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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一层布料,项彦筝马上就能自己摸到了。迷蒙间,程越还是觉得有必要告诉对方,他已经错过一次坦诚交待的机会。 “其实...我是双性,虽然外表的差别不大,但是,我的确长着...” 程越顿了一下,因为项彦筝没有停下,反而用指腹抚过内裤下的软rou,抬起声音,“这个?” 项彦筝耐心地勾勒,观察程越睫毛颤动的频率,看到对方豁出去般皱一下眉,“如果你觉得奇怪...不想看到,我可以不让你看到。” 项彦筝算是明白游鹤为什么偏要跟他过不去了。 就像蓬松净白的雪块总逃不开被捧走踩碎,人对最纯洁的事物有最下作的破坏欲,遑论还对方甘心期待着被他弄坏。想欺负他,越狠越好,又在某个意想不到的时刻心软。 他在程越眼中看到满溢的爱意都想抢来占为己有,已经拥有过的人又怎能忍受失去。 “我不觉得奇怪,长在你身上的我都喜欢。” 项彦筝挑开内裤的边缘,低头碰了碰程越软滑的嘴唇,还残留着眼泪的咸,“我生气的是,你还没给我生气的理由。我不是你的男朋友,甚至谈不上朋友,只是你前男友的哥哥,就算发生什么,好像也轮不到我干涉。” 走廊还不时传来男生的嬉笑,好像随时都可能有人从那扇门前走过,门没有上锁。这个吻绵长暧昧,程越不由自主地噤了声,感觉项彦筝的手指同舌头一起滑溜溜挤进身体,不安也变为充实。他无法制止,xiaoxue早就出水了,在对方雄性气息的催化下蠢蠢欲动,xuerou吃紧指尖润湿收缩。 “给我时间,你很好,我想...彻底整理好情绪,再答应你。" 项彦筝突然笑了,"我不好,我很坏的。" "你对我很好,我知道。" "那是装的。为了得到你,我已经干尽坏事了。"项彦筝并入手指,朝甬道深处快速插弄,程越还是咬着头固执己见,在意识消散边缘,选择相信自己感知到的。他能想起的只有那个酒意正酣的吻,和对方不分地点光明正大的深切注视,剩下的,都是留有距离不着痕迹的关心。 "耐心,温柔,等待,我都不擅长。从踏进这个宿舍,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在这张床上cao你,以后的每个晚上你都会想到我。" 手指灵活地出入,掌心在yinhe碾压搓揉,滋滋的水声越插越响。程越没法思考了,眼中又堆起泪来,刚落下就被项彦筝用舌头舔去,好像独吞了什么珍宝。舔干净眼角的,就去吃嘴里的,带走他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只留下被嘬麻的舌头。项彦筝带着程越的手往自己身下探,隔着裤子握住自己勃起的性器,那么热,吓得程越又是一个激灵。 "摸到了吗,你说你被下了药,我有多想在这里强jian你。不是我对你好,就不会对你坏。" 程越分不清这样的项彦筝是好是坏,但无论如何,他都无法拒绝,也生不出讨厌。 情欲的浪潮越推越高,程越来不及松开那根guntang的硬物,xue里又痒又麻,绷紧脖子高潮。他还张着嘴痉挛,被对方直接剥下裤子,拉着胯拽过去,湿淋淋的rouxue露了出来,来不及合上的嫩rou磨得媚红。 “挡什么,多漂亮。”拉住程越的手,项彦筝弯下腰来,像是在欣赏罕见的艺术品。程越才不动了,红着脸抹一把眼泪。 方寸之地,项彦筝的味道吐息浓郁逼人,像一座大山,压得程越喘不过气。