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 sp 虐阴 爆cao 打屁股到流血 教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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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褚懿勾唇心情不错地低笑了一声,站起身来走到架子边上,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硅胶材质的深喉口枷,以及一整套纯皮制品的束缚道具。 宝贝儿,今晚来玩个小游戏,给你准备了一些小玩具。 赢褚懿拎着手中的“小玩具”,低沉着嗓音命令床上的顾已然。 利索地将床上的小人儿浑身上下的衣服裤子扒干净从床上拖了下来,将浑身不着片缕的小东西强压在桌子底下,深喉口枷和皮质束缚捆带绑好后,将人摁跪在地下。 顾已然呜呜地悲鸣,无奈一丝像样的声音都发不出来,手脚均被束缚着,只能老老实实地跪坐在原地。一边儿闻着赢褚懿身下复又挺翘起来的yinjing散发出的腥臊味儿,一边任由嘴里的口球强制撑开口腔甚至直顶在喉咙眼儿上。因为受到外界刺激,口涎不断地从嘴角溢出,缓缓滑落在身前。 赢褚懿感觉到身下的人总算安静了下来,便低头瞅了眼。只见顾已然的脸颊泛着浅粉色的潮红,表情有些痛苦却像是夹杂了些许情欲的,一脸欲求不满似的yin荡模样勾人极了。他满意地笑了笑,开始认真的处理几个集团发来的能源来源邮件,独留顾已然跪在脚边于欲海深处不住沦陷。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一个小时过半,赢褚懿放下手头的笔,低头看了一眼身下的小东西, 小东西此时早已软成了一团,缩着身子,脑袋耷拉在胸前,时不时地颤抖一下。赢褚懿捏着下巴将顾已然的头微微抬起,就见面若桃花的脸上一双眸子正噙着一汪春水。 向下看去,原本被脑袋遮挡住大半的身前,早已一塌糊涂。上半身被不住滴落的口涎打湿了胸膛,好不容易,赢褚懿像是觉得罚够了,伸手在发间轻轻解开了卡口,从顾已然口中取出湿淋淋的硅胶口塞,轻声地在他耳边命令: 想要,就自己主动点。宝贝听话,乖一点 顾已然的双手仍被紧紧束缚在身后,一双泪盈盈泛着红的眸子看向眼前的男人。他浑身上下都像是安上了性器官,裸露在空气中任人观赏亵玩,藉此被挑起的情欲却被生生放置在一旁长久没得到适当的抚慰,此刻在赢褚懿露骨的挑逗下攀上了致命的巅峰。他从未有像现在这般主动地、迫切地渴求过这份藏在内心最深处的欲念。 赢褚懿躺靠在椅背上,顾已然直直地跪在身前、缓缓垂下头来,像是在对至高无上的神明致敬一般虔诚而卑微。将脸凑近了些,抵在赢褚懿的胯间,舌头被口器压了许久有些发麻,他有些笨拙地竭力伸长了一点儿,轻轻攀上眼前暗红硕大的yinjing往嘴里送去。他就如同一个无药可救的性瘾者,不自觉地沉沦其中,微眯着眼,无比享受地舔弄起来。 赢褚懿只觉下身那根roubang在潮湿温热的软rou包裹下,被伺候得极好。小东西那不复往日生涩无趣的舌尖儿无比灵活地来回抵弄着皮rou,弱电流般酥麻的快感直送大脑中枢神经。 