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电到昏迷,电击后xue,电射,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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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精神和意识已经被折磨到脆弱不堪的时候,身体上的折磨变得更加无法忍耐,虽然痛苦已经不再那么强烈,身体也适应了电流的折磨,完全在人体可承受范围内的电流已经不复初始的那种强烈,但白高飞还是无法忍耐了。 男人能够感觉到眼前的世界在扭曲,不断泛着斑斓的色块,耳边的声音一点点远去,然后身边的一切都像是蒙上了一层雾,变得虚幻而且扭曲。 白高飞听到自己喘息的声音,慢慢变得微弱的心跳声,咚咚的声音像是催眠一般,让他觉得自己的意识慢慢远去。 终于是在一次电击结束后,男人的身体跌落回床铺上,但是却不再发出惨叫,除了起伏的胸膛之外再无任何反应,就连空洞的眼眸也被半掩着,安静得像是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诶?晕过去了吗?也太不耐cao了吧。” 和宏畅感叹了一句,但是内心却是无比的满足和充实,虽然这么说着,但白高飞已经是他玩过的最耐cao的身体了,不仅承受了浴室中的那般折磨,在电击中也挺了很久。 不知道是男人天赋异禀还是因为身体强壮,这种强悍的体力简直是最完美的性奴苗子,更别提男人yin乱的程度,只是稍稍调教过就能做出最好的反应。 糟糕,和宏畅竟然想一直养着这样一个玩具了,只是玩一玩太对不起男人的天赋了,反正能让他这般感兴趣的人暂时也不会出现第二个了。 和宏畅从小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长大后更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从来都是想要就要得到,如今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他想了想,就决定留下这个玩具,直到他玩腻再说。 这样想着,和宏畅还是有些遗憾,他还想再玩更多的东西呢,于是他又扭动了一下旋钮,让电流贯穿了昏迷中的身体。 男人的身体真的就如同一个玩具了,在上电了之后开始扭动和颤抖,但不论怎样刺激,那具汗渍渍的身体都只是无意识地动作而已,只是在电流的刺激下动弹而已,完全没有任何自主意识。 安静的身体随着电流摆动着,全身的肌rou无法再绷紧,只是虚软地因为电流而痉挛着,和宏畅的手按上去,都能感受到肌rou的战栗和颤抖。 没有任何反应的身体让和宏畅感到无趣,所以他很快就关掉了电流,看着男人的身体像是一个麻袋一般被扔回到床上,布满了液体和受虐痕迹的身体散发出脆弱的味道。 狼狈的身体倒在柔软的床铺之中,昏迷中的男人似乎并不安稳,紧紧地皱着眉头。 和宏畅凝视着男人的身体,他知道男人的状态已经不行了还在低烧中的身体承受不住太多的折磨,但是他还是想再玩玩,就像是终于得到了心仪玩具的孩子,怎么都不肯放开手,甚至还想抱着玩具一起睡觉。 根据男人的状况,大概还可以再玩玩的吧…… 长时间的思索和抉择之后,和宏畅偏了偏头,竟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不甘心就这样放过到手的玩具,和宏畅还兴奋得颤抖呢,他从一旁扯过了一条电线,用下面的夹子夹住了男人的guitou,一侧的夹子探入马眼的内部,而另一场留在马眼之外,就这样将guitou上带上了一个可怖的刑具。 昏迷中的男人并没有任何反应,也不会感受到发生了什么,如此细小的夹子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任何刺激,就连马眼被浅浅的进入也没有让白高飞发出声音。 和宏畅的手在男人的身上游走着,被折磨了多时的肌肤都残留着疼痛,只是手指的轻柔抚摸就带起一阵战栗,就连和宏畅也能感受到颤抖的脉动,更别提突然想起的男性闷哼声。 