程越看着项彦筝跪立在他脚边脱去外套,撸动紫红涨大的性器,他就跟着吞咽口水,止不住地口干舌燥,脑海里幻想着对方狠插进来,抵在xue心猛干。 呆怔间,他只没头没尾说了一句,“要快一点,我怕他们回来得早。”而项彦筝低眉在他脸颊上捏了一把,表情不对,掀起嘴巴,“不。” 冠头在rou缝沉甸甸挞过,像是宰杀前磨刀。项彦筝捅开层层xueroucao了进来,小腹紧绷,人鱼线旁凸起一道道青筋。在全根没入的瞬间,程越意识到他比想象中更渴望zuoai,身体一直等待着被撑裂填满。他闭上眼睛,几乎动弹不得,胸脯高高挺着放不下来,眼泪无意识地淌了满脸。 项彦筝抓住程越的脚腕,加大幅度挺动,看着yinjing被yin水浸湿,海绵般充血涨大。女xuerou嫩娇气,偏偏长在程越身上,注定没法得到怜惜。原本羞涩躲在yinchun下的rou粒露出来,涨成红豆,随着cao弄拉扯变形。 现在他也证实了,程越并不怕疼。至少在性事里,流眼泪不是痛苦,只是纯粹容易爽到容易激动,自己也控制不住。即便如此,考虑到膝盖上的伤,他还是不太情愿地打消了跪姿后入的念头。 zuoai不讲究技巧,项彦筝仗着硬件条件好直来直往地cao,怼着宫腔不知疲惫地打桩。程越脑袋空空,捂着嘴巴胡乱哼叫,口水流了满手。没有亲吻,抚摸,只有不留情面的原始快感,程越快受不住了。架子床摇晃,他是欲覆的扁舟,手边的床单都揉皱了,“哥,我,受不了了。” 项彦筝这才抬眸,紧绷着下巴慢下动作。程越正撩起衣服抚摸自己,露出右边挺立的rutou,“你也碰碰我,抱抱我...” 项彦筝俯下身子,拭去程越嘴边的津液,“你想我怎么弄?” “舔,吸一下,这里...” 程越的胸肌弹软,男人的手掌才能堪堪握住,收紧五指就面团般填满指缝。挥汗如雨练出来,挨cao却又开始发涨,溢奶一般,渴望被放进嘴里嘬吸。 项彦筝把程越干进床头,奶头吸得烂肿,牙齿啃得乳晕凹凸不平,又用舌尖含着柔柔地舔。明明闻得到奶sao味,可惜咂破了皮也没东西流出来。 程越躲不过身下rou贴rou的捣干,被项彦筝搂进怀里架起一条腿后入,时间缓慢到仿佛静止,耳边时而是粘稠yin靡的交合声,时而又是走廊的喊叫交谈。他爽得害怕,看着邻床空荡的床铺,“怎么办,万一有人回来。” “要停我就停,摸一会你也能出来。”项彦筝的胯骨撞上来,在阴xue里狠磨抽动,沉寂许久的声音低哑温柔。 话说到这个份上,程越又犹豫了,他不想停,也停不下来,小狗般抽抽嗒嗒地哭。 “或者你答应跟我在一起,我现在就射给你。” 乳尖被掐着拉扯,程越的眼前一片空白,摸到绳索就往上攀,“我答应你,答应你。”他颤声补充一句,“你要对我好。” “夹紧点,现在就对你好。”项彦筝偏过头,从他的耳垂吻到嘴巴,下身凶悍地抽送,撞得臀rou剧烈摇晃,像快要涨破的水球。程越含糊不清地哼叫,艳红的舌头被扯出口腔,xue眼被捣烂了,快感从尾椎直冲而来。 两个人一起高潮,喘息声不分你我此起彼伏,jingye混着sao水流了程越一屁股。他还没睁开眼睛就被衔住嘴巴,又是一轮下流放荡的交媾。项彦筝粗喘着,像是能一口咬断他的喉咙却偏要用牙抵着折磨,又突然埋在他胸口良久,低低地笑了。 程越被cao得神智不清,很久才回过神来抱住他,颤着身子像在抽泣。 项彦筝抬起头,看到程越不无懊恼地咬过下唇,委屈又自责,却只说,“我怎么,突然这样,要洗床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