时不时地,那张原先怎么骂怎么教都学不会一星半点儿技巧的小嘴,还会轻轻地、带着节奏似的吸吮rou柱前端敏感的蘑菇头,然后舌苔紧接着就沿下方那一圈儿内陷的环形沟壑爱抚一般地攀附上来,从轻柔到猛烈,循序渐进地刺激着、刮蹭着。 总之.....赢褚懿觉得可以用一个粗暴而准确的字来形容此时心下的感受,爽! 眼前顾已然像是乐在其中似的表情,虽然看着活色生香,却yin荡而诱人的紧。赢褚懿几乎是和顾已然从同一时间开始,身下的巨兽就承受着yuhuo的侵蚀,不断膨胀却隐忍至今。此刻被顾已然撩拨得更是往上添油般地烧起了一片儿更猛烈的火。 赢褚懿坐起身来,伸手扶着顾已然的后脑勺往自己身下压去,一用力,直将硬挺的硕大插进了喉xue的最深处。在内里停留了片刻后,便模仿起cao干的姿势,一松一紧,进进出出地快速taonong起来。 顾已然一反常态地毫无抵抗,甚至小心翼翼地用自己被摩擦得有些红肿的唇瓣儿包裹起口中的尖锐,并顺从地由着赢褚懿在口xue中施暴般地猛烈冲撞。凶残而狠厉的硬物每每探进喉咙眼儿时,经过了一个小时道具强制开发后的这处,一改往日大闭门户似的生涩姿态,柔软而不失张弛地自愿为凶兽敞开了花蕊,将生猛强悍的、带着兽性的敌人毫无顾忌地迎进喉管深处。 顾已然不住地发出细微的呻吟,却因为口舌被堵塞,传进赢褚懿耳中已然只剩下支离破碎的,甚至都不能称得上低鸣的呜咽。原始儿暴虐的性欲愈发壮大,赢褚懿再也顾不上身下的人是否会喘不过气来,连续快速地choucha起来,仿佛这处roudong已然变成了新的性xue,天生就是为了被自己cao干而存在。 激荡的水声而夹杂着rou体碰撞在一处时发出的清脆拍击,完完全全地盖过了顾已然难耐而娇柔的唇音。一时间,室内徒留下赢褚懿一人舒服的喟叹,昭示着两人正行着的另类而yin靡的情事。 突然,一股浓厚的浊液带着guntang的气息像是猩红巨兽的怒吼,大量喷溅着、浇灌在顾已然喉咙深处,赢褚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下刚xiele欲却丝毫没有疲软迹象的roubang搁置在顾已然不住颤动的口xue中休息,顾已然艰难地抬起头来看向眼前的男人。 逆着窗外的微微有些刺眼的阳光,只见一双摄人心魄的眸子仍旧带着火热的情欲,直勾勾地望着自己。耳畔传来情人般的低喃: 宝贝儿,给爷含好了,用sao逼给主人怀个孩子好不好。 顾已然微微眨了眨眼,纤长的睫毛沾着些许汗珠儿,在光线的照射下泛起斑斓的色泽。他听见赢褚懿的话,一张小脸霎时红得更厉害了,含着男人性器的口舌也像是随了主人的愿一般,讨好地舔弄着嘴里的凶兽。被大肆扩张的唇瓣儿,却因此而红得美艳动人。 解开了顾已然脚腕上的束缚后一把将人抱坐在了双腿上。顾已然的双手并未获得自由,只能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臀rou上,背靠着赢褚懿肌rou遒劲腹肌分明的强壮身躯,斜躺在他的怀里。 双手被捆缚在身后,双腿大张地跨坐在男人腿间,顾已然就像是个性爱玩具一般软趴趴地任由赢褚懿环抱在怀里。这种强烈的不自由感刺激着他的一颗心,按捺不住悸动一般猛烈地跳动着,身前早就已经高高挺起的欲望也不由自主地愈发胀大。 赢褚懿一手扶在腰间稳住顾已然的身形,一手将他的屁股微微往上抬高些许,就着身下硬物前端泄欲后遗留在柱身上的粘液,顺着臀缝儿摸索到小东西刚才因为情欲涌起而湿润的嫩xue,在外头稍稍顶弄了一番便用力一挺,一插到底。 