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被开发,要不要给哥哥生个孩子
得了同意后,闻时渊叶随心而动,又从抽屉里翻出一盒安全套拿了一个出来,掏出那根硬得发涨性器,就让闻清给他带上。 闻时渊选的这款安全套上面密密麻麻不满了各种粗糙的颗粒,凹凸不平花纹,光是摸着就很硌手。 闻清已经能预想到了,跟哥哥做完,他娇嫩的小洞会被弄成什么样。可他愿意极了,即是安全套上的粗糙颗粒磨得他xue口发疼。 两人心无旁骛的接着吻,闻时渊抬着闻清rou感十足的大腿根,就着这个姿势互相蹭了蹭,直到把闻清娇嫩的外阴蹭得通红,这才找准入口闯了进去。 被粗挺硬物撑开的瞬间,闻清疼得咬紧了下唇,扶着哥哥的肩膀,看着自己青涩的私处被一点点撞开,碾蹭,直到汁水泛滥。 “嗯——哥哥——”闻清迎合着闻时渊的律动,规律收缩起甬道来:“哥哥——” 闻时渊的性器尺寸很大,闻清两只手都握不住,过分青涩的甬道到了底部只能容纳大半,还剩了好一截,一下有一下地磨在他紧紧闭合的宫口上。 要想完全进入,只能打开更深部的那张小嘴,闻时渊试着顶着那sao心碾磨了好一会,闻清抑制不住的春水一波接着一波,都打湿了他身下的工作台,亮晶晶的一大片水渍。 “哥哥——”闻清被磨得有些疼,眼睛微微泛红推着闻时渊结实的胸膛:“我疼,打开了会流血吗?” 闻时渊亲掉了他眼角的泪水,一边挺着腰身一边亲昵地贴伏在他侧脸脸:“不会,放松点,会很舒服的。” 在闻时渊的哄骗之下,闻清一点点放下戒备,那个紧闭的小口也渐渐松动,时机足够成熟,闻时渊把他抱起,将整根性器都挤了进去。 “唔——嗯——”宫口完全被打开的瞬间,满是颗粒的东西闯入,蹭压着深处最脆弱的地方,闻清实在受不住了,疼得脚趾绷紧夹紧了闻时渊的腰身。 闻时渊压着他后脑勺跟他接吻,把人吻到近乎缺氧才松开:“去房间好吗?” 被亲到迷糊的闻清只能答应,搂着他的脖颈,任由对方把他抱进卧室。 闻时渊让他以双腿分开,背对着他双手撑在他大腿上,跨坐的姿势,好让闻清能最大限度的容纳他的东西,接着抬起他屁股,让他开始坐上坐下地吞吐着自己的欲望。 这个姿势对闻清来说,东西进的实在是太深了,都顶到他薄薄的那层zigong壁,仿佛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给搅乱那般,特别难受。 “不——不要——”闻清双手撑着刚抬起屁股,又被闻时渊重重压了下去,压下去的同时,闻时渊居然还往上顶胯,加深了这个力道。 “疼——”闻清都哭出了声:“不要了哥哥,太深了。” “嗯啊——啊啊啊啊——” 闻时渊无视他的拒绝,掐着他的腰大幅度并快速的抽插起动作,一下下,弄得闻清仿佛骑在一匹剧烈颠簸的野马上,想停可他又不能控制,只能任由这匹马把自己带到一个从未开发过得领地。 “快停下——快停下——要坏了—小逼要被cao坏了——” 终于在闻时渊连续几十下挺动后,闻清再也控制不住,抬起腰身喷出一大股清透的潮水,剧烈收缩的甬道已经红肿,微微刺痛,起伏的心跳久久不能平复。 闻时渊这时候又搂着他,贴在他耳边亲咬:“好孩子,哥哥射给你好不好?” 闻清侧过头和他亲了亲,表示同意后这才抓着他肩膀抬起身子,伸手把闻时渊性器上套着东西给摘下扔进了垃圾桶里,稍微抚平一点xue口的红肿后又将那根巨物吞了进去。 闻时渊亲着他耳垂,缓慢有力地挺动下身,把性器完完全全埋在闻清体内,两兄弟也从未像今天这般亲密过。 “哥哥——嗯啊——” “给哥哥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嗯——不——不要,”理智还是在告诉闻清,两人可是实打实的亲兄弟,同父同母,不论是从道德还是伦理上的角度来说,凡是个人就不能这样做。 “你是我哥——我们不能这样——唔嗯!”就在闻清拒绝的瞬间,闻时渊死死掐着他的腰,将guntang的jingye悉数灌入他体内。 “不要——坏掉了——都坏掉了——”在jingye注入的瞬间,闻清又到了一次高潮,舒服的身上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雪白的肌肤从内到外泛着漂亮的粉红。 “哥,”被jingye灌满时闻清失神了好一会,等理智回笼,被闻时渊抱在怀里,闻清哭了好一会:“要是爸妈知道了怎么办?我们错了啊,不该这样的。” 闻时渊搂着他,捧着他的脸擦去他脸上的泪花:“有我担着呢,别哭。” “可是要怎么办?”闻清委屈巴巴地抽着鼻子,重复问了一句,因为太多的不确定,他不想怀孕,可是又舍不得把哥哥射进去的jingye给排出去,温温热热的含在里面既满足又欢喜。 “问心无愧就好,”闻时渊又掰开他腿心,将射过一次又重新变得硬挺的yinjing再次闯入他体内。 闻清下意识地就默契配合闻时渊进入的动作,张着腿任由闻时渊把他压在身下。 闻时渊:“就是因为喜欢,所以我们才会这样的,不是吗?” 再也找不到话反驳的闻清只能把闻时渊抱紧:“嗯。” 闻清也数不清自己到底到了多少次高潮,只记得自己累到失去意识之前,肚子里鼓鼓地满是闻时渊射进来的nongnongjingye。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昨天的雨早就停了,被起来的窗帘,望过去被雨水冲刷过后的天空是那样漂亮的湛蓝色,夏天的蝉,一直吱吱地叫个不停。 身下的床单早就被换过,满是皂角清洗过后的淡淡皂香,十分清爽。 被过度使用的腿心至今碰一下还是会疼到抽搐,合不拢腿。 声音嘶哑让他少了很多开口的欲望,直到房门再次被人打开,闻清这才还算轻快地呼唤了句:“哥。” “感觉好点了吗?”闻时渊摸了摸他头发。 “没,”闻清摇了摇头,腿心还是疼得厉害,昨天真的做狠了。 闻时渊亲了亲他:“又该上药了,起码会好的快点。” “嗯,”这种浅显的道理,闻清很明白,撩开身上盖着的被子后,尽力配合哥哥的动作,抱着双腿张开。 沾着药水的棉签轻柔拂过受损处,带来清凉的刺痛,是那么的令人深刻。 闻清疼痛时就会咬紧下唇的小动作都被闻时渊看在眼里,药水上完,闻时渊抚平了他嘴唇上的牙印:“弄疼你了。” “不算疼,”闻清摇了摇头:“还能接受。”说着就搂着他,满是依赖:“有了我,你这辈子都不会有别的恋人的对吧?” 听得出来,闻清这句不是疑问,而是肯定,不论那个女生有多好多优秀,起码现在,他哥哥还是他哥哥。 “听你这语气,是想跟你哥哥结婚吗?” “不是想,是我会。”闻清没有否定,如果可以的话。 “好,”闻时渊也紧紧抱着他:“那什么时候给哥哥生个小宝宝?” “呵,你婚都没求,早着呢。”闻清又把他推开:“我饿了,我要吃红烧牛rou,玉米排骨汤,拔丝山药,没有这着我可要跟老妈告状了,你居然让我饿肚子。” “真的是,”闻时渊无奈笑了笑:“行了,我的宝贝大少爷,饭菜都在餐厅热着呢,你是我亲弟,我当哥哥的还能饿着你不成?” 闻时渊把他从被窝抱出来后,也没拿什么正经衣服给他换上,毕竟闻清那地方还肿着呢,粗糙的布料只会磨得他发疼,就随意拿了自己一件干净的上衣给他套上。 兄弟俩吃过午饭后,因为又是周末,闻时渊手头上的工作还算清闲,午时过后兄弟两人就坐在沙发上,一边处理工作,一边任由闻清窝在他怀里。 当最后一份季度报告单看完,闻时渊这才有空握了握闻清那只过分白净的手:“想好今天晚饭吃什么了吗?” 闻清枕在他大腿上,左手和他手指相交着:“老样子,哥哥煮什么我就吃什么呗。” “突然那么好说话?不会又偷偷瞒着我做了什么事吧?” “我是那样的人吗?”闻青有些不高兴的起身看他,想起前天的那个女孩子,闻清莫名觉得有些心烦:“可是徐梦瑶jiejie很喜欢你啊。” “傻瓜,”闻时渊捏了捏他脸颊:“那天见面后我们就说清楚了,都是为了应付各自父母一起吃个饭而已,我对她没想法,她也一样,是哪里让你误会了?” “可是那天她看你的眼神明明就不太对,满是爱意,你们又是从小一起长大,我当然会担心。” 闻时渊:“说的你好像不是跟着我一起长大的那样,小醋坛子真是酸透了。” “可是亲兄弟不能结婚,我能怎么办?难道一辈子守着你,不娶妻不生子,爸妈不得气死啊?” “气死不至于,他们最疼你了,哪里会舍得?” “都很清楚彼此的心意不是吗?你舍得放开,我还舍不得呢,哪怕是把你囚禁在身边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