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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课也一直有早起的习惯,程越本该在七点前后醒来。但他浑身无力缺乏睡眠,直到感觉被窝里太过闷热才动了动手指。 他天生体温偏高,睡觉时如果不穿背心体恤,很可能因为踢光被子着凉。程越睁开眼睛,明白自己为什么没能顺利翻身,几厘米外,游鹤正侧头睡在自己枕头上,细颈白得像一捧软雪,鼻尖微翘唇瓣轻阖,呼吸绒绒落在他肩头。只露出半张隽秀面孔的睡美人,半个身子都趴在他身上。 程越的心跳瞬间加速,昨夜的回忆接踵而至。 他喝醉了...他和游鹤上床了。 深灰的窗帘垂在桌面,阳光被无情堵在窗外。地毯平整如初,矮桌上色彩鲜艳的食物和酒不见了,只剩下那碟薄荷糖。 这就意味着,还未准备好告知他的秘密,也被对方知道了。 程越揉了揉额角,一开始的细节模糊不清,后来却越来越直接明晰。 游鹤在他耳边低语舔舐的温度,在他体内冲撞的快感,好像都完整刻在脑海里,等待在这一刻重启。难以描述自己的心情,在这种情况下同游鹤肌肤相亲,程越甚至有些如释重负,最难启齿的真相不必由自己亲口说出。 他一直相信,会找到接受他畸形身体的人。一如父母从出生起接受他,关怀他,也理解他以这样的身躯喜欢男人。既然他仍以雄性特征示人,也会用不逊任何人的力度疼爱对方。 虽然现在...事实反了过来。游鹤进入了他,不过...也没关系。 程越的眼神柔软下来,他其实不在意谁上谁下的问题。虽然很想触碰游鹤的脸颊,但他担心动作太大游鹤会醒来,只是悄悄抚摸他光滑的手臂。重要的是,进展速度过快也罢,幸福多于顾虑。他们完整拥有了彼此。 他羞愧地想,有那么一瞬间他感激以这种方式拉近和游鹤的距离。 “醒了?” 游鹤的眼睛仍闭着,声线半哑。程越连忙缩回手,感觉肩头一沉,游鹤挪动身子挤进他颈窝,“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我...” “我知道...你想说昨天的事。”游鹤的头发蹭过他,喉间发出舒适的呼噜声,像只索要抚摸的猫,“怪我也没关系,是我没控制好自己,你生气吗?” “我没有怪你,游鹤...我不生气的。” “你不让我碰你,是因为身体的原因吗?” 游鹤睁开已经清明的双眼,故作低落地放慢语速。 “我怕你接受不了...” “我想让你舒服,你亲我,我也有了反应...那里看起来好漂亮,我忍不住就碰了。”游鹤撑在枕边抬起头,满目真诚又带着羞涩,自责的模样惹人心疼。程越笨拙得一时失语,只好用行动证明,抬头亲上他的嘴唇。 “真的不怪我?” 游鹤这才肯松眉头,露出点窃喜狡黠的笑容,手从程越渐渐抬起的脑袋后勾住脖子,彻底压在他身上接起吻来。清醒的程越还算保守,吮过游鹤的薄唇就放开,却被对方裹住舌尖纠缠不放,直到发出啧啧的水声。 “知道你昨晚有多兴奋吗,差点把我的肩膀咬破。不过现在可能都消下去了...” 游鹤勾起嘴角,程越这才仔细摸过对方白皙如初的肩膀,发现右后方留着一两个血滴般的暗红口子。 他脸色都变了,“对不起,是我喝醉了,没轻没重的。” “以后要轻点咬哦。还有,以后不能再骗我了,这次看在你初犯的份上,我就不追究。” 俯视着程越慌乱的表情,游鹤觉得心情甚好。 “当然,以后不会有事瞒着你了...一定。” 无条件相信他,还乖得要命。看这双明澈虔诚的眼眸,好像把所有底牌都毫无保留交递给他。这是他为什么受骗的原因,单因一张脸陷入恋情,就敢对对方深信不疑。 “宝贝乖,这样才有奖励。” 游鹤低头亲他的下巴,手掌顺着程越的小腹往下滑。 “你的衣服,内裤我都帮你洗了,我好不好?” “...好。” 