还能有反应,看来并没有昏死过去。 男性微弱的哼声让和宏畅欣喜不已,他的手开始更加放肆地游走起来,然后慢慢顺着男人的腰部向下滑动,经过两团挺翘的臀部,从后面摸到了男人的后xue附近。 被扩张和拳交过的地方已经松了,这段时间也没能合拢,大约两指宽的roudong随着呼吸的节奏收缩着,里面的媚rou带着被玩弄过后的艳丽色泽,层层叠叠地蠕动着,看上去yin乱而且魅惑。 和宏畅兴奋地伸出两根手指,轻柔地插了进去,并没有受到什么阻碍,反而能够感受到内壁的湿润和光滑,沾着肠液的甬道顺畅得不可思议,而和宏畅晃了晃手指,几乎感受不到来自内壁的压力。 “呵呵,yin乱的家伙,你的saoxue已经彻底松了啊,都变成一个大松货了。” 也不管白高飞有没有反应,和宏畅兀自兴奋得发抖,他的手指在男人的后xue中慢慢摸索着,男人身体随之产生各种反应——大部分是颤抖,只有摸到前列腺附近时,昏迷的身体会生理性地痉挛一下,那根挺立的yinjing也会流出一小股清液。 随着和宏畅的手指不断揉按着前列腺区域,男人的身体也给出越来越多的反应,快感是最好的刺激,足以让一具昏迷的身体随着和宏畅的兴致而翩翩起舞。 沙哑的声音也慢慢响了起来,模糊的呜咽声刺激着和宏畅的欲望,他的身体兴奋到颤抖不已,双腿之间的那团却没有任何反应。 不过昏迷中的身体反应有限,看着男人脆弱的样子,和宏畅却慢慢觉得乏味,他想要看到男人的眼睛,看到空洞的眼眸变得破碎的样子,他想要听到男人的声音,那种带着祈求和求饶的话语的声音。 和宏畅又扯过来了一根电线,顺着合不拢的roudong慢慢探了进去,贴片一点点顺着肠壁向内进发,然后贴在了前列腺区域。想了想,和宏畅觉得还有些不够,于是又拉过来了一条电线,如法炮制地也贴在了男人的后xue里。 两根彩色的电线从男人的xue口探出,与大腿内侧、小腹和yinjing上的电线交织在一起,将男人的脆弱区域变得一团混乱。 “这样真美,小东西,接下来我们试试吧,看看你究竟是不是晕过去了。呵呵,记住哦,装晕是要受到惩罚的哦。” 和宏畅愉悦地哼着,然后开启了电流的开关。 男人的身体一下子就弹了起来,虚软的身体开始不断地扭动起来,汗水不断地从肌肤上渗出,然后在肌rou的纹理之间滚动着,让男人的身体在光芒的映照下像是涂了一层油。 接着,男人沙哑的声音越来越大,和宏畅几乎是愉悦地看到男人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表情,然后他看到男人的眼睛慢慢睁开,一双黑色的眼眸掩盖在层层的水气之下,除了空洞之外再无任何光芒。 白高飞是在一阵剧痛中清醒过来的,说是清醒并不准确,他恢复了意识、睁开了眼睛,却完全无法思考,身体也不再属于他,每一根神经都痉挛地扭曲在一起,让整个身体都变成了无用的累赘。 男人醒来之后,电流就停止了,给了白高飞足够的时间去回味刚刚的痛苦。白高飞躺在床上,连剧烈喘息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死了,灵魂堕入了地狱,然后在炼狱之中承受着折磨。 空气顺着气管进入了身体,但是就连这样的动作都让身体痛到要死,白高飞无法控制地不断流着泪水,他觉得自己的身上好像有小刀在割,而身体内部被放了一团火,每一处都火辣辣地痛着。 每一寸肌肤都疼痛难忍,白高飞勉强看向自己的身体,摇晃的电线让他眼晕,他看着自己蜜色的肌肤和上面斑斑痕迹,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在哪,为何会如此痛苦。 真是奇怪,明明身体上没有一道伤口,却感觉像是被凌迟了一样。 白高飞不知怎么回事,他甚至不想再要这具无用的躯壳,只要能摆脱这样的疼痛,他愿意付出一切。 在男人充分地回味了一下疼痛之后,电流再次开启。 男人的瞳孔瞬间收缩,喉咙中不顾一切地爆发出惨烈的叫声,就算嗓子火辣辣地痛着也在所不惜,他只想发泄,只想从这种痛苦中得到一丝慰藉。 而这时白高飞才真正地感受到折磨最可怕的地方,他能感觉到来自yinjing的剧痛,整根roubang都火烧火燎的,尿道中更是针刺一般的疼痛,痛到他满头大汗,几乎想要将那根东西割掉。 “唔啊啊啊!痛、痛啊啊啊!jiba、呜呜……我的jiba……” 比起疼痛,更加强烈的是畏惧和恐惧,那是男性最脆弱的地方,也是男性的骄傲所在,这样的折磨让白高飞打心底地觉得恐慌,他生怕自己的yinjing受到什么伤害,若是以后不能像一个男人一样上床该怎么办。 若不是白高飞的身体无法动弹,此刻的男人恐怕会捧着自己的yinjing哭得像个娘们吧。 和宏畅呵呵地笑着,看着男人在电流的折磨下哭泣着、求饶着、挣扎着、扭动着,却一直处于他的掌控之中。 电流停止的时候,白高飞已经双眼向上翻起了,嘴边的口涎像是白沫一般,就算是喘息之时,男人的身体也不断痉挛着,如同癫痫的病人。 不过,和宏畅看着男人的yinjing,那根roubang在承受了电流的折磨之后依然挺立着,生理性的刺激让这根东西无法萎靡,甚至变得更加硬挺,马眼处的那些清液就是最好的证明。 看着男人依然在痛苦中挣扎,和宏畅笑着拨弄了一下男人的yinjing,被电流击打过后的roubang敏感的吓人,只是手指的触碰就可以感受到一阵敏感的疼痛,像是针刺一样,却又敏感地能够感受到一种扭曲的快感。 “唔啊啊……别、别碰……主人,停……jiba、我的……呜呜……” 白高飞在折磨之中忘却了自己的计划,无法思考的头脑顺从本能,在痛苦之中,人类的本能就是求饶而已。 听到男人如此凄惨的求饶,和宏畅却不为所动,反而故意用手指摩擦男人的guitou处,用那种脆弱地方的刺激带给男人无法承受的痛苦和快感折磨。 男性象征被摩擦着带来的自然是快感,但是被电流苛责过的地方残留着痛楚,这样毫无怜惜的摩擦自然会唤醒那些埋藏的痛苦,疼痛和快感混杂在一起,让从未被如此折磨的白高飞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断地摇着头也无法抗拒,手指无力地抓挠着身下的床单,却连抬起手反抗都做不到。 英俊的脸被各种液体搞得一塌糊涂,泛红的双眼以及泪痕又给他增添了一丝脆弱的味道,被折磨得凄惨的身体无法勾起和宏畅的同情心,反而让他兴奋着。 “哦?你的jiba怎么了?要射了,嗯?哈哈。” 和宏畅故意扭曲着白高飞的意思,痛到无法说话的白高飞只能一边哭着一边摇着头,却无法阻止和宏畅,也只能被动地承受来自yinjing的痛苦和快乐。 白高飞开始感到畏惧,这并不是纯粹的疼痛,或者是纯粹的快感,是一种他从未感觉过的刺激,疼痛让快感变得更加甜蜜和难得,而快感也让疼痛变得更加难耐和磨人,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掺杂在一起,却混合成了另一番味道。 那些细微而难得的快感被男性的身体捕获到,苦中作乐地开始享受那些快乐,就连备受折磨的yinjing也颤抖起来,白高飞能够感觉到小腹处燃起的yuhuo,也能感觉到小腹的抽搐,却因为一点点的快感而迷失了下去。 不知何时,和宏畅发现自己的手指上沾上了一些清液,黏糊糊的前液在他的指尖拉出一道道银丝,象征着男人的快乐。 “呵,果然要射了是吧,刚刚还喊着痛呢,怎么这就不痛了?乖孩子不许撒谎啊,既然痛的话就要痛到底,这就快乐起来也太yin荡了吧。” 和宏畅冷哼了一声,然后开启了电流,然后用自己的体重压住男人突然弹跳起来的身体,双手也微微用力,将男人压在原处,手指也作恶般地刺激着男人的yinjing。 “啊啊啊啊!呜啊、放手……咿啊啊啊啊啊……” 白高飞的感知已经错乱了,他不知道自己是痛苦还是快乐,在电流的折磨之下,手指的每一次摩擦都被无限放大,而每一寸摩擦都带来无法忽视的快感,掺杂在电流带来的疼痛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却也极其突出。 男人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但他的身体却用行动反应出来了,和宏畅看着男人开合的马眼,吐出的一小股前液让他兴奋不已,手指更加用力地摩擦着男人的脆弱之处。 