顾已然尖叫出声,xue口被赢褚懿的粗大毫不怜惜地扩张开去,疼得他眼前雾蒙蒙一片儿,泛起了生理性的泪水。可不消一会儿,他又像是完全适应了一般,嫩逼里早些时候就做好了挨cao的准备似的、分泌出的粘滑yin水儿将凶猛的入侵者缓缓包裹起来,xue道内的嫩rou也争先恐后、急不可待地服帖的熨了上去。 身下呈现暗红色的臀rou不住地在赢褚懿的大腿间扭动着,屁股上和肿胀的屁眼留着前几天挨打留下的鞭痕此时就仿佛催情药剂,伴着摩擦带来的痒痛感,刺激着欲望不断加深。 耳畔逐渐加重的喘息声伴着细碎的低吟,像是小动物软糯却带着尖锐的幼爪,不住地sao挠在他的心上。同一时间,身下的欲望也像是要被xuerou吞食殆尽一般地绞在顾已然体内,赢褚懿侧过头来,嗓音略有些低沉地骂了一句: sao逼忍不住了? 说话间,双手扶在身前纤细的腰肢上,他就着坐在真皮座椅椅子里的姿势缓缓地cao弄起来。顾已然无处着力,只能随着赢褚懿手里的动作左摇右晃,因嫩嫩逼内固定着身体的硬物的存在感像是被放大了数倍,不断地顶在一处极为敏感的xueroug点上,身子不由自己地震颤起来。 赢褚懿见状便加大了手里的力道,抱着人轻轻往上抬起,又重重地由着他跌落,粗大的凶器在rouxue内那点儿上不断地来回摩擦碾压,惹来顾已然一阵阵yin声浪叫。 “sao逼,这么爽?” 赢褚懿笑着斥道。手里动作却丝毫未停,甚至比先前更为生猛了一些。 顾已然有些委屈地抿着微肿的唇瓣,仍是止不住地闷哼出声。嘴唇偶尔随着身体的晃动而轻微张合,便会时不时地漏出些甜腻而性感的yin音来。 主人cao得你爽么? 赢褚懿坏心眼地往人耳边吹着温热的气,一边开口逗弄起怀里的人,舌尖在顾已然白皙好看的脖颈处轻轻舔舐,忽地还咬上那么几口,留下一串儿浅淡却清晰的印子。 唔....爽.啊啊啊啊啊啊啊.... 说,谁在让你爽呢? 嗯....爸爸..啊啊啊呃啊 小sao逼儿~接着叫,说点sao话给爸爸听~ 呜呜呜呜主人呜呜呜呜呜呜..... 顾已然憋红了脸,有些羞愧地闭上双眼,不想再搭理赢褚懿。可身后的人并不准备就此放过他,突然停下了cao弄的动作,一掌斜着抽向臀瓣儿一侧,像是在惩罚自己不听话的小猫儿。 听话! 顾已然屁股上挨了一记,连带着原本的伤痕一齐疼了起来,嫩逼失了roubang的捣弄而瘙痒的感觉却随之愈发地强烈。无尽的羞耻和深邃的快感不分彼此地在心头盘根错节、快速生长,顾已然有些忍不住了,他迫切地想要男人继续cao干自己! ....caocao我吧...xiaoxue儿痒坏了...呜呜.... 身后的男人轻笑出声,可嘴里却仍旧不依不饶: 求我,说得好听才给你。 求...求爸爸..用大..大roubang..狠狠地caocao我的saoxue儿吧.... 赢褚懿闻言眸子染上了火烧云似的深红,眼里一片灼热。他缓缓从椅子里站了起来,拖着两处腿弯儿,把顾已然的双脚搁在了桌面上,腹部用劲抵着人大半的重量,像是给小孩儿把尿一般的姿势抱着顾已然。 顾已然被自己几乎是半凌空地挂在赢褚懿分身上的姿势吓到,不禁惊呼出声。只不过呼声还未及半,便急转了调子成了柔媚的呻吟。 赢褚懿手腹一齐用力,将顾已然往身前顶起,又由着他像钟摆似的按着既定的轨迹滑落回来,顺着深插在xue眼儿里的性器重重跌落、直至底端。一下比一下快,一次比一次深,明明是rou质的凶器此刻却堪比重金属兵刃的硬度,像是要开疆扩土似的带着股嗜虐的狠劲不断地往更深处cao进去。 ....阿!!!..... 