的龚豪大口地喘息着,甜腻的空气涌入到他的口鼻中,很快他就感觉晕乎乎的,整个人像是飘起来了一样。 卫鸿哲的手在男人裸露的肌肤上游走着,时不时撩拨过硬挺性器的根部,揉搓着两颗浑圆的小球,就像是心不在焉的把玩,但那样漫不经心的动作足以让男人的身体颤抖起来,足以让那具敏感的身体被撩拨到气喘吁吁。 明明是承受过长时间的性虐,但龚豪的性器就是一柱擎天,胀成紫红色的roubang耷拉在大张的双腿间,兴奋得一塌糊涂,甚至从张开的马眼流出淅淅沥沥前液,直把青筋暴出的柱身都打得湿漉漉的。 卫鸿哲用的春药效果太好,哪怕龚豪昏迷过一段时间,在yinjing上的药效依然发挥着作用。是以,哪怕那根性器早已经射空,却依然茁壮地颤抖着,好似下一秒就会喷发出白浊的jingye。 只可惜龚豪是做不到的,卫鸿哲在把玩着男人的yinnang时都能感受到小球的干瘪,恐怕一段时间内无论龚豪多么兴奋,都无法再感受到射精的高潮了。 不过……卫鸿哲看向男人湿漉漉的性器,那里已经学会了用其他方式发泄快乐,张开的马眼吐出的前液就是最好的证明。 真是一具yin乱且耐受的身体啊…… 卫鸿哲轻声笑了笑,带着嘲讽和兴奋的笑声却并没有让龚豪警觉,男人一如既往地蜷缩着跪在床上,张开自己的双腿,将脆弱位置全部暴露在青年的魔爪之下。 白皙修长的手指抚摸过男人的兴起,把玩挑逗着两颗小球,然后在男人轻声的颤音下,手指又抚摸过会阴处,终于是一下子抓住了脱肛的那一小截肠rou。 “咿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唔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 龚豪凄惨地发出一声尖叫,身体刚刚想要跳起,就被卫鸿哲眼疾手快地压制了下去,蜷缩的身体只要压制住脊背,就算是看似瘦弱的卫鸿哲也轻松地按下了男人强壮高大的躯体。 男人哑着嗓子叫了起来,身体抖得像是筛糠,但却被青年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按在那里,除了痛苦到汗流浃背外,再也没有了其他发泄的途径。 明明耳边是男人凄厉的叫声,但卫鸿哲却像是没有感受到男人的痛苦,哪怕手掌下的身体颤抖不已,哪怕汗水沾湿了他的手指,他也执着地捏着男人的肠rou,看似轻柔地把玩着。 “啊啊啊!放手、放手……呜呜,不行……好痛啊啊啊……” 龚豪叫到几乎哭了出来,卫鸿哲分明听够听到男人声音中的啜泣,他也能看到男人手和脚痛苦地蹬动,他甚至可以看到男人腰身轻微的摇晃,就是痛极却无法挣开的可怜模样。 “痛?你看看你的狗jiba,一直爽得流水呢。” 卫鸿哲轻笑着,哪怕是男人的叫声和啜泣,他也能从其中听到不容置喙的快感与欢愉。 用在男人身上的催情气体功效很好,或者也有后xue被开发与调教对身体产生的变化,总之龚豪的身体变得十分奇怪,就算他自己也疑惑地皱着眉头,他的身体分明感受到了疼痛,yinjing却也兴奋地跳动着。 身上毫无疑问有着痛楚,但快感也无法否认,龚豪迷迷糊糊地喘着粗气,却在吸入了更多的气体后变得意识迷离,就那样在痛苦中堕入了欢愉的地狱。 越是疼痛,龚豪就越是感受到了更多的快乐,那种在疼痛中生出的快感甜美极了,变质的快乐很快就让龚豪一边叫着一边绷紧了身体。 脱肛的肠rou格外敏感,就算是空气的吹拂都让龚豪痛得打颤,更何况卫鸿哲的手指在上面肆意作恶,灵活的手指不断地抚摸着脆弱之处,哪怕动作轻柔却也带给龚豪不少的痛楚。 偏偏疼痛让龚豪兴奋到一塌糊涂,他也能感受到yinjing愈发的火热,就好像身体里燃烧起了一团火焰,烧掉了他的rou体,只留下承受性爱的器官。 “哈啊啊……停下、不要啊啊啊……嗯唔、啊啊啊……” 就算身体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但疼痛却也没有被压制下去,龚豪的身体依然颤抖不已,只是不只是疼痛还是快乐,沙哑的嘶吼中带着快感的颤音,却无法否认那是祈求。 虽然男人发出了痛苦的求饶声,但卫鸿哲却爱极了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爱极了这样的声音发出如此脆弱的语调,爱极了强壮身体承受着痛苦的性感模样。 “嗯呜呜、停下……啊啊,不行了……好痛,不要啊啊……” 好像没有听到男人带着哭腔的祈求,卫鸿哲的手指不断地摩擦着脱肛的肠rou,就像是得到了玩具的小孩子一样不肯放手。 这样把玩着脆弱的肠rou,与手指伸进去的感觉并不相同,脱肛的肠rou在手中好似一团胶质,十分柔软和制热,远比手指插入进去感受到的更加光滑和软绵,感觉更加脆弱。 卫鸿哲把玩着那截肠rou,从未有过的经历让他对这样柔滑的手感十分好奇,他看着耷拉下来的红肿肠rou,突然从心中生出了一丝怜惜。 这个小东西感觉很脆弱,只是稍稍的摩擦就让龚豪的叫声拔高,那是卫鸿哲喜欢的声音,带着痛苦和欢愉的祈求,卑微又低贱。而且肠rou手感也像是丝绸一样,上面不知沾着什么液体,十分光滑,让卫鸿哲爱不释手。 耷拉在男人双腿间的软rou如同一条细小的尾巴,只要卫鸿哲的手指稍稍动作一下,男人大腿上的肌rou就会猛然绷紧,两条修长健壮的腿上也遍布流淌的汗水。 多么有趣的受虐画面啊…… 卫鸿哲看着男人的惨状,又看了看蠕动着的xue口,甚至看到了手中那截红艳的肠rou,突然就觉得血液不断涌向小腹,一下子就让yinjing涨得发疼。 裤子内束缚的yinjing突突地跳着,卫鸿哲的裤裆上已经出现了明显的突起,又粗又长的一条顶出了可观的模样,看上去丝毫不次于男人天赋异禀的性器。 卫鸿哲晦暗的眼神看向了男人,健壮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却因为姿势的原因而肌rou暴突,爆发出一种炸裂的雄性荷尔蒙。明明是如此强壮强大的男人,却双手双脚禁锢在枷锁之中,被他一只手压制下去。 身体的蜷缩让龚豪高高地撅起了屁股,脆弱的会阴和yinjing全部正对着卫鸿哲的方向,耷拉着的性器茁壮而且炙热,却只能颤抖着流出丝丝缕缕的前液,滴落到床上后在空中连出一道银丝。 圆润的臀部高高地撅着,已经染上红潮的蜜色肌肤上满是汗水,晶莹的汗珠顺着肌肤流淌,甚至流淌到了脱肛的肠rou上,流淌到布满皱褶的xue口上,闪烁出yin糜的光泽。 “啊哈……唔、痛……” 被把玩着肠rou,男人健壮的身体颤抖不已,汗水也飞溅在空中,就连男人发出的声音也变得虚弱而且脆弱,颤抖着的声调带着一丝丝欢愉,看在卫鸿哲眼中是绝美的受虐画面。 卫鸿哲深吸了一口气,这样诱人的身体让他兴奋不已,裤子已经变成了痛苦的束缚,于是他一下子就扯开了腰带,将裤子和内裤褪到大腿处。 那根粗壮的紫红色性器一下子弹了出来,卫鸿哲看上去斯文而且瘦弱,但yinjing却是狰狞又粗大,看上去如同小孩的手臂,上面的青筋暴出,仔细看上去竟是比龚豪的yinjing还要可怖。 龚豪依然发出脆弱颤抖的呻吟声,对身后发生的事情充耳不闻,他也不知道那根散发着热气的yinjing对准了他的后xue,甚至用guitou戳刺着脱肛的肠rou。 guitou的戳刺与手指的把玩带来相似的痛苦和欢愉,只是guitou稍稍炙热一些,只不过现在的龚豪并没有分辨的能力。 是以当卫鸿哲的手指挪开后,guitou将脱肛的肠rou一下下向内顶弄,龚豪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反应,一如既往地用沙哑的声音发出凄惨又欢愉的呻吟声。 “小毛贼,现在你该付出代价了。” 