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耍
从机场出来后,我跟着江彰上了他那辆低调又奢华的车。 司机调下挡板,给了我和江彰足够的私密空间。 “你资助小金出国,真的没有别的要求?” 接到江彰电话的时候,我心里还在奇怪。好好的,他怎么会打给我?可是他只说让我到机场来,等我人到了,却看见拉着行李箱的小金,还有依旧西装金丝眼镜打扮的江彰。 那天小金跟江彰回去后,不知道两人是怎么沟通的,总之小金说服了唯利是图的江彰,答应送他出国留学。这对于小金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出路。 “我留学之后,就回来,我们到时候见。 小金跟我拥抱告别时,江彰就站在我身边。 “我是商人,向来只会求利益最大化。”江彰擦着摘下来的眼镜,我看着那镜片的反光,顺着光看向了江彰。 他不戴眼镜的时候,眉目似乎没有那么凌厉。 “送他出去学金融,受了我的恩,就要报。”江彰戴上眼镜“等他学成归来,自然是要给我的公司创造价值的。比起床伴,还是投资来得更有意思。” 这个说法倒是有理有据。 我点点头,肚子却开始咕咕叫。 “饿了?” 我一脸无奈的摸着小腹,江彰却忽然笑了。看着他这个笑,我有点脊背发凉。很快,现实就验证了我的猜想。 江彰拉开了他下身裤子的拉链,压下我的头。 “想吃,就要自己舔出来。” 谁想吃你的? 我舔了舔江彰那还半软的yinjing,说“两千,转账。” “看你表现。” 不愧是商人。 我腹诽了两句,就开始仔细的舔弄起来。 上次见面我就知道,江彰是个对自己很严格的人。即便是距离这么近,我也能感觉到他的身上没有很重的体味,至于沐浴液的味道...我闻不出,很清淡。 实话实说,他的身体很干净又结实,令人羡慕。 很快,我的努力有了成效。 粗壮的yinjing在我的嘴里进进出出,我的手搭在江彰的小腹上,支撑着自己。然后我收紧喉咙希望他能够尽快射出来。 不过江彰看起来早就猜透了我的心思,他摸着我的后脖颈,说。 “慢点来,别着急。” 我就只能松了喉咙,用舌头慢慢舔弄着,间或用牙齿轻轻咬几下,这种又疼又痒的感觉,不会令人反感。 “怎么就欠了三十万嗯?” 我抬眼看着江彰。 “别停。” 不是你问我话呢吗,又不让回答你问个锤子! 我用舌头扫过顶端,又吸了吸,江彰喟叹了一声。 “如果你欠的少一半,我倒是有可能给你还清。” 我没有停,继续动作着,江彰的声音继续从头顶上方传来过来。 “你的适用性不太强,十五万买下你来已经是极限了。更何况...”江彰的手指扫过我的耳垂“我的床伴最多持续一年,久了我会腻。所以你的确不值。” 按照江彰的话来理解,他心里的价位,是花十五万买我一年。 三十万就超额了,不划算。 大概五分钟后,江彰射了出来。我要躲开,却被江彰按住了脑袋。 “乖,吞下去,别漏出来。” jingye的味道实在不怎么样,我屏住鼻息,吞咽了下去。 江彰的手,挠了挠我的下巴,抬起了我的头来。 “或许,我可以给你介绍个人。你这样的很合他的胃口。” 我看着江彰,笑着问“跟你一样喜欢S M 吗?” “不,比起凌虐而获得的快感。他更喜欢游戏。” “什么游戏?” 我不禁好奇。 江彰的手放在我的腰上,拉着我坐在他的双腿上。他含住我的耳垂,声音缠绕在耳边“名为爱情的游戏。” 我为了稳住身体,不得不揽住江彰的后背,衣料亲吻手掌的感觉很舒服,我把头枕在江彰的肩膀上,说“不用了,我并不想找金主。” 江彰松开了唇舌,亲吻我的鼻梁,盯着我问“那你想怎么还清这笔钱呢?”他的眼睛带着些许审视,看着我目光像是在看一件玩具,我并不觉得这是种轻视。