陆...爸爸...cao..cao坏了..sao逼啊啊啊啊sao逼快..要被cao坏了!..... 顾已然被颠得七荤八素,整个人极为凌乱地在空中不停晃动着,唯一固定着他的只有赢褚懿扶在腰间的一双手,和身下不断抽插着xue眼儿的粗大性器。他像是个娃娃一般不由自主,一次又一次地被不断加剧的猛烈情欲粗暴而热情地浇灌全身。rouxue里那处敏感点被cao弄得酸涩不堪,快感、疼痛、酸胀感,统统交糅在一块儿,愈演愈烈,哪怕被yuhuo灼烧着不断消亡,却依旧生生不息。 呜呜...我...我忍不住了... 顾已然哭哭啼啼地小声哼哼起来,紧接着随着一阵像是被电击似的酥麻感,一股白浊淅淅沥沥地从身前喷涌而出,有一些甚至高高飞溅起来,同生理性的泪水混在一块儿,顺着脸颊缓缓往下滴落。茎柱止不住地抖动着,像是间歇喷泉一样,断断续续,一次又一次,一波又一波地往外喷吐着jingye,画面yin靡不堪。 roubang不断地喷着sao水儿,花xue里也汩汩往外冒水儿,从zigong内喷出的yin水儿大股大股的浇在了赢褚懿巨大坚硬的guitou上,guntang滑腻的yin水儿绵绵不绝连绵不断,爽的赢褚懿差点绷守不住精关。 顾已然全身都剧烈地颤抖着,xuerou也丝毫不落下风、凶狠地收缩着,绞杀似的紧紧缠住了身后赢褚懿的硕大。 sao货!爸爸快给你咬死了... 赢褚懿轻骂出声,咬了咬牙手下更添了几分力,一下接着一下,快而猛烈地撞击在花唇上,昨天被惩罚过度的阴蒂还是无法缩回包皮,深入禁地的凶物更是冲破了嫩rou的包裹,残忍地刮蹭过每一处被自己侵犯的领地,被撞开宫口的顾已然已然双眸失神,吐出嫩红的舌尖。顾已然甚至觉得,此刻体内的那根灼热而火烫的利刃又生生涨大了一圈,变本加厉地不断往外撑开他已然被顶弄得松软至极的xuerou。 就在顾已然神魂颠倒之际,伴着身后传来一声舒服的叹息,赢褚懿终于将自己浓郁的爱液浇注在zigong内深处。他抱着顾已然跌坐回椅子里,将人环在腰间,指腹滑过刚经历了异常激烈的性事而累得浑身乏力瘫倒在身前的人,像是温柔地抚慰着。 宝贝儿,主人喂饱你了么? 赢褚懿将下巴半搁在顾已然肩上,声线低哑,大提琴般的嗓音轻声的问。 顾已然张了张嘴不知说了些什么,眯着眼,却是一动也没有动弹。 赢褚懿也并不在意,伸手抱起顾已然离开了桌前。在床边将人放下,扯来几张纸巾稍稍擦拭了一下自己和顾已然身上残留的性液。 看着刚刚离开的男人打开玻璃柜的声音,顾已然撑着自己回头,随后看到了男人从柜子里拿出好几个不知所谓的玩具。 顾已然往床里头缩了缩,想要离那一堆五花八门的“玩具”远一些,却被赢褚懿拖着脚踝拽回了床边。 你乖的话,我就下手轻些。要是不乖嘛.... 赢褚懿并未说完,眯着眼示意顾已然老实就范,手中一柄皮拍敲在床沿上啪啪作响。顾已然听见声音身子轻颤了一下,有些犹豫地开口道: 伤...伤还没好呢.... 赢褚懿见人扭捏像是有些不高兴地沉了脸,先前那种玩闹似的口气也一并消失殆尽,皮拍抵在顾已然的腿根儿处很重地戳了戳那道瘀伤。 那你自找的,不是么? 顾已然心下一震,赢褚懿口气已然不善。他怕极了这样的赢褚懿,虽然除了怕之外还有另一种异样的、或能称之为心动的感觉,但总体上还是害怕占据了上风。 就算顾已然承认,自己是有些迷恋这种被赢褚懿训斥、甚至责打的感觉,他也仍旧不敢顶风作案,为了这种欲求去故意惹恼赢褚懿。无论喜欢与否,他自始至终都是那个怕疼怕得要命的顾已然。