这一次身上的痛苦已经无足轻重了,白高飞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前后两处,一处是痛到要断掉却被刺激得兴奋无比的yinjing,而另一处则是被重点苛责着的后xue,深入的贴片牢牢地吸附在前列腺附近,用最残忍的方式刺激着男性敏感的区域。 电流像是将男人撕裂一般,击打在后xue的电流让脆弱的地方一片疼痛,那种撕裂般的痛苦不啻于开苞时的痛苦,却因为yinjing的疼痛而稍显逊色。 白高飞的后xue经历过更严苛的责罚,这种电流的刺激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了,而前列腺附近直接被电流刺激着,却产生了一种扭曲的快感,如同拳交时被骨节不断碾压和刺激一般。 在后xue的快感之中,又带着一丝丝火辣辣的疼痛,但是那种高热却被yin乱的身体误认为快感,也成为了快感之中的调剂。 白高飞觉得自己被分成了两半,身前的yinjing是痛苦中掺杂着珍贵的快感,而身后的后xue却是快感中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疼痛,趋利避害的身体让他本能地去追逐着快乐,将自己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产生快感的地方。 在一次次电流的调教之下,男人的身体开始崩坏,本来是男性感受到快乐的yinjing被他抛之脑后,在痛苦中勃起,而作为不该被进入的后xue却产生了不啻于射精和高潮的快感,让男人沉迷其中。 和宏畅用电流cao控着男人的身体,强迫男人重点感受后xue的快乐,并且将yinjing的疼痛牢记与脑海之中。 这样下去,以后的男人在情欲之中会更加喜爱后xue的刺激和快感,从而忘记男性的射精本能,直接将高潮和刺激后xue联系在一起,只要想到yinjing的刺激就会想起现在这般的疼痛。 来自后xue的快感麻痹了白高飞的其他感知,他的呻吟声也慢慢变了调子,虽然身体依然痛苦不已,却为了难得的快乐而欢喜不已。 痛苦让白高飞不断去忽略yinjing的感知,而这种自我催眠也是有用的,身体上的疼痛慢慢散去,更多的是来自后xue的快感。 白高飞不知道的是,和宏畅慢慢调低了电流的强度,已经习惯了更加强烈责罚的身体很好地适应了弱下去的电流,身体的疼痛也慢慢变得麻木,轻柔的电流无法再激起更强的疼痛,反而是让身体产生了更多的快感。 男人的脸上染上了潮红,痛苦的表情也慢慢变成了迷茫和痴迷,嘴角流出口涎,眼中也被快感割裂成一片片碎片,一副玩坏的表情。 更可怕的是,直接用电流刺激男性的前列腺本就会让男性产生射精的欲望,加上和宏畅手指的摩擦,两下刺激之下,那根roubang很快就到达了顶峰。 和宏畅没有阻止男人的射精,反而狠狠地摩擦了一下男人的马眼,然后将电流调到最低,并且持续地刺激着男人的身体,直到白高飞发出一声嘶吼。 “唔啊啊啊!射、射了啊啊啊……好爽、呜啊……shuangsi了……” 白高飞翻着白眼呻吟出声,虚弱的身体并没有做出过多的反应,只是那根硬挺的yinjing狠狠地跳动了一下,一股股喷射出好几道强力的jingye,白色的液体喷洒在空中,然后划过一道弧线落回到男人的身体上。 男人觉得自己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高潮,他觉得自己将灵魂都射了出去,不间断的电流在高潮中依然苛责着他的前列腺,持续地将他抛在高潮的顶峰,让他无法克制地一次次高潮着。 那根yinjing不断地射出jingye,持续的刺激让roubang还来不及软掉就进入了下一次的射精高潮,一股股的jingye喷洒开来,越来越虚弱,也越来越稀薄。 白高飞的身体抖得像是筛糠一般,却带着迷醉的表情,不断地发出舒爽的呜咽和呻吟,很快就爽过头了。 射精持续了一分多钟,jingye就变成了稀薄的前液,然后慢慢变成了金黄色的液体。 男人的身体痉挛着,然后慢慢安静了下去。 和宏畅看着白高飞的高潮脸笑了起来,男人的眼睛还没有闭合上,却再也没有了反应。 这回白高飞真的昏迷过去了,也彻底结束了持续了一天多的折磨。 不过,下一次的折磨还在等待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