看着面对危险而不自知的男人,卫鸿哲轻笑了一声,双手握住了男人结实精壮的腰身,手上看似温柔地抚摸着腰部的肌肤,但下半身却凶狠地顶住了脱肛的肠rou,坚定又残忍地向后xue内顶入。 “唔啊啊啊!哈哈啊、不要……不要啊啊啊……” 卫鸿哲能够感受到男人身体的颤抖,手下的肌rou猛然绷紧,但男人这样痛苦的模样却让他兴奋不已,下半身的动作愈发凶狠和坚定,哪怕男人轻轻地扭动着臀部,都无法逃离那根粗壮性器的侵犯。 脱肛的肠rou是那么敏感,在guitou的压力下不得不再次被顶回后xue之中,借着肠rou回到后xue的机会,xue口也没有任何阻碍,很容易就让男人硕大的guitou进到了身体内。 虽然进入的过程很顺利,但龚豪却疼到满头大汗,泪水也止不住的流出,直接将眼前的眼罩打湿到黏糊糊地粘在肌肤上。 “啊啊啊!不要、不要进来……伊吖吖,痛、痛啊啊……” 龚豪凄惨地叫着,不过卫鸿哲看向男人的双腿间,那根勃起的性器竟颤抖着,突然又从马眼吐出了一小股前液。 卫鸿哲能够感受到男人逃离的欲望,就算男人的双手双脚都被束缚着,却竭尽全力地想要向前躲闪,只不过男人的腰肢被他掌控在手里,只要向后一拽,yinjing就会借着肠道内的液体狠狠进入一寸。 几下后龚豪就被cao到浑身哆嗦,嘴唇也哆嗦着,再也无法闭上的嘴巴中伸出粉嫩的小舌,嘴角也流下口涎,那是一副被cao傻的样子,只是卫鸿哲看不到这样一副色情的表情。 “哈……真是个小sao货,身体里又热又紧,cao……这么好个屁股,直接卖屁股就好了,何必来偷东西啊,哈哈。” 卫鸿哲感觉自己的yinjing进入到格外炙热和紧致的地方,进入的过程有些艰难,但好在甬道中沾着不少液体,不至于让性器被紧致的后xue夹到疼痛,稍显困难的进入过程是最完美的破处感,那种紧致到让卫鸿哲头皮发麻的感觉证实这个男人的处子身份。 男人或多或少都是有处女情结的,一想到自己是这个小毛贼的第一个男人,第一个侵犯了如此强壮男性的人,卫鸿哲的内心就涌起一阵自豪感。 同样的,卫鸿哲更想要玩坏这个男人了。 脱肛的肠rou很快就被guitou塞入到身体内,卫鸿哲的性器也随之进入到后xue之中,甚至坚定地向内探索,如同楔子一样一点点打入到男人的身体内。 好像被一根烧红的烙铁贯穿了,龚豪痛苦地张了张嘴,却发现说不出任何有意义的词汇,只能模糊地呻吟和叫喊。 “唔啊啊……咿、啊哈……啊啊……” 好痛、快点停下来……后xue要被cao破了,要被顶到肚子了…… 龚豪想要求饶,却根本做不到,甚至连身体的颤抖和挣扎都被卫鸿哲的手压制下去,只能痛苦地感受着后xue被一寸寸撑开的疼痛和屈辱,感受到肠rou被摩擦带来的苦楚和欢愉。 被侵犯的痛苦让龚豪下意识地提肛,但只会让肠rou更紧地吸吮着卫鸿哲的性器,根本无法将异物挤出身体,反而带给自己更多的刺激和折磨。 后xue早已经在调教和玩弄中变得格外敏感,龚豪模模糊糊地甚至能够感受出那根yinjing的形状,甚至可以在大脑中勾勒出入侵者的模样。 就连呼出的气体都带着燥热,口鼻间的甜美空气慢慢麻痹了龚豪的意识,很快他就感觉到诡异的舒适和满足。 好爽啊……被cao到后xue真的好舒服…… 明明后xue火辣辣地痛着,脱肛的那截肠rou更是苦痛异常,但龚豪就是感受到了熟悉的性快感,yinjing也终于抖动了几下,扑簌簌地喷出了几股前液。 就在卫鸿哲的yinjing一下下打入男人的身体内部,yinnang一下子拍打到浑圆的臀瓣上,就在那时龚豪发出一声绵长的嘶吼,竟然到达了男性潮吹的高潮。 “真sao啊,小毛贼。” 卫鸿哲的声音分明带着嘲弄,回荡在空气中,同样回荡着的还有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婉转又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