于是他决定立即认怂,以求减轻一些赢褚懿的怒气。 主人....对不起.... 赢褚懿笑了,不是那种和煦的笑,也不是那种调情似的笑,是一种冰冷的、甚至不带什么感情的笑。顾已然一下就懵了,赢褚懿这么笑的时候从来都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可他身后的手铐却被解开了。在赢褚懿开口前的几秒钟时间里,他反复地思考这个问题,却始终没什么头绪。 滚到地上跪好了! 他只是这个男人允诺过绝不会丢弃的宠物而已。 一边这么想着,顾已然像是丢了魂儿似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跪在地毯上,跪在自己的主人面前,微微扬起头,抬起一只手重重地朝一侧脸颊上抽过去。他总是容易在赢褚懿偶尔表现出的温柔里深陷,一不留神就会忘记自己到底是什么。 在床沿趴好,腿还是跪地上。 嗯... 顾已然照做,于是屁股就被床沿卡着撅翘了起来。saoxue里有一股股的粘腻的液体缓缓往外流,带着点儿气,在冲出xue口的时候发出了一阵不雅的类似于放屁的声音。 赢褚懿手里的皮拍贴上了他身后的臀rou,微微有些凉,并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只不过他心里明白这个动作意味着马上就要挨打了。 二十。 顾已然没应声,赢褚懿说完便朝臀尖儿抽了下去,旧伤未愈的皮rou只一下,便火烧火燎地疼了起来。顾已然攥紧了被子,屁股有些害怕地使劲绷着。 放松。 赢褚懿说这话的时候确实是用了一种极为放松的语调,顾已然听着没过脑子就跟着做了。可下一秒,甩在屁股上的拍子却带来一阵炸裂般的疼痛,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唔!...... 再绷一下,还是这么打。 赢褚懿不再用那种骗人似的语调了,回到了之前淡然而冷漠的模样。手里的皮拍有规律地一下一下抽在屁股的每一寸皮rou上,像是玩儿填色游戏一般,不放过任何角落。 嗯!.....疼....主人... 顾已然已然养成了好习惯,痛的时候不仅要喊疼,还要喊声主人。 忍着,这才到哪呢。我一早就说了,接下来都是我们的游戏时间。 游戏?顾已然怔住了,他一点儿也不觉得顶着一个受了重伤的屁股再被各种一看就很疼的“刑具”责打也能算得上游戏.... 赢褚懿手劲一直都很大,很轻松就能禁锢住任何情况下想要从自己身前逃脱的顾已然,自然拿起一柄本是调情用的皮拍来,想要让他疼,那他就不得不疼。 连着四下像是收尾似的左右对称地甩在两瓣屁股顶部,无论从什么角度打,用什么工具打,只要不是有意避开就注定会碰到的臀尖儿被如此着重照顾,顾已然疼得差点儿背过气去。 他是摒着呼吸挨完的,直到赢褚懿放下皮拍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已经结束了。身下贴着被套的地方被冷汗浸湿了一片儿,跪在地上的膝盖止不住地打颤,可赢褚懿在他努力想要缓解这份化不开的疼痛时,拿起了身侧一只像是教鞭的东西来。 顾已然本能地起身想逃,却在一瞬间被人按趴在了地上。 床不爱趴,就自己撑着地吧。还是二十下。 赢褚懿倒也没有露出生气的表情,一反常态地好说话,只不过下手还是狠得没个边儿。他就像是收敛了全身的怒意,却一股脑儿灌注在执鞭的右手上。 