阴蒂被手指揉过,程越一个激灵,大脑开始混乱起来。 “好的话,该说什么呢?”游鹤把手掌继续往下伸,sao逼rou乎乎冒着热气,两瓣yinchun像是嫩桃捏在手心,“昨天教你的还记得吗。” 程越当然记得。 游鹤平日里清秀窄长的眼尾上挑,带着几分挑逗暗示,撩得程越呼吸困难。回忆再清晰也只是回忆,不及现实冲击的万分之一。 “谢谢...嗯啊,别太...” 压着阴蒂来回蹂躏,程越就触电般挺起腰腹,骤然惊喘出声。游鹤气定神闲舔过下唇,不慢反快,揉得rou粒不断变形,“又要骗我了?不舒服吗?” “舒服...我,舒服。”程越咬住下唇,努力压抑着呼吸呻吟,被快感逼得眯起眼睛,声音颤抖,“谢谢老公。” “有水出来了。真棒,张嘴让老公亲亲。”游鹤笑得满意,将粘液在xue口抚摸均匀,捅入手指的同时也将舌头插入上面的嘴。程越抖得厉害,张开嘴巴唯恐咬到对方,鼻腔发出克制的哼声。 这样欺负程越又给他好处,好像能让昨天失控劳心的游鹤心理平衡。程越是茫然的,又是听话的,就像一张白纸躺进打印机里,写出他想要的模样,墨色还未干透。 最重要的是,对方服从得心甘情愿,甚至于感恩戴德。他也兴奋了,yinjing戳在程越腹部胀大跳动,但一夜情过后,又和相拥醒来的人腻歪zuoai实在不是他的作风。xiaoxue被他插得汁水横流,咕唧咕唧的响声蒙在被窝。他夹住程越的舌头,舔弄他的上颚,终于等到他出声呻吟,听上去可怜又舒服。 游鹤抱住程越的脑袋,善心大发似的友好商量。 “可以咬我,要轻一点,轻一点才行。” 程越当然摇头,说什么也不愿再在对方牛奶般无瑕瓷白的皮肤上留下伤痕,潮吹时把自己的手腕外侧啃得通红,眼角渗出一两滴热泪。 程越还在痉挛,sao水一股一股地流。游鹤抓着对方印满齿痕的手腕,总觉得心里空落落少了些什么。 大清早就高潮了一次,程越穿好衣服去外面给游鹤准备早餐,脸上泛着健康的红,眼梢也溢出甜蜜。一开门,正巧看到项彦筝坐在餐桌边看书,此刻阳光正好,照亮他阴沉的眉宇,也难产生多少温暖效果。 程越仍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对方,正想点点头算是招呼,对方已经端起咖啡杯,起身走回房间了。 这样还是太尴尬了。想到一墙之隔,如果刚才,甚至昨晚对方来过客厅听到什么... 程越摸摸鼻尖,以后还是问清他哥哥的作息,尽量少碰面为好。毕竟是兄弟俩住在同一屋檐下,他作为外人随意打扰实在有失礼节。 冰箱里没有多少东西,好在还有面包火腿,程越帮两人煎了一份三明治。看项彦筝的样子早就起床,不会还没吃东西。没过几分钟,游鹤的声音就从房间传来,他给自己叫了代课,问程越需不需要。 第一节课已经翘掉,现在还是去上为好,让舍友帮忙拿书,做好饭赶过去还来得及。程越把三明治从中间切开,准备先端给游鹤,自己拿在路上边走边吃。 但游鹤还没下床,勾勾手让程越端进来,顺便帮忙拿几张纸巾。他只披一件丝绸睡衣,微卷的软发翘着边,身上的肌rou若隐若现恰到好处。 “去上课来得及吗?” “我跑过去,是一楼的大课,也近。” 程越的脸红扑扑,不知道眼神该放在哪里。 “好吧。那晚上见,今天有选修课吧?” “嗯。” 程越点点头,嘴角不露痕迹地微微上扬,俯身凑过去在游鹤额角飞快落下一吻,“我先走了。” 游鹤向后靠在床上,摸着被亲过的地方短暂怔了几秒。 昨天被折腾到凌晨还生龙活虎要跑去学校,还真是耐cao。他捻起三明治放到嘴里,尝一口,味道也达标。 程越蹑手蹑脚换好鞋子,客厅的门轻轻关上,无声无息地离开了。也罢,不粘人是最好的了。要让他跟自己呆一早上,晚上再继续见面,就算程越真的让他顺心,这种慈善他也做不了几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