毕竟像他这样优秀且有能力掌控所有的人,总是会有高人一等的感觉。 我习惯了。 “过两天,会所里要开宴会,到时候我努努力,应该可以多挣一些。” 江彰的目光渐渐变冷,脸上的笑意散去,他的声音却还是那么好听。 “你没有羞耻心吗?” 这不是一个嘲讽的问句。 我点点头,明白江彰是什么意思。 宴会,是参会人的狂欢盛宴。不论什么花样,不论多少人,什么羞耻尊严在里面都不存在。 是释放心中扭曲情感的一场宴会。 我虽然不想参加,可是我得还债,我得生活。 “当然有。”我用手帮他理了理耳后的碎发“但是江先生,我得先还债不是吗?相信没有哪个男人会自愿被人像货物一样挑拣,再像个物品一样被人分享。”谁会愿意呢,但凡是个有自尊的正常人都会不情愿“可这是我现在能够找到的来钱最快的途径。” 江彰听着我把话说完,将我推了推,我自动自觉地从他身上下来。 “你之前有过这种经验?” 在沉默了几分钟后,我听到江彰这样问询。 我有些无奈的开口,说。 “有过。” 江彰看了我一眼,转过头,问“几个人。” 我的胃有些不舒服,注意力有些分散,所以并没有听清江彰的问题。 “什么?” 江彰转过来看着我,声音有些沉,他说“你最多,跟几个人做过?” 我放在身体一侧的手开始轻微地颤抖,看着眼前这个气势陡然锋锐的男人,我喉头滚动,还是回答了他。 “四个人。” 是的,四个人,在那个我最想忘掉的晚上,被那四个男人折磨嘲笑了一整夜。 那样的记忆是我想忘却但如何都没办法忘记的。 之前的心理医生劝过我,可以用催眠疗法慢慢忘记。 但是我并没有这样做,因为做到忘记的前提,就要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那夜的记忆,只有不断地复习让情感变得麻木,去正视去直面,才能突破心理防线,才有可能用催眠去遗忘。 这实在是太难了。 我做不到。 江彰敲了敲隔板。 前面的司机收起隔板,以眼神问询江彰。 “停车。” 我看着江彰的侧脸,还是问道。 “为什么停车呢?” 江彰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我看到了他脸颊上的痕迹,那是咬住后槽牙的动作,他在生气。 “下去。” 我笑了,并没有动。 凭什么你高兴了让我来,不高兴了就随随便便赶我走,当我是什么? “钱还没有付清,刚才你明明很享受。” 所以,我得收钱,至少两千。 我朝江彰伸出手,他看了看我的手,笑了起来。虽然是笑,可笑意未达眼底,表情甚至称得上是狰狞,这不是个好兆头。 “是不是只要付钱,不论被多少人怎么玩,你都愿意?” 这话听着很难受。 我看出来了,江彰在生气。我不理解江彰突然转变的情绪是怎么回事,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是做什么的。 “你要钱是吧,好。” 江彰从座椅下抽出一个木盒,我看了看,那里装的应该是酒。 “这酒虽然不贵,但也值三四万,给你了。” 我看着江彰,接了过来。 “不过...酒标被撕了,你应该卖不出去。” 我非常确信,江彰是故意的。 给我一瓶高价却卖不出去的酒,实在是个称不上抵赖的抵赖。 “江先生,你应该很清楚我的工作。之前那次没有收钱,我身上的痕迹到现在都没有消下去。这次你又这样赖账,我真的很为难。”我看着他,说“或许在你的眼里,逗弄我是件很有意思的事。可是对于我来说,即使是一百块,也很重要。” 我推开车门,没有把酒还回去。 “酒我收下了,希望江先生以后不要再心血来潮,我没有这个时间陪你消遣。” 关上车门后,我朝着最近的公交站牌走了过去。 那天之后,江彰没有再联系我。 很快,就到了宴会的那一天。