第一下扫在顾已然臀腿相交的嫩rou里,就把人生生抽倒在地。赢褚懿没说什么,只是拿脚尖踹了踹身下有些狼狈的小猫,见人没有爬起来的意思,第二鞭毫不留情地朝着敞开在外的大腿内侧抽去。鞭风甚至刮过了刚刚被cao的肿胀充血的花xue,而花xue里被射满的jingye也因为花xue的一阵阵收缩而大股的冒了出来。 阿!!!....... 顾已然立马蜷缩起身子,死死地抱着自己被鞭打的那条腿一个劲直抽抽,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趴好! 赢褚懿总算开口了,声音低沉而有磁性,也终于是带上了点儿愠怒的味道。他心下琢磨着,或许该给他立个规矩了。 疼.....主人...饶了我吧... 自己起来趴好,打完这二十就休息。或者你想被我绑着打,那就只能打到我尽兴了。 顾已然一个劲地朝赢褚懿摇头,嘴里念着不要,却始终没勇气爬起来挨完这剩余的十八下。赢褚懿见状叹了口气,瞧了眼先前用过的脚铐,觉得对现在的顾已然或许用途不大。于是从那一堆杂七杂八的“玩具”里翻出两条约束带,同手铐一起丢在了床头。 然后,赢褚懿转过身去把顾已然从地上捞起来,钳住他的一双手在身后捆死后,才搂在怀里往窗边的宽大的暗色皮质沙发走去。他把人以坐着的姿势放在沙发里,双腿大开分别用约束带扎紧,系在沙发两侧椅脚上。 如此一来,顾已然只能同先前挨cao的时候一样,斜靠在身后几乎所有的重量全死死地压在了与坐垫儿紧挨的那处臀rou上。他有些难受地扭动着身子,却比被赢褚懿抱在怀里caoxue儿的时候更加无法动弹。 主人.......饶了我吧...... 顾已然吓傻了,他虽时常被赢褚懿压在床上打屁股抽逼,也经常被钳制住双手,甚至几天前还被锁在调教室里罚跪....可他从未像现在这样被捆得死死地挨打。这已经不能算得上挨打了...更像是用刑。少了赢褚懿的体温,陌生感和对未知的恐惧侵袭着他的大脑。 这还没开始呢,宝贝儿。我说过,绑着打就打到我尽兴为止。 赢褚懿把顾已然的屁股往外抬了抬,让他以更加小的角度躺靠在沙发上,屁股因而高高地撅在半空中,只留脊背承受起整个人的一大半儿重量。赢褚懿又将肛塞贴在后xue的肿rou上,冰凉的触感转瞬即逝,下一秒,顾已然的后xue就顺利地将整只看起来硕大可怖的东西吞进了屁股里,留下一块儿扁平的像把手似的部分卡在xue眼儿外,挤压着红肿的xue口。 唔.....主人!...求你了...放了....阿!!! 啪! 顾已然来不及说完,赢褚懿便起身拿上散鞭、朝向前打开的大腿内侧最细嫩的皮rou上重重抽了下去。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甚至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可一切都只是徒劳。 赢褚懿静静地看着进顾已然,过了半晌才缓缓开口。 太没规矩了。 他的眸子里似乎藏着些顾已然看不懂的东西,若称其为占有欲,似乎过于偏执了;可想要将其臆想为爱或是喜欢,却又分明少了几分温情。 顾已然疼哭了,大张着双腿根本无法并拢,在疼痛来袭的瞬间除了眼睁睁地看着、等着鞭子落下再无他法。 他就像是盘中鱼片,细嫩白皙的皮rou被加热,被炙烤,被切片。一切妄念、嗔怪都不过是眼前人的一道下酒菜,嗤笑怒骂也作了香辛料。 时间久了,起初被赢褚懿当作一个玩笑肆意玩弄的感情,顾已然早就放下了。若非是赢褚懿反复无常的温柔在无形中给与他慰藉,他定是要恨死会因为疼痛和羞耻获得快感的自己的。 若非那零星半点儿如露如电的温柔,或许他早就逃了,逃离这个让他初了尝蜜意又弃他于无尽深渊的男人。 可眼下,于执拗却不谙世故的顾已然而言,深渊里唯一的光却是将他堕于此处的赢褚懿,他内心的脆弱和绝望、痛苦和挣扎都想被这个男人拥抱。 可这些并不是顾已然说得算的。 赢褚懿的手掌轻轻抚过他腿间的猩红,不紧不慢地说着: 规矩很简单,学不会我就慢慢教。对于管教你这件事儿,我还是挺有耐心的。 顾已然自然是对此深有体会,赢褚懿明明是最怕麻烦的人,可每次生气了教训起他来,却像是转了性似的一点儿不嫌累。 顾已然吸了吸气,他惯来记性就不太好,没有逻辑性的东西一概记不住。所以只要是自己不认的理儿,自己不觉得对的事儿,哪怕挨了打也只记着疼根本记不住教训的。 主人....我...我记不住错儿..... 顾已然墨迹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他怕自己说完就会挨上赢褚懿一鞭子,甚至说到一半儿的时候就闭紧了双眼。 记不住,就打到你不得不记住为止。 小猫儿,想要用哪里挨打?sao屁股,sao逼?还是腿根儿呢..... 顾已然在屁股被蹭上一道冰凉的时候就已经慌了神,赢褚懿总爱在打人以前将刑具同自己来个“肌肤之亲”.....日久生畏,每当此时,他都会发自内心地记起往日每一份刻骨铭心的疼痛来。 他权衡再三,觉得嫩逼实在经不住打,一下鞭子就抽得自己疼得想逃...还是再委屈一下屁股吧,反正都已经被打烂了。 屁股.... 赢褚懿倒是一早就料到了顾已然会如此回答,仍旧一下一下地轻轻在人臀rou上刮蹭,仿佛接下来是要同身下之人闹春,而不是教训一只带着斑斑淤紫红痕的屁股。 乖乖报数~主人就打轻一点儿。 唔.... 顾已然还没挨上一下,便已在赢褚懿的“前戏”中陷入了恐慌,浑身轻颤着。两条朝外大开的腿使劲往身前缩动,可怜兮兮地想要靠拢到一处去。 赢褚懿退了一小步,手捏在皮鞭仅用腕部发力,朝顾已然的臀rou上甩去,甚至都没带起什么风。 顾已然也没发出什么疼痛的呼声来,只是褪去了些浅红的脸看上去煞白一片儿。 一.... 又一记抽在同一处,仍是先前那般看似不怎么用力的模样。 二... 几下了? 赢褚懿的声音冷若冰霜,直刺在顾已然的心里。他早就疼得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记比一记更重,一下比一下更快一点,屁股上连着一片儿暗红的皮rou连成片似的肿起微有些泛白的硬块,重重叠叠,交错在一起。 硬块之上再度落下一鞭,没有什么凌厉的声响,却生生抽破了皮rou。明明惨白一片的臀rou里渗出星星点点的血珠儿,顺着凹凸起伏的肿rou缓缓滴落,浸染开来、晕红了身下亚麻色的沙发巾。 顾已然终于再也忍不住地狂颤起来,顾不上疼痛会如何反复侵蚀每一寸骨血,不由自己地、痉挛般地战栗。唇瓣儿微颤,却是再也报不出数来。 唔... 顾已然皱了皱眉,想睁开眼来看他但被泪水迷了视线。赢褚懿低下头凑了上去,轻嘬了了一口,舌尖在眼尾缱绻地舔弄了一会儿方才离开。 “喊医生过来。”二十下到底没打完,看着身下小东西惨白着脸 ,屁股肿胀渗血,将人抱回床上,然后随手摁铃吩咐亲信带医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